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明处暗处（上）

2013年4月12日。

　　两人躲进深巷里秘密对话。

　　“三天后，威特海波尔家族将会发生巨变。你是帮凶。我是主凶。”

　　“你逃离现场，我帮你托运尸体，这样的话，彼此真的就相安无事了吗？”

　　“是的，我能以性命为担保，前提是你坚决不能透露一丝信息，哪怕警察拿手枪抵住你的额头。否则就变成了我拿着枪，抵住你的额头。当然，我也会帮你躲避风浪。”

　　第二十二章 明处暗处(上)

　　本顿和温斯顿走进一处森林小道，与神秘人接头后成功推开眼前的这扇大铁门。

　　走进去后，里面是一座气派肃穆的大庄园。

　　“久等了，欢迎加入我们。”

　　一番喧寒问暖后，他正式开始谋划：“我要你们假装认定查瑞希是首领，并且在温斯顿被传唤后故意供他出来。到时候，警方会大张旗鼓地搜寻凶手，甚至不惜代价。”

　　温斯顿：“那拉姆·杰夫雷呢？”

　　“他啊，他就是凶手。”

　　一名初三的男生托温斯顿的介绍走进这所庄园。

　　庄主：“你为什么来这？”

　　“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

　　庄主推开铁门，“现在可以进去了。”

　　听见任务详情的庄主震惊不已，“丝萝妮和玛露恩？！恰好我们也需要她们，这下可以以第二种动机混淆视听了。”

　　一个夜里，佩内和加林娜闲来无事在外面瞎逛。当走在庄园附近时，两人听见了一番窃窃私语。

　　“躲起来！”佩内说。

　　于是两人躲进一处灌木丛，清楚地听见了几名神秘人的对话。

　　“威特海波尔已经开始调查十年前的凶杀案了，怎么样，要不要有所防备？”

　　“我不觉得一个小屁孩能够调查出什么。况且，要是现在有两名替死鬼背锅，新案件就能大大降低真凶手被捕的风险。”

　　“何出此言？”

　　“新替死鬼死了，警方的注意力转移了，再借势将两起案件联系在一起，原本该水落石出的真凶手被隐蔽，也就做到了真正的瞒天过海。威特海波尔不可能不向警方恳求并案调查。”

　　听见对话的两人试图悄无声息地逃离，却还是被发现了。

　　神秘人追踪上去，并没有当夜下手。第二天，佩内在课上心不在焉，好像失了魂。经过两天的秘密追踪，发现两名女孩没有胆量报警，怕遭受报复，亦或是报了警也没人相信两名女孩说的话。

　　经过男学生的委托，原本模糊的假动机清晰明了，神秘人不再惧怕风险。

　　就这样，枪击案顺理成章地发动了。

　　万圣节前夕，查瑞希·伪戈尔派奥克登假装威胁艾米丽，同时引出案件第一个替死鬼，帮助警方推进进度。当然，也是在迷惑警方。

　　组织料到警方会根据线索找到本顿，所以本顿逃离也就做做样子，避免警方办案轻松而出现怀疑。

　　在引出第三个替死鬼——温斯顿后，组织引出假首领查瑞希·伪戈尔，为了迷惑警方，同时推进办案进度。

　　11月08日，霍布森亲自前往已被封锁的曼努埃尔山重新调查，却在那里发现了重要线索。

　　阴雨绵绵下，山路异常湿滑，几名警员手握探照灯走在柏油路上到处张望，福尔克：“局长，咱们这样做真的有必要吗？”

　　霍布森：“有。枪击手在短时间内完全逃离这件事本身就是蹊跷的。”

　　走了一段时间后，布雷迪索性停下歇会，“唉，何必对一座山大费周章地调查呢。”他半蹲下，捡起几个石子把玩，然后随手扔进一棵树的茂密的枝叶里。奇怪地是，石子并没有停留在枝叶中，而是发出了空旷的碰撞岩石所发出的回声。几人立马意识到了什么，霍布森说：“把我举起来。”

　　霍布森借着两人的支持探开枝叶，令他惊讶的是枝叶里不是粗糙的岩壁，而是一个深邃的山洞。

　　霍布森：“这下好玩了。”

　　索·班德凝视着拉姆·杰夫雷的档案已经许久，上面记录着他的从军经历、前科、学历以及犯罪记录。

　　卡希拉路过时，问他：“你是不是觉得这个人有嫌疑？”“确实。”“拉姆·杰夫雷几乎是人间蒸发了，关于他的一切信息都永久定格，甚至死亡证明也没有。”“可是他为什么会这样？联想此前的奥克登·杰夫雷......两人同样信息被抹去，同样是一个姓......”

　　回想起奥克登声称自己是两起案件的知情人却毫不透露证言，让索更加气愤。凭什么面对警察时闭口不言就能安然无恙，尽管凡事要讲证据，索依旧不甘心。枪击案迟迟没有进展的原因之一就是证人们的沉默。难道他们一定有权保持沉默吗？天下的公平正义，仅仅只靠一张嘴就能摧毁吗？

　　他不甘，更不情愿这样的事态。

　　索走进拘留所，冷漠地望着奥克登。

　　索：“这下如你所愿，沉默换来的是警方办案的停滞。杰夫雷，相信你没有一丝悔恨之意。”

　　“那又如何。我只是在遵循指令，况且没有连续对我不利的线索，也能说明我并没有多大罪恶。”

　　索双手抓住铁栏杆，恶狠狠盯着他，“你们这些混蛋，迟早会落入法网！别想着用这种低劣的手段就能逃避制裁！”

　　奥克登冷笑一下，“哼。那就给我看看你真正的本领。”

　　警员们带着专业装备走进山洞，这个山洞潮湿又阔大，很明显是自然形成的。布雷迪：“这就是枪击手的逃跑路线吗？咱们该走那条路？”福尔克：“哪条路顺眼走哪条。”

　　霍布森将众警员分成好几方探路，走出出口后一齐汇报给霍布森。

　　“一共有七个出口，对应着不同的街道、巷子，甚至还有的出口是下水道。福尔克和布雷迪，现在可以回警局分别调查这几处出口的监控了。”

　　果不其然，警方有了重大突破。在一个深巷里的监控，他们发现了枪击手。

　　是两个人，由于帽子和口罩的遮挡，压根看不出长相。不过经过一番搜寻，调查出了他们所在的公寓。与查瑞希·伪戈尔是同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