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旗鼓相当

战司爵心中满是不满,见晚柠毫无反应,仿佛他与她之间没有任何关联,她的心湖不起丝毫波澜。

他忍不住开口:

战司爵:“晚晚,刚刚那通电话你没听见吗?”

谢晚柠:“啊?什么电话。”

晚柠全神贯注于游戏之中,并未留意到他的通话。

战司爵:“看着我!”

战司爵怒火中烧,上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

晚柠轻轻拨开他的手,继续沉浸在游戏的世界里,淡淡说道:

谢晚柠:“有什么事就说,别耽误我打游戏。”

战司爵的怒火达到了顶点,夺过她手中的手机。

晚柠最讨厌别人打断她玩游戏,眉头微蹙,不满道:

谢晚柠:“你要干什么?快把手机还给我!”

战司爵:“游戏和我,哪个更重要?”

战司爵厉声问道。

晚柠不情愿地答道:

谢晚柠:“都重要!”

战司爵的怒火愈发炽烈,吼道:

战司爵:“必须二选一!”

晚柠敷衍地回答:

谢晚柠:“你你你,快把手机还给我!我可不能坑队友。”

听到这话,战司爵更加愤怒:

战司爵:“你知道吗,刚才有个女人打电话给我,约我去见她!你竟然还是这种态度,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晚柠敷衍地点点头,试图伸手去够手机,却听到胜利的提示音响起。

战司爵退出游戏界面,锁屏后将手机放在桌上,怒道:

战司爵:“谢晚柠!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晚柠敷衍地应了一声:

谢晚柠:“有,既然都给你打电话了,去不去是你的意愿,我左右不了。”

战司爵:“那我去了!”

战司爵故意刺激她,却见她无动于衷:

谢晚柠:“你要去了咱俩就离婚,什么都不用商量!”

她皱着眉头,正欲起身,却被战司爵紧紧按在沙发上。

晚柠本就腰疼,这一压更是雪上加霜,她娇嗔道:

谢晚柠:“阿爵,我腰疼……”

话音刚落,陈浩推门而入,见到他们如此亲密的一幕,战司爵怒喝一声:

战司爵:“滚出去!”

晚柠注意到他并未更换衣物,那套衣服仿佛湿透了,除非……她心中有了猜测,立即喊道:

谢晚柠:“等等!”

陈浩停下脚步,问道:“少夫人,有何吩咐?”

晚柠不悦地说:

谢晚柠:“扶我起来!”

战司爵只得搀扶她起身,她扶着腰艰难地行走,然后笃定地说:

谢晚柠:“你不是陈浩,你是陈浩的妹妹陈欣怡!”

陈浩闻言一惊,战司爵立刻警觉起来,从腰间抽出枪对准她,冷声问道:

战司爵:“你想做什么?”

下意识地将晚柠护在身后。

晚柠感觉到这名女子并无敌意,见战司爵举枪,吓得瑟瑟发抖,连忙跪地求饶:“我哥哥不小心摔断了腿,无奈之下我才替他顶班的,请战少爷、少夫人饶了我这一次吧!家里就靠哥哥这些积蓄过日子,如果停了,我们恐怕……”

晚柠示意他放下枪,扶着腰走到陈欣怡面前,伸出手拉起她:

谢晚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战少更不会。”

目光中带着一丝温柔:

谢晚柠:“陈欣怡,你身为一个女孩子,衣服湿了都不换,容易着凉,严重的日后会影响生育。”

说完,她拉着陈欣怡的手进了卧室,拿出一套新衣服给她,两人的身形相似,陈欣怡感到受宠若惊,不禁落下泪来。

这与哥哥描述的完全不同,少夫人如此温柔,对待下属也很好,几乎从未大声说话。

接着,她吩咐陈欣怡去隔壁房间泡个热水澡,并让女服务员准备了些姜茶给她驱寒。

战司爵见她对一个暗卫如此上心,对自己却毫不关心,顿时抱怨道:

战司爵:“我居然比不上一个外人!”

晚柠伸出手:

谢晚柠:“把你的手机给我!”

战司爵:“做什么?”

他疑惑地问,但仍将手机递给了她。

她查看了刚刚的来电记录,将其从黑名单中移出,淡淡说道:

谢晚柠:“你告诉她你在顶楼,9999号房间,让她来找你。”

战司爵:“你要做什么?”

男人更加困惑,她皱眉,厉声道:

谢晚柠:“按我说的做!”

战司爵依言而行,随她步入卧室。

她换上一件衬衫,香肩微露,修长而洁白的双腿亦展露无疑。

平日里鲜少见到她这般装扮,再加上她颈间与锁骨处那些由他烙下的点点红痕,令他喉头不自觉滚动,眸光深邃,似有烈火在暗处跃动。

见他眼中闪烁着近乎贪婪的光芒,晚柠连忙护住腹部,轻声警告道:

谢晚柠:“你得小心些,我如今怀着孩子,可禁不住......”

