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蒙大草原,绿得正当时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永远都是有道理的。胡远笔被捉-奸的第二天,那个不幸的丈夫彭克忠便听到了风声。化乐本来就是一个小地方,藏不住消息。克忠心灰意冷,带上刚满周岁的儿子彭锦涵,完全的搬离了这块事非之地。他们在猪场小学校长办公室内搭了一张小床,买来了锅碗盆勺,暂时住了下来。
胡远笔被暴打之后也在第一时间通知了母亲罗家英,可这回他们的‘敌人’是张家,不是那个软弱好欺的彭克忠,张家在当地算是大族,人口数千,势力在胡家之上,只是他们平时比较安分,不如胡家那么张扬。张家在县里省里都有人,当然也有像张驼背父子之类的害群之马,可毕竟是少数。张姓在地方上的名声比胡姓要好得多。颇受尊重。谁想欺负张家,只怕门都没有。罗家英奔上告下,胡氏家族却无人搭理,倒不完全是慑于张家庞大家族势力,主要原因是这种事情如何能够说得出口,有夫之妇搭扯上有妇之夫,黑更深夜被人家儿子抓现了原形,活该被打,为这种肮脏事火拼,只会让老百姓笑掉大牙。于是熟-女胡远笔白白的吃了一回哑巴亏。张小伟下手太重,她居然伤得不轻;遍体鳞伤,手肘都打骨折了。熟-女在县医院躺了二十来天方能下床,医疗费用完全自理。
时光悄悄流逝。熟-女胡远笔伤愈之后又回到了化乐。她的名声已经烂-透,并不在乎再多烂一回。只是这回她回来之后便开始有些伤心,她住院期间她的丈夫彭克忠没有到医院看望过她一眼,即便是虚情假意也没有。她们租来的‘婚房’里面结满蛛网,婚床上堆满老鼠屎,放在墙脚的一口袋大米已经被可恶的老鼠吃掉一半,各种家具上面都铺下厚厚的灰尘,可以用手指直接写字。彭克忠肯定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熟-女明显感觉到,丈夫离她,已经越来越远了。调去猪场也不和她商量,他是有意要摆脱自己对他的控制。不能让他‘为所欲为’,不能让彭克忠这小子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听说他在猪场盖了学校,颇得当地老百姓敬重。有钱也不拿来家用,偏要拿去盖什么学校,这彭克忠真是反天了。千万不能让他在猪场站稳脚跟,否则以后还怎么去驾驭他。不行,不能让他逃脱。熟-女咬牙切齿。
可是猪场离化乐,已经数十公里,家族的魔爪,目前还伸不到那个地方。
熟-女绞尽脑汁。总不能让母亲带人到猪场去打彭克忠,猪场离大坡上只有几里地,万一那些‘高山陡子’收到消息,率人支援那麻烦可就大了。化乐几边山上都住着亡命之徒,不少人命案在身,不能惹恼他们,他们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要教训彭克忠,把他‘打回来’,得在猪场街上找人,首先让他立足不稳。
心如蛇蝎的胡远笔冷冷一笑,有了主意。她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此人现就住在猪场街上,正当着村长,家里还有三个如狼似虎的儿子,平日屠猪贩牛,开设赌坊,还在家门口设障强收过路费,他们是猪场当地名符其实的恶霸。
胡远笔想到的这个人姓乌,大名乌温荣。说起来他们之间还是亲戚,时常都有往来。乌温荣是胡远笔母亲罗家英的亲堂妹夫,胡远笔平时称他为‘姨父’。这乌温荣时常前来化乐赌钱,和胡远笔算得上是麻将桌上的赌友,彼此之间非常熟悉,所以胡远笔皱皱眉就想到了他,让他去教训那个准备逃脱的可恶丈夫彭克忠再合适不过。
周六,赶集。乌温荣来到化乐街上。他本来要去张驼背的赌馆。这是他每次来化乐必然要做的功课。在路上却被胡远笔拦住了。熟-女说:“打扰了,姨父。我知道你今天会来。我有些事,要请姨父帮忙。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
乌温荣年近六旬,头发半白,肥头大耳,一身横膘,穿着灰白的中山装。眼前这个‘侄女’,他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了解的,他知道这个‘侄女’不可能有什么好事要和他商量,没好气道:“我忙得很,有什么事,下次说吧!下次再帮你。”
乌温荣想离开,胡远笔却抓住了他的一只手。道:“姨父你不用担心,这回我不会向你借钱。上次借的那2000块我一会儿就还你,不必担心我会赖账。我真的遇到了一些麻烦事,非得你帮助不可,去我家坐坐吧!这里人多,讲话不方便。”
不是借钱就好办。乌温荣心想着。被熟-女邀请到了她和丈夫彭克忠的婚房。当初胡远笔和彭克忠为了结婚,才租了朱家两间房子。一次性付清了三年房租。置办了一些简单家具。熟-女自己也记不得了,曾有多少男人来过她这里。
进得门来,熟-女胡远笔直接把姨父请到里屋,里屋是卧室,摆着她和丈夫彭克忠的婚床,熟-女用桌上的鸡毛掸子打扫了一下婚床上的灰尘,邀请姨父坐到床上。乌温荣左右扫了一眼,说道:“有什么话,说吧!没有必要搞得这么神神叨叨。三句两句赶紧讲清楚。我可约了人打牌,没时间在这里瞎折腾。”
熟-女道:“是关于彭克忠的事情,他现在不要我了,带着孩子躲进了猪场小学。”
乌温荣不耐烦道:“这是你夫妻之间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熟-女说道:“我想让他回来。”
乌温荣站了起来,冷淡地道:“多大点事,你想让他回来,那么你去叫不就是了。把我弄来这里,就为了说这些没用的,简直莫名其妙。”
熟- 女笑道:“姨父稍安勿躁,听我说完。你请先坐下。”
乌温荣哼了一声,坐了回去。熟-女说道:“姨父你原来有所不知,彭克忠是个贱皮子,我如果好言好语去请他,他肯定不会回来。他服硬不服软的,如果不教训教训他,他如何肯回来。我想这回,怕只能用强了,所以才请姨父帮忙。”
乌温荣奇怪道:“用强?你想怎么做。常听说你安排人打彭克忠,你妈经常在讲台上把人家揪下来扇耳光,你们以暴力手段收拾得你那个老公服服帖帖。我还一直不太相信,现在看来还真有这回事。今天也想见识一番。你想怎么用强?”
