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李文哲之间有过一段渊源
帝国集团总裁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叩响,随即一名女子步入室内。
战司爵抬眼望去,眼前之人并不熟悉,眉头微蹙,语气冷峻地问道:
战司爵:“你是谁?找谁的?”
罗茜茜缓步来到战司爵面前,略带撒娇地说:
“我是罗茜茜,Angel的大学同学,我们之前见过面的,你经常去画室接她下课。”
战司爵:“有何贵干?”
战司爵依旧冷淡地回应,心中暗自思量,顾霆琛和钟离真是该好好管管了,竟让这样的人轻易闯入。
况且,那女子身上浓烈的香水味更是令他心生厌恶。
只见她急切地打开手机,翻出一张照片,轻轻置于桌面,再推至战司爵面前。
他微微低头一瞥,照片上晚柠正与宋母在生活区购物。
眉头紧锁,警惕地问:
战司爵:“你想说明什么?”
罗茜茜娇声说道:
“战少,其实晚柠怀孕的事都是骗你的。刚才我亲耳听到,她买的卫生棉是为了和身边的女人一起用,难道你不应该教训她一下吗?”
战司爵冷笑一声,浑身散发出凛冽之气。
此人显然是来挑拨离间的,不过是一张与宋母共同购物的照片,又能证明什么呢?即便晚晚真的未曾有孕,他也一样会对她宠爱有加。
更何况,如今他真切感受到了腹中双子的存在,此女竟还想破坏他与晚晚的感情,简直是在自掘坟墓。
战司爵未多言,径直拨通了钟离的电话,随后便将罗茜茜从帝国集团驱逐了出去,并严令任何人不得让她再度踏入半步。
罗茜茜愤恨至极,心中暗自咬牙,她不信这二人之间竟有如此深厚的情谊,毕竟他们已携手走过四载春秋。
顾霆琛与钟离的责备在所难免,然而这一切,战司爵似乎并未放在心上。
另一边,晚柠购置完所需之物后,搭乘出租车与宋母一同返回了战家别墅,并未即刻赶往公司。
归家之时,时钟已指向了十点余分,她旋即步入厨房,着手准备起晚餐。
宋母在一旁帮忙,二人边忙活边闲聊:
白婉若:“小柠啊,阿爵这孩子着实不错,懂得体贴人。你看你做饭时他还会来帮忙,还有你婆婆对你也如亲生女儿般疼爱,即便你已为人母,仍视若掌上明珠。”
话音刚落,战母笑容满面地步入厨房,轻声道:
顾茗妃:“柠儿,我说了多少次了,这些琐事交给仆人去做便是,你的手是用来弹琴作画的,而非操劳家务。”
晚柠浅笑着回应:
谢晚柠:“妈,为家人烹制一日三餐,亦是我的责任所在。您看,即便是家族中的其他女性成员,也会亲自下厨为自己心爱之人准备佳肴,这才是真正的意义所在。”
顾茗妃:“你呀,就是太惯着他了。我早就说过,这小子不能纵容,否则迟早要惯坏的!”
战母略带嗔怪地说道。
谢晚柠:“妈,若是惯坏了,您可得帮我管教他呢!您也知道,我下不了那个手。”
晚柠娇嗔着说完,便将战母轻轻推出了厨房,
谢晚柠:“油烟重,您还是帮我照看小宝吧!”
战母满眼慈爱地点点头,转身前往婴儿房,关注着小奕宸的动静。
战母对于晚柠这位新入门的儿媳甚是满意。
自晚柠踏入家门以来,原本时常在外流连的儿子如今几乎每晚都归家,即便偶尔外出,也定会携晚柠同行。
二人之间的浓情蜜意自不必说,更让战母欣慰的是,晚柠对她这位婆婆关怀备至,时常挑选精美的珠宝首饰、时尚的衣物包袋相赠,令人心生欢喜。
相较之下,两个儿子倒是显得不如儿媳这般贴心。
晚柠不仅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且厨艺了得,端庄大方,仿佛世间万事皆难不住她。
的确,儿子虽好,却远不及儿媳可靠!每当看到宋母忙碌于家务时,晚柠便不忍心,连忙将她从厨房拉出,嗔怪道:
谢晚柠:“在这个家里,这些琐事无需你亲自动手。你快去陪陪你的的孙侄奕宸吧!”
言罢,便轻轻关上了厨房门。
无奈之下,宋母只得前往婴儿房陪伴小奕宸玩耍。
此时,正在擦拭桌面的张嫂恭敬地向战母问候:“宋夫人。”
宋母好奇地问道:
白婉若:“你在府上工作多年了吧?”
张嫂恭敬回应:“是的,宋夫人可是有什么事情想要打听?”
白婉若:“小柠与阿爵的感情一直如此和睦吗?还是仅仅为了做表面功夫?”