然而,她话音未落,战司爵已俯身将她轻轻按倒在床,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战司爵:“我会温柔些的。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那一刻,晚柠心底涌起一股无力感,仿佛一只温顺的小羊落入了饿虎之口,她深知,今日的这场风波,恐怕是难以逃避了。

那女子甫一踏入客厅,便听得卧室深处传来一阵娇媚的低语,心下登时明了。

她欲推门而入,却发觉门扉已被从内反锁。

晚柠的声音微颤,带着几分恳求:

谢晚柠:“阿爵,你别胡闹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她浑身乏力,连起身的力气都几近耗尽,今日怕是离不得此床了。

男子闻言,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弧度,轻拍她臀部,语气中带有一丝警告:

战司爵:“若不给你些教训,你怎会长记性?”

晚柠泪眼婆娑,连连求饶:

谢晚柠:“我知错了,往后绝不再犯!”

战司爵:“当真?”

男子语气中透出些许狐疑。

晚柠闻言,心头一紧,不满道:

谢晚柠:“战司爵,我可还怀着你的孩子,能不能轻些?”

战司爵听罢,眸光微动,终是收敛了几分狂热,轻轻抚上她隆起的腹部,继而将耳贴在其上,细听腹中生命的律动。晚

柠这才得以喘息片刻。

门外女子见屋内许久未有声响,遂轻叩门扉,柔声道:“战少,您在里面吗?”

战司爵俯身附在她耳边,柔声说道:

战司爵:“你惹的麻烦,自己去解决。”

晚柠抬起手,轻轻抚过他那张英俊非凡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笑意,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她轻启朱唇,娇声唤道:

谢晚柠:“那继续!”

晚柠主动倾身,在男人的颈间落下轻轻一吻。

战司爵感受到她唇瓣传递的温热与柔情,心神为之一荡。

二人沉浸在只属于彼此的世界中,对外界的喧嚣毫不在意,即便是客厅里的陌生女子,也未能扰动他们分毫。

直至她疲倦得再无半分力气,男子才抱起她步入浴室轻柔清洗。

随后,他为她披上一袭性感的吊带睡裙。

她肌肤上遍布着男子留下的痕迹,宛如朵朵绽放的桃花,平添几分妖娆之美。

男子单手稳稳地将她横抱起,另一只手轻推开门扉。

门外等候的女子见状,顿时由满心期待转为难以掩饰的失落,眼底闪过一丝酸楚,低声问道:“战少,您找我来不是为了……?”

战司爵未予理会,径直将晚柠轻柔地安置在柔软的沙发上。

她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提起茶具准备泡茶。

尽管疲惫不堪,但那娴熟的茶艺早已令战司爵赞叹不已。

然而面对女子的疑问,他只是冷峻地回应:

战司爵:“并非我找你,而是我妻子的意思。”

晚柠为他斟满一杯热茶,自己则捧起一只小巧精致的瓷杯,轻吹几口。

男人注意到这只杯子与其他不同,不禁询问原因。

晚柠轻抿一口,嗓音如细雨般轻柔:

谢晚柠:“这是我专用的杯子,其他的则是为客人准备的。”

言罢,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那杯散发着淡淡茉莉清香的茶水送至唇边。

晚柠的目光转向那位衣着单薄的女子,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探究之意。

谢晚柠:“阿爵,这是哪家的千金?”

战司爵:“袁家。”

他简洁地回答。

晚柠继续为自己倒茶,手中的杯子虽隔热,却仍能感受到微微的暖意。

她脑海中迅速翻找着记忆中的名单,猛然间想起了一个人——袁庆宇。

于是,她向战司爵伸出手,轻声道:

谢晚柠:“阿爵,把我的手机拿来。”

战司爵从办公桌上取过手机递给她,晚柠倚靠在沙发上,语气淡然地开口:

谢晚柠:“你是袁可萌?”

袁可萌面露疑惑:“你认识我?你又是谁?”

谢晚柠:“我丈夫刚才已经告诉你了,我是他的妻子,谢晚柠。”

她边说边将双手轻轻搭在自己凸起的腹部,锁骨处和颈间那片桃花瓣般的印记赫然映入对方眼中,令其心中泛起阵阵酸楚。

她悲痛地质问:“战少,您的妻子不应该是时凌菲吗?怎么会是白家那位不受宠的女儿,难道她是您的情妇吗……?”

话音未落,战司爵已重重拍案而起,怒喝道:

战司爵:“我唯一的女人只有她!袁小姐,请问你今天打电话给我究竟是什么意思?”

袁可萌从未见过如此阴冷凌厉的战少,此刻他眼中的寒芒令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浑身颤抖。

而晚柠则依偎在战司爵怀中,语气中透着几分撒娇之意:

谢晚柠:“老公,你看她也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你别吓坏人家了,我可赔不起。”

战司爵的大手自然而然地落在晚柠的腹部,就在这一刹那,腹中的宝宝猛地一踢,晚柠不由得轻呼出声。

战司爵亦感受到了那股力量,传递至他的掌心。

这对双胞胎果然比奕宸更加活泼调皮,他的目光柔和下来,关切地问道:

战司爵:“疼吗?”

晚柠嘟起小嘴,带着几分撒娇:

谢晚柠:“能不疼吗?要不你也试试看,就知道疼不疼了。”

嘴上虽抱怨着,战司爵却已轻轻为她按摩着被孩子踢到的地方。

袁可萌看着二人如此亲密无间,不禁暗想:这哪里像是外界传言的夫妻不合?若真不合,又怎会有孩子?

