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人不知内情,只怕误以为我遭受家暴。
当男子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战司爵:“你是我的妻子,吻一下又如何?”
晚柠羞涩地轻拍他的胸膛,低声嗔道:
谢晚柠:“即便如此,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不该如此轻浮,岂不是有损谢家颜面?”
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刹车声骤然响起,打断了二人之间的对话。
只见一辆轿车停在他们对面的马路边,一位女子匆匆从副驾驶座下车,而驾驶座上的男子亦迅速跟随而出,怒气冲冲地吼道:“唐婉晴,你再这般无理取闹,我们就只能离婚了!”
唐婉晴闻言,脚步猛地一顿,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赌气地回应:“离就离,好像离开了你我就活不了似的!”
“别忘了,你唐家的生死大权可掌握在我李家手中!你就一点不顾及唐家吗?”李文哲愤愤说道。
晚柠听出了那熟悉的声音,于是挣脱战司爵的怀抱,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李文哲见到战司爵,急忙上前,笑脸相迎:“战少,你怎么也在这儿?”
他瞥了一眼战司爵怀中的女子,隐约觉得有些眼熟,却不敢贸然确认。
战司爵:“我只是带夫人出来散散步,看来你们似乎有些争执?”
战司爵明知故问,晚柠没想到这男人竟也有调侃他人的时候。
唐婉晴急忙拭去眼角的泪痕,穿过马路向他们走来。
晚柠最见不得美人落泪,便从包中取出纸巾,走到唐婉晴身边,轻柔地替她擦拭泪水:
谢晚柠:“唐小姐,我是战司爵的妻子,名叫谢晚柠,很高兴认识你。”
唐婉晴未曾想到这位女子竟如此友善,接过纸巾轻轻擦拭脸上的泪痕,哽咽道:“谢谢。”
谢晚柠:“你们两位男士聊吧,我和唐小姐聊聊。”
晚柠说着便牵起唐婉晴的手,走向一旁。
谢晚柠:“唐小姐,李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如此伤心?不妨告诉我。”
晚柠温柔地问道。
“今日我在一家咖啡厅,恰好看到他与另一名女子坐在一起,举止十分亲密。我上前询问,他却说我无理取闹,怎能不生气?”唐婉晴如实相告,晚柠轻轻拥她入怀,安慰道:
谢晚柠:“想哭就哭出来吧,何必为一个男人委屈自己?”
听到这话,唐婉晴终于放声痛哭。
另一边,李文哲得知晚柠的身份后,显得极为惊讶:“战少,你不是娶了时家的千金吗?她为何叫谢晚柠?”
战司爵坦诚回答:
战司爵:“我的妻子确实是谢家的千金,但她同时也是时家失散多年的女儿。”
随后他又补充道:
战司爵:“既然你已经娶了她,为何还要这般折磨她?你并非心甘情愿娶她,难道她就是心甘情愿嫁给你吗?”
这一番话让李文哲无言以对,毕竟她也是被迫嫁入李家。
那时他也听说她曾因反抗这段婚姻而自残,或许手腕上的疤痕便是那时留下的。
同病相怜,何必互相为难?唐婉晴哭过后心情稍许好转,抽泣着感谢晚柠:“谢谢你,战少夫人。”
谢晚柠:“其实我更希望你叫我谢小姐,不必加上夫姓。我们都是独立的个体,没有他们,或许我们会过得更好。”
晚柠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仿佛能温暖人心。
“可是我和你不相同,为了唐家我才不得不嫁给他。”
她苦涩地说着,回忆起学生时代那段美好的恋情,却因家族利益不得不舍弃,最终嫁给了李文哲。
晚柠轻启朱唇,柔声道:
谢晚柠:“其实,我们都是一类人,婚姻大事怎可由自己做主?表面上看似我过得幸福美满,但实际上,我却连一丝自由都未曾拥有。我曾接受过西方教育,观念或许与你们有所不同。如果换作是我,或许早已选择放弃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但我与阿爵之间还有孩子相系。虽然我可以选择逃离,但我身为母亲,终究无法舍下自己的骨肉。”
