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当年的真像
可让在珞珈山养病的衍道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现在的长留已早以不是当初自己做掌门时候的长留了,且不说当初因为妖神之战把六界搅了稀碎,就算是他在东华破门而出后又另选的一个掌门也因为情字而远赴天涯,不知去向,现在的长留,也基本上与散沙无疑,好在现在魔帝尚在孕育之中并未成形,否则啊!这世间便没有这些门派了,有沒有怪自己当初用金针封印了那孩子的记忆,可在当时那个特殊的时候,自己也不得不那么做,必竟父母的双双殉世,对年幼的白子画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自己也是为了当初的白子画好,才将他的记忆给封印了,可是现在,这么做好吗?不过当初自己答应了白矖夫妇,让他们的儿子平安的度过这一生,直到能够得道成仙,才会选择让他忘记前尘过往,也怪自己没有弄清楚情况便棒打鸳鸯,还好女娲娘娘所牵下的那一根红线,也不是一般的力量可以拆散的。就不知道子画的生死之劫有没有化解,若是没有,现在就不能只用以杀止杀的方法去面对现实了。而衍道现在因为修为还不及当初刚入门的弟子,所以他也只能暂时留在珞珈山中,观世音菩萨给他找了一个特别的洞府里安安静静的修炼,等待着道行的恢复。
回到神界,白子画师徒也得尽力去寻找当年事件的真像,他也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年轻的父母亲舍得扔下自己不满周岁的孩子,若不是当初的师傅将自己的魂魄从那具快要腐烂的躯壳中剥离出来,自己只怕现在早就已经不知轮回了多少世了,白子画师徒在山洞之中休息的时候,白子画在无意间意识到了这么一个想法,那么自己之前所看见的那个坟墓里葬着的便是前一世的白子画了,
可知道当年的事情的人现在已经不多了,而且还是在这满目疮痍的神界之中,恐怕更是找不着了,而看守当初自己坟墓的侍女,虽然服下了可以延年的丹药,但事隔多年,而且每天还都过着东躲西藏,担惊受怕的日子的她,只怕也记不了多少当年的事情了,看来自己还得另想办法了。
白子画在火堆前,一边向火堆里扔着柴禾,一边冥思苦想了半天,居然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不过问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但是之前的那个如影随形头疼的毛病,却偏偏没有放过他,没过一会,他便感到自己的头像扎进了无数根银针一样难受,在那里扎着他的头,本来,每次发作之时,伏若灵都会用针灸来为他止疼。但是这一次,因为之前他们在神界的地界上已经是奔波了好几天,大家都没能好好的休息一下,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么一个可以暂时落脚的山洞,他和她都累坏了,白子画自然就舍不得使唤自己的好徒弟和自己孩子她娘,一开始也没怎厉害,所以也就没有打算惊动伏若灵,可他不知道的是,他和她之间,早就已经有了一根看不见的纽带相连,即使是白子画嘴硬不说,伏若灵也会想尽办法知道的,他这边稍有不适,在若灵来说也是惊天动地的事情,就像当初他为了救自己的徒弟花千骨,而误中了神农鼎所炼制出来的毒一样,在他眼里看来不过只是自己劫数难逃罢了,可在那丫头看来,便是天塌地陷的事情,所以才会那么不顾一切的去寻找解药,至于去把天都给捅破了,误放妖神出世,最后却偏偏将她自己给搭了进去,正在白子画胡思乱想的时候,伏若灵已经从漫长的沉睡中惊醒了过来,她看见白子画头疼难忍的样子,便有些责怪自己没能照顾好师傅白子画,但白子画却有些心疼这个早已经被累坏了的丫头有没有睡好,想用几句话便敷衍过去时,伏若灵便早已经从他铁青一样的脸色上,看出了他又头疼了一个晚上,便用银针给他止痛之后,又想要继续踏上了去寻找前世之旅的行程。可是白子画的头疼虽然已经缓解,但他也折腾一夜,到了天亮之后也有些累了,他的精神也有些不济,所以,伏若灵现在有些心疼这刚刚才缓解的师傅,便也就放缓了去寻找前世之旅的旅途,休息一天,然后再去寻找当初的真像,就像是当初在绝情殿上一样,白子画在一旁静静的沉睡,而伏若灵安静地守着那堆篝火静静的发呆,因为到了上神之境,她和他也不再需食物来填饱自己的肚子,只是需要休息与打坐即可。