宋母关切地询问。
张嫂坦诚答道:“夫妻间难免有些小争执,不过,少夫人是少爷唯一带回家的女孩。当初少夫人性格颇为叛逆,时常与少爷顶嘴。然而,少爷从未真正对少夫人发过脾气。那时少夫人一心只想回家,少爷总是依着她的心意将她送回谢家。家中诸多女性用品,皆是按照少夫人的喜好布置。少夫人不喜欢灰色的床品,少爷便为她换成了粉色,只为博她一笑。两人偶有争执,多半是因为少爷担心少夫人被他人夺走,故而稍显严厉。上次他们似乎在策划些什么,结果少夫人假戏真做,令少爷惊慌失措。事后,少爷虽严厉责备了少夫人一番,但少夫人也认识到错误,很快便重归于好。”
聊完之后,宋母真切地感受到晚柠在这个家里比在白家时幸福得多。
只有在意对方,才会介意伴侣与异性过分亲近。
这件事,她的确需要与晚柠好好谈谈。晚柠做好晚饭后,细心地打包了四个饭盒。
她已询问过凌旋和小妤:一个由妻子送饭,另一个则由未婚夫陪同用餐;至于钟离,他利用午休时间回去陪伴新婚的妻子,二人刚领结婚证,自然形影不离,往后无需再为他们准备饭菜。
晚柠将饭盒整齐地摆放在餐桌上,待会儿用餐完毕便直接返回公司。
战母坐在主位上,宋母则坐在晚柠身旁,家中此时只有她们三人。
晚柠体贴地为她们夹菜,生怕宋母感到不自在,特意挑选了她最爱吃的几样菜肴。
晚柠轻咬一口米饭,随即提议道:
谢晚柠:“妈,你下午带我姑妈去打麻将吧!”
毕竟,战母已经许久未曾享受过这项娱乐活动了。
顾茗妃:“那奕宸怎么办?”
战母略显担忧地问道。
晚柠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
谢晚柠:“有我在呢。我下午要去趟画室,你们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放松一下心情。等我忙完了,再来陪你们打麻将。”
战母仍有些不放心:
顾茗妃:“你的身体吃得消吗?”
晚柠郑重地点了点头。
吃完饭后,她便匆忙带着奕宸离开了,饭盒则由一旁的保镖负责携带。
……
司柠集团。
晚柠怀中抱着奕宸,手中提着一只精致的饭盒,缓步踏入宽敞的大厅。
孩子的成长速度令人欣慰,但也令她感到些许吃力。
步入总裁办公室时,战司璇尚未归来,想来会议仍在继续。
她将饭盒轻轻置于餐桌上,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整个办公室——单凭一人之力便创下如此规模的企业,即便心存芥蒂,晚柠也不得不承认,他对事业的执着令人钦佩。
正当她准备转身离去之际,战司璇携吴镇宇踏入办公室,见状,吴镇宇识趣地退了出去。
战司璇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战司璇:“你怎么来了?”
谢晚柠:“给你送午餐来的,我还有事,晚上再聊吧!”
言罢,晚柠便匆匆离去,没有片刻停留。
战司璇感受到了她言语间依旧存在的温情,但她并未表露太多。
待他洗净双手回到桌前,打开饭盒的一瞬间,内心的暖意更甚。
松鼠鱼、鲍鱼蒸蛋、莲藕醉虾滑、香菇青菜以及双菇虫草排骨汤,每一道菜都是他所钟爱的,足见晚柠的心意之深。
……
疗养院。
与此同时,晚柠提着空饭盒来到了疗养院。
轻叩房门后,一位中年男子正坐在沙发中沉思,几缕白发悄然爬上鬓角。
保镖适时提醒:“少爷交代过,您不能单独与老爷见面,以防万一。”
谢晚柠:“放心吧,他不会伤害我和他的孙子。”
晚柠语气平和,眼神中却透露出几分心疼——这位曾威风凛凛的男人竟被自己的儿子囚禁于此,连半步也难迈出。
若某日她触怒了战司爵,或许同样的命运也会降临在自己身上,想到这里,不禁一阵寒意袭来。
她抱紧怀中的奕宸,柔声道:
谢晚柠:“爸,我来看您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战父显得格外激动,急忙起身迎接,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笑容,接过晚柠怀中的奕宸。
显然,他对这个孙子宠爱有加,随即问道:“艾瑞克呢?”
谢晚柠:“他今天要上学,我没能把他带来,等下次他休息时一定带他来看您。”
边说着,晚柠边将精心准备的饭菜摆放到桌上。
战父许久未尝过家常便饭,或许是因为血脉相连的缘故,孩子在他怀中乖巧安静,丝毫没有哭闹之意。
见地上散落着一些碎片,晚柠便打算清理一番,却被战父及时制止:“让佣人来做吧,你现在还怀着孕,不宜做这些活计。”
谢晚柠:“爸,照顾您是我作为儿媳的责任,请快去用餐吧。我知道疗养院的食物未必合您的口味,今天特意做了几道您喜欢的菜。”
晚柠轻声说道。
战父抱着孩子走向餐桌坐下,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你居然一点也不恨我?”
