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地重游 2

当两人收拾妥当,男人便将晚柠拥入怀中,在吧台上轻吻了她。

正当他欲进一步时,客厅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这一切。

晚柠噗嗤一笑,心中暗自庆幸有人及时到来,否则眼前的男人定不会轻易罢休。

望着他略显沮丧的表情,晚柠温柔地在他唇上一吻,仿佛在给予某种慰藉。

战司爵这才依依不舍地将她轻轻放下,随后牵起她的手向外走去。

原来是邻居大妈来送菜,晚柠接过竹篮,连声道谢。

待大妈离去后,她望着远去的身影长长叹了一口气。

然而,战司爵显然并不在意这些琐事,径直将晚柠抱进卧室。

此时此刻,整个空间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约莫一个小时后,他们才踏上前往学校的路途。

山路蜿蜒曲折且狭窄,石块遍布,稍有不慎便可能坠入万丈深渊。

战司爵紧紧护着晚柠,生怕她有任何闪失。

而晚柠却显得泰然自若,这条路对她来说早已熟悉得如同家常便饭。

她走在前方,牵着他的手,漫步在乡间的小道上。

不久,一座古色古香的老房子映入眼帘。

屋檐下覆盖着青瓦,大门敞开,内里摆放着几张积满灰尘的课桌,角落里堆放着柴火,黑板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尘埃,显然已许久无人问津。

晚柠知道战司爵有洁癖,便指向教室一角说道:

谢晚柠:“那是我以前的位置,而我的同桌叫方敏。自从幼儿园毕业,她就去了县城读书,我们已经很多年没见了。”

令晚柠意外的是,战司爵竟主动牵着她走进这所旧教室,并站在那张课桌前询问:

战司爵:“你当时是坐在里面还是外面?”

谢晚柠:“里面,”

晚柠答道,

谢晚柠:“我的幼儿园老师是我们村里的一位老人,如今他跟随儿子住在县城,我也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那段时光,对她而言是如此自由快乐,仿佛就在昨日。

战司爵:“你是这里最后一届的学生吗?”

战司爵问道。

晚柠点点头,随即弯腰查看课桌抽屉,里面竟然藏着两把长命锁。

这对她而言无疑是意外之喜,因为她以为早已遗失多年。

她急忙取出,轻轻拂去灰尘,眼中不禁泛起了泪光。

谢晚柠:“阿爵,把手机给我。”

战司爵立刻递上手机,晚柠拍下锁的照片,并发送给白晚棠,附带一段语音:

谢晚柠:“小棠,我找到了这两把锁,我没有弄丢。”

对方没有回应,大概是周末仍在熟睡。晚柠拉着战司爵离开老房子,木地板上留下了两人的足迹。

她特意拍照留念,记录下这段美好的回忆。

战司爵则用他修长的手指在镜头前比了个心,晚柠并未阻止,而是将这一幕定格下来。

穿过另一条小道后,他们来到一栋教学楼前,顶楼刻着“筑梦小学”四个大字。

晚柠笑道:

谢晚柠:“我二年级时就在二楼上课。”

说罢,便拉着战司爵上了楼。

教室内空无一人,但教师办公室紧闭着。

晚柠坐在讲台下方的一张桌子旁,发现上面刻着一个“柠”字,字体工整且美观。

战司爵:“你以前的字就这么好看吗?”

战司爵问道。

晚柠累极了,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战司爵依言而坐,晚柠随即靠入他的怀中,拿出手机拍摄下这一刻。

她一边修图,一边回答:

谢晚柠:“小时候如果不认真练字就会被骂。那时我在那边上幼儿园和一年级,每当下课十分钟,我都会跑来找她,那时候我很依赖她……”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泪水悄然滑落在衣服上。

战司爵立刻察觉到她的异样,轻声安慰道:

战司爵:“以后,你可以依靠我,我会永远成为你的依靠。”

晚柠郑重地点了点头,深信不疑。

随后,他们一同走向黑板,留下了一行诗句,象征着彼此对未来生活的憧憬与期待。

晚柠提笔写道:“闲看庭前花开花落,漫随天外云卷云舒。”她心中坦然,对于世间的荣耀与屈辱皆能泰然处之,那份宁静淡泊的心境,仿佛已超越红尘纷扰。

即便是身旁的男子,也不得不感叹这份超脱。

战司爵则挥毫写下:“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这首怀古之作,虽寥寥数语,却字字铿锵,尽显豪情壮志。

然而,晚柠早已不再追求昔日的宏图大业,她淡淡一笑:

谢晚柠:“我们俩的方向似乎已经不同了,又怎能同行呢?”

