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莹送的毕业礼物
当晚柠的话语缓缓落下,吉祥不由得面露尴尬之色,他拉着思远不停地饮酒,直至脸颊泛红,醉态毕现。
突然间,他的一句话令空气仿佛凝固般沉重:“晚柠,我曾去师范学校找过你,你说你也在此求学。然而,我却从未见过你的身影。那时见到的只有谢杰、谢黎明和洪至清等人,他们都说未曾见过你,我们都以为你外出打工去了,没想到你竟隐藏得如此之深。”
晚柠眉头微蹙,目光掠过身旁的战司爵,随即起身,为战司爵盛了一碗菠菜牛肉粥,接着依次为敏玉和自己各添一碗。
战司爵同样期待着她的解释,于是众人静默等待。
只见晚柠神色平静,轻启朱唇:
谢晚柠:“那是家里的安排,我亦无法左右。况且,你为何要到师范学校来找我呢?”
“其实,我只是……”吉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战司爵敏锐地捕捉到他看向晚柠时眼中流露出的情愫。
然而,晚柠却仿佛未曾察觉,依旧专心品尝着碗中的粥。
战司爵注意到,今日的她格外乖巧,碗里的猪肝已被她吃得干干净净。
接着,晚柠站起身来,开口问道:“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晚柠冷冷回应:
谢晚柠:“门不当户不对,根本无可能!”
“可是,明明你家境不如我家,为何还要如此说?难道物质真的那么重要吗?”他语气坚定地质问。
晚柠则转向身后的小陈,关切地询问:
谢晚柠:“你们吃饱了吗?”
小陈恭敬答道:“少夫人,我们已用毕,现已在外守候。”
谢晚柠:“那就好,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一会儿也要与阿爵一同归家。”
她温柔地吩咐道。
战司爵随即附和:
战司爵:“少夫人让你们下班便下班吧!”
小陈闻言,恭敬道谢后离去。
晚柠这才继续吉祥未完的话题:
谢晚柠:“我所使用的最廉价画纸也要三千元一张,试问你一个月的薪水能为我购得几幅?”
吉祥闻言,心下忐忑,底气不足地反问:“就不能用便宜些的吗?”
晚柠冷笑一声,厉声道:
谢晚柠:“我的一幅画作曾在拍卖会上拍出九亿高价,倘若画纸、颜料不佳,我又如何能绘出佳作?此外,你知道吗?你毕业于一所民办本科院校,而我比你年轻一岁,今年却已取得博士学位。你说你对象不上进,那你又做了些什么?这些年来,我不但学业有成,事业亦不断攀升,在钢琴、小提琴、古筝、琵琶、戏剧乃至计算机等领域均有卓越成就。你说你配得上我谢晚柠吗?单单是我家要求的彩礼,你恐怕也负担不起。阿爵,你告诉她,当时你给谢家送了多少彩礼?”
战司爵:“我倾尽所有,不低于数百亿。”
战司爵郑重回答,因为他深爱这位女子,无论付出何种代价,他都要将她娶回家。
谢晚柠:“那么谢家为我准备的嫁妆呢?”
晚柠接着反问,同时拿起他面前的粥碗,喂了他两口。
战司爵对此颇为满意,他严肃地说道:
战司爵:“似乎比我方给予的更多。”
谢晚柠:“我所追求的并非金钱多少,而是彼此间的匹配与共同进步。我希望我们能携手同行,将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
她说完此话,碗中的粥已然喂完,还不忘用纸巾轻轻拭去他嘴角的残渍。
即便他们不信晚柠之言,她仍继续说道:
谢晚柠:“你们可以查一查,帝国集团的股东及三位总裁究竟是谁!”
战司爵满意地问道:
战司爵:“你吃饱了吗?”
晚柠点了点头,放下碗勺后又问了敏玉一句:
谢晚柠:“敏玉,吃饱了吗?”