谢晚柠:“冤冤相报何时了,更何况您是我丈夫的父亲,怎能让孩子去偿还这样的血债呢?更何况,他叫的是您爷爷,而非他人。”
晚柠边清扫着地面,边淡淡地说道。她已真正放下了心中的怨恨,不再打算将战司爵逼入绝境,心底的伤痕也渐渐愈合。
整理好客厅后,晚柠又细心地进入厨房为战父榨了一杯新鲜果汁,轻轻放在他面前。
战父望着果汁,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当年,我只是希望你爷爷奶奶能答应与战家联姻,没想到他们为了你的幸福,竟至宁死不屈。命运弄人,最终你仍是成了我战世渊的儿媳。若早知会有今天,我绝不该用那种卑劣手段。”
晚柠轻声安慰道:
谢晚柠:“爸,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都不要再提了。生活还得继续不是吗?况且您现在也不必再与阿爵对立了,我会试着劝他,让他同意您搬回老宅。至于冷少和冷小姐,我也一直在暗中寻找他们,只是至今没有半点音讯,实在担心他们会遇到什么不测。”
“放心吧,阿爵既然答应了你保他们性命,自然不会轻易伤害他们,不过皮肉之苦恐怕是在所难免。”战父深知自己儿子的性格,随即又问道:“你腹中的孩子情况如何?”
谢晚柠:“一切安好,请您不必挂念。倒是您,最近似乎消瘦了许多。”
晚柠语气温柔地关怀着,随后抱起奕宸站起身:
谢晚柠:“爸,我还得去给阿爵送饭,改天我带两个孙子来看您。”
战父闻言,眼眶微微泛红,满心懊悔。直到此时,他才真切地体会到,唯有这位儿媳始终关心着他:
“那……下次你来时,务必把艾瑞克也带来。”
晚柠郑重地点了点头,轻轻握起小奕宸的小手向战父告别:
谢晚柠:“小宝,跟爷爷说再见,我们改天再来看您。”
道别后,她带着奕宸踏上了前往帝国集团的路程。
战父这才意识到,这些年来自己确实做错了太多,不该让这个女孩早早失去了亲人,承受失去至亲的痛苦。
……
帝国集团。
晚柠轻推开门,只见战司爵正坐在办公椅上,浑身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怒气。
这时,他注意到奕宸也在场,眉头微蹙,问道:
战司爵:“你怎么把孩子带来了?”
晚柠将手中的饭盒轻轻置于桌上,随即抱着奕宸答道:
谢晚柠:“我们家的小宝贝想爹爹了,自然要来看看爹爹。”
闻言,战司爵立即停下手头的工作,接过孩子,目光却未曾离开晚柠的脸庞,语气严厉地质问:
战司爵:“你怎么能一个人去见那个男人?万一他伤害你或宝宝,甚至以此要挟我,该如何是好?”
晚柠语气坚定地回应:
谢晚柠:“不会的,你父亲不会拿孩子的生命做赌注。”
说罢,她已将饭菜一一摆好,随后抽了一张湿纸巾递给战司爵。
待他擦拭干净后,晚柠才递上筷子,并轻声道:
谢晚柠:“有婆婆看着我吃饭,你还担心什么?”
晚柠尝试从战司爵手中接过奕宸,但他并未松手,显然,他明白她已抱了很久,该稍作休息。
然而,他却似乎格外享受与儿子相处的时光,以至于孩子在他怀中并未哭闹。
晚柠转身走向落地窗前,拿起画笔开始作画,尽量不打扰这对父子。
不出所料,不久之后,奕宸便因饥饿而啼哭起来。
战司爵急忙安抚,晚柠只得为他泡了一杯奶。
果然,孩子吸吮着奶瓶,渐渐安静下来。
谢晚柠:“你呀,连孩子饿了都不知道。”
晚柠轻声责备道。
战司爵无奈笑道:
战司爵:“这小子可比艾瑞克难带多了,在我这儿总爱哭,玩一会儿都不行。”
晚柠接过孩子,示意战司爵安心用餐,自己则坐在沙发上喂奶。
待孩子吃饱入睡后,她担心他会尿湿床铺,便抱进卧室更换尿布。
一切妥当后,她才重新回到办公室。
此时,她的双臂早已酸痛不已,轻轻甩动着手腕,试图缓解不适。
战司爵见状,心疼地放下筷子,上前将她拉至身旁坐下,温柔地为她按摩双肩,责备道:
战司爵:“孩子交给妈带就好,何必亲自照料?”