她疑惑地再度开口:“你真的是战少的妻子?可大家都说战少妻子是时家的千金,为什么你叫谢晚柠?”

晚柠淡淡一笑,毫不在意地解释道:

谢晚柠:“不错,我是时家的千金,但我的户籍并未迁往时家,所以依然叫做谢晚柠。哈哈,我就是你们口中的那位不受宠的白家千金,不过这并未让我堕落。看看你现在所在之处——这家酒店,正是属于我谢晚柠的产业。”

袁可萌惊讶不已:“这怎么可能?这里明明是殷氏集团的酒店啊。”

战司爵冷哼一声:

#战司爵:“袁小姐,现在这里是帝国集团的资产,也是我和晚晚的共同财产。我劝你最好不要胡言乱语,否则后果自负!”

晚柠不满地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眉头微蹙,嗔怪道:

谢晚柠:“你别吓唬人家小姑娘嘛,这样多不好。”

战司爵则纠正她:

战司爵:“她可不是小姑娘了,你知道她比你大六岁吗?”

袁可萌闻言顿时不悦。

晚柠则装作十分惊讶的样子:

谢晚柠:“她竟然比我大这么多!”

战司爵明知她在演戏,仍配合道:

战司爵:“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谢晚柠:“我和你们又不是同年出生,再说了,姐姐你找我丈夫有何贵干?”

她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袁可萌对上那双清澈如水的蓝瞳,竟真觉得她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女孩。

晚柠心中暗笑:论装纯洁无辜,我可比你高明多了,你还嫩得很呢。

……

袁可萌未曾料到,战司爵竟会选择这样一个纯真的少女。

战司爵低头凝视着晚柠,那双宛如清泉般纯净的蓝眸,令他心中亦泛起一丝波澜——仿佛她真是一位未经世事的少女。

那双眼眸,竟有着莫名的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倾倒。

“战少,你竟然选了个小女孩为妻?”袁可萌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女子,尤其是她隆起的腹部,更是刺痛了她的心。

战司爵:“我的婚事,何须向你汇报?便是我父母也都同意了,与你又有何干系!”

战司爵冷冷回应。

晚柠则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眉头微蹙,眼中蓄满泪光:

谢晚柠:“难道是我占了姐姐的位置吗?”

战司爵见她仍在装模作样,心中不禁生出几分不悦,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温柔却坚定:

战司爵:“晚晚,好好说话。”

袁可萌未曾想到,战司爵竟会对怀中的女子如此呵护备至。

随后,晚柠拨通了一个陌生号码,对方迅速接起,恭敬地说道:

“殷总,您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袁可萌听出了那声音,正是她父亲。

谢晚柠:“你女儿现在在我这里,速来泊园酒店顶楼9999号房间,过时不候!”

晚柠语气严厉地下令,随即挂断了电话。

对方不敢怠慢,立刻赶往泊园酒店,心中暗自诧异,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会招惹到这位殷爷,而殷爷手段之狠辣,早已是人尽皆知的秘密。

袁可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身体微微颤抖,战战兢兢地问道:“你是殷素?”

晚柠模仿着艾瑞克的口吻,皱眉反问:

谢晚柠:“我就是殷素,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吗?”

战司爵这才意识到,晚柠既能以柔和的方式处理事情,也能展现出极为凌厉的一面,刚柔并济。

“你怎么可能是殷爷?殷爷不是个男人吗?”袁可萌依旧不愿相信晚柠就是殷素,毕竟谢晚柠明明是个女人。

晚柠侧头望向身旁的男人,笑容明媚:

谢晚柠:“我是男是女,阿爵心里最清楚不过。”

战司爵宠溺地轻捏她的脸颊,然而当她再次转向袁可萌时,眼神已不再清澈如初,而是多了一份肃杀之意,浑身上下弥漫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仿佛是战司爵的翻版。

她扶着腰,步履蹒跚地走向袁可萌,仔细打量着她,让袁可萌感受到了来自晚柠的强烈敌意,甚至有股要取她性命的决心,顿时心生畏惧。

晚柠腰部的疼痛愈发明显,每迈出一步,便似有千斤重担压在她身上。

袁可萌不明所以,却也鼓起勇气开口道:“战少,她如今身怀六甲,有些事情确实不便亲为。若是您有需要,不妨交给我来办。请您放心,我绝不会给您添任何麻烦。”

晚柠闻言,心中顿生不悦,强撑着身子,挺着微微隆起的腹部,缓步挪回战司爵面前。

她的声音比方才柔和了几分,却带着一丝挑衅:

谢晚柠:“既然有人主动请缨,战先生何不顺水推舟?否则,岂不是显得过于……”

战司爵:“晚晚,我已经说过多次,我只要你一人足矣。为何你总是这般说?”

战司爵眉头微蹙,语气中透出明显的不满。

正当此时,房门再度响起叩击之声,门外传来暗卫的通报:“少爷,袁先生到了。”

战司爵立刻警惕起来,迅速拿起沙发上的毛毯,轻柔而坚定地将晚柠从头到脚包裹严实,仿佛生怕她的美丽会被旁人窥视。

袁可萌未曾料到战司爵竟会对这名女子如此呵护,甚至细心地为她盖上了毛毯。

正当此时,袁可萌的父亲步入房间,语气中带着几分战栗:“战少,您怎么在这儿?殷爷呢?”