敏玉同样点头回应。
随后,晚柠淡淡地说了一句:
谢晚柠:“迟店长,买单。”
“小姐,这家店本就是您的,无需结账。”迟店长恭敬答道。
晚柠则厉声道:
谢晚柠:“我曾定下规矩,无论何人来用餐,均需付费,难道你忘了?”
店长闻言,立刻打印出账单,随即开口:“总计二百七十万元,已打折处理,原价正好三百万元。”
晚柠随即从包中取出银行卡准备结账,战司爵见状,立即不满道:
战司爵:“晚晚,我已说过,你挣钱不易,花我的即可。”
这次,晚柠听从了战司爵的话,从包中取出他的银行卡递给迟店长,很快战司爵便在发票上签了字。
众人皆露出惊讶之色,难以置信眼前所见,毕竟这笔钱对他们而言几乎是天文数字。
敏玉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拿起发票仔细数了一遍,惊呼道:“小柠,我是不是吃了三栋楼?”
当晚柠轻抚着她的头顶,眼神中满溢着宠溺,笑道:
谢晚柠:“这顿饭可是我花钱最少的一次,你可帮我省了不少呢。”
为了减轻敏玉心理的负担,晚柠接着说:
谢晚柠:“一会儿你请我喝杯奶茶就好。”
敏玉连忙点头,毫不迟疑。
这时,侍者端来五份冰淇淋,敏玉是个女孩,见到冰淇淋便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份品尝起来。
晚柠接过其中一份后,转手递给了战司爵,轻声道:
谢晚柠:“这是我新研制的玫瑰花口味冰淇淋,独一无二,你尝尝看。”
战司爵接过冰淇淋,轻尝一口,确认确实是出自晚柠之手后,不禁问道:
战司爵:“你是什么时候做的?”
晚柠坦诚回答:
谢晚柠:“刚才去洗手间的时候,顺道去了甜品间。”
说罢,她娇嗔道:
谢晚柠:“能不能分我一口,我还没尝过呢。”
战司爵立刻用勺子挖了一小块递给她。晚柠含入口中,细细品味,庆幸自己这次尝试没有失败。
她补充道:
谢晚柠:“花瓣是可以吃的,用巧克力做的。”
战司爵本以为那些花瓣是真的玫瑰花瓣,没想到晚柠竟做得如此精细。
晚柠心情愉悦,道:
谢晚柠:“你请我吃饭,我请你吃冰淇淋,怎么样?”
战司爵高兴地回应:
战司爵:“谢谢,老婆!”
一旁的敏玉第一次吃到这般美味的冰淇淋,特别是香蕉口味的。
她好奇地问了一句:“迟店长,这份冰淇淋多少钱一份?”
迟店长恭敬地回答:“本店甜品和冰淇淋都不打折,只有消费满一百万时,才会赠送给女士价值9999元的甜品或冰淇淋一份。”
听到这个数字,在场的人都震惊不已。
晚柠郑重其事地对大家说:
谢晚柠:“我不希望大家在外谈论我的财富,或是说我傍上了富二代之类的话题。我还是原来的我,谢晚柠,只希望能与我的丈夫安静地生活。”
战司爵吃完冰淇淋后,撒娇地问:
战司爵:“以后还能吃到吗?”
晚柠抽出一张纸巾为他擦去嘴角的残迹,柔声道:
谢晚柠:“人都是你的,想吃多少就有多少。”
在座的健康、思远和吉祥都未曾见过如此温柔的晚柠,以往的她总是冷冰冰的,不与任何人亲近,只与女孩们交流较多。
战司爵爱意满满地轻抚她的脸颊,柔声道:
战司爵:“还想去哪儿?”
谢晚柠:“我们带敏玉去夜市逛逛吧,让她请我们喝杯奶茶。你也知道她挣钱不易。”
晚柠轻声嘱咐道,战司爵听话地点了点头。
走出店门,准备告别的时候,吉祥突然哭了起来,让在场的人都感到意外。
他带着几分醉意,抽泣着说:“白晚柠,你知道吗?当初我选择跟慕婷在一起,是因为她和你很像,连说话的语气都一样。现在,你却告诉我我们的差距这么大,难道钱真的那么重要吗?”
