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周然坚定地回应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平日里你们来胡闹,我只是懒得搭理罢了,并非是害怕你们。”

来人说:你个没教养的东西,怎么跟我讲话的?

周然的声音带着几分压抑的愤怒:“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你连基本的礼貌都不讲了,我又凭什么要跟你谈什么教养?”

来人语气坚定,目光直视着周然:“现在不是讨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的时候。今天最关键的问题是这件事,你必须给出一个妥善的解决方案,绝不能因为你的行为而影响到我家颜平。”

说完(她)他将一名妇女推到了众人面前。这位妇女大约三十多岁,因长年累月的辛勤劳作,脸上的皱纹比实际年龄多了几分沧桑。周然凝视着她,片刻后开口道:“究竟是我影响了颜平的名声,还是另有其人?大家心中有数。”紧接着,他的语气变得更加尖锐,“像她这样的人,竟然也敢随意出来讹诈他人。这世道难道真的已经败坏到这种地步了吗?连基本的门槛都没有了吗?长成这样还敢出来碰瓷,是不是太缺男人了?下次再想讹人、碰瓷,至少找一个年轻些、漂亮些的来,你们能不能专业一点?”

来人急促地说道:“你、你可别乱说话啊!什么叫碰瓷,什么叫讹人?我们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

周然沉声道:“哦,原来你在陈述所谓的‘事实’啊。可这所谓的‘事实’,却让我满腹狐疑。我有几个问题要问她,若她能答得上来,我便承认你们所言非虚;反之,若无法给出令人满意的答案,那可要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

来人说:吓唬谁呀?我们才不怕嘞。

周然说:行。

转过头,他直视着那妇人的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与不屑:“我们究竟是何时‘勾搭’在一起的?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段关系持续了多久?还有我身上的胎记位于何处,又是什么形状?既然你与我这般亲密无间,想必这些细节你定是了如指掌。否则,你又怎会与他们一道前来要求我承担责任呢?”一连串的问题如连珠炮般抛出,目光紧紧锁定在妇人的脸上,静待她的回答。尽管他心中清楚,无论提出多少问题,他们都能够编织出一套完美的谎言(然而唯有那根本不存在的胎记,将成为她(他)们无法逾越的鸿沟。)

妇人缓缓开口:“是去年……我们在一起之后……然后就开始了那场‘表演’。”说到胎记时,她的声音低沉下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这个鬼知道呀!”她内心暗自嘀咕,“我又没跟他在一起,这种事怎么可能轻易得知?除非是最亲密的人,或者就是亲人啊。”

周然见她面露些许心虚,便柔声说道:“胎记的模样,你总不至于忘了罢?大家都在这里等着听呢,不用害怕。”为了证明你的清白

妇人心中暗自盘算: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再无退路可言。为了那成后即将得到的好处,即使付出再多也在所不惜。胎记的位置与形态又有几人真正知晓?即便有人质疑,大不了就一口咬定自己记错了,又能如何?(作者按:这位大姐,您的想法未免太过简单了些。)于是,她鼓足勇气,继续编造道:“那胎记的形状颇为奇特,实在难以用言语描述。不过,我却记得它所在的位置十分清楚——就在他的……臀部。”

周然凝视着对方,语气坚定而沉稳:“你确定吗?能否为你说过的话负起责任?”

妇人说:当然了。

周然说:很好。

转过头目光直视对方,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既然你们是带她来的,那么是否能对你所说的一切以及你自己和她的行为承担全部责任?”

来人怒道:“什么承不承担,真正该负起责任的是你!人家都已经找上门了,你还在这儿想尽办法推卸责任。”

周然沉声道:“你们大可放心,该由我承担的责任,我必定会一肩挑起。但凡不属于我的责任,哪怕一分一毫,我也绝不会多担。颜平的姑婶们,请你们听清楚了,这是我和你们最后的对话,接下来就静候结果吧。”

周然找到了村长,轻声说道:“村长,能否劳烦您挑选几位村民,前去房间验证一下胎记?”

村长说:好

村长迅速挑选了一老一少两名男子,以及一名孩童,随后几人一同进入了房间。半刻钟后,查验之人走出房门,面向众人宣布:“周然身上没有任何胎记。”

围观的人群顿时沸腾起来,嘈杂声此起彼伏。闹事者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阵脚,面色一沉,强自镇定地喊道:“你们这是造假,我绝不相信!”

妇人也慌了开口说:不会,我可能记错了,然后乱找补---------

群众中有一位直性子的大姐一听妇人说记错了,马上回怼的说:哎呦,这个都能记错呀。看来你是男人太多了忙忘了(忙不过来,还是串台了),真不是什么好人,见男人就贴,比那楼子里的女子还要下贱,人家是为了生存,你是纯贱,勾引人勾引的这么明目张胆的还到处声张,怕别人不知晓一样,你也是第一人。真是不要脸天下无敌,啊呸!

(本章完)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