谢晚柠:“我让妈带姑妈下午出去打麻将了,想让她们放松一下心情,只是不知她们会不会因此争吵。”
晚柠忧虑地说。
战司爵安慰道:
战司爵:“放心吧,她们不会吵架的。”
说罢,他将晚柠拥入怀中,夹起一片她最爱吃的木耳喂给她,晚柠欣然接受,细细咀嚼。
战司爵见状,嘴角漾起一丝欣慰的笑容,继而继续享用午餐。
战司爵自顾自地享用着美食,还不忘偶尔喂晚柠几口。
晚柠无奈地接受了这份“投喂”,心中暗自叹息:照这样下去,别说维持模特身材,恐怕连跳舞都会成问题。用餐结束后,战司爵主动收拾起了桌面——这些都是他在不知不觉中学自晚柠的。
过去,这些琐事都是由佣人代劳;而如今,在晚柠的影响下,他也学会了自理。
晚柠打了个哈欠,困意渐渐涌上心头:
谢晚柠:“我去陪儿子睡一会儿,你自己慢慢来吧。”
说完,她便径直走向卧室,轻手轻脚地进入衣帽间更换睡衣。
不料,战司爵竟悄无声息地跟了进来,从背后轻轻环抱住她,低声撒娇道:
战司爵:“老婆,我好想你。”
晚柠轻声提醒:
谢晚柠:“孩子还在卧室呢。”
战司爵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回应:
战司爵:“放心,我会有分寸的。”
语气不容置疑。
晚柠虽有几分抗拒,却也无力挣脱。
两人在狭小的衣帽间内短暂温存之后,战司爵才抱着她前往浴室沐浴。
晚柠疲惫不堪,腰部本就有些不适,此刻更是酸软无力。
见状,战司爵只得任由她休息,帮她穿上睡衣后,二人一同躺回床上。
旁边,他们的孩子正安静地熟睡着。战司爵似乎心有不甘:
战司爵:“以后不准你把孩子带到公司去。”
晚柠闭着眼睛,娇嗔地反驳:
谢晚柠:“我就带,你能拿我怎么样?”
战司爵笑道:
战司爵:“那我就在办公室里添置一张婴儿床,这样他就不会打扰我们了。”
晚柠闻言,娇声抗议:
谢晚柠:“你太过分了!”
随即转身去查看孩子的状况。
战司爵见状,醋意横生,将她重新拉回到自己身边,酸溜溜地说:
战司爵:“你只能搂着我睡。”
晚柠无奈地依偎过去,心想这男人居然连自己儿子的醋都要吃。
尽管嘴上不饶人,战司爵还是细心地为奕宸盖好被子,然后紧紧搂住晚柠,共同进入了梦乡。
……
……
小奕宸倚在晚柠的怀中玩耍,不哭不闹。
她身旁的位置已空,待换好衣物后,晚柠才抱起小奕宸进入浴室清洗臀部,随后为他换上干净的尿布。
整个过程中小奕宸异常乖巧,未发一啼。为他穿好裤子后,晚柠环视四周,不见战司爵身影,想必又是去开会了。
她先是为小奕宸泡了一杯温奶,在手背上试过温度适宜后,才小心翼翼地喂给他。
随后,她坐在战司爵的办公椅上,开始处理起堆积如山的文件——原本这里属于她,自他搬进来后,位置就被占用了。
晚柠左手持着奶瓶,每当小奕宸的手无意触碰到她的伤口时,仍会感到一阵刺痛,洁白的纱布上渐渐染上了淡淡的红色。
见状,她急忙换手继续喂养,生怕被战司爵发现再惹得他担忧。
处理完一份文件后,她将孩子用背带固定在身后,前往负一楼的甜品间制作了一些甜品,并分别打包了三份。
当她带着甜品返回时,意外地发现小芯与她的孩子也在场。
小奕宸似乎有些不满,凌旋抱着孩子,见状不禁责怪道:
时凌旋:“阿爵呢?怎么让你一个人带孩子?”
晚柠将手中的甜品递给小芯,后者顺手放在桌上,起身拥抱着晚柠,抱怨道:
慕芯:“我婆婆终于肯放我出来了,不然我非憋死不可。”
晚柠闻言哈哈大笑,表示她深有体会。
随即她回应凌旋的问题:
谢晚柠:“他应该是去开会了,我还有工作要处理。”
小芯跟随晚柠一同离开,凌旋想要挽留却未能成功。
办公室外,顾霆琛与钟离均不在,看来确实是去忙工作了。
二人推开办公室门时,只见沙发上坐着一位身着红裙的女子,彼此对视一眼,均表示并不认识此人。
晚柠轻声吩咐小芯:
谢晚柠:“帮我把孩子放下来。”
小芯接过小奕宸,晚柠则开始解开背带。
那名女子冷笑道:“哟,带着孩子还敢勾引战总,胆子不小啊!”
晚柠与小芯对此不屑一顾,用方言交谈起来:
谢晚柠:“姐姐,你也得看紧凌旋些,不然什么苍蝇都往他身上扑。”
小芯听罢噗嗤一笑:
慕芯:“妹妹说得对,回头我会多加注意。”
随即又补充道:
慕芯:“你也得盯紧妹夫,瞧这苍蝇又飞到办公室来了。”
晚柠将蛋糕置于办公桌上,那女子见是个猪头蛋糕,不禁嗤笑:“战总怎么可能吃这么掉价的东西?”
小芯注意到桌上的提拉米苏,轻轻拍了拍晚柠的肩:
慕芯:“小柠,那是我最爱的提拉米苏,能给我吗?”