晚柠毫不犹豫地扇了他一巴掌,厉声道:
谢晚柠:“我谢晚柠不在乎钱多钱少,但在现代社会,没有钱谁也活不下去。我挣的每一分钱都是干净的,而你呢?一个月拿着四五千工资的男人,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我!如果你不爱她,当初就不该选择跟她在一起。第一次真的那么重要吗?原来你是这种男人,真是让我大失所望!阿爵无论哪一点都比你强,至少他给了我足够的安全感。从我答应成为他女朋友那天起,我身上的一切都是他努力工作买给我的。而你呢?口口声声说慕婷不好,你又给了她什么?”
说完,晚柠冷冷地留下一句:
谢晚柠:“健康、思远,你们照顾好他。我要带敏玉回家了。”
说罢,她紧紧握住战司爵的手,温柔地说:
谢晚柠:“我们去夜市吧!”
战司爵立即将她拥入怀中,感觉到她的手冰冷,便在上车后马上打开空调让她取暖,同时用自己的大手为她捂热。
晚柠被这个男人温暖得心里暖洋洋的,满眼深情地看着他,郑重地说道:
谢晚柠:“阿爵,我不走了!我可以违约吗?”
男子听罢,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然而一抹难以掩饰的失落也随之浮现。
他担忧晚柠再次悄然离去,即便此刻她近在咫尺。
见他眉头微蹙,晚柠的心亦随之揪紧。
为使他心安,她轻轻将他那温暖的手掌置于自己隆起的腹上,感受着新生命的存在,继而郑重承诺:
谢晚柠:“这次,我绝不再欺骗你。无论外界如何纷扰,我都不会放手。孩子们都在这里,我又怎会离开?”
话音未落,腹中的双胞胎似是回应般,猛地踢了一脚。
晚柠不由得轻呼一声“嘶”,心中暗道这对小家伙比之奕宸更为活泼调皮。
战司爵感受到那股力度,不禁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腹部,语气温柔至极:
战司爵:“宝贝们啊,你们娘亲怀着你们可不容易,要乖一点哦。不然等你们出生了,爹爹可是要打小屁股的!”
就在这一刻,敏玉已是对眼前的甜蜜场景心满意足,不禁探出头来,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轻声问道:“小柠,我能摸摸你的肚子吗?”
战司爵闻言,眉宇间掠过一抹不悦,语气略带醋意地回应道:
战司爵:“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自己怀一个不就行了。”
晚柠微微一笑,轻轻挪开了他紧握的大手,继而将自己的小手温柔地覆在平坦的腹部,缓缓摩挲着。
那一刻,她仿佛能感受到腹中那两个微小生命的存在,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
敏玉带着好奇询问了一句:“生孩子很疼吗???”
紧接着,她抬头望向战司爵,眼中满是温柔与坚定,柔声道:
谢晚柠:“生孩子,确实会疼,非常疼。但这不仅是每个女人都要面对的一道坎,更是检验伴侣是否足够爱你的重要时刻。”
敏玉轻轻抽回自己的手,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继而问道:
“怎么检验呢?”
晚柠解释道:
谢晚柠:“当女人生产后,身体会排出恶露和血块。如果一个男人因此嫌弃你,甚至不愿照料你,那么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你为他生育。”
敏玉又问:“那你丈夫是如何照顾你的?是他亲自照料,还是请了专业人士?”
晚柠如实相告:
谢晚柠:“我没让他请专业人士,整个过程都是他亲力亲为。其实,他起初并不想要第二个孩子,他认为有一个已经足够了。但我再次怀孕,我们俩都不忍心放弃,毕竟那是我们的骨肉,于是决定留下。况且,我一直都很喜欢孩子,阿爵也清楚这一点。若他真的不要这些孩子,恐怕我连他也一并不要了!”