言罢,她不禁抚上微凸的腹部,眼底泛起了泪光,声音亦随之低沉:
谢晚柠:“若我与他之间没有孩子,我或许早已远走他乡,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然而现在,这一切恐怕都已成奢望。”
唐婉晴未曾料到晚柠竟也有这般苦衷,听罢,心中不由升起几分庆幸——至少自己的丈夫李文哲并未限制她的自由,甚至私下里她还跟昔日恋人偷偷相聚。
“那你爱他吗?”唐婉晴带着几分好奇问道。
晚柠轻轻点头:
谢晚柠:“爱。若非真心爱着阿爵,我又怎会甘愿为他生儿育女,甚至舍弃自由,成为笼中之鸟?曾经的我,向往无拘无束的生活,而今却只能在他庇护下,如温室花朵般生存。”
提及此,她唇边泛起一丝苦涩。
曾经自由翱翔的她,如今却被困于这四壁之内,再难展翅飞翔。
“她,是白家的女儿吗?为何姓谢?”李文哲不解地问道。
战司爵解释道:
战司爵:“晚晚是在谢家长大,早已改姓谢。即便白家多次要求她恢复原姓,她也坚决拒绝,只因她只想做‘谢晚柠’。”
李文哲继续追问:“你们何时在一起的?我从未见你们有过交集。”
战司爵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战司爵:“当你初次遇见她时,她已是我的妻子。只是那时她不愿公开而已。你是否还记得,她曾告诉你她已有男友,只是你不肯相信罢了。”
“不可能!我时常见到她与三个小女孩在一起,从未见过你的身影。”李文哲难以置信地反驳道。
战司爵笑道:
战司爵:“她每天都是由我接送上下课。她学习设计专业,常常沉浸在画室中,一画便是数小时,直至画室空无一人。每到那时,我便会准时出现在画室,带她回柠园。”
那时的晚柠身体尚好,连续站立四小时作画也不觉疲倦,而如今,哪怕短暂站立也会感到疲惫不堪,甚至需要长时间休息才能恢复体力。
晚柠安抚好她后,轻轻牵起她冰凉的小手,引领着她向这边走来。
战司爵见二人交谈片刻便如此亲近,脸色不禁阴沉了几分,脚步加快,走到她们面前,语气略带醋意地说:
战司爵:“快,把唐小姐还给李少。”
晚柠无奈地松开了唐婉晴的手,温柔地叮嘱道:
谢晚柠:“即便他不爱你,也要好好珍惜自己。多穿些衣物,唐大美女,知道了吗?”
唐婉晴乖巧地点点头,轻声道:“我们改天再聚,小柠。”
此时,钟离已将车稳稳停在吊桥上,李文哲自然没有理由阻止战少带走自己的妻子。
二人坐进后座后,晚柠显得有些疲惫,依偎在战司爵怀中,渐渐陷入浅眠。
战司爵见状,柔声问道:
战司爵:“想吃什么?”
晚柠闭着眼睛,调皮地回应:
谢晚柠:“我想吃……”
说着,她的小手悄悄探向他的胸膛,轻轻摩挲,感觉颇为满意。
战司爵迅速抓住她的手,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响起:
战司爵:“你确定吗?”
晚柠猛地睁眼,惊讶不已——毕竟这是在车上!她清了清嗓子,急忙改口:
谢晚柠:“我想吃火锅!”
战司爵:“不行,你不能吃。”
战司爵果断拒绝。
晚柠嘟起嘴,娇嗔道:
谢晚柠:“我就想吃嘛,带我去好不好?”
见她撒娇的模样,战司爵的心瞬间软化,厉声道:
战司爵:“去'我老公家的火锅店'。”
钟离:“好的,少爷。”
钟离应声启踩上油门,向着目的地驶去。
……
我老公家的火锅店
二人在常坐的位置落座后,晚柠示意钟离先行离开,毕竟新婚夫妇总有许多甜蜜时刻。
拿到菜单,她兴奋地点了一大堆美食,待菜肴上齐,不忘给好友小芯发送了一张满汉全席的照片,引得正在用餐的小芯羡慕不已。
随后晚柠芯调整了自己的调料,也为战司爵准备了一份。
晚柠夹起一片毛肚,在精心调配的酱料中翻滚几下,送入口中,味觉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小芯不满地拨通了晚柠的电话,责备道:
慕芯:“你男人怎么这样,怎么能带你吃这些东西?你知道孕妇不宜吃火锅吧?”
战司爵闻言,有些意外于她的反应。
谢晚柠:“我只是嘴馋嘛,你要不要也来点儿?”
晚柠边说边又夹起一片毛肚,在镜头前晃动,馋得小芯直咽口水。
慕芯:“你是想让我被骂吗?我公公婆婆都在这儿,根本出不来!”