晚柠递给她一个眼神,小芯心领神会。晚柠坐在战司爵的位置上,小芯则坐在晚柠的办公椅上。
晚柠从抽屉里拿出一些零食递给小芯,她已许久未尝此等美味,见到辣条时更是双眼发亮。
晚柠起身打开窗户,以防战司爵知晓她在办公室吃辣条而大发雷霆。
那名女子开始呵斥二人:“你们怎么可以动战总的东西?”
晚柠担心辣条的味道沾到小奕宸身上,便将他从小芯怀中抱回,拿起战司爵的杯子接了一杯温水,自己先喝了一口。
那名女子气得脸色铁青,晚柠则用杯子喂了几口水给孩子,尽管他还不会喝,嘴角总是溢出一些。她放下杯子,抽出一张纸巾为他擦拭嘴角。
那名女子顿时怒火中烧:“我跟你说话呢!你怎么听不见?”
晚柠淡淡回应:
谢晚柠:“在孩子面前,我不想跟你吵架。”
小芯在一旁看好戏,全程不参与,但不忘给晚柠递一些辣条。
晚柠吃了一口,坐在战司爵的位置上,撕开一根棒棒糖,含入口中。
那名女子再也无法忍受,直接将晚柠拽了起来。
晚柠抱着孩子顺势摔倒在地,那名女子不依不饶:“你别装模作样,这是战总的位置,你擅自动他的东西,不怕他惩罚你吗?”
她的话音刚落,门被推开,一名男子疾步走进,迅速将晚柠扶回座位,接过她怀中的孩子,关切地问道:
战司爵:“晚晚,有没有受伤?”
谢晚柠:“胳膊肘疼。”
晚柠用左手轻轻揉了揉右手的胳膊肘,刚刚为了防止宝宝摔倒,她下意识地撑了一下。
战司爵的目光随即落在她左手腕上的纱布上,心疼地问道:
战司爵:“你的手腕被她弄出血了吗?”
那名女子急忙辩解:“战总,我只是轻轻拽了她一下……”
战司爵的眼神顿时变得寒冷,语气冰冷:
战司爵:“宁悦,谁给你的胆子,敢拽她?”
“可是她擅自动您的东西,翻您的抽屉,还用您的水杯喂这令人讨厌的孩子喝水,她自己也喝了。”宁悦抱怨道。晚柠与小芯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心知肚明:敢说战少的孩子令人讨厌,简直是自寻死路。
晚柠眼中闪过一丝委屈,轻轻拽了拽战司爵的裤脚,委屈地说:
谢晚柠:“阿爵,她说咱们的儿子很让人讨厌。”
钟离站在宁悦身后,不由自主地给晚柠竖起了大拇指,心中暗赞:这演技真是一流,还不忘火上浇油!
宁悦惊恐地问道:“战总,这是您的孩子?”
晚柠突然开口为宁悦辩解:
谢晚柠:“伤口不是宁悦弄的,是我给小宝喂奶的时候,他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腕,伤口就裂开了。”
战司爵显然不信,厉声道:
战司爵:“这是我儿子,既然你觉得讨厌他,就不要在我的面前晃悠。”
接着,他注意到晚柠嘴角残留的辣条油渍,立刻呵斥道:
战司爵:“你不知道吃辣条会胃疼吗?怎么还吃这种东西。”
随即又看向小芯,责怪道:
战司爵:“小芯,你还在哺乳期,怎么能吃这些东西,等会儿阿旋看到你吃辣条,肯定会讲你的。”
谢晚柠:“偶尔一次没关系的。”
晚柠为小芯辩解了一句,小芯笑嘻嘻地说道:
慕芯:“我已经好久没吃了,让我解解馋吧。”
这时,宁悦急忙拿出一块提拉米苏来哄战司爵,娇嗔道:“战总,这是我特意给您带来的下午甜点,听说您最爱吃提拉米苏了。”
战司爵正准备抬手丢掉,晚柠及时阻止,笑嘻嘻地说道:
谢晚柠:“你不吃,给我吧?”
战司爵:“你要的话,我让钟离去给你买。”
战司爵沉声说道。
晚柠拽了拽衣角,嘟着小嘴撒娇道:
谢晚柠:“我想要,你就给我,好不好嘛?”
战司爵:“既然东西送到了,钟离送客!”
战司爵冷冷吩咐道。
宁悦只好先行离开,临走时依依不舍地说:“战总,我改日再来看您。”
待办公室的门关上后,晚柠立即打开那份提拉米苏。
战司爵警觉道:
战司爵:“你不能吃!”
晚柠却不理会他,将那份提拉米苏摆在小芯面前,小芯也不忘喂晚柠几口,随后将那些零食拿走,还不忘说一句:
慕芯:“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我去找我老公!”
晚柠听到这话,瞬间不满,怒道:
谢晚柠:“重色轻友!”
看着她离开的身影,战司爵给钟离使了个眼色,将孩子交给他后,便开始帮晚柠处理左手腕的伤口,果然发现伤口裂开了一些。
……
就在这一瞬,晚柠的手机骤然响起,一条来自小芯与凌旋的紧急求救信息跃入眼帘。
战司爵亦有所察觉,在简单处理完伤口之后,二人即刻赶往凌旋的总裁办公室。
只见一名女子瘫倒在地,悲泣不止。
晚柠灵机一动,转向战司爵,轻启朱唇:
谢晚柠:“阿旋,这就是你招惹的麻烦?”