战司爵拥她入怀,语气坚定:

战司爵:“那我就向你靠拢。你想过的日子很简单,等艾瑞克他们长大成人,我就把公司交给他们,我们便归隐山林,过一段平凡的日子。无论你想到哪里,我都会陪伴左右。”

其实,他心中亦渴望那份恬静生活。待孩子们长大成人,二人便可享受清闲时光。

晚柠轻笑,揶揄道:

谢晚柠:“等我人老珠黄时,你就该把我一脚踹开了。”

战司爵立刻反驳:

战司爵:“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而非仅仅你的容颜。而且,我也会老去。只怕那时你会嫌弃我呢。”

听罢此言,晚柠不禁笑出声来。随后,二人离开了学校。

晚柠并未选择原路返回,而是另寻一条小径,虽路程稍远,但更为平坦。

大约十分钟后,他们来到一条繁忙的街道上。

村子里多是留守的老人,中年人极为少见。

村民们见到晚柠,纷纷用方言热情地打着招呼,她则笑容满面地一一回应。

这份淳朴的人情味,是他从未体验过的,邻里之间的和睦相处,令人心生暖意。

没走几步,晚柠竟意外地遇见了谢斌。

见状,她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却还是被他发现了。

谢斌立刻站起身来,大声唤道:“小柠,你回来了啊?”

晚柠轻声回应:

谢晚柠:“嗯,回来看看。”

战司爵认得眼前这个曾让气氛尴尬的男人,出于保护之意,他将晚柠紧紧拥入怀中,大手温柔地轻抚她的腹部。

谢斌瞥见这一幕,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无奈接受。

他快步走近,关切地说道:“让我送你回去吧。”

晚柠好奇地问道:

谢晚柠:“你怎么也回来了?”

谢斌解释道:

“周末想回家看看母亲,她一人在家,我不放心。如果没你身边这位,我是不是还有机会?”

说罢,目光转向晚柠。晚柠微微一笑,露出那双纤细白皙的手,轻声道:

谢晚柠:“我,不会去过那样的生活。这双手是用来创造价值的,一幅画作就能拍出天价,怎会用来做家务呢?”

战司爵顺势握住她的手,附和道:

战司爵:“我更希望你能什么都不做。”

对方眼见他们如此默契,心头不禁一紧。

“就不能稍微降低一点生活质量吗?”

谢斌不甘心地追问。

晚柠摇头道:

谢晚柠:“我生在这样的家庭,怎能降低生活质量呢?”

说完,她便牵起战司爵的手,迅速离开。

两人疾行至一处转角,晚柠已累得气喘吁吁,蹲下身来。

战司爵这才意识到,她似乎比从前更加虚弱了。

他蹲在晚柠面前,柔声道:

战司爵:“我背你回去。”

晚柠不忍心,拉着他的手一同站起,喘息着说:

谢晚柠:“我没事……我们回家吧。”

最终,还是由战司爵背着她回到了家。这男人体力之好,竟未见丝毫疲惫。

晚柠不服气地说:

谢晚柠:“你要是试试在肚子上绑十斤大米,就知道我在负重前进了。”

战司爵:“好,回家后我试试。”

战司爵淡淡应道,无论她要求什么,他都会尽力满足,哪怕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

……

白家别墅。

当三姑父得知晚柠与战司爵来访的消息后,便匆匆从外归来。

餐桌上早已摆满了各式各珍馐佳肴,皆是晚柠平日里最爱之物,足见这一家人对她关怀备至。

席间,姑妈不停地为晚柠和战司爵夹菜,特意用公筷为战司爵夹取食物,并关切地说道:

白茹欣:“阿爵啊,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按小柠的口味做了些。”

三姑妈深知晚柠身怀六甲,因此特意准备了清淡无辣的菜肴。

战司爵连忙回应:

战司爵:“姑妈,我不挑食的,有什么吃什么,这一点晚晚也是知道的。”

白茹欣:“是吗?”

姑妈微笑着问道。

毕竟出身豪门之人,怎会习惯如此家常便饭?晚柠连忙接过话茬:

谢晚柠:“他挺好养活的,有啥吃啥,就是不太能吃辣。”

三姑妈听罢,连连点头:

白茹欣:“不挑食就好。你知道吗,浩宁带了个女朋友回家,那人云南贵州那边来的,这不吃那不吃,天天嚷嚷着要出去买着吃。”

说完,还忍不住轻声抱怨了几句。

谢晚柠:“那他倒不会这样,我俩偶尔在家时,煮碗面就能对付过去,他从不多言,好像也不敢。”

晚柠嘴角含笑,眼神中透出一丝得意。战司爵正被三姑父拉着喝酒,闻言不禁微微一笑,悄悄捏了捏晚柠的手心,柔声道:

战司爵:“那是你做的,再难吃我也舍不得浪费啊!”

的确,无论晚柠想吃什么,他总是毫无怨言地跟着享用,这份包容实属难得。

话音刚落,浩宁带着他的新女友现身,三姑妈赶忙起身添置碗筷。

二人坐到了沙发对面,只见浩宁身旁的女孩虽身形娇小,却貌不惊人,素颜朝天,给人一种不易接近的感觉。

晚柠试探性地问道:

谢晚柠:“小姐姐,你是怎么跟我哥认识的?”

女孩不假思索地回答:“交友软件上。”浩宁随即为众人介绍了彼此的身份。

不久,五姑妈与五姑父也下楼来。

晚柠原本就不太饿,于是向战司爵低语了几句,独自一人来到前院的摇椅上,慵懒地沐浴着阳光。

战司爵的心早已随她而去,急忙找了个借口:

战司爵:“我去上个洗手间。”

三姑妈热情地带路。

待他上完洗手间并未直接返回餐厅,而是径直前往前院寻找晚柠。

只见她躺在摇椅上,惬意地享受着温暖的日光。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她面前,伸出双手遮挡住了直射在她脸上的阳光。

晚柠眼前一暗,随即缓缓起身,稍作适应后睁开了眼睛,惊讶地问道:

谢晚柠:“你怎么出来了?”