可让两人没想到的是,当白子画的困意再次袭来时,他却做起梦来,虽然他自己此生很少做梦,但离开了他的心爱的小骨之后,特别是长留经过了那件事情之后,他的梦就越来越多了,到了青丘之后稍微好点,而这一次来到神境之后,让他没有多少日子可以一觉到天明的,常常是睡到一半就会被噩梦吓醒,之后便只能睁着眼睛到天明,但却偏偏困得不行也无法安然入睡,伏若灵现在也清醒了,从自己的墟鼎之中拿出了迷魂香,悄悄的点燃,让白子画陷入沉睡之中。然后从自己的墟鼎之中拿出一口玄晶冰棺,将昏迷不醒的白子画放到了里边,只能是先将师傅白子画和自己的徒弟和孩子三人送回青丘或是长留,因为伏若灵现在不确定,自己能在接下来的恶战中有多少的胜算,可白子画的嗅觉在长期为青丘子民抓药的过程中,早已经锻炼出来了,就像是当初他想拒绝若灵陪着他一起承受雷劫之时,也同样被若灵给拒绝了,这一次,他也同样拒绝了若灵将他自己送回长留的打算,至于孩子和那个天庭公主,放在上神云集的青丘,怎么也比放在危机四伏的长留安全多了,所以在发现这丫头要将自己放进冰棺里时,便用刚才的湿布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并暗暗的运了口气,闭气争取不让自己吸入太多的迷魂香的烟气,假装晕了过去,直到她正要用移动之术将白子画准备抬起的时候(白子画,必竟这方面的功夫要胜过自己曾经的徒弟)白子画突然就睁开了眼睛,暗地里一使劲,伏若灵这边便破功了。再者,若灵再怎么犟也犟不过自己曾经的师傅白子画,当白子画努力撑破伏若灵现在所设下的结界时,伏若灵当时就初就没了主意,而当白子画重新端坐到了轮椅之上,他用袖子扇了扇弥漫在四周迷魂香的烟气,他也知道若灵现在这么做也一定有她的目的,他既不开口,也不发火,只是一个眼睛就这么静静的盯着看着若灵,似乎是在等着她的答案,而若灵当初就怕他就这一句话不说,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她看,看得她的心里直发毛,不得已还是把心里的想法一五一十地向白子画全招了,原来,帝君在她带着幽若去碧海苍灵时,那个时候帝君就将此次神界之行的危险系数告诉了她,而白子画为了自己的身世,自然是不会干干脆脆的留在青丘或是长留地界之上等着那个未知的危险,与其提心吊胆的等着自己挂心的未婚妻一个人去神界冒险,还不如不顾一切的跟来了,共同面对危险,也好相互之间有个照应。没想到自己却偏偏成了拖累,但是她想把自己赶回青丘那个安全的地方。
可是自己呢?却偏偏想陪着她一起上刀山,下火海,这样一来,若灵再犟也犟不过自己的师傅白子画,也只好答应了他的要求,其实这样也挺好,一旦若灵在拿不定主意时,白子画在一旁也好拿个参考一下,有个人可从商量商量。在白子画的苦苦要求若灵不要将自己扔回青丘时,若灵也只能在勉为其难的情况下答应了他的要求,对他的要求便是不能再逞强了,有事情大家商量着来,白子画也明白之前是自己莽撞了还误会了当初的花千骨,让当初的自己后悔不已,所以隔世重来之后,不管是青丘还是神界,他才那样的不顾一切的跟来了,为的只不过是再也不想和若灵分开片刻,哪怕是一柱香的时间,对白子画而言都是漫长的岁月。
当伏若灵现在明白了白子画的心意之后,她便再也无法下逐客令将白子画逐回青丘或是长留了,
两人就这么不紧不慢的在神界的路上走着,他的心她懂,而她的心他同样也明白,也许只有失去过一次的人,才会慢慢的懂得情字的可贵,才会去珍惜眼前的人吧。所从即使自己的身体百般的不适,也要强撑着在一起,去和她一起去面对即将到来的风险。白子画似乎是有预感着自己假如这次就此离开了她之后,就不会像当初的自己那样,她还记得自己还有挽回的余地,这一次假如再次分开,那恐怕是下辈子都不一定能找到彼此了,所以即使是自己坐在轮椅之上,动弹不得也不想离开她了。
师徒两人便一起来到了这里,来到了这看似荒芜人烟,实则危机重重的神界云梦泽之地,而神界也只有通过这歹梦之泽才能进入真正的神界大陆,而且只有通过云梦之泽才能入驻上神界,成为真正的上神,这也是白子画在青丘修炼行善了这么久了也没有晋升为上神的原因之一,修炼之人若是想要成为神仙,就要承受别人无法承受的苦难,吃别人难以忍受的苦行僧一般的生活,巧的是这一切白子画都承受下来了,所以他的升仙之路就比一般的人要简单得多,不过也承受了生死劫的阵痛,才飞升了十重天,而这一次飞升上神则是承受了临盆的阵痛与终生无法行走的代价才勉为其难成为了准上神,而这片广阔无垠的沼泽地的岸上,就是当初伏羲夫妇被带走之前所居住的伏羲大殿,也是伏若灵带着侍卫溜出神界去游戏人间之前所居住的住所,不过自打夫妻俩和他们的儿子们被莫名囚禁了之后,这里便已经空置了许久,就像他们在花莲村外的那所房子一样,只怕是积了很厚的一层灰了。