小芯低声抱怨。
这时,时母接过了电话,对着晚柠一阵数落:
蓝缪清:“菲菲啊,你现在怀孕了,不能吃这些刺激性强的食物,让阿爵带你吃些清淡的吧,否则对宝宝不好。”
晚柠敷衍地答应着:
谢晚柠:“妈,我知道了,一会儿就回去。”
说完便匆匆挂断电话,心中暗叹,这位母亲确实比战母更唠叨些,至少战母曾说过偶尔吃一两次并无大碍,而亲妈则是一番严厉指责。
另一边,时母继续语重心长地对小芯说道:
蓝缪清:“小芯啊,不是妈妈不让你吃,你现在还在哺乳期,宝宝受不了那么辛辣的食物,等断奶后再带你去享受吧。”
小芯乖巧地点了点头,下一秒,母亲便抱怨道:
蓝缪清:“这菲菲越来越调皮了,现在竟然学会了挂我电话。”
时父连忙为菲菲开脱:
时鼎瑄:“毕竟,她从小没在我们身边长大,还是顺着她些吧。”
另一边,晚柠吃到一半,找了个借口起身去了洗手间。
战司爵不放心,紧随其后悄悄跟上。
待晚柠从洗手间走出时,战司爵早已守候在门外。
她略显尴尬地问道:
谢晚柠:“你怎么在这儿?”
战司爵反问:
战司爵:“我就不能在这里等你吗?”
见她这般慌张的神情,他知道她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便开始在她身上寻找线索,但那些她常藏东西的地方都未发现异常。
晚柠心中暗叹,知道自己这次又没能瞒过去。
回到座位后,她默默吃了些蔬菜,最终还是决定坦白:
谢晚柠:“一会儿,你送我去趟海边。”
战司爵:“去海边做什么?”
战司爵追问道。
谢晚柠:“新任务!”
晚柠淡淡回应,她自己也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任务。
战司爵:“什么任务?”
晚柠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情。
正在这时,一名女子朝他们走来,语气中满是嘲讽:
“这不是白晚柠吗?你竟然也敢来这里吃火锅,付得起账单吗?”
战司爵并不认识她,但从她的语气中感受到了强烈的敌意,于是厉声问道:
战司爵:“晚晚,她是谁?”
谢晚柠:“姜九笙,就是和南宫灵一起将我堵在厕所里企图霸凌我的人,还有另一个叫方觉夏。”
晚柠语气平静地介绍道,仿佛这件事对她来说微不足道。
然而,战司爵的眼中却燃起了熊熊怒火。
那女子却不依不饶,继续挑衅道:
“我听说你在订婚宴上逃跑,还让你姐姐替你订婚。如今,未婚夫都要和别人结婚了,你还敢出来招摇过市?哟,还带了一个男人出来。你不知道白晚柠以前的丑事吗?她曾经与许多男人纠缠不清,甚至设计爬上别人的床,这些事你可能都不知道吧!”
晚柠察觉到战司爵即将爆发,连忙坐到他身旁,轻声安慰:
谢晚柠:“阿爵,别生气。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战司爵猛地将筷子拍在桌上,怒声道:
战司爵:“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这样玷污我家晚晚的清白!”
晚柠见状,心疼地握住他已拍红的手,轻轻抚摸他的掌心,为他吹气缓解疼痛。
那女子见晚柠如此讨好一个男人,不屑地笑了笑:
“白晚柠,没想到你也有今天,竟然会低声下气地哄一个男人,昔日的傲气去哪儿了……”
话语未尽,晚柠已猛然抬手,清脆的一掌落在了对方脸上。
她目光凌厉,声色俱厉:
谢晚柠:“我之所以不愿与你争执,不过是想在这众人之前给你留些体面罢了。可姜九笙,你竟丝毫不领情!我本不屑于理会于你,只因你根本不配让我动手教训,但你却一再挑衅。难道你以为我谢晚柠会惧你分毫?!你以为我和你一样,靠出卖色相换取利益?小小年纪便周旋于各路老男人之间,莫非真当你那些行径能瞒得过我谢晚柠的眼睛?”
那女子捂住半边脸颊,嘴角渗出一抹血丝,晚柠下手之重可见一斑。
此时,她的男伴缓步走近,她便倚向他,娇声抱怨:“亲爱的,她打我!”
在这A市,虽非弹丸之地,却也小得令人讶异,竟在此相遇。
晚柠轻笑,眼中含着几分讥讽,朝他问候:
谢晚柠:“郑峤南,好久不见!想不到如今你的眼光竟如此低下,什么人都往身边带。”
郑峤南打量着眼前这位女子,虽感面熟,却一时想不起她的身份。
他沉稳地问道:“请问你是谁?我们何时相识?”
晚柠微微一笑:
谢晚柠:“郑峤南,我们曾是同班同学,那时我是班长,你是副班长,我们还坐了两年同桌。难道你忘了吗?””
昔日,两人总是争夺年级第一的位置,虽是对手,但也保持着一种微妙的竞争关系。
他凝视着晚柠脸上那淡去的伤痕和一头银白色的短发,关切地问:“小柠,你整容了吗?”