战司爵:“想你了。”

他轻声说着,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晚柠嗅到他身上的烟酒气息,不禁皱眉道:

谢晚柠:“离我远些。”

其实,晚柠身上亦沾染了些许味道,战司爵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立刻提议:

战司爵:“我们回家吧!烟酒味对你不好。”

晚柠轻启朱唇:

谢晚柠:“主人家尚未结束饭局,此时离开最为失礼。”

闻言,战司爵便陪着她继续在前院沐浴阳光。

……

没过多久,屋内的人便纷纷出来寻找。浩宁脸上挂着嬉笑,对他说:

王浩宁:“妹夫,你可不能喝了一会儿就开溜。”

晚柠急忙为他解释:

谢晚柠:“他今天已经喝了两斤多的白酒,实在不能再喝了。”

王浩宁:“哟,你还心疼上了!”

浩宁调侃道。

晚柠则毫不示弱地护着他,眯起眼睛望向浩宁:

王浩宁:“我要是没有怀孕,你今天恐怕早就被我放倒在桌底下了。”

浩宁心里清楚晚柠的酒量确实不错,但两人却从未真正较量过。

王浩宁:“哟,瞧你这得意的样子,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没数吗?”

浩宁反击道。

晚柠则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谢晚柠:“别忘了,曾经被揍得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的人可是你。”

王浩宁:“行了,别提了,我妹夫还在呢,我总得留点面子吧。”

浩宁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战司爵故作惊讶地插话:

战司爵:“你居然把他打哭了?”

晚柠轻抿嘴角,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战司爵:“怎么可能呢,晚晚一向温柔得很。”

说罢,他还不忘将晚柠柔软的小手轻轻蹭上他的脸颊,举止乖巧得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

正当此时,浩宁的女友步入了众人的视线,她轻启朱唇,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浩宁,这儿的食物实在难以入口,不如带我去别处尝尝新鲜?再说,晚柠似乎有辆车,不如顺便载我去城里转转如何?”

晚柠眉头微蹙,心中略感不悦,却仍礼貌回应:

谢晚柠:“我们今天外出游玩了一圈,油量已经所剩无几。若你不介意,或许可以帮忙去镇上补充些燃油?”

她刻意如此提议,而江丽则毫不犹豫地接话:

“没问题,需要多少费用呢?”

谢晚柠:“按照当前的油价,大约一千二百元上下。你确定愿意这么做吗?毕竟往返县城一趟颇为费时。”

晚柠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面对这般情景,江丽立时转向浩宁,撒娇道:

“浩宁,这是我首次来访,你就陪我四处走走吧!”

浩宁无奈地解释:

王浩宁:“但我尚未取得驾驶资格,也无法操控车辆。”

旋即,她又向晚柠求助:“小柠,你就带我去逛逛吧!”

晚柠轻抚隆起的小腹,不经意间展露了孕妇的身份,随即婉言谢绝:

谢晚柠:“你看,我现在身怀六甲,长途驾车显然不妥。况且,我丈夫今日饮酒,自然也无法担当司机,更何况是在崎岖的山路上。”

闻言,江丽顿时心生不满,转身疾步离去。

浩宁见状,连忙追赶而去。

晚柠则疲惫地倚靠在战司爵的怀中,轻声道:

谢晚柠:“看到了吗?你选中的这位还算有些耐性,否则恐怕又要劳烦你来安抚我了。”

战司爵的大手轻轻覆盖在她的掌心之上,眼神温柔而宠溺:

战司爵:“若是你要求,即便跋山涉水我也愿意。可惜你啊,总是宅在家里,不愿外出。”

当浩宁将她哄回来时,她眼眶微红,显然受到了不小的委屈。

晚柠暗自思量,这位女子在处理这类事情上的确有一套,自己确实应该向她学习一二。

她依偎在战司爵怀中,轻声道:

谢晚柠:“看到了吧?这就是真正的‘白莲花’。”

战司爵轻抚她的发丝,柔声道:

战司爵:“看见了,我家晚晚最乖。”

说罢,还轻吻了她的手背。

浩宁无奈地牵着她上前,试探性地问道:

王浩宁:“小柠,你今天不能带我去吗?”

晚柠面色苍白,声音虚弱:

谢晚柠:“你看我现在这样子,夜路开车安全吗?况且让妹夫酒后驾车,这不是拿他的生命开玩笑吗?”

这时,餐厅里的人纷纷走出,见到他们剑拔弩张的模样,三姑妈关切地问:

白茹欣:“你们吵架了?”

