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进行时
阳光明媚,微风轻拂,帝京迎来了今年最为盛大的婚礼。
三位新娘脸上妆容精致,身着纯白无瑕的婚纱,手中各握一束娇艳的捧花。
她们高贵典雅,仿佛真正的公主般耀眼夺目。
新郎则身着剪裁合体、线条流畅的西装,尽显其挺拔修长的身形。
他头发整齐梳理,脸庞轮廓分明,周身散发着矜贵之气。
晚柠今日身着一袭白色旗袍,上面绣着妖艳的曼珠沙华图案,衣领处亦布满了同样的花纹。
战司爵则穿着一身白色唐装,与晚柠的服饰相得益彰。
二人抵达酒店后,便分头行动,他去找三位新郎,而晚柠则前往新娘所在之处。
晚柠敲响了酒店的房门,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礼盒。
当伴娘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所有人皆露出惊喜之色:
慕妤:“小柠,你终于来了。”
晚棠和晚瑶正欲将她拉入房内,却被她婉拒。
小妤起身走向她,疑惑地问道:
慕妤:“为什么不进来?”
晚柠将手中的礼盒递给她,语气凝重:
谢晚柠:“我怀着孕,不宜进入新房。”
小妤等人虽不信这套说法,但见晚柠态度坚决,也不再勉强。
当她打开礼盒时,不禁惊呼出声——里面摆放着一套金光闪闪的首饰。
她的眼眸瞬间湿润:
慕妤:“这是送给我的?”
晚柠轻轻点头:
谢晚柠:“要记住,你们的婚姻不是高嫁,而是与顾家门当户对。无论何时,我都会是你们坚实的后盾。你一定要幸福!”
泪水悄然滑落,晚柠真心为小妤感到高兴,哽咽道:
谢晚柠:“我的公主,日后一定要幸福快乐!”
小妤接过礼物,交予晚瑶,随后紧紧拥抱着晚柠,满怀感激地说:
慕妤:“谢谢你,小妹!”
她亦衷心祝福晚柠:
慕妤:“你要好好活下去,我希望我们的孩子能像我们小时候那样快乐成长,那将是我最期盼的生活。”
晚柠郑重承诺:
谢晚柠:“我答应你们,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等我的毒真正解除后,我会改回姓白,如何?”
此言一出,众人都围了上来。
白晚棠急忙放下手中的物品,眼中满是恳求:
白晚棠:“真的吗?你真的愿意重回白家,而非留在时家?”
晚柠郑重点头,随后离开小妤的怀抱,轻柔地拭去晚棠眼角的泪水,强颜欢笑:
谢晚柠:“是真的!”
她不愿欺骗任何人,更不愿欺骗自己。
尽管前路未卜,但她仍渴望重新冠上白姓。
……
三位新郎在休息室内显得尤为紧张,当战司爵现身时,他们的神情中不禁流露出几分诧异。
砚知带着些许好奇问道:
顾砚知:“怎么不陪着老婆了?还有空来找我们三个?”
战司爵语气平和地回应:
战司爵:“来看看你们,对了,新婚快乐!”
顾砚知:“还是你不够仗义,连结婚这种大事都瞒着我们!”
砚知脱口而出。
此言一出,北川满脸惊愕:
慕北川:“可他们俩不是去年才刚举行的婚礼吗?”
战司爵目光一凛,锐利的眼神直射砚知,令他不由自主地噤声。
一旁的钟离见状,连忙打起了圆场:
钟离:“顾少,时辰不早了,咱们该前往婚礼现场了。”
……
战司爵踏上三楼的阶梯,正巧遇见晚柠与一名女子交谈。
然而,晚柠的态度冷若冰霜,气氛骤然紧张。
只见她猛然出手,“啪”的一声清脆响亮,那女子的脸被偏到了一边,嘴角渗出了一丝触目惊心的鲜红。
晚柠眼中燃着怒火,厉声喝道:
谢晚柠:“肖以沫,若非当年你从中作梗,我又怎会与蝰蛇正面交锋?若非如此,我又怎会陷入长达一月的昏迷,更不至于因记忆错乱而误认他人!”
那女子立刻跪倒在地,泪如雨下,泣声道:
“爷,我知道错了,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反省。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晚柠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谢晚柠:“别在我面前演戏了,这套把戏对我没用。我们都希望你消失在我们的生活中,从我们的视线中彻底消失!”
战司爵快步走到晚柠身边,他隐约听到,当年晚柠受伤竟与眼前这名女子有关。
战司爵:“晚晚,她是谁?”
战司爵警惕地将晚柠紧紧护在怀中。
那女子不认识眼前这位浑身散发着寒意的男人,但她能感受到对方的强大气场,显然不是普通人。
谢晚柠:“她就是当年将4444部队名单泄露给沅芷的人。当时为了追回那份名单,我和沅芷发生了冲突,那次我昏迷了一个月,醒来后记忆就开始混乱,误将凌飞当成了你。”
晚柠声音低沉地解释道。
她本不愿再提及过往之事,但隐瞒真相显然并非明智之举,若让战司爵自行调查,只怕事情会变得更加复杂。
战司爵冷冷吐出几个字:
战司爵:“为什么她还活着?”