面对这样的疑问,晚柠虽已厌烦,仍耐心解释:
谢晚柠:“遭遇了一场车祸,脸毁了,花了很大功夫才恢复至此。”
战司爵听见郑峤南唤晚柠“小柠”,心生警惕,随即从沙发上站起,将晚柠护在身后。
郑峤南认出战司爵乃帝国集团的少爷,且深知其手段狠辣,忙恭敬问候:
“战总,您也来此用餐?”
然而,当他看到战司爵的手轻轻环住晚柠的腰时,不禁惊讶,他们何时走到一起了?
晚柠微笑着介绍:
谢晚柠:“这是我的丈夫。”
战司爵从郑峤南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难以置信:
“你什么时候结婚了?为何我全然不知?”
身旁的姜九笙见状,再度撒娇:
“亲爱的,她打我!”
郑峤南深知晚柠并非无故动手之人,眉头紧锁,厉声质问:
“定是你惹她生气了,否则她绝不会轻易出手!”
晚柠好奇地问道:
谢晚柠:“郑峤南,她是你的未婚妻?”
郑峤南摇了摇头:“我们之间只有工作上的往来,今日她私下邀我共进晚餐。”
随后又疑惑地问:“那你为何会对她动手?我记得你性格温和,从未与任何人发生过争执,甚至说话也是轻声细语。”
晚柠语气平淡地解释:
谢晚柠:“初中三年级时,她与其他两个女生将我堵在洗手间内,企图霸凌我。今日她依然对我纠缠不休,我和我丈夫来这里用餐,与她何干?况且,自那次之后,我们已有七八年未曾相见。”
郑峤南的目光骤然凝结在身旁的女子身上,满腔怒火化作冰冷的声音:
“姜小姐,我与‘诚瑞’的合作即刻终止,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成为我的合作伙伴。”
姜九笙闻言如遭雷击,脸色苍白如纸,她转向谢晚柠,声嘶力竭地吼道:
“白晚柠,你太过分了!我手中有你与其他男人私会的照片,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看战少还会不会要你!”
然而,谢晚柠却泰然自若,悠然地坐在椅子上,轻咬一口手中的兔子馒头。
战司爵见状,目光一凛,沉声道:
战司爵:“如果你拿不出证据,我会让人把你送进警局;若是伪造的证据,那你下半生就准备在牢里度过吧。”
姜九笙被战司爵的话震得心神俱颤,但仍颤抖着手拿出手机,登录账号,打开几张照片。
那些照片是在商场偶然偷拍的。
战司爵接过手机,快速浏览了几张照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即便如此,那女子仍旧不死心地继续诽谤:
“我不信,一个被白家抛弃的千金。能用得起黑卡,还能频繁出入各大酒店,更何况,她时常被一名男子带走!这难道不是被包养的证据吗?”
战司爵将手机还给她,冷冷地说道:
战司爵:“照片里的男人就是我,而那张黑卡本就是晚晚的,她是谢氏集团的老板,出入这些场合再正常不过。你说的那个男人也是我!我和晚晚是合法夫妻,我们的行为自然无可非议。你竟敢如此捏造事实!”
说罢,他命令身边的暗卫:
战司爵:“小李,把她带去监狱,让她在那里度过余生!”
护卫随即上前,毫不留情地将那女子拖走,还不忘捂住她的嘴,以免影响其他客人的用餐体验。
战司爵归座后,晚柠见他兴致全无,便轻声问道:
战司爵:“阿爵,我们回家吧?你想吃什么,我来做。”
然而,她话音未落,郑峤南已悄然落座于晚柠身侧,面带凝重地说道:
“小柠,你不必如此委屈自己。你这般出色,本该拥有更好的选择,为何要嫁入战家?你应该知道,战少手段向来狠辣,你恐怕难以招架。”
晚柠并未为所动,毅然起身,带着几分愠怒回应道:
谢晚柠:“郑先生,请您让一让,我和我丈夫要回家了。”
郑峤南显然无意退让,最终还是被一旁的暗卫强行拉开。
战司爵则将晚柠紧紧揽入怀中,冷冷地警告道:
战司爵:“郑少,晚晚已是我的妻子,若再敢在她面前挑拨离间,郑家或将就此成为过去式!”
言罢,战司爵便携晚柠扬长而去。
……
落日海湾。
程玖鸢准时抵达。
一名男子悄然接近,将一把冰冷的手枪抵住她的腰际,语气冰冷:
“杀了战司爵,你要的东西我全部给你。”
程玖鸢冷哼一声,动作敏捷地夺过腰间的手枪,枪口瞬间对准了对方的额头。
从那双熟悉而深邃的黑眸中,她认出了这个男人。
迟疑片刻后,她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枪,心中明白,心软是杀手最大的禁忌。
她收起枪,语气依旧冰冷:
“我已经退出紫鸢阁,不再是杀手。即便我还是,这单我也不接——因为,他是我要保护的人。”
当那个男人的目光触及眼前戴着面具的女子,眼中不禁掠过一抹温柔。
她的唇瓣苍白如雪,令他愈发确信,面前之人正是他心中的她。
不由自主地,他将她拥入怀中,亲吻那冰凉的唇。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高先生,请自重!”程玖鸢语气急切,神情慌乱。
当他轻抚她的腹部时,心中的猜测愈发坚定。
高湛:“你是我的柠儿,为何会成了紫鸢阁的前任阁主?”