晚柠解释道:

谢晚柠:“没有,江丽想让我们带她去县城玩,可阿爵喝了那么多酒,山路又险峻,让他开车实在不妥。而我一个孕妇开那么久的车,也吃不消啊。”

五姑妈闻言立刻说道:

白倩茹:“浩宁,你也知道小柠怀着孩子,阿爵又喝了酒,让他们开长途车多危险啊?你也不管管她,由着她闹。”

浩宁听母亲这么说,顿时火冒三丈:

王浩宁:“跟你说了多少遍,别再胡闹了!他们俩这样子怎么能去城里?明天他们要去市里,到时候再带上我们不就行了,非得闹出人命才甘心吗!”

江丽被浩宁的话激怒,伸手给了他一巴掌,怒道:“我跟你来到你家,你就这么对我!”

晚柠见状,不禁惊讶,竟有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打自己的男人,更何况浩宁并没有什么大错。

晚柠转身看向战司爵,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战司爵一时有些茫然,脱口而出:

战司爵:“晚晚,又不是打的我,我不疼。”

现场已然混乱不堪,五姑妈直接冲上去教训起江丽,晚柠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叹息一声:

谢晚柠:“我哪舍得在众人面前打你,那天是你气到我了,我才轻轻拍了一下。”

战司爵生怕他们误伤了晚柠,连忙将她护在身后,生怕她受到任何伤害。

邻居们也纷纷上前劝架,场面这才得以平息。

战司爵忽然意识到,五姑妈也不是省油的灯,刚才亲眼看到母子二人合力对付江丽。

战司爵也意识到此刻应该是维护自己的女友,但下一秒,让他很意外的是,浩宁指着江丽呵斥道:

王浩宁:“不行,你给我滚蛋!”

话音未落,江丽果然停止了哭泣。

就在这时,晚柠突然蹲下身子,捂住腹部:

谢晚柠:“三姑妈,我肚子疼。”

此言一出,众人皆慌,连忙围上来关切地问道:

白茹欣:“要不要送乡里的医院看看?”

晚柠点头示意,随即给战司爵递了个眼色。

战司爵瞬间明白过来,故作担忧地说:

战司爵:“医生都告诫你要在床上静养,非要回老家,现在好了吧?肚子又疼了。”

五姑妈关切地问:

白倩茹:“小柠,你怎么了?”

战司爵接话道:

战司爵:“她最近胎位不稳,医生让她在家休息,她却偏要出来乱跑。”

说着,他将晚柠抱上副驾驶座,自己则迅速坐上驾驶位,启动车子。

没多久,战司爵便按照晚柠的要求停下了车,因为接下来的路是单行道,十分危险,路面尚未铺设水泥,坑洼不平。

战司爵虽已饮酒,但仍听从晚柠的话。

晚柠坐上驾驶位,系好安全带,调整好位置,叮嘱道:

谢晚柠:“一会儿的路比较崎岖,我们要走B市的路回家,大约三十分钟才能到。你做好心理准备,我有恐高症,而且那条路也很危险。”

战司爵眉头微蹙,并不认同晚柠的做法。

此时的道路虽平坦,但前方未知的路况令他忧虑。

随着车辆驶入B市边界,路况逐渐变得崎岖,晚柠切换至运动模式,继续前行。

战司爵提醒道:

战司爵:“晚晚,这样真的很危险。”

晚柠却轻松回应:

谢晚柠:“这是我头一次走这条路呢!”

闻言,战司爵愈发不安,语气坚定地命令:

战司爵:“我们还是掉头,按原路返回吧!”

晚柠则报以一笑:

谢晚柠:“放心,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尽管嘴上这么说,她还是谨慎地开启了近光灯,车速控制得极为缓慢,并不时用手护住腹部,以防意外。

战司爵注意到她下意识的动作,见她将车速控制在十几二十码左右,嘴角不禁扬起一抹微笑:

战司爵:“晚晚,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晚柠故作轻松地答道:

谢晚柠:“我怕什么?有你在身边呢。只是心疼肚子里这两个小家伙罢了。”

话虽如此,战司爵明白她对孩子们的珍视,自打两人在一起之后,她的驾驶风格已收敛许多,尤其是面对这样的山路更是加倍小心。

于是,晚柠将车稳稳停靠在路边,率先下车,战司爵亦步亦趋地跟随其后。

眼前的道路虽不算险恶,但布满了坑洼,颠簸不已。

夜色中的道路还算清晰,只见晚柠从后备箱中取出一个小箱子,战司爵疑惑地问:

战司爵:“你打算钓鱼?”

晚柠点头,淡淡说道:

谢晚柠:“帮你清醒清醒。”

战司爵想要接过她手中的物品,却被晚柠拒绝,毕竟这条小道她更为熟悉。

即便如此,在下坡时她仍不忘伸出援手:

谢晚柠:“抓紧我!”

战司爵依言紧握住她的手,二人小心翼翼地来到河边。

晚柠吩咐他准备鱼饵,自己则返回马路边取来两把简易小椅子。

月光洒落在河面,波光粼粼,景色宜人。

由于只有一根女士用的鱼竿,晚柠便让战司爵先行垂钓。

没过多久,他竟钓起了一条重达五六斤的野生鲫鱼。

战司爵一眼便认出这是野生鱼种,心中暗喜,那口感必定绝佳。

谢晚柠:“明天给我熬汤喝。””

晚柠笑道。

战司爵欣然答应:

战司爵:“当然没问题。”

随后,晚柠调皮地从背后环抱住他,开玩笑道:

谢晚柠:“要不,我把你推到湖里去,反正这里没人,也没有监控,正好谋财害命。”

战司爵知道她是在逗趣,宠溺地说:

战司爵:“你会舍得吗?”