而他们这一次,就是要到这片云梦之泽的彼岸,他和她才能真正算是飞升上神了,那个在神界入口处的坟墓也才算是真正寿终正寝了,对于这片沼泽地,本来就在通往神界大门的必经之路,对于伏若灵来说,早就已经是熟门熟路的,而且她之前在长留是跟着白子画一起修行,而且还是五行兼修,又加上她现在又是上神修为,所以对于她来说,过这片沼泽那便是那便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对于双腿早以不良于行而且还是刚晋升到上神的白子画来说,要过这片沼泽地就没那么简单了。而魔帝也似乎是早就算到了有人会来这片云梦沼泽对岸真正的神界里寻找当年的真像,所以他在用计抓走伏羲一家后,便在这片沼泽之上设下了千年的毒雾迷障,来阻止有人来此地寻找当年的事情真像,可是他千算万算却偏偏没有算到来此地的,居然是伏羲那个走散了的女儿,还有当年白矖夫妇的儿子上神白子画,他还以为当初的那个丫头,早已经当初的白子画给除去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切所发生的事情,就是为了防止他对这对苦命鸳鸯迫害,而由伏羲亲手设下的一个苦肉计,把自己疼爱的女儿和生死之交的儿子都算计了进去,为的是保住对付他的有生之力,所以当初他亲眼看白子画亲手杀掉了花千骨的那一幕,也是白子画在明白了这一切之后,故意在他面前表演的场景,只是当时在场的每个人都被蒙在了鼓里,只有两个当事之人才明白是为了什么,花千骨也是从容的走上了赴死之路,在白子画的怀里化成了碎片,而白子画当初不明就里,也真真实实的大病了一场,蒙住了在场的所有人,最后在看见若灵留在异朽阁里的书信时,才明白了这只不过伏羲上神所设下的一个局。不过,为了骗过魔帝,也为了保往自己的师兄东华上仙,和其他的仙友,他想尽办法将当初和自己一起结拜的其他上仙都骗到了上神云集的青丘,东华来了,紫薰和檀凡也来了,只不过无垢那小子,一直都是心高气傲的样子,一时半会儿之间还时间去找到他的下落,只是他不要被魔帝㧓住便好,至于自己现在还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分身找他去。
只有先把这里的事情先处理好了,才有精力去管其他的事情。
看着这片无垠而且还无从下脚的烂泥沼,伏若灵现在要过去很简单,但腿脚不利索的白子画要想过去,就有些问题了。第一点他现在离开了轮椅,几乎就是寸步难行,只能被困于卧榻之上,哪里都去不了,而这辆轮椅咋是从仙界之时,便已经跟着他了,而且还自带了重量,在这云梦沼泽里,非沉下去不可,而且那间伏羲神殿按照若灵以前的记忆,就在这片沼泽的另一边岸上,自己的他要怎么过去?这便成了目前最大的一个问题了。直接将白子画抱着飞过去,可她无法目测这片沼泽地的宽度,她也知道,白子画体重再轻,也是有一定的份量,她怕自己在抱着师傅飞到一半体力不支时,将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师傅失手掉进沼泽里,她也只有轮回转世之后再去找师傅白子画了。
突然之间,她却笑兮兮的一双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轮椅上的白子画,白子画前世今生里,从来就没有看见过伏若灵现在这个模样,他便知道这丫头是有求于自己,他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丫头,有什么事情用得着师傅我的,就直接了当的明说好了,不用这么跟师傅打这个哑谜了吧。”若灵便从白子画的轮椅后走到了他跟前,对半开玩笑地对白子画说:“徒儿想跟师傅您呀借一样东西,不知道师傅您借是不借?”白子画将自己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架到了轮椅上的扶手之上:“哦!丫头,你倒是说说。你要跟你师傅我借什么?当初趁借着给我过生辰时,用药迷晕我的勇气到哪里去了?”伏若灵现在却“这”了一半天,也没有“这”个什么明堂来,白子画知道这个时候,也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便收起了玩笑的心里,一本…正经的问了她:“丫头,说吧,要借什么?不会是又要我所保管的神器吧。”伏若灵听白子画这么一说,立马就像是被惊着了,就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不,不是,这一次不是什么神器,而是师傅之前所用过的白绸布而已,我要用这东西来找出一条去对面伏羲神庙的路,因为我记得在伏羲庙前有我种的一棵银杏树。我想用绸布绑在上面,将师傅送过去,仅此而已别无其他。”