此言一出,不仅令跪在他二人面前的女子心头一震,就连一旁的晚柠亦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只见那女子迅速拭去泪水,挺直腰背,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冷声反问:
“你有何资格决定我的生死?”话音未落,她便再度挨了一记耳光。
晚柠眉头紧锁,不满地喝道:
谢晚柠:“肖以沫,他是我丈夫,不许你这样对他说话!”
此时,肖以沫终于看清了眼前之人正是将殷素置于绝境的罪魁祸首,她难以置信地望向殷素:
“他,就是害你身陷囹圄之人!为何你宁愿信任他,却不肯相信我?当年若非蝰蛇利用了你的容貌,又怎可能从我手中夺走‘4444部队’全体成员的名单?”
晚柠苦笑着,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谢晚柠:“肖以沫,我体内所中的并非因他而起的剧毒,而是‘绝情毒’,命中注定活不过二十四岁。而你呢?我对你的付出还不够多吗?即使我成功夺回那份‘名单’,却仍未能阻止众多战友的牺牲。为了保护你,我一直将此事隐瞒至今,你还想让我怎样做!”
战司爵心中明镜般清楚,此事必然与晚柠脱不了干系,若非她一人承担,只怕早已身陷险境。
他冷声警告道:
战司爵:“我希望你立刻从我们眼前消失,马上离开这里!”
话音未落,肖以沫眼中闪过怒火,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匕首,猛然朝战司爵刺去。
危急关头,晚柠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肖以沫持刀的手腕,目光如冰霜般寒冷:
谢晚柠:“不准你伤害他!若要对他不利,除非先踏过我的尸体!”
肖以沫未曾料到晚柠竟会这般护着战司爵,一时震惊得浑身颤抖,手中的匕首也因力道减弱而掉落于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见状,晚柠这才缓缓松开了手。
战司爵见此情景,心中一紧,急忙上前关切地问道:
战司爵:“晚晚,你有没有受伤?”
若非顾忌晚晚的安全,他早已不顾一切出手制止。
尽管他从不轻易对女性动手,但眼前的女子已然触及了他的底线——她竟然胆敢威胁到他挚爱之人的生命安全。
然而,就在下一瞬,晚柠突感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楚,她难以置信地望向肖以沫,声音颤抖:
谢晚柠:“你……你对我下药了!”
肖以沫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没错,你依旧如此天真,心地善良得近乎愚蠢。”
战司爵见状,立刻察觉到了晚柠的痛苦,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而肖以沫却未曾料想到,眼前这名男子竟对她如此在意,那关切的模样绝非伪装。
她冷笑着开口:“我倒是要看看,倘若孩子没了,战少是否还会如此珍视你?”这是她在试探,用人性中最脆弱的部分作为赌注。
战司爵紧紧扶住晚柠,眼中仿佛有寒光闪烁,语气冰冷如刀:
战司爵:“你这种人永远不会理解何为真爱。我爱她,并非因为她的身份地位,即使她是白晚柠,我对她的感情也永远不会改变。”
话音刚落,他便将晚柠轻轻横抱起,步伐坚定地向外走去。
肖以沫则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心中满是不信——她不愿相信,世间竟真有这般纯粹的爱情存在。
……
电梯门缓缓合上,晚柠轻拍着男人的胸膛,娇嗔道:
谢晚柠:“放我下来!”
战司爵:“不行,我要送你去医院。”
战司爵语气中透着担忧与恐惧,丝毫不敢大意。
谢晚柠:“我只是逗她玩的,她那点功夫怎么可能伤得到我?我一点事都没有。”
晚柠坦诚地告诉战司爵。
电梯到达一楼时,战司爵才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确认她站稳后才敢松手。
然而,晚柠一落地便再次活跃起来,迅速逃离现场,奔向婚礼现场。
看到她这般活泼的模样,战司爵心中稍安,知道她确实无恙。
他快步跟上,轻轻抓住她的手,让她放缓了脚步。
婚礼现场,三位新郎站在舞台的另一端,目光炽热地注视着各自的新娘,眼中充满了深情,仿佛要将对方融化在这温柔的目光里。
随着悠扬的音乐响起,全场宾客的目光汇聚在三位新娘身上。
无人搀扶的语嫣正准备迈出第一步时,晚柠突然出现在她身旁,伸出手臂。
语嫣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紧紧挽住了晚柠的手臂,三位新娘步伐一致地走向各自的新郎。
慕父郑重地对顾砚知说道:
慕轩:“我们家虽不算大富大贵,但我从未让她受过苦。如果你日后不再爱她,请不要伤害她,将她完好无损地还给我!”
小妤听到此话,感动得泪流满面,尽管慕父并非她的亲生父亲,但他给予的关爱却如同亲生一般。
顾砚知庄重地承诺:
顾砚知:“爸,请您放心,我绝不会做任何伤害小妤的事,此生我定会疼她、宠她一生!”
慕父这才放心地将小妤的手交给他,严肃地叮嘱道:
慕轩:“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姚母同样语气凝重地对北川说:“北川,我希望你能做到疼爱她、呵护她一生一世。”
说着,她将女儿的手交给了北川。
北川郑重其事地回应:
慕北川:“妈,您放心,如果我对雯雯不好,我爸妈也不会放过我,您就把她交给我吧!”