那女子一时愕然,指向小芯面前的男人,疑惑地问:“你不是阿旋吗?”
谢晚柠:“这是怎么回事?”
晚柠故作茫然,随即接过凌旋怀中的孩子,揽入自己怀中,嗔怒道:
谢晚柠:“我都为你生下骨肉了,你还嫌东嫌西,在外头给我添乱。”
说罢,她故意揉了揉眼睛,仿佛真有几分委屈。
那女子见状,急忙扑向战司爵,紧紧抱住他的腿,娇声道:
“阿旋,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怎么能抛弃我呢!”
战司爵心中恼火,却因对方怀有身孕,只能轻轻挣脱,小芯则立刻反应过来,厉声道:
慕芯:“连凌旋都不认得,孩子的父亲是谁,不言自明。”
谢晚柠:“怀孕多久了?”
晚柠下意识地追问。
女子抽泣着回答:“一个月了。”
晚柠微微侧目,示意身旁的暗卫,二人立即将那女子架住。
晚柠上前为她把脉,随即重重一掌掴在她的脸颊上,愠怒道:
谢晚柠:“你明明已有三月身孕,与我哥哥有何干系!”
小芯见状,亦不甘示弱,反手一记耳光落在她的另一侧脸颊上,怒斥道:
慕芯:“我才刚离开一会儿,就有苍蝇来纠缠我丈夫!一个月前,我刚生完孩子,他日日准时归家陪伴我们母子,时间上根本对不上。你的孩子是谁的,心里没数吗?”
那女子这才意识到二人是在联手设局,顿时叫嚷起来:“你们合伙欺骗我!”
谢晚柠:“是你自己分不清阿旋是谁,怪得了谁?”
晚柠嘴角扬起一抹胜利的笑容,将孩子交给了小芯。
凌旋则冷声下令:
时凌旋:“立刻将她赶出帝国集团,并对外声明我和她毫无瓜葛!”
千城闻令而动,将那女子拖了出去。晚柠望着小芯睫毛上挂着的两颗晶莹泪珠,心疼不已:
谢晚柠:“我刚才怎么说的,要看好些,你看苍蝇这么快就飞来了!”
小芯闻言,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噗嗤一笑。
凌旋与战司爵相视一笑,‘苍蝇’二字让他们有些摸不着头脑。
晚柠挽着战司爵的手臂说道:
谢晚柠:“苍蝇已经被拍死了,我要去找婆婆打麻将了!拜拜!”
说完,二人便离开了办公室,回到自己的空间。
见晚柠正在收拾东西,战司爵柔声问道:
战司爵:“就不能陪我一起下班,回家吗?”
晚柠摇头:
谢晚柠:“我答应了妈妈,要带着小宝陪她打麻将。”
……
禾艺棋牌室。
当战司爵怀抱着孩子,携晚柠步入棋牌室之时,两位贵妇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来。
尽管她们并不认识晚柠,却皆识得战司爵那熟悉的身影。
于是,她们齐声道:“哟,战少这是带着妻儿一同前来啊。”
战司爵微微颔首,继而向晚柠介绍道:
战司爵:“坐在我母亲右侧的是李国栋夫人安琼华,左侧则是何明悟夫人元雅萍。”
晚柠从容不迫地回应:
谢晚柠:“李夫人,何夫人,幸会。我曾与您们的夫君有过合作。”
战母一见到孙子,便兴致勃勃地放弃了麻将,起身将晚柠拉至自己的座位上,轻柔地接过孩子,笑道:
顾茗妃:“让我的儿媳陪你们玩吧,我要去哄孙子了。”
两位夫人眼中流露出羡慕之色,李夫人忍不住说道:“顾夫人,不知你是如何说服你儿媳早早生子的。”
战母淡然一笑:
谢晚柠:“生孩子之事,终究是年轻人的选择,应当由他们自行决定。”
言罢,又看向何夫人,听她轻叹:
“我家那媳妇,竟瞒着我们偷偷服用了避孕药。”
话音刚落,二人相视无言,皆是无奈叹息。
战司爵在一旁注视着晚柠手中的牌局,忽然开口:
战司爵:“晚晩,你胡了!”
说罢,便伸手推倒了晚柠面前的牌。
晚柠微嗔地看了他一眼,心中暗自懊恼,原本并不愿赢过身旁的长辈们。
战司爵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她身边,三位夫人纷纷递上赌资,晚柠忙婉拒道:
谢晚柠:“不必如此,只是一场游戏而已。”
然而她们坚持要给,最终还是由战司爵代为收下。
这时,宋母插话道:
白婉若:“趁着年轻生育,恢复起来也更快些,年纪大了反而更加危险。”
晚柠连忙接话:
谢晚柠:“若他们暂无生育意愿,也无需过于催促,一切顺其自然便是。”
何夫人好奇问道:“小柠啊,你比我儿子儿媳小了六岁,为何这般早就有了孩子?”