他困惑地问道。
程玖鸢欲转身离去,却被他牢牢拦下,两人随即陷入纠缠。
然而程玖鸢显然不是高湛的对手,几番挣扎下面具已被摘下。
晚柠轻叹一声:
谢晚柠:“高先生,这单生意,程玖鸢不接了。”
高湛紧紧钳制住她的双臂:
高湛:“柠儿,他毁了你,你竟舍不得下手?”
晚柠眸中闪过痛苦:
谢晚柠:“他是我孩子的父亲,我做不到!”
高湛步步紧逼:
高湛:“那你舍得伤我吗?若没有他,我们就能过上幸福的生活!”
晚柠的眼中闪过冷冽的光芒,决绝道:
谢晚柠:“即便没有战司爵,我也不会嫁给你。我奶奶早已将我许配给了顾家,你死心吧!”
她奋力挣扎,却因体内毒素因情绪波动而加剧,痛苦地捂住胸口,口中溢出黑血。
匆忙用沙土掩埋一切痕迹后,她踉跄起身:
谢晚柠:“高先生,不必再找杀手了,华国的杀手大多听命于我谢晚柠。若你想对付他,先杀了我!别忘了,我腹中怀的是他的骨肉。直接报复他,只会间接伤到我;若杀了我,杀了我们的孩子,战司爵才会痛不欲生,这才是真正的报复。”
言罢,她将手中的手枪递给他:
谢晚柠:“对于你,我不会反抗,算是偿还欠你的。但错过这次机会,今后你恐怕难以再有机会了。”
高湛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高湛:“柠儿,何时变得如此冷血无情?我知道你是殷素,为何要选择留在他身边,而非我?”
谢晚柠:“高湛,唯有如此,才能保护所有人。即使战司爵是我的仇敌,我也不能伤害他,因为他是我孩子的父亲。若我死了,定能让他痛苦不堪,所以此事没有商量余地!”
她冷冷抛下这句话,转身向马路边走去。
男人望着她孤寂的背影,缓缓举起了枪。
他知道,唯有如此才能让战司爵受到最深的伤害,但他对她的情感同样真挚,迟迟无法扣动扳机。
晚柠感受到枪口的冰冷,拭去脸上的泪水,明白这段情缘已彻底终结。
调整好情绪后,她回到车上。
战司爵察觉到她面色不佳,关切地问道:
战司爵:“晚晚,不舒服吗?”
“砰!”就在这时,高湛终于扣动了扳机,子弹朝战司爵飞来。
然而晚柠毫不犹豫地挡在他身前,子弹穿透了她的背部。
她第一次感受到枪伤带来的剧痛,哽咽道:
谢晚柠:“阿爵……好痛……”
泪水悄然滑落,暗卫们迅速现身包围四周。
战司爵紧紧抱着她,手上沾满了她温热的鲜血,满目怒火,恨不能立刻冲过去将高湛碎尸万段!
当战司爵以巫术将她体内的弹片一一取出,那道狰狞的伤口便在月光下渐渐愈合。
然而,即便鲜血已然止住,晚柠仍显得极为虚弱。
战司爵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战司爵:“这就是你心心念念要保护的人?今日他竟敢开枪射杀我,最终却伤了你。这次,我定要给他一个教训,否则他永远不会明白自己的错误。”
晚柠的眼眸里泛起了泪光,声音颤抖着哀求道:
谢晚柠:“阿爵,求你了,放过他这一次吧!”
战司爵:“你还在为他求情?你自己都这般模样了,还有心思去关心别人!”
战司爵冷冷地说道,目光一扫,暗卫们立刻上前围住了那人。
面对众多高手的围攻,即便是再强的人也难以招架。
晚柠见状,哭得更加伤心了,哽咽着喊道:
谢晚柠:“够了,阿爵,不要再打了!我已经没事了,真的!”
战司爵见她如此痛苦,心如刀割,伸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声音柔和下来:
战司爵:“晚晚,别哭了,我的心都会碎的。”
从未见过战司爵如此温柔的一面,晚柠心中满是恐惧,用力挣脱了他的怀抱,冲向了那些正欲动手的暗卫之间,护住了那人:
谢晚柠:“你们想要杀他,那就先杀了我吧!”