晚柠被紧紧束缚着,无法挣脱,但她瞥见袁可萌的衣着后,不由得面露羞愤之色,心下恼怒不已。

“你怎么能这般打扮来到战少的房间?”

袁父厉声质问道,袁可萌小脸微红,畏缩地辩解道:

“今日是我联系的战少,是他让我进来的,可我并不知道这儿还有一位女士。战少说她是他的妻子……但我知道战少的妻子应该是时家的千金,怎么会变成白家的千金呢?”

“难道你从不关心新闻吗?白家那位不受宠的千金,正是时家失散多年的女儿。你怎么可以……”

袁父尚未说完,便被战少冷冷打断:

战司爵:“袁总,请管好您的女儿。我厌恶那些企图破坏他人家庭的女人。我的夫人如今身怀六甲,最见不得这样的事情,况且她生性多疑,若她因此而生气,只怕您女儿的处境堪忧。”

袁父立刻俯首称是:“战少教训得是!今后我会约束好自己的女儿,此次确实是我们不对。不知您打算如何处置此事?”

战司爵:“晚晚,你想怎么处理?”

战司爵低头看向怀中的女子。

晚柠虽最不愿处理这类麻烦事,但还是勉强撑着身子站起,缓步走到袁可萌面前,扬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谢晚柠:“袁总,既然您无法管教好您的女儿,那就由我代劳吧!”

随后,她目光转向站在战司爵身后的钟离:

谢晚柠:“钟特助,把她卖到缅北去!从此以后,让她在那里安分守己,永世不得踏足华国一步!”

袁可萌根本不相信战司爵会真的这么做,她急匆匆地走到战司爵面前,打算为自己求情。

然而,战司爵却径直走到落地窗前,目光投向窗外,仿佛不愿多看她一眼。

钟离立刻上前一步,拦住了袁可萌,语气严厉地说道:

钟离:“袁小姐,请注意您的身份,我家少爷已有家室。”

见状,袁父心一横,趁大家不注意之际,悄悄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抵在了晚柠的喉咙上。

晚柠一时未察觉,那冰冷的刀刃已紧贴肌肤。

钟离立即反应过来,迅速控制住袁可萌,焦急地喊道:

钟离:“快放了我家少夫人!”

战司爵闻言,顿时脸色大变,猛地转身,眼中闪过凌厉的寒芒,厉声警告:

战司爵:“胆敢伤我夫人一根毫毛,我必将让袁家上下付出惨重代价!我战司爵,说到做到!”

袁父冷笑一声,没想到战司爵竟如此在乎这位女子,心中暗自佩服其手段高明。

“看来,战少也有在意之人啊。那么,你是选择救你的夫人,还是保全你的孩子呢?”

战司爵:“我战司爵不做选择,夫人和孩子我都要!”

战司爵坚定地说道,显然3个他都绝不会放弃。

晚柠不愿成为对方威胁战司爵的工具,她侧头凝视着袁庆宇,冷冷开口:

谢晚柠:“若不想你家人遭殃,就赶紧放了我!一旦我出了事,不仅战家,还有殷家与时家,任何一家的怒火你们都无法承受!”

袁可萌被吓得失声痛哭:“爸爸,救救我!”

袁庆宇却不以为意,冷笑道:“只要谢晚柠在我手中,战司爵便会动我的女儿。再说,若非她的出现,战少早就是我的女婿了。今天,便是她的死期!”

晚柠听罢,怒气冲天,轻巧地避开袁庆宇手中的水果刀,并迅速将其插入对方的颈动脉。

蓝瞳中闪烁着凛冽寒光,鲜血如喷泉般涌出,袁庆宇重重倒地,拼命捂住伤口,企图阻止血液流失。

袁可萌目睹此景,惊恐万分,完全不敢相信谢晚柠竟会当众行凶。

晚柠抽出一张湿纸巾,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袁可萌泣不成声地质问:“谢晚柠,你真是个魔鬼!还我爸爸!战司爵,你怎么能找个如此毒辣的女人,难道不怕有一天死在她手上吗?”

正当晚柠准备走向袁可萌时,战司爵伸手制止,温柔地劝道:

战司爵:“不要过去。”

然而,晚柠并未理会,毅然向前,再次扬起手给了袁可萌一记响亮的耳光,声音冰冷而坚决:

“我殷素,从不畏惧坠入十八层地狱,只要能守护所爱之人,即便化身为魔又有何妨!”

钟离望向晚柠那双透着寒光的蓝瞳,心中暗自感叹:少夫人与少爷的手段愈发相似,不愧是少爷亲手培养出来的玫瑰花。

随即,门外的暗卫进入屋内,迅速清理现场,将一切痕迹抹去,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

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二人,战司爵心有余悸地将晚柠拥入怀中。

晚柠那双如星辰般的眼眸泛起了水光,她坐在战司爵的大腿上,双手捧起他的脸庞,严肃地问道:

谢晚柠:“战先生,你真的不怕有一天我被沅芷控制了这具身体,然后伤害你吗?”