晚柠脸颊微红,解释道:
谢晚柠:“这也与家庭背景有关。在我们家,婚后都会选择生育,且通常会生两个。趁年轻时,长辈还能帮忙照顾,何乐而不为呢?反正早晚都要生,早些生孩子我也能早日恢复自由,不影响日后的工作。”
随后,晚柠找了个借口:
谢晚柠:“阿爵,你能帮我买瓶酸奶吗?我想喝酸奶。”
战司爵:“好,你稍等一下。”
战司爵立刻起身,离开了棋牌室。
两位夫人面露惊讶之色:“小柠,战少何时变得如此听话了?我们以前叫他买东西,他总是推三阻四。”
晚柠轻笑一声,随即问道:
谢晚柠:“你们想喝些什么,我让他一起带回来吧。”
“不用了,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李夫人连忙婉拒,接着关切地问道:“是不是战少强迫你要的孩子?年轻人生孩子的确少见。”
谢晚柠:“李夫人,您多虑了。我和阿爵都很期待有个自己的孩子。不过,我在上学时曾明确告诉他,在学业期间不打算要孩子,传出去不太好。等我毕业后,再为他生几个都行。”
晚柠柔声解释,目光中流露出温柔。
事实上,是她渴望拥有与阿爵的孩子。可惜,由于第一次流产后导致伤害过大,这三年来她一直未能如愿。
直到怀上小奕宸,她看到阿爵那满心欢喜的样子,内心也充满了喜悦。
另一边,战司爵走进了附近的超市,精心挑选了几款晚柠常喝的酸奶,还买了些她喜爱的水果,并顺手为她买了一杯椰奶。
这些都是晚柠的心头好。
当他返回棋牌室时,发现战母已接替宋母陪她们打起了麻将,而宋母则陪着孩子们玩耍。
见状,他将插好吸管的椰奶递给了晚柠,晚柠接过,轻轻啜了一口。
接着,他又细心地叉了一块哈密瓜送到她嘴边。
这一幕让旁边的两位夫人羡慕不已。李夫人打趣道:“没想到你们的感情这么好。我家那两个可是包办婚姻,婚后经常争吵,儿媳一生气就离家出走,一走就是一两个月,搞得我们全家都得去找人。”
战母笑着回应:
顾茗妃:“他们虽然感情深厚,但夫妻间难免会有争执。不过,柠儿即使生气,也不会对我们置之不理,只是不理那个臭小子罢了。我们说的话,她还是会听的。”
晚柠随手叉下一粒葡萄喂到战母嘴边,战母笑着接住,两位夫人不禁感叹她们相处得如此和谐。
晚柠拿起另一盒未开封的水果和一瓶酸奶,嘱咐道:
谢晚柠:“你快拿给我姑妈尝尝。”
战司爵不敢怠慢,迅速送到坐在沙发上逗弄孩子的宋母手中。
宋母拧开瓶盖喝了一口,但并没有动那些水果。
这时,何夫人又问道:“小柠,能否给阿姨出出主意,让他们早点要个孩子?”
晚柠坦诚道:
谢晚柠:“何夫人,这事儿我帮不上忙。如果他们自己不想,即便怀上了也会选择不要。”
两位夫人听罢,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继续问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增进感情呢?”
晚柠想了想,随口说道:
谢晚柠:“多相处,才能日久生情。”
她没有更好的建议,毕竟她并不熟悉他们的儿子和儿媳,倒是和她们的丈夫比较熟悉。
她不喜欢参与贵妇们的交际圈,而她所在的圈子,她们也难以涉足。
正当此时,晚柠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电显示竟是李夫人的丈夫——李国栋。
战司爵接过电话,开启免提,对方礼貌而谨慎的声音随之传来:“谢总,谢氏集团现在还在您的掌控之中吗?”
晚柠轻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谢晚柠:“谢氏集团早已不再由我负责,李总,您夫人此刻正与我一同享受麻将的乐趣呢。”
李国栋显然对此感到意外:“你们何时关系变得如此密切了?我记得你向来不喜欢这样的社交场合。”
李夫人随即接话:“我就不能邀请茗妃过来切磋几局吗?正好她儿媳妇也在场。”
李国栋这才恍然,连忙问道:“那么谢氏集团的事,您还能做主吗?”
晚柠则回应:
谢晚柠:“我丈夫才是谢氏集团的实际掌控者,他在旁边,您可以直接与他商谈。”
晚柠深知人言可畏,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便示意战司爵去一旁接听。
李夫人则继续说道:“没想到小柠年纪轻轻就能掌管谢氏集团,真是比我家那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孩子强太多了。”
谢晚柠:“李夫人,您误会了。现在的谢氏集团是由我丈夫管理,我已很久不参与公司的日常运营,偶尔只处理一些帝国集团的事宜。”
晚柠急忙澄清,以免日后有人来找她走后门。
何夫人笑道:“难怪茗妃的儿媳我们很少见得到,原来你的圈子是我们想进也进不去的。”
战司爵回到晚柠身旁坐下,晚柠随口问道:
谢晚柠:“是不是我哥今年不打算与李氏合作了?”