“少夫人,请不要让我们为难!”李明急忙劝说道。
晚柠紧握住他的手腕,试图用巫术为他疗伤,然而这股力量的反噬让她自身也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她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捂住胸口,再次吐出一口黑血。
这一幕让战司爵大惊失色,迅速将晚柠揽入怀中。
晚柠虚弱地倚靠在他冰冷的胸膛上,抽噎着说道:
谢晚柠:“阿爵,你知道我是不会跟他走的。能不能放过他?毕竟他也没有真正伤害到你。”
为了不让晚柠更加难过,战司爵只能咬牙切齿地下令:
战司爵:“放他走!”
然而晚柠依然不放心,担心战司爵会在路上设下陷阱:
谢晚柠:“你不会在路上给他找麻烦吧?要不然......咳咳......”
话未说完,晚柠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战司爵急忙安抚她,并保证绝不再为难那人。
高湛从未见过晚柠这般虚弱的模样,心底不由一阵抽痛,急忙道:
高湛:“柠儿,跟我一起走!”
然而,晚柠并未回应他,只是转头望向战司爵,轻声细语:
谢晚柠:“阿爵,带我回家吧?””
战司爵二话不说,将她轻轻横抱起,目光如炬,冷冷瞥了高湛一眼,仿佛是在无声地警告。
随后,二人换乘另一辆车返回。归家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沐浴更衣。
晚柠的后背已被自己的鲜血染红,若是被家人瞧见,必定会引起担忧。
趁着战司爵沐浴之际,她强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下楼准备饭菜。
她知道,不仅自己饥肠辘辘,那位正在洗浴的男子同样需要补充体力。
一番忙碌之后,餐桌上摆好了三菜一汤:一道她钟爱的山药炒木耳,另外则是战司爵的心头好——红烧排骨、红烧鹿筋腱子肉,以及一碗鲜美的番茄鸡蛋汤。
战司爵沐浴完毕,步入餐厅时,见她正专心致志地喝汤,便关切地问道:
战司爵:“要不要让张嫂再多做几道你喜欢的菜肴?”
晚柠淡然一笑:
谢晚柠:“不必了,这些我都爱吃。”
说完,她继续喝汤,随即拿起那碗白米粥细细品尝,还不忘为战司爵夹了些红烧排骨。
见她吃得如此卖力,战司爵不禁担忧:
战司爵:“晚晚,你这样吃太多会不舒服的。”
谢晚柠:“我知道分寸,你快吃吧!”
然而,正如战司爵所料,不久之后,晚柠便感到胃部不适,急忙捂住嘴巴奔向洗手间,一阵干呕。
战司爵连忙跟上,轻抚她的背脊,语气中带着责备:
战司爵:“我不是说过吗?身体不行就不要勉强,你看现在多难受。”
晚柠冲洗掉呕吐物,被他的话触动,心中泛起一丝委屈,在战司爵的搀扶下起身,眉头微蹙,低声埋怨:
谢晚柠:“若不是为了你,我又怎会如此难受?”
战司爵:“好好好,是我不好!”
战司爵迅速抽出纸巾,温柔地为她擦拭嘴角。
回到餐桌前,晚柠不敢再碰那些肉类,战司爵则将她碗里的食物倒进自己的碗里,吩咐侍女为她重新盛一碗白米粥。
晚柠就着山药炒木耳吃了些,这才感觉好受许多。
晚餐过后,二人回到卧室。
晚柠深知这位男子心中积郁着怒气,于是二人简单洗漱后便钻进了被窝。
战司爵紧紧拥抱着她,而晚柠却显得有些不安分,小手轻轻搭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轻轻地上下滑动,娇嗔道:
谢晚柠:“阿爵,我睡不着,能陪我聊会儿天吗?”
战司爵:“你想聊些什么?”
战司爵低沉的声音响起,同时紧紧握住她放在自己身上的小手,不忘提醒:
战司爵:“不准撩拨。”
战司爵忽地像是忆起了什么,猛地将宽大的手掌置于晚柠心口,指尖轻点那怦然跳动之处,语气凝重地问道:
战司爵:“这里,可还有他的位置?”
晚柠眸光微垂,语气淡然却坚定:
谢晚柠:“没有了,这里,只剩下你一人。”
晚柠并未撒谎,自高湛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她的那一刻起,两人之间的情感便已画上了句号。
他轻轻将她肩上的吊带滑落至手臂处,随后在她那如曼珠沙华般妖艳的图案上,轻柔地印下一吻。
接着,他在她耳边低语,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战司爵:“这里,从此只属于我!”
随后,那只大手轻柔地覆上她的腹部,低沉而坚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战司爵:“此处只能孕育我俩的骨肉,你可听清楚了?”