听到这话,战司爵不由得轻拍了一下晚柠的头,略带不满地说:
战司爵:“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无论男女我都一样疼爱。倒是你,总是拿孩子们来威胁我。其实我之所以不想再生,是因为我知道生育对孩子母亲来说如同走过一次鬼门关,所以我才不愿意再让你受苦。”
当晚柠故意调侃道:
谢晚柠:“生完这胎,再要一个吧!”
战司爵顿时面色一变,急忙摇头:
战司爵:“你的身体状况自己最清楚不是吗?我已经说过,第四个孩子我是绝对不会要的,必须为你着想。”
谢晚柠:“如果我的身体真的没问题,还想再生呢?”
晚柠试探着问。
战司爵态度坚决:
战司爵:“不行,哪怕你再有这样的想法,我也要去医院做绝育手术,彻底断了你的念头。”
面对他的强硬,晚柠轻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
谢晚柠:“你要是敢去,我就找别人生!”
战司爵一听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厉声道:
战司爵:“如果你真敢这么做,后果自负!我说到做到!”
而晚柠则低下头,嘟起小嘴撒娇:
谢晚柠:“我就是想要嘛,你不答应我也要!”
见她如此坚持,战司爵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妥协:
战司爵:“那也得在你的身体允许的情况下才行,否则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同意的。”
见计谋得逞,晚柠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敏玉在一旁笑道:“生这么多,你们养得起吗?”
谢晚柠:“他若养不起,我自己也能赚钱养孩子,就算生十个八个也没问题。”
晚柠自信满满地说道,并且补充道:
谢晚柠:“要是哪个男人让你不爽,你就多给他生几个儿子,让他一辈子忙个不停。培养一个孩子需要不少钱,还要准备车子房子,更不用说彩礼了。”
敏玉被她的话逗笑了,没想到晚柠竟有如此心思。
战司爵闻言立刻接口:
战司爵:“这套方法对付普通人或许有用,但我可不吃这一套!你这样不顾自己的身体,我只能去做绝育手术了。”
晚柠闻言怒视战司爵,不悦地说:
谢晚柠:“你给我等着,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战司爵:“哟,回家到底是谁哭还不一定呢!”
战司爵坏笑道。
晚柠立刻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战母的电话,电话那端传来带着担忧的声音,晚柠撒娇道:
谢晚柠:“妈,阿爵欺负我!”
战司爵在一旁急忙解释:
战司爵:“妈,您别听她瞎说,我哪敢欺负她啊!”
战母担心地安慰晚柠:
顾茗妃:“柠儿,别哭!等回家我好好教训他。”
闻言,晚柠立刻恢复常态,认真道:
谢晚柠:“妈,我能麻烦您一件事吗?”
顾茗妃:“你说吧。”
战母知道儿媳妇平时很少求她帮忙,这次开口必然是有重要的事。
谢晚柠:“妈,我小姑父和小姑妈吵架了,您能帮我把弟弟妹妹接过来住几天吗?等他们和好了,我再送他们回去。”
晚柠解释道。
战母听后,放心了不少,温柔地回应:
顾茗妃:“这事儿简单,我这就去,你把地址发给我。”
谢晚柠:“好的,谢谢妈!您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训阿爵,他今天真的欺负我,还弄伤了我。”
晚柠委屈地说。
战母自然是相信儿媳妇的话,她了解自己的儿子,晚柠一般不会轻易提起这些事,既然开口,一定是儿子犯了大错。
她连忙答应:
顾茗妃:“等他回家,我一定会教训他!这么晚了,战司爵赶紧带媳妇回家,再不回来,今晚你就睡门外吧!”
战司爵无奈地辩解:
战司爵:“妈,我真的没欺负她!”
但战母已经挂断了电话。
晚柠朝着战司爵做了个鬼脸,战司爵则伸手轻抚她的脸颊,语气严厉:
战司爵:“等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谢晚柠:“我才不怕,妈会保护我的!”