晚柠目光如炬,直视着钟离,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谢晚柠:“钟离,语嫣虽为孤儿,但我一直视她如家人。我谢家便是她的依靠。若她在你这儿受了半点委屈,我绝不轻饶!”
钟离神情庄重,郑重承诺:
钟离:“你放心,我会用尽一生去疼爱她,守护她。”
晚柠自是不会轻易放过这场婚礼的热闹气氛,转身面向台下的伴娘团高声道:
谢晚柠:“姐妹们,若三位新娘在新郎那儿受了委屈,我们便上门讨个公道!你们说,行不行?”
伴娘团齐声应和:“行,无论何时何地,一声令下,我们即刻赶到!”
三位新郎见状,立即将各自的新娘紧紧护在怀中,异口同声道:“休想,谁也别想夺走我的新娘!”
此言一出,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随后,他们一同走下舞台。
晚柠径直奔向男人身边,傲娇地说:
谢晚柠:“你还欠我一场婚礼!”
男人疑惑地问:
战司爵:“你想再办一次婚礼吗?”
晚柠笑着回应:
谢晚柠:“你欠我一场向全世界宣告的婚礼,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妻子,而不是以时凌菲的身份。”
话音刚落,她便转身跑开,男人紧随其后。
艾瑞克与奶奶在一起,白母则抱着小奕宸。
他摇晃着两位奶奶的手臂:
白璟宸:“奶奶,你看我爹爹娘亲又跑了!”
战母慈爱地笑道:
顾茗妃:“你爹爹娘亲感情好得很呢。”
艾瑞克也跟着晚柠的方向追去。
晚柠见孩子跑来,立刻蹲下身,张开双臂迎接他。
艾瑞克高兴地扑进母亲怀里,稚嫩的小脸在晚柠的脖颈间蹭了蹭,撒娇道:
白璟宸:“娘亲,你们玩耍的时候,带上我一起玩呗!”
晚柠点头应允,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心中满是对他的宠爱,甚至超过了对奕宸的。
舞台上,新郎新娘正宣读结婚誓言,晚柠感动得泪光盈盈。
艾瑞克一会儿还要去送三对新人的婚戒,很快就被主持人叫上了台。
艾瑞克性格活泼开朗,简直就是晚柠的翻版。
他把三对新人的婚戒藏在口袋里,上台后指着自己的脸蛋,调皮地说道:
白璟宸:“美女姐姐们,亲我一口!”
这小子胆子比晚柠还大。
三位新娘本就宠爱他,不顾新郎们的反对,小妤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丽雯和语嫣则分别亲了他的脸颊。
艾瑞克心满意足地从口袋里掏出戒指盒,递给顾砚知:
白璟宸:“大姨夫,红包!”
引得全场哄堂大笑。
顾砚知也非常喜爱这个小家伙,虽然嘴上问:
顾砚知:“是不是你爹爹娘亲教你的?”
但还是蹲下身子,给了他一个红包。艾瑞克这才把戒指盒交给他。
接下来的两对新人也是如此。
战司爵见状,低声责备怀中的晚柠:
战司爵:“晚晚,你这是把艾瑞克带坏了,奕宸的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
晚柠听罢,轻轻踩了他一脚,嗔怪道:
谢晚柠:“分明是跟他学的坏,跟我有什么关系!”
战司爵虽然并未感到疼痛,却故意装作很疼的样子,撒娇道:
战司爵:“你这是谋杀亲夫啊!”
晚柠见他这副模样,以为真把他踩疼了,连忙道歉:
谢晚柠:“我不是故意的……”
主持人的话语刚刚落下:“新郎可以亲吻自己的新娘了。”
舞台上三对新人纷纷响应这一甜蜜时刻。
此时,晚柠也被战司爵猛地拉入怀中,他一只手温柔地托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紧紧环住她纤细的腰肢。
战司爵毫不犹豫地俯首,在她温热而柔软的唇瓣上落下了一个霸道而深情的吻。
晚柠不由得睁大了双眼,望着闭目沉醉其中的战司爵,脸颊上迅速泛起了两抹红晕。
众人簇拥之下,艾瑞克手握着红包从舞台下缓步走来,正欲寻找父母的身影,却猝不及防地撞见了眼前这一幕。
他连忙捂住双眼,稚嫩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
白璟宸:“非礼勿视啊!这里可还有小孩子呢,你们怎么一点儿也不注意形象。”
过了好一阵子,男子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怀中的佳人。
望着她那绯红如晚霞的脸庞,他轻笑着打趣道:
战司爵:“我的晚晩,仍是这般容易害羞。”
晚柠被他逗得哑口无言,如同一汪春水般软软地倚在他怀中。
艾瑞克见状,只得转身去找自己的兄长。
婚礼结束后,晚柠便驾着车,载着晚棠赶赴下一场宴席。
那就是贺嘉礼跟周雨菲的婚礼。
当他们抵达婚礼现场时,正巧见到新人即将交换婚戒的那一幕。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全场骤然陷入黑暗,贺嘉礼手中的婚戒也随之滑落至地面。
紧接着,大门再度被推开,一道光芒照亮了来者的身影。
只见她身着一袭绣有曼珠沙华的白色旗袍,头顶覆盖着一方轻纱。
众人目光齐聚于此,与此同时,另一边,一位身穿婚纱的女子悄然坐到了钢琴前,悠扬的旋律缓缓响起。
她轻启朱唇,歌声如诉:
傍晚的风轻轻吹过
