第四十四章:开启神界之门

看着自己侍卫长笑而不语的样子,伏若灵的脸都羞红了,不过她和白子画之间的感情,而且在各自的手臂之上也有所表示,现在也不用藏着掖着了,上一世,他和她本就相爱,只可惜中间横着一个非死不可才能化险为夷的生死之劫,所以才会酿成一个魂飞魄散飞九天,另一个大病了一场,直到现在都还一直留了病根,那便是白子画从此以后,虽然再也不能向正常人那样用自己的脚步去仗量天地了,不过现在对此他却偏偏不以为然,因为对他而言,因为最为重要的那个人已经回来了,而其他的人和事他都可以放一边,甚至于将师傅传位于他长留掌门之位,他都可以暂时的放在一边。上一世的经历太过痛苦,他也为此而大病了一场,差点就要了他长留上仙白子画的性命。上苍总算是可怜了一下他白子画,按下了重启之键,转世重来,重新开始之后,他再也不想重蹈上一世的覆辙了,这一世,他只想用自己的方式去面对曾经爱已入骨的恋人,不想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只想时时刻刻都在她的身旁静静的看着她,虽然现在的白子画只能将自己的小心思,小心翼翼地藏起来,但对于人老成精的花侍卫早就已经看穿他那点卑微到了骨子里的小心思,倒也没有点破他的意思,只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孽缘,又是一段孽缘啊!除非这小子敢于逆天改命,否则少宫主与他是不会有好结果的。”虽然花侍卫说话的声音极小,但他所说的一字一句,都被在一旁闷声不响的白子画一字不差都听了进去,逆天改命,也对,若不是想要逆天改命,他白子画也不用万里迢迢大老远的,从东海之上的长留仙境,来到了这荒芜人烟的神界废墟里来找当初的真像。

在伏若灵哭诉完思念之后,花侍卫却突然向伏若灵单膝下跪:“少宫主,你在尘世历劫真是苦了你了,是小臣的不对,没能好好的保护你。”伏若灵现在似乎是只想躺在曾经在,间里日常照顾自己的父亲怀里撒娇:“爹爹,你怎么到了神界之后,就不认自己的亲生女儿了?”“可惜你娘,没那个福气看着你长大,如今也不知道轮回到了哪里去了”。花侍卫老泪纵横地感慨道。说完这也让在一旁同样是从小便失去双亲的白子画,眼圈一下子就莫名的红了,差点洗掉下眼泪来,看着他们在一起亲热时,自然会感觉到了有些落寞,他坐在轮椅上,慢慢转过身去,而亲热够了的父女俩这时也察觉到白子画神情的异样,这才走过去跟白子画道了个歉,只不过是因为和自己的女儿许久不见,这才忘了这旁边还有别的人,听侍卫这么一解释,白子画也释怀了,她们父女情深,再次重逢自然会先要再续一下父女亲倩,这也是人之常情嘛,接下来,她便向早已回到神界里的父亲介绍了一下自己身边的师傅:“爹呀!这就是我曾经的师傅白子画,师傅,这是我曾经带仔去奠拜过的爹爹花侍卫。”在伏若灵的介绍之下,白子画与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花侍卫各自行了个礼,因为心里有愧,当时在自己当初在接任掌门之前,下山游历之时没有出手相救,只不过现在那些事情现在的花侍卫早就已经饮用过了忘川之水,经过了轮回,把在尘世所发生的事情都给忘了个干干净净的,倒是除了他白子画之外,但白子画也不是个多事之人,他们谁都不愿意去提及那段伤心的过往,也罢,忘了就忘了吧,大家现在就只当是刚认识的朋友罢了:“在下长留上神白子画拜见上神花侍卫,我很喜欢你的女儿伏若灵,现在想请求阁下将爱女下嫁于我”。听见白子画这么一说,这位花侍卫也被这小子的这一习话给吓了一跳,怎么还没有见到伏羲上神,怎么就把他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保下来的闺女,就这么给弄没了,到时候自己还怎么跟伏羲上神交待呀?不过他转念一想,便将自己的想法跟白子画给交了个底:“说起来,在下在神界的职位也不过是个小小的侍卫而已当初这丫头也是为了神界的众生,自请下凡历劫才会遇上她生生世世的宿命姻缘的你,而我也只是保护她在尘世能够历劫成功,才下界去保护她数年,而且她此生的姻缘我这个尘世间的父亲说了不能算数,只有告诉她真正的父神伏羲,只有他点头了,这段姻缘才会作数,不过我这个过来人可告诉你,这个大神可是和那个不讲理的东华帝君是一样的德性,亏待了他的女儿,小心他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东华帝君的厉害之处,白子画在青丘是着实是领教过了,自然不会轻贱于她,现在的白子画一心只是想和伏若灵还有女儿一起,到四海八荒里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过一些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静生活,可惜无奈的是事事弄人,巧的是事与愿违,很多事情都不是按照继定的路线走下去,所以他才有了一个来到神界里寻找自己当年被遗弃原因的答案。可来到神界之后,却得到了很多与当初自己想要的东西不一样的答案。神界也并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个样子。现在曾经的众神陨落神界凋零,神界的大门也因此而永远关闭了,要想重开神界的大门,重塑神界,只怕这个任务十分的艰巨而繁重,而且这一次横在他们中间的虽然不是两个人要非死一个不可的生死之劫,但是那个从上古时期就在一直修炼的魔帝,只怕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而当初之所以将神界的一干众人由伏羲通通的贬下凡去历劫,就只不过是为了今后的那一场不知道会什么时候说来就来的恶仗做着必要的准备。也是为了不被他一起关进这永世都无法翻身的不周炼狱之中,虽不曾受一丝一毫的折磨,但一旦进入了这里边,便失去了神生之中最为重要的东西——自由,这种平日里拥有的时候,并会去不察觉的东西,可是一旦失去了它,才会觉得这东西它十分的可贵。所以在伏羲和他自己的妻子有预感被囚禁之时,即使是伏羲再心疼自己的女儿,也只能狠心将自己心爱的女儿推于一个必死之局中,让她去凡尘历练,也好过一家子谁也没有逃过魔帝的魔爪,被永生永世的囚禁在不周山中,除非是有奇迹再现,否则将会与不周山天地同存。