胡远笔平淡地道:“我想请姨父帮我教训一下彭克忠,这回,下手要重些,前提是不能打死,残废可以。如果不让他知道痛,他不会回心转意。”
乌温荣摇头,道:“不可思议,这天下居然有挨了打才听话的怪人,还有你这种比我还要凶残恶毒百倍的妇人。不过我为什么要替你打彭克忠?不,这种事情我可不想做,简直伤天害理。彭克忠才为咱们猪场盖起了新学校,让多少孩子不再在危房之中上课,这是功德无量的事情,当地老百姓谁不称赞。你却让我平白无故去打他,就为这点破事,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你找别人吧!这事儿我可做不出来。算了,我看这种缺德事找谁都不管用,收起你这条心吧!”
乌温荣起身要走。熟-女已先一步退到了门边。将后背顶住房门,双手正由上而下解自己衬衫纽扣。
今天熟-女穿了一件红底白边的衬衫,同样真空。随着衬衫纽扣一颗颗剥开,乌温荣看到他一直渴望看到的一切内容。
当姨父的接连咽下几口口水,跌坐回床上,身体僵硬,一双牛眼却情不自禁,目不转睛盯着熟-女那圆鼓鼓的一团物事,好半天才结结巴巴说道:“小、小小婉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快、快穿上衣服,我、我可是你的姨父,要——要不得。”
胡远笔慢慢走了过来,骑坐在乌温荣大腿上,乌温荣再也管控不住自己,一翻身将胡远笔按在身下。迅速拨光了衣物。
不到半分钟,这对男女便已‘坦诚相见’。心急火燎的乌温荣一跳心砰砰乱跳着;心想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还没修炼到四大皆空,不食人间烟火那境界,再说这种美事百年难遇,何不顺了她的意,放手做回神仙。
才开动得十来下,熟-女哼哼道:“姨父,感觉怎么样?没吃过这么嫩的草吧!你肯定很安逸对不!”一句姨父,唤醒了乌温荣最后一点廉耻之心,毕竟人和畜生多少还有点区别,感觉如同当头浇了一盆冷水,顿时管不住阀门,一泻千里。
这么快结束,倒大出胡远笔意料之外。熟-女冷笑道:“这上了年纪的人,毕竟不中用。三分钟不到——真是无能,你的本事还不如张驼背。”
没想到这句话却伤了乌温荣的自尊心,乌温荣翻身坐起,穿上衣服,道:“放你娘的屁。谁中用你找谁去,去找张驼背吧!你的事,老子帮不了。”
胡远笔拉下面皮,冷漠地道:“我最讨厌你们这种提起裤子不认账的臭男人,想要的时候老子是你祖宗,不要的时候翻脸无情,我早防你这一手了。你不帮我,恐怕不行。我会把今天这事告诉姨妈,我还会告诉别人,如果你还不答应,我会报案,告你强-奸,我会设法留下你刚才喷出来的那些脏东西做证据,你等着吧!”
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功于心计,乌温荣泄气道:“算了。我答应就是了。只是你提出的这个要求,我一个人肯定是办不成,我都快一甲子了,毕竟上了年岁,彭克忠正当壮年。要想做成那件事,必须得我的三个儿子帮忙。可是你应该想一想,这年头哪有白帮人忙的。他们也要捞些好处。当然你可以花钱,只是我知道你这个时候肯定拿不出钱来,好在你还有别的本钱,你这一身白花花好肥肉就是本钱,刚好今天我的三个儿子都来赶场。你如果当真要收拾你的丈夫彭克忠,那么还得委屈一下,就在这里等他们,我看你衣服都不用再穿了,我那三个儿子可都是色-中饿鬼,他们一定会喜欢你这种货色。老子不行,换儿子过来试试。”
胡远笔正被挑-拨得性-起,巴不得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闻言立即同意,道:“好,好,你快去找他们,让他们三个一块来。我有什么好委屈的。老娘乐意着呢!我就在这里等着。赶紧去叫吧!”
乌温荣不再迟疑,三步并做两步,出了胡远笔和彭克忠的婚房。
仅仅过了十来分钟,乌温荣的三个儿子争先恐后推开了胡远笔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