你在我耳边唱着情歌。
另一边,晚柠随着旋律翩翩起舞,接过了下一句歌词:
看到路边盛开的栀子花
你说美丽的像我
后来,我们短暂的爱过
我的热情换你的冷落
最爱你爱上了玫瑰花
转身就丢下了我
晚棠的声音随之响起:
若你心里只爱着栀子花
为何却选择了玫瑰花
你的情话说得都太假
若你心里只有一个我啊
最后还怎么爱上可她
我不忍心拆穿它。
哎,是我太傻
晚柠:若你心里只有一个我啊
为何却选择了玫瑰花
最后怎么还会爱上她
眼泪是深爱过的代价
哎,是我太傻
……
晚棠与晚柠的和声在空中回荡:
我的热情换你的冷落
最后你爱上了玫瑰花
转身就丢下了我
若你心里只爱栀子花
为何却选择了玫瑰花
你的情话说得都太假
我不忍心拆穿它。
……
一曲终了,旋律转换,她仍在舞台上舞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哀伤,令人不禁为之动容。
晚棠含泪吟唱:
我早就知道我们不顺路
只想看看我们能走到哪一步
结局我选择了认输
顺便附赠我孤独。
随后,乐章再次变换,晚柠接过旋律,继续起舞。
晚棠:那年瓜熟落了地
爹娘啊盼来盼去
哭啼声是儿还是女
还是没用的东西
从此我的名字就唤作招娣
爹娘继续耕着地继续盼来盼去
他们祈祷着上天又拜着地
在观音庙里一跪不起
晚柠:一拜天地
快点嫁她出去
再换碎银几两
三书六聘
当歌声回荡至此时,一队保镖鱼贯而入,将贺家当初送至白家的聘礼悉数搬进厅堂。
这些礼物未经丝毫触动,如今又被原封归还,昭示着白家与贺家之间再无和解的可能。
晚棠望着这一幕,心中最后的一丝眷恋也随之消散殆尽。
爹娘笑脸相迎
够姐姐嫁个好人家
这一生招娣盼娣念娣
只为等到他来临
由不得我就不得你
……
一曲终了,贺嘉礼不由自主地奔向晚柠,而非仍坐在钢琴前的晚棠。
晚棠的心在这一刻仿佛被针扎了一般,她明白了,在贺嘉礼的心里,自己不过是过客。
贺嘉礼站在鲜花簇拥的舞台上,目光如炬,紧紧锁定晚柠,那份深情仿佛要将她完全包围。
随着乐音消逝,他快步走向晚柠。
此时,大门再度开启,战司爵未等贺嘉礼接近,已将晚柠揽入怀中。
两道目光交汇,犹如烈焰燃烧,接着一群保镖涌入会场,灯光骤亮,全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无人敢出声,更不敢触怒权倾一时的战家之主——战司爵。
贺嘉礼激动地开口:
贺嘉礼:“小柠,你心里是有我的,对吗?不然你今天不会出现在这里。跟我走,好吗?”
令众人震惊的是,他竟单膝跪地,从口袋中掏出一枚毛绒绒的戒指盒,打开后露出一颗鸽子蛋大小的钻戒。
这枚心形钻戒是他筹备已久的,如今终于得以呈现。
晚柠看着眼前这颗璀璨夺目的钻戒,心中微微一颤,但她很清楚,贺嘉礼并非她所期待的人,更何况他与晚棠之间的事,让她更加无法原谅他。
正当此时,周雨菲拾起掉落在红毯上的戒指,迅速向他们走来,扬起手欲打向晚柠的脸庞,却被战司爵牢牢抓住手腕。
只听“咔嚓”一声,晚柠虽未听见声音,却见周雨菲痛苦的表情,她怒斥道:
“战少,她可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怎么能看上她!”
晚柠抬头迎上战司爵那幽深如夜的眼眸,心中猛地一颤,对这位男子的畏惧油然而生。
战司爵用力一甩,‘砰’的一声,周雨菲跌落在舞台之下,全场顿时噤若寒蝉。
贺嘉礼察觉到晚柠的恐惧,连忙安慰道:
贺嘉礼:“小柠,不必怕他,贺家会为你撑腰!”
战司爵冷哼一声,目光如刀:
战司爵:“她需要你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呢?”
话音未落,大屏幕上随即播放起一段视频。
晚柠心头一震,那是她高三刚结束高考,陪战司爵出席酒会的那一晚。
视频中,她独自站在人群之外,接过一杯红酒。
喝下后,她的脚步开始变得虚浮,显然已有些许醉意,随即被一名服务员引导向酒店的一间卧室。
另一边,画面切换至角落里,战司爵正举杯与晚柠相对而坐。
晚柠神色冷淡,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
谢晚柠:“战少,请不要再跟着我了,您这样真的很烦人!”
说完,她饮尽杯中香槟,转身离去,而战司爵则紧随其后。
紧接着,两名保镖将视频中为晚柠送酒的服务员押上前来。
面对气势逼人的战司爵,那服务员面露惧色,唯恐一言不慎便招来杀身之祸。
此时,贺嘉礼也站了起来,显然他也认出了此人。
只见那服务员颤抖着说道:“战少,当时是有人指使我将合欢散混入酒中递给白小姐。我怕出事,所以才将白小姐送到了隔壁的房间。”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晚柠难以置信地望着这一切,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
幸亏战司爵及时出现在她身后,紧紧拥住她,保护着她免受伤害。
在众人注视之下,他毫不掩饰对她的宠溺。
正是这份深情,令晚柠心中暗下决心——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战司爵败北!