晚柠未曾料到,这男人竟如此强势。
面对他的质问,她一时语塞,未及回应,那男人已径直捏起她的下巴,语气严厉:
战司爵:“听见了吗?”
无奈之下,晚柠只得轻声应道:
谢晚柠:“听见了。”
得到答复后,男人似乎心满意足,随即俯身,双唇覆盖了她的唇瓣。
那一刻,晚柠心中明了,知晓了他的意图。
只得任由他进行下一步,否则她今晚又将无眠。
晚柠感受到脖颈处传来的刺痛,轻轻推开了眼前的男人,抬手抚上那疼痛的地方,眼中闪过一丝愠怒:
谢晚柠:“你属狗的,又咬我!”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严厉:
战司爵:“这是你今天惹我生气的惩罚!”
说罢,他拂开她的手,再度靠近,目光灼灼:
战司爵:“晚晚,我想听你说你爱我。”
谢晚柠:“好好好……”
晚柠不敢再忤逆,只得顺从。
在他的撩拨下,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然而男人仍不肯罢休:
谢晚柠:“阿爵,我爱你~”
直到得到了满意的回应,他的动作才终于变得温柔起来。
那男子的举止愈发强势,却在此时转变了策略。
他以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开口:
战司爵:“晚晚,我想听你喊我老公。”
晚柠在他这般攻势下早已无力招架,全身仿佛被拆散了般,实在是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见她沉默不语,男人的手悄然滑向她最为敏感的所在。
全身酥麻的感觉再度袭来,令晚柠猝不及防。
她一个踉跄,跌入了他的怀抱。
原本打算刻意避开,但这男人显然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晚柠喘息着说道:
谢晚柠:“你让我……缓一缓……我真的……受不了了……”
听到她的低语,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而她所说的“受不了”,却是真的因为体力不支,尤其是腰部几乎要断掉般的疼痛。
然而,男人并未因此停手,攻势反而更加猛烈。
晚柠无力抵抗,最终只能无奈地妥协,带着几分娇嗔轻唤:
谢晚柠:“老公,我爱你~”
直至此时,战司爵才露出满意的神色。当他察觉怀中的女子气息渐弱,终于恢复了几分理智,轻轻抱起她步入浴室清洗。
而她早已沉沉睡去,连何时安然入眠都未曾察觉。
……
凌晨一点,晚柠在沉沉的睡意中醒来,她轻轻抚过男人那张俊美的脸庞,低声唤道:
谢晚柠:“阿爵,阿爵~”
见他毫无反应,晚柠小心翼翼地移开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
然而就在她准备起身之际,男人却猛然将她紧紧揽入怀中,令她心头一惊。
战司爵:“你要去哪?”
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晚柠顿时感到呼吸急促,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男人察觉到她的异样,便知道她又在打逃跑的主意。
晚柠不敢隐瞒,待稍稍平复心情后,喘息着说道:
谢晚柠:“你放我出去一会儿,一个小时内我一定回来。”
战司爵:“不可能让你出去的,死心吧。”
男人语气坚定。
晚柠无奈,只得挣扎着起身去卫生间,男人始终紧紧搂着她,生怕她趁机逃走。
谢晚柠:“我只是上个厕所。”
她解释道,男人这才稍微放松警惕。
见她真的进了卫生间,男人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
等她从卫生间出来,走到阳台上打开窗户,发出几声模仿鸟叫的声音,别墅外随即传来回应。
战司爵虽然不解其中含义,但依旧警觉地问道:
战司爵:“你们在传递什么消息?”
谢晚柠:“我说我今晚身体不适,不参与行动。”
晚柠如实回答。
战司爵继续追问:
战司爵:“那对方回了什么?”
谢晚柠:“收到的意思。”
晚柠坦诚道。
尽管如此,男人的手始终不曾离开她纤细的腰肢,再次将她拉进卫生间。
他仍旧不放心她会偷偷溜走,晚柠没想到他会如此谨慎,甚至连上厕所都不愿放开她,羞得她急忙转过身去,双手捂住耳朵,脸颊涨得通红。
男人洗完手后,轻柔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晚柠这才缓缓放下捂住耳朵的手。
战司爵:“你又不是没见过,怎么还这么害羞?”
战司爵调侃道。
晚柠闻言更加羞涩,迅速奔出卫生间,一头扎进被窝里。
男人见状,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微笑,上床后熄灭了床头灯,再次将她拥入怀中。
晚柠在他怀里轻声恳求:
谢晚柠:“让我出去一会儿,好吗?”
战司爵:“你去做什么?”
晚柠支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男人继续逼问:
战司爵:“你是想逃跑吧!”
晚柠急忙辩解:
谢晚柠:“我已经说过不会离开你了,但我总得有些自由……”
话未说完,屋外突然电闪雷鸣,晚柠吓得立刻躲进战司爵的怀中。
战司爵下意识地捂住她的耳朵,轻轻拍打着她的背脊安慰道:
战司爵:“不怕,有我在呢!”