战司爵:“应该是这样,否则他不会打到你这里来。”
谢晚柠:“阿爵,你打算如何应对?”
晚柠刻意询问,注意到李夫人显得格外关注。
战司爵:“我会先看看李氏集团提出的合作方案,如果合适,我们自然会考虑继续合作。”
战司爵坦诚相告,晚柠微笑着说:
谢晚柠:“李夫人,虽然我现在不参与公司决策,但我们会按照正常程序办事。只要符合我们的标准,合作仍将继续;反之,则只能另寻他方了。”
李夫人理解晚柠的立场,忙道谢:“小柠,谢谢你愿意为我们李家说话。”
晚柠淡然回应:
谢晚柠:“说‘谢谢’还为时尚早,最终结果尚未可知。”
随着宋母赢了一局,大家纷纷付出了筹码。
战司爵不解,明明晚柠手握一副好牌且早已胡牌,为何却不选择结束这一局
当晚柠打完这一局,只觉腰部一阵酸软,不禁轻呼一声:
谢晚柠:“妈,您来接着玩吧!我的腰实在有些撑不住了。”
话音未落,她已站起身来。
战司爵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她,只见她疲惫不堪,连腰都直不起来。
宋母关切地问道:
白婉若:“是不是耻骨又疼了?”
晚柠轻轻点头:
谢晚柠:“我现在很难长时间坐着,坐久了会特别疼。”
战司爵心疼地为她在腰部轻轻按摩,这时两位夫人才注意到她微微隆起的孕肚。
何夫人率先开口,眼中满是羡慕:
“小柠,你这是又有了?”
战母深知晚柠的身体状况,连忙说道:
顾茗妃:“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儿媳身体不适,我们先回家了,改日再约!”
李夫人与何夫人未曾想到,这对夫妇的二胎竟然来得如此之快,而且这孩子还不到五个月。
李夫人好奇地问道:“这肚子,才四个月吗?”
晚柠点点头,轻轻抚着腹部,浅笑道:
谢晚柠:“是双生子,所以看起来比怀第一胎时大得多。平时我爱穿宽松的衣服,所以不容易被人发现。”
她的小手温柔地放在腹部,孕态更为明显。
李夫人无奈地笑了笑:“好吧,改日再约!快带小柠回去休息吧!”
众人散去后,晚柠并未立即回家,而是让战母与宋母带着孩子先行离去。
她想在附近走走,棋牌室内的压抑让她感到闷闷不乐,空气也不够清新。
她轻盈地走在前头,战司爵紧随其后,生怕有任何闪失,一把牵住她的手:
战司爵:“你现在怀着孩子,能不能别这么活泼?”
谢晚柠:“偏不!”
晚柠迎上他那温柔的目光,调皮地回应道。
不远处,李夫人目睹战司爵对晚柠的细心呵护,心中一阵刺痛。
她想起自己的儿子曾说喜欢一个女孩,当她看到那张照片后便直接拒绝了,因为那女孩正是被白家遗弃多年的女儿。
如今,她儿子与儿媳关系冷淡,全因她的固执所致。
眼前的晚柠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再也无法触及。
更令她难以接受的是,晚柠竟愿意为战司爵生育子女,而且现在又怀上了二胎。
李夫人不由得感叹,是她们李家没有这份福气,迎娶如此优秀的女子进门。
晚柠单手轻抚着男人的脸庞,然后打趣道:
谢晚柠:“其实我和李国栋的儿子李文哲之间,有过一段往事,你要不要听听?”
说完,她放下手,继续在吊桥上漫步。战司爵立刻来了兴致,单手搂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轻轻放在她的腹部。
就在这一刻,孩子似乎感受到了父亲的存在,轻轻地踢了一下。
战司爵也感受到了这份互动:
战司爵:“是什么样的渊源?”。
谢晚柠:“李国栋的儿子曾经追求过我!”
晚柠脱口而出,随即调皮地跑开。
战司爵顿时警觉起来,两人在吊桥上奔跑了一会儿。
然而,没过多久,战司爵便抓住了晚柠的右手腕,语气严肃地问道:
战司爵:“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晚柠停下脚步,认真地解释道:
谢晚柠:“四年前,在米兰的街角,我戴着面纱跳了一支舞,而你当时也在场。后来,他打听到我是谢老夫人的孙女,便频繁地在学校给我送花,但我从未接受。当他得知我是白家的女儿后,李夫人禁止他与我交往。那时我已经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但他并不相信。每次他都是在下课的时候来,刚好错过了你接我的时间。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没有接受过李文哲的任何礼物,也没有与他私下有过任何联系,甚至连联系方式都没有。”
晚柠一脸真诚地坦白了这段往事,战司爵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毫不在意周围的目光,深情地吻在她的唇上。
晚柠惊讶地睁大双眼,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害羞地推开了他,娇嗔道:
谢晚柠:“这么多人呢,能不能注意点!”
说完,便躲进了他的胸膛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