晚柠松开双臂,轻拍了一下他的肩,娇嗔道:

谢晚柠:“舍不得啊!”

说罢,战司爵顺势将她揽入怀中,二人静静地享受着垂钓的乐趣。

然而,这男人似乎总是不安分,一只大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腹部,每当感受到孩子轻微的反应,他都会开心地在晚柠脸上留下一个轻吻。

晚柠被他逗得脸颊泛红,无奈地说道:

谢晚柠:“别亲了,再亲下去我就要发火了。”

战司爵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战司爵:“你敢?”

晚柠微微摇头,语气中却带着挑衅:

谢晚柠:“不然你就把我推下去好了,反正……”

话未说完,战司爵已将她的脸扳过来,深深地吻了下去,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

晚柠不满地嘟囔:

谢晚柠:“战司爵,你又咬我!”

战司爵:“再说我不喜欢听的,立刻让你知道后果!”

战司爵厉声说道,怀中的女子这才安静下来。

寒风拂过湖面,战司爵感受到她手心的温度逐渐降低,便提议道:

战司爵:“我们回家吧?”

晚柠轻轻点头。

战司爵随即收拾起鱼竿和渔网,将钓上来的鱼放入桶中,不让晚柠插手。

晚柠提着小桶,两人紧紧相握,一同走回马路上,整理好一切后,仍是晚柠驾车,尽管路途有些崎岖,但她驾轻就熟。

回到家后,两人都感到些许饥饿。

晚柠撒娇般央求战司爵为自己烧鱼汤,战司爵并未拒绝,决定亲自下厨准备夜宵。

晚柠本想帮忙,却被鱼腥味刺激得反胃,战司爵只好将鱼拿到屋外处理。

晚柠打开厨房窗户透气,勉强炒了几样小菜。

待战司爵回来时,晚柠已经开始喝粥,却仍满怀期待地等待着他煮的鲫鱼汤。

战司爵端出鱼汤,先递给她一碗,关切地问道:

战司爵:“你确定能喝吗?”

晚柠眼中闪烁着期待,尝了一口,那鱼汤果然鲜美无比,战司爵这才放下心来。

这时,门外传来摩托车的声音,战司爵正欲起身,却被晚柠制止:

谢晚柠:“我去就好,你安心吃饭。”

说罢,还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令战司爵心情大好。

跟随晚柠进屋的是浩宁与江丽。

江丽瞥见餐桌上的菜肴,不禁嗤之以鼻:“你们就吃这些?”只见桌上摆着山药炒木耳、黄瓜炒火腿肉、红烧排骨以及那碗香浓的鲫鱼汤。

浩宁因江丽的态度而未能好好进食,便问道:

王浩宁:“小柠,还有粥吗?”

晚柠淡淡回应:

谢晚柠:“有,在厨房里,自己舀。”

随后,她继续享受着鱼汤与鱼肉,战司爵在一旁不放心地叮嘱:

战司爵:“吃慢点,小心鱼刺。”

晚柠乖巧地点点头,而浩宁则默默为某人盛了一碗粥。

晚柠给战司爵夹了些红烧肉,这是他最爱的菜肴。

她自己也多尝了几块,随后喝下了一碗鱼汤。

战司爵关切地看着她,生怕她吃得太多会感到不适。

他自己喝完一碗粥后,也有了几分饱意。

令他惊讶的是,江丽竟将一碗粥、一碟红烧肉和一大碗鱼汤全都吃完了,然后若无其事地问道:“你们家有没有饮料?”

晚柠内心虽震惊,但仍故作镇定地回应:

谢晚柠:“我去拿。”

随后,她从厨房的柜子里取出了两瓶纯牛奶,递给了海宁和江丽,二人接过便饮了起来。

战司爵用法语说道:

战司爵:“你这胃口跟她一样的话,我可要高兴死了。”

晚柠瞪了他一眼,同样用法语反驳:

谢晚柠:“我又不是猪。”

饭后,晚柠让战司爵先去洗澡,自己则留下来洗碗。

战司爵本想帮忙,但她态度坚决,他只得依言行事。

进入浴室后,战司爵虽然反锁了浴室门,却未锁住房门,以免晚柠被关在外面。

洗澡时,他忽然听到敲门声,便问道:

战司爵:“谁?”

门外传来江丽娇媚的声音:

“阿爵,我是江丽,需要我帮你洗澡吗?”

战司爵听罢,心中顿生厌恶,怒喝道:

战司爵:“滚出去!”

江丽却不以为意,在房间内静静等待,她不信自己比不上谢晚柠,毕竟对方怀有身孕,有些事情不便亲力亲为。

晚柠收拾好厨房后回到卧室,见江丽在内,顿时满脸不悦,厉声道:

谢晚柠:“出去!”