战司爵明白她的担忧,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环住她的纤腰,掌心轻轻搭在她平坦的腹部,在她苍白的唇边落下一吻,坚定地回答:

战司爵:“我相信我的晚晚,永远不会伤害我。”

接着,他轻声问道:

战司爵:“今晚陪我参加大学同学聚会好吗?我想让大家都知道我已经有了妻子和孩子。”

话音未落,他感到腹中的宝宝猛地踢了一脚,晚柠不由自主地轻呼一声,温热的小手紧紧握住他的大手,那一下痛得她脸色瞬间苍白。

战司爵心疼不已,

战司爵:“晚晚,是不是很疼?”

只见她苍白的脸颊上滑落一颗晶莹的泪珠,战司爵更是心疼,将她轻轻搂进怀里安抚。

晚柠将下巴轻轻搁在他肩上,轻声道:

谢晚柠:“老公,我陪你去,不过我现在很困……让我先睡一会儿……”

说完,她便闭上了眼睛。

战司爵感受到她虚弱的呼吸拂过耳畔,只好将她抱回卧室,轻轻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让她安心入睡。

卧室里满是她喜爱的玩偶,他在房间里四处寻找,果然找到了一本属于她的笔记本,上面是她的字迹。

随后,他回到客厅,坐在办公桌前打开晚柠的笔记本电脑,输入密码后,看到了一个陌生的QQ号,账号里全是关于紫鸢阁的信息。

他点开与程玖幽的对话框,发现聊天记录未曾删除,程玖幽一直在劝晚柠离开他,然而晚柠并未动摇,坚定地表示不会离开战司爵。

下午六点多,战司爵轻轻唤醒了沉睡中的她。

窗外的雨已经停歇,但她依然显得疲惫不堪,撒娇道:

谢晚柠:“老公,我可以不去吗?我真的好困。”

战司爵见状,温柔地用手指勾了勾她的鼻尖,宠溺地说:

战司爵:“老婆,你答应过我的,不能反悔!”

晚柠不满地嘟囔了一声,朝他做了个“嗷呜”的动作,仿佛真想把他一口吞掉,这样就没人打扰她睡觉了。

……

阿布扎比皇宫酒店。

两人盛装出席,男人身穿一袭白色唐装,衣襟上绣着一条金色的腾龙,栩栩如生,气势逼人;裤腿间亦隐现龙纹,细节之处尽显奢华。

这一切显然出自晚柠之手,每一针一线都承载着她的心血,彰显出这件服饰非同寻常的价值。

晚柠则身着一件白色旗袍,裙摆处绣有一只展翅高飞的凤凰,灵动而不失庄重。然而,这身装扮却令她的身形更加明显,而这恰恰是战司爵最为满意之处。

二人踏入宴会厅之际,宾客纷纷举杯向战司爵致意。

晚柠见状,便悄然退至一旁,取了些甜品,独自一人躲进了休息区,她最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索性让那个男人独自应对。

战司爵发现晚柠不在身边后,周身顿时弥漫起一股冷冽的气息,无人敢近前。

他目光扫过整个宴会厅,急切地寻找着她的踪迹。而此时的晚柠正坐在角落里,享受着片刻的宁静与美食,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毕竟在这场同学聚会上,她是唯一一个穿着平底鞋的人。

那个男人不允许她穿高跟鞋,理由是对她和孩子都不好,她虽无奈但也只能顺从。

然而偶尔穿一次也无妨。不远处传来几位女士的交谈声,打破了这份静谧。

“素萱,你应该主动去找找战少啊,你们多年未见了。”

对面的杜云薇轻声道。

旁边的伊婉随即附和:

“云薇,话可不能这么说,今天战少可是带着女伴来的。”

“不过是一桩商业联姻罢了,他们之间又能有多深的感情?”

素萱自信满满地开口,

“当年我可是阿爵的白月光,虽然四年未见,但他绝不会忘记我的。”

云薇继续道:

“确实如此,那时战少是主席,你是副主席,自然是他的左膀右臂。至于那个时柠菲,又算得了什么呢?她恐怕是硬拉着战少来参加这场聚会的吧,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

伊婉接过话茬:

“你们知道吗?其实战少的妻子是白家不受宠的女儿,不知她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成了时家的千金,并且顺利嫁入战家。”

素萱冷哼一声:

“八成是用孩子逼迫阿爵娶她,毕竟他们有个五岁的孩子,对外却说是阿爵弟弟的骨肉。这种女人,手段果然卑劣。”

今日,晚柠不知为何,听到这话,心头一紧,痛楚袭来。

她抓起面前的甜品,一口接一口地往嘴里塞。

这时,战司爵终于发现了她的身影,疾步向她走来。

素萱见状,立刻站起身迎上去,娇声唤道:“阿爵,你来了。”

伊婉和杜云薇连忙附和:“战少,您是来找素萱的吧?”

然而,战司爵完全无视了她们,径直走到晚柠身旁,见她眼眶微红,蹲下身轻声问道:

战司爵:“晚晚,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随即,他夺过她手中的精致甜品。

他知道晚柠吃多了会反胃不适,因此不敢让她多吃。

晚柠眉头紧锁,不满地喝道:

谢晚柠:“还给我!”