晚柠轻声说道,但她心里明白,一旦关上门,母亲也无法庇护她,想到这男人的手段,她不禁有些后怕。
另一边,战母已独自驾车离家,目的地是晚柠先前发给她的位置。
临行前,她特意嘱咐衍涛和艾瑞克照看好奕宸,家中佣人众多,自是无需担忧孩子安全,但她心中始终挂念着儿媳,不知她是否又被战司爵欺负得伤心哭泣。
想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抽泣声,战母心中五味杂陈。
三人将车停稳在停车场后,一同步出车厢。
敏玉挽住晚柠的手臂,低声问道:“你们回家后不会要打起来吧?”
晚柠听罢轻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自信:
谢晚柠:“他怎敢动手?若真动手,那就是一打三,他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敏玉不解:
“一打三?”
晚柠轻抚腹部,解释道:
谢晚柠:“我怀的是双胞胎,肚子自然比常人大些。”
敏玉这才恍然大悟,随即又说道:
“在华国,婆媳关系向来复杂。你确定接我去你家住,你婆婆会高兴?别到时候因为这事,让你夹在中间为难。”
晚柠拉了拉身旁的男人,语气坚定:
谢晚柠:“这个问题,你来回答!”
战司爵沉声答道:
战司爵:“在我家,婆媳关系从来不是问题。晚晚才是我家的顶梁柱,我妈只排第二。婆媳矛盾主要责任在男人,是他没有处理好两者的关系。我妈和晚晚相处得非常好,从未说过一句重话吧?”
晚柠微微摇头,认真地说:
谢晚柠:“即便有什么不满,也是冲着你们兄弟俩,与我无关,别扯上我!”
一行人很快来到奶茶店门口,晚柠径直点了杯奶茶。
敏玉礼貌询问:“战先生,您喝什么?”
战司爵摇头拒绝,并解释道:
战司爵:“晚晚怀孕了,不宜多饮,一杯足矣。”
说完,他自己也点了一杯。
晚柠又额外点了四杯,想着家中尚有四人等待。
敏玉好奇:“为何点这么多?”
晚柠坦诚相告:
谢晚柠:“家里还有四位呢!”
敏玉言语间流露出些许歉意:“本该由我亲自来办,真是不好意思。”
晚柠宽慰道:
谢晚柠:“无妨!”
晚柠随即吩咐战司爵:
谢晚柠:“你在这里稍等,我和敏玉去买些吃的,我饿了。”
战司爵叮嘱:
战司爵:“不准买任何不利于健康的食物!”
晚柠郑重地点了点头,这才获准离开。
但他仍不放心,暗中示意保镖紧随其后。
二人来到红薯摊前,各选了一个红薯。
就在敏玉付账时,战司爵提着奶茶迎面走来,而晚柠也正准备过马路,却突然间,一名陌生男子朝她疾冲而来。
战司爵见状,心中大骇,高声呼喊:
战司爵:“晚晚,小心左侧!”
晚柠闻声向左侧望去,却已来不及躲避,被那人狠狠撞倒在地。
背部重重摔在地上,后脑勺更是撞上了坚硬的地面,手中的红薯也随之滚落。
敏玉大惊失色,急忙将她扶起,保镖们则迅速追赶那名肇事者。
晚柠后脑疼痛不已,但她顾不上自身伤势,最担心的是腹中的胎儿。
战司爵心急如焚地赶到她身边,焦急地问道:
战司爵:“哪里受伤了?”
为了不让战司爵担心,晚柠在他的搀扶下缓缓起身。
男人细心地帮她拍去后背的尘土,但她的腰部仍隐隐作痛,不由自主地轻声说道:
谢晚柠:“阿爵,我腰部疼。”
战司爵闻言,立刻轻轻抚过她的腰际,满是心疼。
敏玉见状,愧疚地开口:“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自己。”
几位保镖闻讯赶来请罪:“战少,刚才那人跑得太快了,夜市人又多,我们没能追上,实在抱歉!”
战司爵:“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少夫人也保护不了,各自去刑房领罚!”