虽然东华帝君曾经说过,伏若灵现在是他下好重振神界这盘棋,关键的那一枚定盘的棋子,可如今看来,这个白子画才是那枚关键中的关键的棋子,因为只有他才能左右伏若灵的任何情绪,若是到时候这白子画没了,那丫头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唉!他俩还真是扣在一起的鸳鸯结,无论是缺了谁,另一个在接下去的日子里,恐怕是都不会好过的。可是,这伏羲上神设下的局,这才刚刚开盘布子,一旦中途换将,这一切都会前功尽弃的,还要重新布局重头开始,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则都会化为乌有,而花侍卫之前一直都是伏羲的贴身侍卫,他自然是知道伏羲的全盘计划,可是为了对付那个东西,他也只能是打断牙齿和血吞,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半个字的秘密,否则这个后果则是让整个六界为此而陪葬,这个代价,不是任何一个人或是小神仙能够担当得起的,所以在自己最为疼爱的女儿面前,花侍卫也只能选择沉默,不能向她透露半个字,看着她娇羞的女儿,花侍卫也只能将到了嘴边,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话,又给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只能讪讪地和白子画打着一些可无可无的哈哈。

  白子画知道别看伏若灵现在是上神,其实骨子里就是从小缺爱,一个还需家人疼爱的孩子,可是自己比她呢?恐怕也好不了多少,明知道结果也无力更改,所以现在也只能咬牙继续走下去了,

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半个字的秘密,否则这个后果则是让整个六界为此而陪葬,这个代价,不是任何一个人或是小神仙能够担当得起的,所以在自己最为疼爱的女儿面前,花侍卫也只能选择沉默,不能向她透露半个字,看着她娇羞的女儿,花侍卫也只能将到了嘴边,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话,又给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只能讪讪地和白子画打着一些可无可无的哈哈。

  白子画知道别看伏若灵现在是上神,其实骨子里就是从小缺爱,一个还需家人疼爱的孩子,可是自己比她呢?恐怕也好不了多少,而且明知道结果也无力更改,所以现在也只能咬牙继续走下去了,既然当年被贬下凡的正主儿都回来了,那么开启通往神界大门的时机便是指日可待了,还是那张山河社稷图,只不过,之前的那张被他们用来开启了进入天界之门,而且这一张,才是真正通往神界大门的钥匙,和之前的那一张几乎是一模一样,同样是让大家找不到任何的线索,也是不知道是何人所画的重彩丹青一幅。虽然时间久远,但这幅就比当初清虚道长的那幅并未有过多着色的淡彩丹青要生动得多,也许当初的道长,便是以这幅重彩丹青为蓝本,将神界的最初入口隐藏于画中了吧,而这一幅不会也有同样的可能?当初开启神界大门的钥匙便是以妖神和上神的血液混合才打开了这个开启神界大门的第一道关卡,一开始他们便以为这里就是神界,可没有想到,在这里却偏偏遇上了,轮回转世回来的花侍卫,(也就是伏若灵在尘世历劫时的父亲)而在他的手里则是还有一张连伏若灵都不知道的山河社稷图的真品,而这张图里的秘密才是事关神界的真正秘密,而开启真正的神界大门,则是需要几个远古众神的真元注入其内,合力才能打开那个已经隐藏在传说之中,而且早已破败不堪的神界大门, 而伏羲和女娲娘娘则是看管神界大门的守门之人而已