晚柠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声音颤抖着说道:
谢晚柠:“贺少,我真没想到,你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使用如此拙劣的手段,甚至不惜毁掉我!”
贺嘉礼急忙辩解:
贺嘉礼:“小柠,这只是片面之词,你不要听他胡说,这一切都是他捏造的。”
晚柠苦笑着摇了摇头,在众人注视下,她缓缓开口:
谢晚柠:“大家都知道贺少与我姐姐之间的关系,我谢晚柠并非不知礼义廉耻之人,自然不会与姐姐争抢男人。虽然你名义上是我的未婚夫,但在场的各位都清楚,与你订婚的是白晚棠。事实摆在眼前,并不存在战少抢你未婚妻的说法。我未嫁,他未娶,我们为何不能在一起?今天我要告诉所有人,我谢晚柠此生唯一的丈夫便是战司爵,若再有人妄议此事,便是与我战家为敌,届时我绝不轻饶!”
战司爵未曾料到晚柠今日竟会在婚礼上如此直截了当地为自己澄清事实。
尽管她所说的话并未起到实际作用,但他依然坚定地回应:
战司爵:“诸位听好了,与贺少订婚的是白晚棠,而非我的妻子谢晚柠。她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入战家的。若再听到贺少玷污我夫人的名声,我必定会让贺家付出沉重代价!”
这时,白晚棠亦步向晚柠,停在贺嘉礼面前,扬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怒气冲冲地说道:
白晚棠:“我妹妹从未与你订过婚,与你订婚的人是我白晚棠。既然如此,这门亲事我不要也罢!这是贺家给白家的聘礼,今日我如数奉还!”
贺嘉礼刚挨了白晚棠的一巴掌,紧接着又挨了谢晚柠的一巴掌,两边脸颊红肿对称,看起来倒是格外“协调”。
晚柠冷冷地警告道:
谢晚柠:“贺少,今后不要再打着与我的关系谋取贺家的利益。我谢晚柠不属于你,而是属于战司爵一人,也是他孩子的母亲。”
贺嘉礼被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得晕头转向,心中满是困惑:这两个女人究竟是何时联手,又怎会如此默契地预谋这一切?他难以置信地望向台上那对姐妹,只见她们相视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紧接着,贺老夫人首次目睹孙子遭受这般对待,愤怒地拄着拐杖走上舞台,厉声道:“你们这两个野丫头,有何资格教训我的孙子!”
晚柠面无惧色,轻拍手掌,徐局长随即率领众多警员闯入现场。
贺老夫人见状,脸上顿时露出得意的笑容,说道:“徐局长,请将这两个目无尊长的丫头抓起来。”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徐局长竟毕恭毕敬地走到战少与晚柠面前,恭敬地说道:
徐云溪:“姑爷,小姐,局子里最近事务繁忙,来迟了,请多包涵。”
战司爵冷冷地吩咐道:
战司爵:“徐局长,把人带走吧!”
徐局长随即展开一张抓捕令,冷冰冰地对着贺老夫人说道:
徐云溪:“安怡,你在谢小姐的药物中掺入了罂粟等违禁植物,这种剂量足以使人成瘾。现在,请跟我们走一趟。”
众人皆震惊不已,原来贺老夫人竟是用这种卑劣手段促成白家与贺家的联姻。
更令人愤怒的是,众所周知,白晚柠体弱多病,而如今看来,她的身体状况很可能与贺老夫人脱不了干系。
只见贺老夫人脸色铁青,显然与此事密切相关!
贺嘉礼急忙求情:
贺嘉礼:“小柠,我奶奶年纪那么大了,若是在监狱里度过余生,实在是……”
他话未说完,便被晚柠打断:
谢晚柠:“贺少,你多次在我药里下违禁品,徐局长,也把他一并带走吧!”
贺夫人在台下不顾身份,大声呵斥:
“白晚柠,你休要血口喷人!你本就是我儿的未婚妻,与你做些事情,也是合情合理的。”
战司爵的目光如利剑般扫向台下,保镖心领神会,立刻上前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贺母脸上,将其重重击倒在地,瞬间昏迷不醒,嘴角渗出丝丝鲜血。
晚柠受此惊吓,本能地躲进了战司爵的怀抱。
众人皆知战司爵手段向来冷酷无情,今日竟为了一位在白家并不受宠的女儿而大动干戈,令在场之人无不震惊。
贺父更是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宾客们亦是噤若寒蝉,无人敢多言半句。
只见那保镖厉声道:“少夫人岂是尔等可以随意侮辱的!”