战司爵怒不可遏,晚柠连忙为他们求情:
谢晚柠:“阿爵,我真的没事,不用罚得这么重。是我自己的问题,刚刚那男人身上有股熟悉的味道,我大概知道他是谁,他显然是冲着我来的!敏玉你也别担心,我没那么娇弱。”
战司爵微微点头,向手下示意,六人才战战兢兢地退下。
晚柠连忙转移话题:
谢晚柠:“我还想吃红薯,我们再买一个吧!”
说着,她便要去捡起地上的红薯,保镖眼疾手快,赶忙捡起丢进了垃圾桶。
晚柠笑着道谢。
再次回到摊位时,她又看到了那位戴着鸭舌帽、口罩,身穿黑衣的男子,并且对方还对她做出了挑衅的手势。
晚柠迅速说道:
谢晚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说完,便飞奔而去,暗卫紧随其后,但对方速度极快,他们再次失去了目标。
谢晚柠:“你撞我是想做什么?”
晚柠冷言质问。
厉致诚:“若不如此,你又怎能脱身?”
那名男子冷冷回应。
谢晚柠:“幼稚!”
晚柠毫不留情地在他脸上重重掴了一掌,目光如寒冰般冷冽:
谢晚柠:“厉致诚,如果我和宝宝有任何闪失,你以为自己还能活过明天吗?”
他的嘴角被晚柠打得渗出血迹,却依然不服气:
厉致诚:“难道就因为我当初犯下的错误,你就要为他生儿育女?”
晚柠听罢,再度重重掴了他一巴掌,厉声道:
谢晚柠:“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提这种话!我爱阿爵,所以才愿意为他生育孩子。我不爱你,所以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有结果!”
说完,她又提醒了一句:
谢晚柠:“以后别再做这种幼稚的事了。如果我出了事,整个厉家都会因为你而毁于一旦,到时候我也承受不起战司爵的怒火!”
厉致诚仍旧不服气,反驳道:
厉致诚:“你可是殷素啊!你会怕他?就算你怕他,我可不怕他!”
晚柠不再理会他的辩解,径直朝着战司爵的方向走去。
今夜人潮汹涌,她大约走了五分钟,终于看到了战司爵的身影。
他正剥好红薯递给她,关切地问道:
战司爵:“追上了吗?”
谢晚柠:“回家再说。”
她接过温热的红薯,轻轻咬了一口,淡淡地回答。
另一边,战母已接到了两个孩子。
晚棠与铭钰分别给晚柠发去了信息,晚柠恰好坐在车上,收到了这些消息。
途中,战司爵仍然不放心地询问:
战司爵:“真的没事吗?”
谢晚柠:“真没事!”
她从副驾驶座的抽屉里拿出安胎药,服下了两颗。
此刻,她最关心的是腹中的宝宝们。
另一边。
战母温柔地询问:
顾茗妃:“瑶瑶啊,你爸妈为什么吵架?”
晚瑶对战母有些陌生,也有些胆怯:
宋晚瑶:“我奶奶生病了,我爸偷偷用掉了他们两人一起攒的钱,这才引发了争执。”
战母这才明白原因所在,同时也注意到两个孩子似乎很害怕她,于是柔声安慰:
顾茗妃:“你们别怕我,我对柠儿很好,而且你们是柠儿的弟弟妹妹,我自然也会一视同仁。”
说着,她将为孩子们准备的一袋零食递过去。
铭钰恭恭敬敬地接过,怯生生地道谢:
宋铭钰:“谢谢阿姨!”
见晚柠胆子很大,没想到她弟弟妹妹竟如此胆小,战母不禁柔声叮嘱:
顾茗妃:“最近你们就住在这里,不必拘束,就当是自己家一样。”
晚瑶轻声道:
宋晚瑶:“如果姐姐没结婚,我们可以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但现在她有了自己的小家,这样就不行了,到时候会引起姐姐和哥哥之间的矛盾。”
顾茗妃:“没关系的,我儿子不会那么小气,你们放心住就好。你在也好,可以多陪陪柠儿,免得她还要去公司工作。”
战母温柔地安抚着。
坐在晚瑶身旁的铭钰全程低头玩手机游戏,不敢与战母交谈,战母又轻声问道:
顾茗妃:“铭钰啊,这次月考成绩如何?”