见她这般生气,战司爵便知必定有人惹恼了她,耐心解释道:

战司爵:“你不能吃太多,否则会难受的。”

晚柠此刻不愿听任何劝告,想要夺回甜品,却被战司爵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地吃掉。

晚柠愈发恼怒,大声喊道:

谢晚柠:“战司爵,连你也欺负我!”

说完,她抓起手提包,转身跑开。

战司爵放下碟子,正欲追赶,却被素萱三人拦住。

她们这才意识到,刚才那位竟是战司爵的妻子,时凌菲。

战司爵:“让开!”

战司爵冷冷命令,吓得她们急忙让出一条路。

素萱委屈地说:

“阿爵,你凶我。”

但他仿佛未听见,已径直朝着那道消失的身影追去。

暗卫们亦未察觉少夫人的行踪,此刻心中忐忑不已。

战司爵已然怒火中烧,立即调取监控录像,得知是素萱她们的话刺激到了晚柠。

战司爵怒声下令:

战司爵:“快去找人,找不到你们各自应该知道后果……”

话音未落,便听闻有人惊呼:“快看,那是不是有人要跳楼?”

战司爵心下一紧,目光急切地投向楼顶。

只见十层高楼的边缘,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那正是晚柠。

霎时之间,他心如刀绞,不顾一切地向着那个方向疾奔而去。

暗卫们见状,亦是面露惊恐之色,深知若少夫人真有个三长两短,他们的命运将不堪设想。

围观人群聚集在楼下,议论纷纷,却无人敢上前。

战司爵带领着六名暗卫冲入电梯,心中懊悔不已:若不是自己一时疏忽,怎会让晚柠陷入如此绝境?

抵达天台时,只见晚柠正立于边缘,翩翩起舞。

众人皆屏息凝视,生怕任何风吹草动会令她失足。

战司爵不敢贸然行动,只能轻声呼唤:

战司爵:“晚晚,听话,把手给我!”

晚柠动作一顿,眼神茫然,仿佛迷失在自己的世界里。

谢晚柠:“你是谁?”

她轻声问道,继而又自言自语:

谢晚柠:“我又是谁?这里是哪里?”

面对周遭陌生的一切,恐惧之情溢于言表。

战司爵耐心安抚:

战司爵:“晚晚,我是你的丈夫,是你的阿爵。你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你不会伤害他们的,对不对?”

话毕,他试探性地向前挪动脚步。

然而,晚柠却突然警觉起来,惊恐地喊道:

谢晚柠:“你别过来!”

无奈之下,战司爵只得停下脚步,转头吩咐身后的钟离:

战司爵:“快把艾瑞克和奕宸带过来,她这样子很可能会做出什么过激之事……”

事实上,晚柠并无轻生之意,只是眼前的景象让她感到困惑与不安。

就在众人紧张万分之际,她竟从高处猛然跃下。

战司爵见状,心胆俱裂,飞速扑上前去,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厉声呵斥:

战司爵:“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这是十楼啊,摔下去会死的!”

晚柠挣扎着想要挣脱怀抱,却被他牢牢禁锢。

谢晚柠:“放开我,这位先生,我不认识你。”

她冷淡地说道。

战司爵闻言,更加不愿放手,怒气冲冲地喝道:

战司爵:“谢晚柠,你刚才那么危险,我还来不及教训你,你现在竟然还敢这么对我说话!你难道一点都不在乎我和宝宝吗?如果刚才真的摔下去,那就是一尸三命,叫我怎么活下去?”

晚柠感受到男人的焦急与担忧,原本空洞无神的双眸渐渐恢复了光彩,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谢晚柠:“战司爵,你别来找我!去找你的白月光素萱好了,何必管我!”

她哽咽着说出这句话,随即委屈地哭了出来。

战司爵察觉到晚柠内心的酸楚,心底不由升起一阵暖意,同时亦夹杂着一丝忧虑。

她本就深受抑郁症之苦,刚才又被那三人一番言语所激,险些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见她泪如雨下,他心中反而感到些许宽慰——至少她的情绪得到了宣泄。

此时此刻,他对她的怒气早已烟消云散,但对那三个女人却是恨意未减,若非她们多嘴多舌,晚柠又怎会如此失控?

他轻声细语地安慰道:

战司爵:“晚晚,你别听她们胡言乱语。我与素萱之间并无瓜葛,当初只是在学生会时有过工作上的交集而已,平日里并无任何往来。况且,后来随你一同前往国外求学的日子里,每日我都陪伴在你身旁,难道你还不清楚,我身边除了你之外再无他人?难道你要相信那些流言蜚语,而非我对你的心意吗?倘若因几句闲言碎语便令你难以承受,岂不是正中那些别有用心之人之计?”

晚柠闻言,恍然间恢复了些许理智,抬首望向他,眼中仍含着未干的泪珠,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滴。

这般楚楚动人的模样,令战司爵心痛不已。

她哽咽着问:

谢晚柠:“你真的没有骗我吗?”