战司爵听到晚柠的声音,立即穿好睡衣走出浴室,只见晚柠正将江丽推离卧室,满脸怒容。

她随即开始清理床铺,将床上的用品一一扔出门外。

这女人果然不简单。

楼下,浩宁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何事,晚柠不耐烦地吩咐:

谢晚柠:“你去楼上我们的房间里拿套床上用品下来。”

战司爵明白她是吃醋了,立刻牵起她的手一同上楼。

他抱着被褥,而晚柠则拿了两个枕头。

考虑到上下楼梯的安全问题,他不敢让她拿太多东西。

当二人整理床铺之际,晚柠不经意间瞥见首饰柜似乎有了异样的变动。她心生警惕,仔细检查之下,赫然发现柜中的首饰已丢失大半。

她转身,轻轻拉住战司爵的手臂,低语:

战司爵:“东西不见了?”

战司爵目光锐利,瞬间明了晚柠虽平日里不常佩戴,但每一件首饰皆有其固定的位置。

晚柠微微点头,随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二人悄然下楼,晚柠将被褥中搜出的物品尽数投入废弃的铁桶,点燃一根火柴,轻抛入内,火焰随即腾起。

随后,二人重返屋内。

战司爵面色冷峻,厉声道:

战司爵:“江丽,速将所窃之物尽数归还,否则唯有报警解决!”

浩宁闻言,难以置信地反驳:

王浩宁:“江丽绝不会做出此等行径!”

江月则面无表情,战司爵已然拔出手机,准备拨打报警电话,她这才惊恐万分,不得不将藏匿于身上的物品一一取出——自胸襟、袖口乃至口袋,无一遗漏,令浩宁瞠目结舌。

战司爵毫不留情地下达了逐客令:

战司爵:“即刻离开我家!”

晚柠默默收回失而复得的首饰,江月首遭此般羞辱,愤愤然斥责:“此女何德何能,竟使你这般袒护!”浩宁依旧未能领会事态之严峻。

江丽望见那豪车的一瞬,心头便明了这男子绝非池中之物,否则也无法令她如此有恃无恐。

战司爵冷哼一声,眸光如刀:

战司爵:“你究竟哪儿来的底气,竟敢与我家晚晚相提并论!”

话音未落,他已将晚柠揽入怀中,温柔地轻抚她圆润的腹部,另一只手则紧握着她温热的柔荑,似要将满腔柔情尽数倾注。

战司爵:“晚晚,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有何资格竟敢将自己与她相提并论!你所做之事卑劣不堪,根本不配踏入我战家半步!更何况,晚晚乃是我孩子的母亲,方才你竟敢让她动气,你觉得,你还有理由继续留在这里吗?”

说着,他扶起晚柠,一同站起身来,冷厉的目光直视着对方:

战司爵:“立刻滚回家去,我不想再看到你们。”

随后,他们一同上楼。

浩宁被江丽气得当场甩出了两记耳光,紧接着便拽着她离开了白家老宅。

晚柠沐浴后轻盈地走出浴室,自然而然地依偎进了战司爵的怀抱。

她轻抚自己微红的脸颊,噘起小嘴,带着几分娇嗔抱怨道:

谢晚柠:“那个女人脾气可真够好的,我哥竟然在婚前就动手打了她,她居然还能继续跟着他,真是让人佩服!”

再次轻触脸颊,晚柠抬头望向战司爵,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娇嗔道:

谢晚柠:“你说,将来你会不会也这样对我?”

战司爵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

谢晚柠:“我可不像你哥,怎么舍得碰你一根汗毛。”

话音刚落,晚柠的心瞬间被融化,她情不自禁地捧起那张令她百看不厌的脸庞,在他柔软的薄唇上轻轻印下一吻。

战司爵迅速回应着她的温柔,将她轻轻安置在床上,随即熄灭了灯光。

原本就已有些沙哑的声音,此刻更是低沉得几乎无法发出完整的音节。

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战司爵瞥见来电显示为“高湛”,嘴角不禁勾起一抹顽皮的笑容。

晚柠的声音因疲惫而显得沙哑,她勉强开口问道:

谢晚柠:“是谁打来的?”

战司爵却故意回答:

战司爵:“只是个推销电话。”

说完便按下了接听键。

晚柠因他的动作感到些许不适,轻声抱怨道:

谢晚柠:“轻一点,我都快被你拆散了。”

男人的声音如春风拂面,温柔得令晚柠瞬间沉浸其中。

战司爵:“好,我会轻一些。”

他虽如此说着,但晚柠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

谢晚柠:“小心点,我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无法再忍受下去,直接挂断了通话。

战司爵则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

而晚柠见手机屏幕依旧亮着,下意识想要伸手查看,却被男人抢先一步拿走。

她的双手被他轻轻握住,动弹不得,眼前的一切美好尽收眼底。

最终,他放下了手机,专心致志地宠'宠爱'着她。

晚柠已是昏昏沉沉,几乎要陷入梦乡。

见她这般模样,男子终于放轻了动作,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步入浴室,为她轻轻洗净一身的疲惫。

随后,他再次将她拥回床榻,让她安然入眠。

此时的晚柠,声音沙哑,但在男子的轻触之下,即便是半梦半醒间,触及敏感之处,仍是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见她这般敏感,男子心中泛起丝丝怜惜,轻柔地在她唇瓣上印下一吻,温言道:

战司爵:“好了,今晚不会碰你,安心睡吧。”

怀中的女孩乖巧地点了点头,已是疲惫得连话都说不出一句。

次日清晨,晨曦初露,晚柠从朦胧的睡意中醒来,浑身酸软无力。

身旁的位置早已空无一人,她心头不禁涌上一丝不安——难道这男人就这么走了?将她们母子抛在一边?正当她思绪纷飞之时,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晚柠立刻闭上双眼,假装熟睡。战司爵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小伎俩,故意伸手轻抚她光滑的脸颊。

晚柠感受到那熟悉的触感,本能地将他的手轻轻推开,翻身背对着他。

这时,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战司爵:“宝贝儿,该起床吃早餐了。”

晚柠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带着几分娇嗔说道:

谢晚柠:“我还以为你抛下我和孩子,自己跑了呢。”

战司爵闻言,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

战司爵:“就算是走,也得把你一起带上啊!”

说完,他轻柔地扶她起身,细心地为她准备好一切——挤好牙膏,倒好一杯温水。

晚柠见状,娇嗔道:

谢晚柠:“我还以为你真跑了,连声招呼都不打。”

说完,她漱净口中的泡沫。

趁此机会,战司爵轻轻拍了拍她的臀部,用低沉的嗓音解释道:

战司爵:“你还没睡醒吧?如果我真的不在家,那也是为了给你买早餐去了。”

他倚靠在洗手台旁,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洗漱,仿佛永远也看不够。

晚柠洗完脸后,简单涂抹了些护肤品,便跟随他一同下楼。

品尝着战司爵亲手熬制的白米粥,晚柠的心情格外舒畅,慵懒地说:

谢晚柠:“今天下午我们去姑妈家吃饭吧,然后早点回家。”

战司爵:“没问题!”

战司爵低沉地回应道。

谢晚柠:“我都想孩子们了。”

晚柠轻叹一声,显露出对孩子们的思念之情。

战司爵:“你啊,得有点骨气。孩子们长大后总会离开我们的生活,我得帮你提前适应一下才行。”

战司爵轻声责备道。

晚柠娇哼一声,表示不满。

今日她喝下了两碗粥,这让战司爵感到格外欣慰。

看来以后得多花心思为她准备美食,将她养得更加健康美丽。

吃完早餐,男人默默地收拾起碗筷,清洗干净,而后开始整理厨房与餐桌。

晚柠则负责将洗衣机里的衣物拿到后院晾晒。

还未晾完,男人便已来到她身边,主动帮忙。

晾衣完毕,晚柠走向杂物间取出锄头与镰刀等农具,战司爵虽不解她意欲何为,却见她戴上手套,径直走向一片杂草丛生之处,开始清理。

面对这番情景,男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参与其中,轻声问道:

战司爵:“晚晚,能否教我如何做?”

晚柠微微一笑,回应道:

谢晚柠:“稍后再教你。”

待她清理完杂草时,已是满头大汗,疲惫不堪。

战司爵见状,心痛不已,连忙将她带至树荫下歇息,温柔地用帕子替她拭去汗水,心疼地说:

战司爵:“下次让工人来做吧。”

随后,他端起水杯,小心翼翼地送到她的唇边。

晚柠早已口渴难耐,轻咬住玻璃吸管,慢慢饮下了半杯水,随即点头同意了他的提议。

缓过神来,她轻喘着说道:

谢晚柠:“将来,我们可以在这后院种满各式各样的玫瑰花,你觉得怎么样?你能帮我搭建一个玫瑰花形的秋千吗?”

战司爵:“当然可以!”

男人宠溺地回答道,接着牵起晚柠的手,领她步入别墅。

战司爵体贴地为她换上柔软的拖鞋,而晚柠则顺势靠在沙发上,满身汗水。

尽管如此,战司爵依旧毫不介意地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叮嘱:

战司爵:“别总是弯腰干活,这样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

晚柠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即打开电视,提议道:

谢晚柠:“不如我们一起看看电视剧吧?”

男人接过遥控器,选择了体育频道,晚柠则陪伴他观看了一场激烈的足球赛。

事实上,她也乐在其中。

等到汗水渐渐蒸发,身体感觉有些粘腻时,晚柠随口说道:

谢晚柠:“我去房间里洗个澡。”

闻言,男人立刻关掉电视,陪同她一同前往卧室。

趁晚柠沐浴之际,他则倚靠在床头继续观赛。

当听到浴室传来吹风机的声音时,男人顿时失去了继续看球的心思,径直推开卧室门,接过她手中的吹风机,细心地为她吹干头发。

此时的晚柠身上只披着一条浴巾,尚未完全擦干的身体滴着晶莹的水珠,在他的注视下,脸颊瞬间染上了羞涩的红晕。

待头发完全干燥后,战司爵再次取来一条干毛巾,轻柔地为她擦拭身上的水珠,并且温柔地提醒道:

战司爵:“快去穿上衣服,小心着凉。”

晚柠听话地点了点头,随后走出浴室,来到衣柜前挑选衣物。

男人则将吹风机放回原处,继续陪伴在她身旁。

晚柠刚刚拉上窗帘,男人便从浴室中走了出来。

晚柠连忙将他推向门外,迅速反锁了浴室的门,匆匆穿上内衣。

然而,门把手却在此时被轻轻转动,晚柠心头一紧,赶忙套上外套。

只见那男人已倚靠在门框边,静静注视着她。

一时之间,晚柠竟忘了对方手中还握有房门的钥匙,不由得暗自懊恼——难怪人们常说“一孕傻三年”。

最终,她只能无奈地轻叹一声。

而那个男人则带着几分调皮的笑容回应,紧接着,晚柠问道:

谢晚柠:“中午想吃些什么?”