真正的神界之主,则是在几十万年之前,那场共工和祝融的大战之前便早已不知去向了。所以真正的神界现在则是一个无主的状态,所以当初伏羲一怒之下,便将神界永远的关闭了,而魔帝此时却想染指早已破败不堪而且还空无一人的神界,一开始也只不过是想要获得自由之身而已,但人心不足蛇吞象,更何况是曾经高高在上的一代魔帝,而且还想借着霓千丈的躯壳来一统六界,只可惜他的这把算盘打得虽然是不错,但百密终究还是一疏,本来这事情都还是写在竹简上的符号,但由于霓漫天抱仇心切,不知为何,这个天大的秘密在不知道的时候,居然走漏了风声,让神界之主的女娲娘娘得到了消息,而且还将消息给散布了出去,让神仙两界都所防备了,当他知道了这一切之后,却又不得不全部推倒了重来,

惟有出奇不意,才有必胜的把握,否则一切都将会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啊!而且如此下去,不但神界将倾,而且之前所做的一切的努力都会化为乌有,恐怕就青丘这片神界之外的世外桃源也难逃噩运。作为曾经的仙界众仙门之首的掌门白子画,以他白子画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发生在自己和身边的人身上,已经品尝过一次的痛苦,他不想再次在自己身边的人身上重演。

  所以,这一次,幸存下来的众神便早已经开始了一切的打算,可人算不如天算,与天斗,却还是棋差一着,还是算漏了一人,一个门派,那便是已经利益薰心,被魔帝已经逐渐侵蚀的蓬莱一派,而且此时,虽然霓千丈已经认识到了问题的关键,但此时的他已经大腹便便,走不了几步路了,而且不日便要临盆待产,而他那个被放在手心里所疼爱的闺女,则是已经不知去向无影无踪了。不知道是否还在尘世,亦或是早已经入了轮回,他看着(说是让他静心养胎的卧房,还不如说是囚禁他的牢房,)床头所对着的那一块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窗户所透下来的光,想像着自己当初和妻女在一起时的自由,现在也只能是羡慕的份了,因为魔帝也很想知道男人与男人行房所产下的孩子是个什么种,看着此时霓千丈的肚子已经接近临盆的状态,所以自从那天霓千丈外出归来之后,魔帝就将他摆成临盆的姿势将他捆在了床上,让他动弹不得,而且还时不时的对他异常敏感的身体动手动脚,还让下人给他灌下大量的媚药,让一时半会儿动弹不得的霓千丈苦不堪言,说句大实话自己居然连自己的身体都做不了主,只能任由魔帝的摆布,怀上了他的孽种,而自己却偏偏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状态,霓千丈抬起了头,看了一眼自己即将到来的临盆之期,却也是无能为力,不过当初白子画冒险产子,是因为他马上就要飞升上神,而且旁边还有老凤凰折颜的加持,他才会这么有恃无恐再一再二的这么折腾自己那脆弱不堪的身体,不过也落得个终生不能行走,只能以轮椅代步的代价,而魔帝这里除了能照顾一下一日三歺日常起居的丫头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既没有临产所必须的稳婆,就连最为基本的热水白布都没办法完全供应,这里唯一能供应给霓千丈临盆所能使用的,便只有他被困于此的身下所躺着的一张临盆所有敀奇怪的长榻而已。

回到神界,白子画也在尽力地说服着伏若灵,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一切都还需要从长计议,好在不论是前一世的花千骨还是这一世的伏若灵,对白子画的话基本上都没有忤逆过,几乎对于他而言都是言听计从的,不过这一次,为了救已经在不周山牢狱之中的双亲与其他的兄长,这丫头还是第一次和师傅白子画对着干。其实白子画也明白伏若灵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她不想说,就像前世那样,你就算是给她钉上了销魂钉,就算是东方彧卿用术法控制了这丫头的舌头,这丫头宁可把自己的舌头给咬破,自己也没能从她嘴里套出半句大实话,再加上她如今的上神之身, 因为心疼她为六界,对自己的付出,而且看着这丫头每天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自己更是没办法狠下心去用读心之术,去探寻她心里的想法。

而在神界,虽然现在是空空荡荡的荒芜人烟,但由于魔帝不相信这个只会一些皮毛功夫的侍卫能掀起来什么大浪来,又因为这个花侍卫之前是伏羲最为亲近的贴身侍卫长,又下界去保护了他的女儿安然渡劫,以为他知道得最多,便将刚刚从人间回来,准备去神族秘地养伤的他给抓了回来,想要从他的嘴里问出个所以然,但他作为侍卫长,又跟伏羲多年,早就人老成精了,也清楚眼前之人想要的是什么?但他跟着伏羲多年,心中早就充满了仁义,便东拉西扯的说了一大堆不着调的废话,把魔帝气得不轻,但又拿这个侍卫长没有一点办法,说是心疼侍卫这些年来的辛苦,找了个地方为他养老,所以才将这个侍卫贬到这荒芜人烟的云梦之泽,来看守这片沼泽之地,也不来管他的死活了,可让魔帝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前世的女儿和白子画却不远万里的从这里进入神界。