战司爵察觉到晚柠的颤抖,随即轻声安抚:
战司爵:“晚晚,别怕,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
他望向晚柠的眼神满是温柔,与对待旁人的冷漠截然不同。
感受到他的关怀,晚柠缓缓抬头,迎上他那充满爱意的目光,嘴角不禁浮现出一抹温暖的笑容,这才让战司爵的心稍安。
众人万万没想到,这位平日里铁石心肠的战司爵,竟会对白家那位不受重视的女儿如此宠爱有加,甚至温柔地轻抚她的发丝,这份细腻的情感流露,令人动容。
众人皆对白家二女儿的手段投以钦佩的目光,竟能让战少对她言听计从。
她轻柔启唇:
谢晚柠:“阿爵,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我和小棠在外面等你。”
战司爵生怕惊吓到她,便点头应允。
晚柠正欲牵着晚棠离开,贺少却猛然抓住她的手腕,企图强行取下她左手指上的婚戒。
晚柠紧握双拳,抗拒他的粗暴行为,却因此感到钻心的疼痛——她的手掌和手腕上都还带着伤。
贺少将晚柠的左手高高举起,展示在众人面前,厉声道:
贺嘉礼:“你口口声声说爱她,那她手上的旧伤新痕又该如何解释!”
无论远近,所有人都清楚地看见了晚柠手上缠绕的绷带。
晚柠怒火中烧,奋力挣脱了他的钳制,扬起左手重重掴在他的脸颊上,眼中只剩一片冰冷:
谢晚柠:“贺嘉礼,若非你们,我又怎会患上抑郁症?这些年来,若非战司爵悉心照料,我早已不在人世!你有何资格指责或污蔑我的丈夫!问心无愧,我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在与战司爵在一起之前,你已是我的男友,难道你还妄想让我姐妹二人共侍一夫不成?”
晚柠的手掌传来剧烈的痛楚,那是一种令人麻木的刺痛。
战司爵见状,心头一紧,急忙握住她的手细细查看,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悦:
战司爵:“是不是很疼?”
她轻咬下唇,微微点头,却随即柔声道:
谢晚柠:“我没事的。”
战司爵:“逞强!”
战司爵心疼地说道,
战司爵:“要是伤口裂开,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晚柠试图抽回手,生怕他的担忧再加深几分,然而那钻心的疼痛仍旧令她不由得轻轻吹了吹手掌,试图赶走疼痛。
贺嘉礼在一旁难以置信地质问:
贺嘉礼:“她是在你身边受的伤,这跟我有何干系!”
战司爵冷冷一哼:
战司爵:“你口口声声说爱晚晩,可你究竟为她做过些什么?她身上穿的衣服,戴的首饰,哪一样是出自你的手笔?你是不是只想享受,却不肯承担责任?晚晩不同于晚棠,她对你毫无所求!看看她身上的每一件物品,都是我精心挑选的。难道因为不缺,你就可以无动于衷吗!”
晚柠听着这些话,心中五味杂陈。
虽然他说的事实无法反驳,但这种表述方式仿佛在贬低自己的姐姐,同时也在强调自己目前的状态。
的确,她是他的女人,身上的一切都是他所给予的,然而心底深处却隐隐有种被豢养的感觉。
晚棠闻言,羞愧与自责交织于心间,她深知自己对贺嘉礼抱有的那份期待,正是导致今日局面的根本原因,不仅伤害了妹妹,也未能在这段关系中获得应有的幸福。
贺嘉礼举起那枚婚戒,语气急切地辩解道:
贺嘉礼:“小柠,你所需的一切我都已备齐,只是你不肯接受我对你的关怀。”
战司爵紧紧将晚柠拥入怀中,见她欲言又止,怒火从心底腾起:
战司爵:“她真的什么都不需要吗?当初晚晚与我在一起时,虽物质丰盈,但她受奶奶教诲,深知节俭之道。即便如此,当我赠予她一件礼裙时,她也会回赠同等价值的礼服,她所给予我的每一样礼物,皆非等闲之物。作为一个年轻女孩,她在赚取这些财富的过程中付出了多少艰辛,你可知晓?她这般小心翼翼地生活着,可在你这里,却从未得到应有的珍视。她奶奶离世之时,你陪伴的是晚棠,可曾想过,晚晚是奶奶一手抚养长大,失去唯一的至亲之人,她该如何面对那份锥心之痛?”
谢晚柠从未想过,这个男人竟能如此透彻地理解自己。
当那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回响,她的视线不禁模糊了起来。
那段漫长而痛苦的日子,确实是身后的男人陪伴她度过的。
反观那位自称未婚夫的人,在她远赴海外求学的四年间,竟未曾踏出半步来寻找她。
带着几分颤抖与不甘,晚柠质问道:
谢晚柠:“贺嘉礼,在我出国留学的四年里,你哪怕只来找过我一次也好。”
泪水无声滑落,那并非为了贺嘉礼而流,而是因为战司爵轻轻触动了她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质问,贺嘉礼哑口无言。他确实未曾跨越千山万水去寻她,那段时间,他的身影总是出现在另一个女人——白晚棠的身旁。
见他沉默不语,晚柠心中的酸楚更甚,再次哽咽着说道:
谢晚柠:“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情吗?未免太过廉价!”
贺嘉礼被她的眼泪深深触动,误以为那是为他而流,殊不知晚柠早已转身,带着一抹释然的笑容看向战司爵:
谢晚柠:“阿爵,我累了,能带我回家吗?”