男子从背后轻轻环抱住她,双手温柔地覆上她渐圆的腹部,语气中难掩激动:

战司爵:“晚晚,你的肚子又大了许多。”

谢晚柠:“毕竟是双胞胎,自然比单胎更显形。”

晚柠轻叹一声,言语间虽有无奈,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次怀孕确实比怀奕宸时辛苦得多。

她渐渐明白了为何孕期里丈夫的关怀尤为重要。

而眼前这个男人,对她的确尽心尽力——每一次产检他都不曾缺席,日日夜夜守候在侧,生怕她与腹中胎儿有任何闪失。

……

战司爵对她的疼爱依旧如初,午间的餐食皆由他亲手烹制,更特地为她熬制了一小锅鲜美的鲫鱼汤。

见她昨日饮后并无不适,便想着再多添些滋补之物。

晚柠并未急着用餐,在餐厅内寻了个位置坐下,手中握着画本与笔,勾勒着眼前美男料理的画面——若此画得以问世,定能引来一番轰动。

念及此处,晚柠的心情愈发愉悦,连带着笔尖轻触纸面的声音也显得格外悦耳。

然好景不长,体内潜藏的毒素再度肆虐,迫使她停下手中未竟的画作,虚弱地轻唤了一声:

谢晚柠:“阿爵~”

见男人毫无反应,她便强撑着身子,打算自行前往客厅,以免让他担忧。

然而,刚迈出几步,脚下忽一踉跄,她不由自主地跌坐在地。

男人听到声响,顿时心惊,连忙放下手中的事务,快步赶来查看她的状况。

今日真是诸事不顺,体内毒素肆虐已令她痛苦不堪,如今臀部又遭受重创,疼痛难忍,泪水不禁在眼眶中打转。

战司爵见她许久未能回神,甚至泪如雨下,料想这一摔必然不轻。

只见她轻抚着腹部,满含歉意地低语:

谢晚柠:“宝宝,对不起,娘亲不是故意的。”

战司爵心急如焚,连忙问道:

战司爵:“晚晚,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晚柠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微弱却带着一丝倔强:

谢晚柠:“体内的毒素又发作起来了,疼得厉害,还有刚才那一摔,屁股也跟着遭殃。”

她咬着下唇,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晶莹的泪珠沿着脸颊滚落,滴落在衣襟上。

见状,战司爵毫不犹豫地将她小心翼翼地抱起,轻柔地安置在客厅的沙发上,随即俯身仔细检查她的状况。

他温热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腹部,关切地询问:

战司爵:“这里呢?痛不痛?”

晚柠立刻摇头,努力挤出一抹安慰的笑容:

谢晚柠:“肚子没事,别担心。你还是先去厨房吧,我休息一会儿就会好的。”

尽管如此,那细微的动作间流露出的疼痛并未逃过战司爵敏锐的目光,但他并未再多言,只是默默记下了这一切。

战司爵深知晚柠这是有意支开他,但他并未多言,只匆匆留下一句:

战司爵:“我先去关火,马上回来。”

话音未落,他已快步奔回厨房,迅速关掉炉火,确认汤已熬好,便利落地关闭了煤气罐。

紧接着,他又疾步返回客厅查看晚柠的情形。

只见她蜷缩在沙发上,怀中紧抱着抱枕,那模样让战司爵心如刀绞。

他膝行至她身前,轻轻将晚柠拥入怀中,希望能以此缓解她身上的痛楚,同时,他温柔地用另一只手轻抚着她方才摔伤的地方。

毒素此次发作虽令她痛得满额是汗,但并未完全夺去她的意识。

轻咳数声后,她咳出一口黑血,径直吐入一旁的垃圾桶内。

强撑着起身,她轻轻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战司爵随即坐到她身边,温柔地将她揽入怀中,递上一杯温茶,让她漱口。

待她漱净口中污血再次吐进垃圾桶后,苍白如纸的脸庞上终于显露出一丝缓和之色。

谢晚柠:“阿爵,我没事了,别担心。”

她虚弱地开口道,心中亦有所感——这毒素似乎并不似往日那般猛烈。

想到这里,她便为自己把了把脉,竟意外发现毒素确实在减弱,而且脉象较之前更为有力。

她换左手探向右手脉搏,情况依旧如此。

战司爵见她眉头微蹙,不知是否病情加重,却也只是轻声询问:

战司爵:“晚晩,好些了吗?还是……”

他未敢继续说下去,生怕自己的话会触动她的情绪,进而影响体内毒素的变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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