这样那个魔帝知道之后,直气了个半死,不过这些也都是后话了。于是他更加疯狂的折磨那个已经是受尽折磨,已经是临盆在即的霓千丈,反正他的身体早就被自己扒光了衣服,摆成了临盆之状一丝不挂地被自己挷在了床上,身体之上也仅仅盖着一层薄薄的白布而已,他那具美丽的酮体在白布之下一览无余,说来也怪了,也不知道魔帝是怎么对他的,已经是快要临盆的状态了,可霓千丈却除了肚子有些是临盆的状态之外,其他的地方却依旧是纤瘦缦妙,此时的他已经是临盆状态,可魔帝却依旧是对他上下其手的折腾他,甚至于还在这个时候想与他强行行夫妻之礼,进行圆房仪式,而此时的霓千丈欲哭无泪,自己又动弹不得,只能瞪着空洞的双眼,任由着魔帝在自己的身体上胡来,他想反抗,魔帝早就在他投入自己怀抱的那一天,在供给他的饮食之中下了能让他浑身内力全失的慢性毒药,而且此药的另一个功能便是能让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在日复一日的时中,慢慢的失去自己所有的原本的功能,长出控制者想要的东西,全身皮肤也会从原来男性的粗糙,变得如女性一般的细腻柔软,而且脸上的胡须也会在适当的时候慢慢掉落,除了脸上的五官还是男性的浓眉大眼之外,其他的地方边会向着控制者的意愿去修改,当在适当的时候霓千丈自然会不由自主地的变得妩媚动人,他也只能不由自主地日日夜夜承受着那个人的百般恩宠,行房多了,魔帝一直想要的东西也就自然而然的种在了他的肚子里了,而且在他孕育的这段日子里,魔帝也不想放过他,他的身体日日夜夜受着魔帝的玉露滋养,美其名曰想着为他拓宽孩子的出入之门,到时候临盆之时就没那么疼痛难忍了,可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霓千丈心里清楚,这不过是魔帝想要侵犯自己身体的又一个名义上好听的借口而已,而现在的他也破罐子破摔罢了,自己这具经过了改造的身体,早就不是自己能够说了算,早已经变得女性化的霓千丈躺在床上,空洞的眼睛里流出了悔恨交加的眼泪,他不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这个模样,怎么去面对自己早已经过世了的爱妻苏樱,还有现在还不知道那丫头她人在何方,是死是活的女儿漫天,这丫头是他和爱妻唯一的掌上明珠,本来在蓬莱是个说一不二的存在,可不知来到了长留,本来也没什么的,可是女儿的嫉妒心一起,那丫头便一失足成千古恨,劫没有了那再回首却是百年身的幸运了,说了不争气的女儿,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为了一点蝇头小利,结果就是把各门各派的掌门都给得罪了,不但如此,自己一家在人间的灵位也不知道被扔到哪去了,只能委身于此,过着这么不男不女的生活。

  正想着,他觉得自己的腹部一阵的绞痛,而魔帝也不由自主地加强了在他身体中律动的频率,直到感觉到他已经顶到了他体内不断下降一个圆圆的东西时才终于停了下来,谁都知道男性之所以不能孕育产子,是因为男性的髋骨过于紧窄,下面就根本没有让孩子出来的命门,而当初的白子画也是为了生下他和小骨的孩子,也付出了终生无法行走的代价,可那是因为他爱她入了骨,愿意为她承受这份痛苦和代价,而在这里发生这一切的,不过是一场不平等的交易而已,他将自己的身子和女儿交给了魔帝,自己在一开始吃下第一口他为自己准备下的饭菜时,就明白了他对自己有所图谋,为了自己和女儿以后的生活有所着落,霓千丈也只有装着平静含着泪的吃下了含有药物的饭菜,慢慢接受自己身体的变化,由高大阳刚的男性变成阴柔妩媚动人的女性,也承受着内心里巨大的反差,嘴唇上胡子一点点的脱落,还有重塑器官的疼痛难忍,而且他还每天晚上都要来帮助自己适应新的器官,还有那每个月一次的痛苦。其实他在看见自己身子的变化之后,一直都在馋着自己的身子,终于有一天,自己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还是被他强占了身子,在被囚禁于此的时间里,他每日都来,直到现在为他怀上了他的孩子,直到如今即将临盆的状态,他也不想放过自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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