知道伏若灵借自己的绸布是用来指路,白子画便没有多说什么,便将自己之前所用的绸布递给了她,伏若灵看了一眼自己所处的方向和将要去的方向后,她略微估计了一下方位之后,用内力便向东南的位置将绸布扔了过去,将绸布固定在了这四周围唯一的一棵千年的银杏树的最粗的那根树杆之上,并扯了一下确定牢固的程度之后,便用肯定的语气对白子画说:“师傅,得罪了。”还没等到白子画反应过来时,她便将绸布带子捆在了轮椅之上,带着轮椅上的白子画直接飞了过去,就像上一世她在长留学艺时,不会御剑,从剑下掉了下来,正好被白子画搂在了怀里一样,这一次被搂在怀里的人却正好反过来了,却是白子画被伏若灵搂在怀里,飞过这片无垠的大沼泽,正当伏若灵的力气与上神之灵力快要用完了的时候,以为自己与白子画要掉进沼泽里的时候,远远的天边终于还是露出来了神界的大门,虽然曾经的金碧辉煌现在看起来有些个破败不堪,但这里也是她伏若灵曾经的一段最为美好的记忆。
最后还是白子画心疼她,将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分出一缕,通过自己的身体传给了她,这才让若灵有了最后的一丝力气将自己和白子画拖到了神界大门的门口,她这才喘了口气:“早知道过来得如此的费劲,就不知道当初下凡时自己的父母为什么要在家门口设下这么个大的障碍?”白子画刚一落地,便心疼的用自己的手绢为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可能是当初,伏羲女娲两位上神便早就算到了自己将来会被囚禁于不周山中,为了防止这里边的东西和秘密被那个人发现,所以才会这么做,再说了,咱们俩都是上神的修为,还过来得这么费劲,那他们就更别想轻而易举的过来了,看吧!神界之门就在那里了,我们一起过去吧!说不定还有意外的惊喜。”白子画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白子画在神界大门的门口,看到了一个让他此生感到无比愧疚的人,在那里站着,因为当初,他下山游历,无法使用自己的所学救他,才让白子画此生背上了包袱,那个人便正是伏若灵在人间历劫时,所一同带着逃下去的侍卫花侍卫,伏若灵一听,眼圈顿时就红了:“是吗?真的是他么?”若灵嘴里喃喃自语地说。“不信,等会儿过去了,你自己去确定一下好了。”顺着白子画手指的方向,伏若灵现在似乎是看见了当初从小到大,那个一直都是疼爱着自己,而又无比熟悉的背影。她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便使劲儿地揉了揉眼睛,再三的确认无误之后,便和白子画一起飞奔了过去,到了跟前便“扑通”一声跪在了侍卫的面前,有些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而白子画在一旁却有些愧疚于他,说实话当初自己在尘世游历,有那个能力救他,却偏偏选择了袖手旁观,让他无辜枉送了自己的性命,但此时此刻的花侍卫却早已经不记得那些事情了,而且也早就忘了眼前的这个人是谁了,只是觉得有些眼熟而已,白子画也知道经过忘川水的洗涤,至于花老伯还记得多少,他就不敢确定了。
他只得硬着头皮,用自己的灵力驱动着轮椅上前去,而此时的伏若灵正抱着侍卫的腿,哭得稀里哗啦的,那名侍卫也老泪纵横的抱着自己曾在人间的亲生女儿并安慰她道:“孩子,别哭了,这些年在人间让你背负着那么多的责任,都怪我这个做爹的没用,才让你受那么多的委屈,真是委屈你了。”“我没事,这次历练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这不,我把前世的恋人给找回来了,白子画,你过来,来见见我在尘世的父亲。”伏若灵便将在一旁一直静静的看着,他们父女相认的白子画招了过来。“晚生白子画见过花伯父,在下有理了,”说完白子画便向花侍卫深深地做了个长揖,就像未来的半子见老丈人一样行了个大礼,花侍卫一见白子画,一时之间有些发懵,眼前这个轮椅上的小伙子,似乎是曾经在哪里见过,但因为经过了忘川之水的洗涤,前尘往事他早就不记得,只是脑海里依稀有那么一点模糊的背影,他有些疑惑的问:“请问阁下,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白子画一听便和颜悦色地问:“老伯,你曾经离开过这神境吗?”经过忘川水的洗涤,花侍卫自然是不会记得当初在尘世花莲村里所发生的一切了,他摇了摇头说自己一直都不曾离开过神境,白子画也摇了摇头说:“在下这也第一次来神境,我们是不可能在其他地方见过的。”一番话总算是将侍卫给忽悠过去了,不过花侍卫看得出来,自家的少宫主对他还是蛮上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