战司爵:“晚晚,我绝不会欺骗你。”

他深情地凝视着她,漆黑的眸子里盛满了爱意。

晚柠迎上这温柔的目光,内心顿时安定下来,连忙拥住他。

其实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几句闲谈竟会引发如此剧烈的反应。

当战司爵的目光转向不远处的钟离等人时,眼中再度闪过一抹冷冽。

那份独有的柔情,唯有面对晚柠时才会显现。

待她情绪稍平复后,他才小心翼翼地牵着她离开天台。

她眼眶微红,旁观者皆心知肚明,定是遭受了某种刺激,险些做出过激之事。

众人不禁感叹,此女手段高明,竟能令战司爵如此牵挂。

……

刚到楼下,几名男子便迎了上来,他们目光中满是嫌恶地扫视着战司爵身边的晚柠。

江涛忽然开口:“这位应该就是小嫂子了吧?”

晚柠敏锐地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对她怀有强烈的敌意,而这份敌意并非仅来自他一人,在场的所有人都对她抱有同样的态度。

他们认为她是白家那位不受宠的千金,因而认定她是以某种卑鄙手段迫使战司爵娶了她。

然而在这个圈子里,这样的偏见早已司空见惯。

晚柠自始至终都不喜欢这种尔虞我诈的环境,她更向往乡下那种宁静简单的生活,远离纷争与算计。

她那双清澈如星辰的蓝瞳中泛着单纯无邪的光芒,随后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江涛又带着几分挑衅意味问道:“小嫂子,你对阿爵在大学时的事感兴趣吗?”

晚柠轻轻摇了摇头,她并不愿意过多了解他的过去,害怕那些往事会触动内心的某些敏感之处,导致不可预知的结果。

战司爵则投以江涛一记冷冽的目光,无声地警告着他,这才令其闭上了嘴。

此时,素萱与两名女子也走近前来,她用那甜腻的声音说道:

“阿爵,你什么时候回国的?为何不提前告诉我,我也好去机场迎接你们。”

晚柠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今夜的晚风确实有些寒冷。

战司爵正欲将身上的唐装脱下为她披上,却被她婉拒了。

她轻柔地说道:

谢晚柠:“你自己穿着吧,别着凉了,否则我还得照顾你。”

说罢,她接过他手中的外套,细心地为他重新穿上,并仔细扣好每一颗纽扣。

接着,她转向身后的钟离吩咐道:

谢晚柠:“钟特助,麻烦你帮我把后座上的大衣拿过来,谢谢!”

她始终保持着礼貌的态度,让人感到十分舒心。

钟离随即领命而去,为晚柠取回了衣物。

面对素萱的询问,战司爵冷冷回应道:

战司爵:“素小姐,我是带我的夫人回国,你来接我们,合适吗?”

这句话令素萱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绯红,她委屈地说道:

“阿爵,你从未用这般冰冷的语气同我说过话,难道是因为时小姐管得太紧了吗?”

这一番话,直接将晚柠置于风口浪尖之上,就连晚柠也不得不暗自佩服她的手段。

既然如此,那便陪她好好玩一场吧。晚柠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轻启朱唇问道:

谢晚柠:“老公,这位小姐是你的前任吗?竟然如此在意我们之间的关系。”

此时,一旁的宁从闻为素萱出头:“时小姐,若非你的出现,如今站在战少身旁的人或许就是她了!”

晚柠冷哼一声:

谢晚柠:“宁先生如此偏袒,莫非你们之间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

素萱被晚柠的话激怒,连忙辩解道:

“时小姐,请不要无端猜测,我和从闻只是大学时期的好友而已,那时我和阿爵的事情,大家都是知晓的。”

接着,她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若非时家突然与战家联姻,我或许早已成为阿爵的妻子了。”

战司爵紧紧握住晚柠的手,生怕她因这女子的胡言乱语而受到刺激。

这时,钟离将一件白色羊绒大衣递了过来。

战司爵接过,温柔地为晚柠披上,细心地为她扣好每一颗纽扣,在她纤细的腰间系上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

起初,他并不擅长这些,是晚柠教会了他如何打蝴蝶结,他学得很快,原来并不复杂。

战司爵轻声细语地对晚柠说道:

战司爵:“别着凉了,你现在病着,不能随便吃药。”

一旁的素萱目睹此景,心中一阵绞痛——这般温柔体贴,战司爵从未给予过她。

只见战司爵紧紧将晚柠搂在怀里,语气坚定地说:

战司爵:“晚晚是我唯一的女友,也是我心甘情愿迎娶的女子。她不曾使用任何手段逼迫我娶她,反而是我设下局,令她陷入其中,最终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妻子。至于我与素萱之间,并无任何瓜葛,若再有人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

他顿了顿,目光扫视全场,厉声道:

战司爵:“我夫人在三年前患上了抑郁症,今日因素萱等人的几句闲言碎语,险些让她做出极端之事。她现在怀着我的孩子,若因这些不实之言让她受了刺激,受到严重伤害,我战司爵绝不会饶恕任何人!更何况,她还是时家唯一的千金,你们认为时家会放过你们吗?”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无不噤若寒蝉。

晚柠轻轻挣脱战司爵的怀抱,缓步走向素萱,一手抚着微凸的腹部,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

谢晚柠:“素萱,你若是如此有信心,那就让司爵与我离婚吧,正好遂了我的心愿。到时候我可以周游世界,带着孩子们自由自在地生活。即便离开了战司爵和时家,我依旧能给孩子们最好的生活。而你,离开素家后恐怕连温饱都成问题。我谢晚柠不需要依靠任何人,早已是闻名全球的设计师,即便不提这个身份,我还是个画家,随便一幅画都能拍出上亿高价。在座诸位,有几个能达到我这样的成就?”