望着她泪痕未干的脸颊,战司爵的心猛地一紧,抬手温柔地拭去那晶莹的泪珠,心疼地说道:
战司爵:“别哭了,我这就带你回家。”
晚柠闻言,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她绝不会为贺嘉礼流下任何一滴眼泪。
轻启朱唇,带着些许撒娇的语气说道:
谢晚柠:“老公,今天我的腿不太舒服,你可以背我回去吗?”
当战司爵听到她在众人面前唤自己“老公”时,心中涌起了难以言喻的喜悦。
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目光如刀锋般扫向徐局长,语气冷冽地吩咐道:
战司爵:“徐局长,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晚晚身体不适,我先带她回去。”
徐云溪:“姑爷放心,一切交给我便是。”
徐局长恭敬回应,晚柠则轻巧地向他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心领神会。
随后,战司爵的目光再度落在晚柠身上,眼中满是柔情。
见她今日所穿的裙装不便背负,他便自然而然地单手将她横抱起来。
晚柠本能地环住他的颈项,在柔和的灯光映照下,她凝视着他那如雕塑般的侧脸,高挺的鼻梁与完美的唇线在光影交错间更显立体,深邃的眼眸仿佛藏匿着无尽星河,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投下一片片细碎的阴影。
晚柠不由自主地轻抚上他的左颊,这一幕令在场众人皆为之一震。
战司爵微微侧首,男人的脸上绽放出一抹温暖的笑容,她竟大胆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了他的唇角。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之举令他心中一阵悸动,不禁暗自思忖:她何时变得如此大胆了呢?
在场之人唯有徐局长深知战司爵对晚柠的疼爱之情。
正因这份深情,他才甘愿效忠于战司爵。
自幼便看着晚柠成长的他明白,在这世间,能如战司爵这般真心对待晚柠者,恐难再寻第二人。
晚棠亦从战司爵那坚定的步伐与温柔的眼神中,读出了他对妹妹那份深沉而无尽的宠爱。
她不禁暗自思忖,何时方能遇见这般倾心相待之人?战司爵携晚柠离去之际,步伐坚定而有力。
贺嘉礼欲上前阻挠,却被警员果断拦下,厉声喝道:“贺少,请您配合,随我们前往警局接受调查,这是抓捕令。”说罢,警员将抓捕令展示于贺嘉礼眼前。
霎时间,贺嘉礼只觉天旋地转,双目赤红,心如刀绞。
他高声呼喊:
贺嘉礼:“小柠,记住!贺嘉礼此生唯爱你一人,无论是白晚棠还是周雨菲,皆非我真心所愿。往昔种种,我已悔悟;今日一别,无论身陷囹圄多久,只求你能等待。至于你与战少之间之事,我绝不介怀,唯愿来日能与你共度余生!”
此话一出,两颗女性的心灵被深深刺痛。
首当其冲的便是白晚棠,她曾为这段感情失去过腹中的骨肉,更因之做出诸多伤害亲妹之事。
幸而血浓于水,妹妹并未因此怨恨于她,否则她必将终生沉浸于自责与悔恨之中。
此刻,泪水自她那湿润的眼眶中悄然滑落,晶莹剔透,映照着无尽哀伤。
在这泪光中,她终于彻底放下了一切执念,多年纠缠,终须有个了结。
白晚棠在心中默默立誓:离开贺嘉礼后,定能找到一位真正珍视自己的男子,正如妹妹晚柠所遇般。
其次是台下的周雨菲与贺嘉礼是同班同学,她曾以为自己的默默付出终能换来他的回眸。
当初,贺嘉礼说希望通过这场婚礼引出晚柠,以此确认晚柠心中是否留有他的位置。
即便如此,贺嘉礼还是决定为自己戴上婚戒,仿佛一切都将随之尘埃落定。
然而,当现场突然陷入一片漆黑,灯光缓缓聚焦在钢琴旁的晚棠身上,以及大门被推开,白晚柠缓步走进的那一瞬间,周雨菲见到了贺嘉礼从未给予她的温柔目光。
更令人心碎的是,他手中的婚戒竟悄然滑落,坠落地面。
这一刻,周雨菲只觉自己的人生变得无比荒诞。
周雨菲心中明镜似的,清楚这对姐妹此行的目的便是搅黄她的婚礼。
难怪此前她们一直按兵不动,原来是在等着这一刻,等着给她致命一击。
尽管手腕传来阵阵剧痛,她仍强忍着,朝着正欲离去的白晚柠怒吼道:
“白晚柠,你究竟为何要出现在这里?这是我和贺嘉礼的大喜之日,若不是你横插一脚,一切本该就此尘埃落定!我对他的爱,整整八年啊,难道换来的竟是这般下场!”
当贺嘉礼听到她口中那些针对晚柠的恶毒言语,立时从舞台上一跃而下,大步流星地朝周雨菲走去。
周雨菲却浑然未觉,依旧喋喋不休地诅咒着:
“我诅咒你,今生今世得不到丈夫的爱,得不到孩子的敬重,永坠阎罗……”
话音未落,贺嘉礼已一个箭步上前,重重一掌掴在她的脸颊上,眼中燃烧着怒火,厉声喝道:
贺嘉礼:“她是我的人!我不许你这样诅咒她,这一切的根源都在我,与她毫无干系!”
周雨菲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嘴角渗出一抹触目惊心的血迹。
她眼中燃起熊熊怒火,厉声喝道:
“你竟敢打我!”