晚柠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哽咽着说:
谢晚柠:“哪儿也去不了了。”
战司爵:“你不会是背着我去见高湛那小子吧?”
他的双手依然捂在她耳朵上,生怕她再次受到惊吓。
晚柠顺从地摇了摇头:
谢晚柠:“我不是去见他……”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侍女敲门的声音:
“少爷,少夫人,外面有个叫李敏玉的小姐,哭着说要找小姐。”
晚柠因耳朵被捂住,根本没听见。
战司爵不悦地说:
战司爵:“把她带到客房安顿好就行了。”
侍女连忙应道:“好的,少爷。”
晚柠意识到可能是有人来访,便好奇地询问:
谢晚柠:“谁来了?”
战司爵淡淡回复:
战司爵:“无关紧要的人,睡吧!”
说着,他轻轻拿开捂在她耳朵上的手。晚柠不满地嘟囔:
谢晚柠:“你弄疼我了……”
她的耳朵本就有伤,还未痊愈,被他这样一捂,痛得厉害。
正当他准备开灯查看时,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李明的声音响起:“薄君亦回家的路上发生了严重车祸,薄家现在请求少夫人前去救治,少爷,您看该如何处理……”
晚柠立刻起身,越过战司爵,她身穿低领睡裙,在电闪雷鸣中显得格外动人。
男人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她身上,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寂年的电话。
对方虽在熟睡中,但看到是小姐来电,立即接起:
乔寂年:“小姐,有何吩咐?”
谢晚柠:“查一下薄君亦在哪所医院,他需要你的帮助。这种雨夜,我根本无法救人。”
晚柠说完便挂断电话,随后对外面的李明吩咐道:
谢晚柠:“回去休息吧,我会让乔医生过去处理。”
对于晚柠的决定,战司爵感到几分意外,不禁带着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
战司爵:“你真的不去看看吗?”
晚柠轻柔地拿起手机,正准备放到床边,却被他抢先一步轻轻放回了自己的床头柜上——他知道手机有辐射,离她远些会更好。
晚柠微微摇头,随后俯身轻吻了他的唇,企图抚平他的不安。
待她松开时,才缓缓开口解释:
谢晚柠:“薄君亦与白晚柠之间的事情,与我谢晚柠无关。更何况,在这种时刻……”
她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羞涩的笑容,在窗外电闪雷鸣的映衬下更显迷人,
谢晚柠:“陪在我丈夫身边才是最重要的。”
话音未落,晚柠再次倾身,吻上了他的喉结。
感受到她突如其来的主动,战司爵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尽管如此,他还是察觉到每当雷声响起,她都会不自觉地颤抖。
于是,他用略带霸道的口吻说道:
战司爵:“这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
晚柠闻言,直接转过身去,淡淡地说了句:
谢晚柠:“睡觉!”
然而,战司爵显然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他的手悄悄滑向她的腹部,晚柠立刻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试图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
可是,他却轻而易举地抽回了手,反手握住她的手腕,轻轻将其压过头顶,继而在她锁骨上落下温柔的一吻:
谢晚柠:“别闹了,这些痕迹,可都是你留下的……”
那男人根本不关心她的话语,他心中唯有欲望在燃烧,只想获取他所渴望的一切。
晚柠在这猛烈的攻势下,几乎无力招架,她的身心都在剧烈地震颤。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节奏轻柔摇曳,男子感受到她的回应,心中涌起阵阵满足之情……
晚柠深知他对自己的爱意,然而在这场博弈中,她似乎并无选择的权利。
面对他的强势,反抗只会换来更为激烈的对待,而顺从,则能换得一丝温柔。
直至深夜,他在她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方才心满意足地携她步入浴室,为她洗净一切痕迹。
若非顾及她腹中的胎儿,恐怕今宵她难有片刻安宁。
然而,她的身体却比言语更加诚实,懂得如何迎合他的欲望。
当他注意到她腰间那片青紫时,不禁轻声问道:
战司爵:“这伤,真没有适合的药膏可用?”
晚柠疲惫至极,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轻启朱唇回应道:
谢晚柠:“你觉得,此时用些活血化瘀之物,对我可有裨益?”
话音未落,她忽而浅笑一声,似是自嘲:
谢晚柠:“若有人不知内情,只怕会误以为我遭受家暴,又将成为舆论焦点吧。”
战司爵:“你莫要乱说。”
他轻柔地将她擦拭干净,随后将她拥入怀中,细心地为她盖好被褥。
晚柠感受到被窝里那份久违的温暖与柔软,身心俱疲的她,再无余力与他争辩,很快便沉沉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