她冷哼一声,傲然道:

谢晚柠:“我谢晚柠凭借自己的实力站在战司爵身边,并非依赖娘家的势力。这四年来,我并未花过时家一分钱,父母给我的一切都已转赠给了姐姐慕妤,如今她才是时家真正的女主人。”

素萱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位卓越的女子,身旁的伊婉却冷嘲热讽道:

“如果没有战少,你会有今天的成就吗?你不过是个被白家抛弃多年的千金罢了。”

晚柠早已释怀,淡淡回应:

谢晚柠:“即使没有战少,我依旧能活得更加精彩。相反,与他在一起后,战少夫人的头衔反而束缚了我做想做的事。当我施展才华之时,你们可曾看见?”

杜云薇冷笑一声:

“你说自己是设计师,是画家,有本事现场作画吗?你敢吗?”

晚柠自然迎战,尽管腿脚不便,但她强撑着身体,内心却早已疲惫不堪。

当晚柠说出那番话时,她深知自己的言语触及到了男人的心底深处。

即便如此,她仍缓步走向战司爵,轻抚他的脸颊,柔声道:

谢晚柠:“亲爱的,能否帮我一个小忙?”

说罢,她轻轻踮起脚尖。

战司爵生怕她失衡,急忙俯身,一手环住她的纤腰。

她附在他耳畔低语,声音仅他一人可闻。

待她言毕,战司爵直起身,关切地询问:

战司爵:“你确定可以吗?”

晚柠坚定地点了点头,旋即示意钟离取来所需之物。

会场内,灯光过于明亮,她自包中取出一条白色透明丝巾,战司爵心领神会,为她系于双眼之上。

众人面面相觑,疑惑不解:

“如此怎能作画?”

“或许只是装装样子罢了,未必真有本事。”

“的确,在乡下长大的孩子,哪有机会学习绘画呢?”

……

然而,在战司爵的引领下,晚柠步入四面屏风之间。

屏风洁白无瑕,桌上摆放着各色彩料。

她闭目凝神,褪去外衣,钟离接过后迅速退下。

在众目睽睽之下,晚柠于战司爵身旁翩翩起舞,随后接过他递来的毛笔,在屏风上挥毫泼墨。

观者无不为之动容,掌声雷动。

每当她放下笔时,总会轻吻战司爵,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丝毫不见怯意。

舞姿优雅动人,每个动作都充满了艺术之美。

钟离亦不禁感叹,少夫人竟如此多才多艺,谢老夫人的教导真是非同凡响!

随着舞步愈发激烈,画笔在屏风上飞舞,四面皆留下了晚柠的佳作。

战司爵则默契地为每一幅画配上诗句。

晚柠所绘分别为“梅”、“竹”、“兰”、“菊”。

她摘下丝巾,提笔在梅花旁写下《塞上吹笛》:雪净胡天牧马还, 月明羌笛戍楼间。 借问梅花何处落, 风吹一夜满关山。

接着,战司爵在为菊花旁题写了元稹的《菊花》:秋丛绕舍似陶家, 遍绕篱边日渐斜。 不是花中偏爱菊, 此花开尽更无花。

晚柠则为竹子配上了宋代陈与义的《竹》: 高枝已约风为友, 密叶能留雪作画。 昨夜嫦娥更潇洒, 又携疏影过窗纱。

最后,战司爵在兰花旁写下了郑板桥的《题画兰》:身在千山顶上头, 突岩深缝妙香稠。 非无脚下浮云闹, 来不相知去不留。

二人同时放下毛笔,竟发现彼此的字迹如出一辙。

战司爵微蹙眉宇:

战司爵:“你何时学会了我的笔迹?”

晚柠俏皮地回应:

谢晚柠:“你猜呀!”

随后,战司爵抽出一张湿巾,仔细擦拭她手上的颜料,毕竟这些颜料是否适合孕妇使用,他心里也没底。

暗卫们将四幅屏风抬至众人眼前,引来阵阵赞叹之声。

大家纷纷鼓掌,交口称赞晚柠的画技。

议论声再次响起:

“战少的眼光果然不同凡响!蒙眼作画,谁能做到?”

“之前他们还说白小姐高攀战家,现在看来,两人显然是相互吸引。”

“没错,素萱大概是出于嫉妒,才会出言不逊。”

……

然而,晚柠并未就此止步。

她走向钢琴,演奏了一曲《梦中的婚礼》,战司爵亦在一旁伴奏。

众人随乐声望去,只见他们十指灵动,琴键上跃动的音符如同两人心灵相通的见证。

素萱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心中暗恨。

她未曾料到,白晚柠竟能如此出众,难怪能让战司爵为之倾倒,想必背后付出了诸多努力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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