话音未落,她已毫不示弱地向贺嘉礼发起了反击。
见此情景,双方家长顿时坐不住了,眼见自家女儿吃亏,纷纷冲上前去助战。
贺父亦加入混战,一时间,现场陷入一片混乱。
晚柠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正是她所期盼的结果——那些胆敢欺凌她的人,终将自食其果。
她轻启朱唇,低语道:
谢晚柠:“阿爵,我爱你!”
然而,战司爵却感到今日的她似乎有些异样。
往日里,她那份深藏不露的爱意总是静水流深,绝不会轻易在大庭广众之下宣之于口。
而今,她却一反常态,不仅言行举止间尽显浓情蜜意,更让他生出几分不真切之感。
猛然间,他停下脚步,俯首用那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怀中的女子,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质问:
战司爵:“难道,你是想逃吗?”
晚柠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似是要拍散他心中的思绪,随即缓缓开口:
谢晚柠:“放我下来。”
战司爵依言将她轻轻置于地面,晚柠嘴角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转身来到晚棠身旁,握住她那双冰凉的手。
此时此刻,最需要治疗的人显然是晚棠,而非战司爵。
她神色一凛,轻声道:
谢晚柠:“我们走!”
还不忘朝战司爵吐了吐舌头,俏皮地摇了摇脑袋,那是她曾无数次在他面前展现过的调皮模样。
紧接着,她便拉着晚棠飞奔而出,二人在酒店内疾驰,身后紧跟着战司爵与一群保镖。
晚柠与晚棠身手矫健,几个腾挪间便已将众人甩开,直奔天台而去。
在那里,乔寂年正静静等待着她的到来,见到晚柠如约而至,他不禁喜出望外:
乔寂年:“小柠,你终于想通了?”
晚柠轻轻点头,却未言语。
乔寂年继续说道:
乔寂年:“今晚八点,游轮将准时启航。届时,我们会派出几路人马分别乘坐飞机、高铁、火车和汽车,分散他的注意力,而我则选择走水路。等到他发现时,一切为时已晚。大约航行五日之后,我们就能抵达北欧,那是我们的地盘,从此我们将获得真正的自由。”
然而,晚柠全程默然无语,因为她心中清楚,自己并未真正打算离开华国,尚有许多重要的事情未了结。
离开天台后,晚棠已在大门外等候。
战司爵根据定位仍在酒店内四处搜寻,连同那些保镖一同行动。
眼见战司爵即将靠近,晚柠迅速躲入角落,待他现身之际,猛地跳出。
其实,战司爵早已察觉她的动静,为了配合她,故意装出被吓到的样子,轻拍胸口,佯怒道:
战司爵:“晚柠,你吓到我了!”
见他如此反应,晚柠以为真将其吓到,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晚柠大胆地与那男子嬉闹,甚至轻抚他的脸颊,亲吻其唇角,旁观者无不为她捏一把冷汗。
这举动犹如挑衅猛虎,稍有不慎便可能招致灭顶之灾。
然而,晚柠神色凝重地向众人阐述了乔寂年所提出的计划。
闻言,男子紧紧扣住她的双臂,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战司爵:“你真的打算跟他们走?”
晚柠轻轻摇头,坚定地说:
谢晚柠:“我不会离开你的。但我必须向乔爷爷解释清楚,不想让他伤心。”
商议完毕后,三人人并未参与那场三人酒宴,而是径直返回家中。
午时,晚柠简单准备了些许饭菜。
餐后,她与晚棠一同来到书房,各自挑选了喜爱的读物——晚柠选择了商业类书籍,而晚棠则捧起了言情小说。
时光悄然流逝,不知不觉间,二人竟在柔软的地毯上沉沉睡去。
战司爵踏入书房时,只见她们相依而眠,不由得放轻了脚步。
他缓步至晚柠身旁,小心翼翼地将她横抱起来,轻柔地安置于卧房内,让她得以安睡。
临走前,还不忘嘱咐张嫂为晚棠盖上毯子,以免着凉引发病痛,届时又将令晚柠担忧不已。
难得拥有与她独处的时光,他自是倍加珍惜。
在她细腻的颈间落下轻柔的吻,仿佛要在那片肌肤上烙下专属的印记。
当他轻轻为她褪去外套时,晚柠还是被扰醒了。
她着实疲惫至极,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与撒娇:
谢晚柠:“别打扰我睡觉!”
说着,她便翻身拥被而眠。
男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俯身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
晚柠被他的举动撩拨得睡意全无,不由自主地回应着男子的动作。
见她终于有所反应,男子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卧室里的温度悄然攀升,空气中回荡着她娇媚的声音,这份柔音仿佛是为战司爵一人定制,令他内心深处涌起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待得心愿达成,他轻轻携她步入浴室,洗净一身的疲惫。
晚柠重回床榻,全然不顾自身是否衣衫完整,只想沉沉睡去,享受这片刻安宁。
她依偎在战司爵怀中,不久便坠入梦乡。
战司爵拥着她,心头却生出一丝不真切之感,生怕她今夜真的随乔老爷子离去。
乔寂年或许不足挂齿,但乔老爷子则不然,作为晚柠的恩师,那“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情分,他自是明白。
更何况晚柠重情重义,念及此,他亦缓缓合上了双眼,唯有她在此处,他的心方能真正安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