宋铭钰:“四百多分。”
铭钰脱口而出,战母面露欣慰之色,鼓励道:
顾茗妃:“不错,这次比上次多了整整一百多分,真是令人惊喜。继续加油!”
令铭钰感到意外的是,面对他的成绩,其他人多有微词,唯有战母给予了肯定。
他礼貌地回应:
宋铭钰:“谢谢。对了,我姐在您这儿是不是经常闯祸?”
战母闻言,一脸疑惑:
顾茗妃:“哪里的话,柠儿可从没闯过什么祸,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铭钰不假思索地回答:
宋铭钰:“哥哥说她在家里不听话,总是惹麻烦。”
战母摇头笑道:
顾茗妃:“别听他乱讲,柠儿在家乖得很。还有,你哥哥姐姐领养了一只小猫,名叫‘煤球’,还是柠儿亲自带回来的呢,非常可爱。”
战母随即分享了这件趣事,引得姐弟俩兴趣盎然,异口同声地问道:
“我们可以玩吗?”
战母温和地叮嘱:
顾茗妃:“当然可以,不过玩过后一定要换衣服、消毒,才能再去抱奕宸。他年纪小,抵抗力差,很容易生病。”
待晚柠回到家中,只见铭钰与晚瑶正在前院逗弄小猫,见战司爵与晚柠到来,立刻抱着小猫迎了上去。
战司爵迅速将晚柠护在身后,严肃警告:
顾茗妃:“你们可以玩,但晚晚不行,她怀有身孕,小猫身上有很多细菌,对她和宝宝都不好。”
显然,晚瑶与铭钰被这一番话吓得不轻。
晚柠连忙柔声安抚:
谢晚柠:“你们放心玩吧,哥哥只是担心我和宝宝的安全。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说完,便带着敏玉进了屋内。
敏玉未曾想到战家竟如此奢华,晚柠带着她换好鞋后,便向客厅走去。
偌大的客厅里,战母正坐在沙发上等候,见她们进来,晚柠便为双方作了介绍:
谢晚柠:“妈,这是我儿时的好友,李敏玉。这位是我的婆婆,顾茗妃。”
敏玉礼貌地问候:“阿姨好!”
战母溫柔地回应:
顾茗妃:“快坐吧。”
晚柠叮嘱道:
谢晚柠:“我去洗个手,你随意些。”
随后,两人换上睡衣,洗净双手,才前往侧卧看望衍涛、瑾宸与奕宸。
战司爵将孩子们抱在怀里,生怕她因伤势未愈再受累。
不久,敏玉见到晚柠一头银白短发,不禁惊讶,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的头发怎么变成白色了?是染的吗?”
晚柠平静地回答:
谢晚柠:“奶奶去世对我打击很大,一夜之间头发就白了。”
此时,铭钰与晚瑶也换好了鞋,来到客厅。
晚柠轻声说道:
谢晚柠:“敏玉,我带你回房间。”
敏玉礼貌回应:“阿姨,我先回房了。”
战母微笑道:
顾茗妃:“去吧!”
接着,衍涛与艾瑞克亦跟随晚柠一同上楼。
艾瑞克牵着晚柠的手,晚柠轻声询问:
谢晚柠:“宝贝们,有没有跟阿姨打招呼呀?”
艾瑞克乖巧地回答:
白璟宸:“哥哥和我都已经打过招呼了。”
晚柠步入卧室,从衣柜里取出一套未曾穿过的睡衣递给敏玉,两人身形相似,只是敏玉略显娇小。
她轻声道:
谢晚柠:“这套衣服我从未穿过,是全新的。”
敏玉含笑接过:
“就算是穿过的也没关系,毕竟我们曾经共枕同眠过。”
一旁的晚瑶却被化妆桌上的一只精致小礼盒吸引了目光。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闪耀的钻石胸针,美得令人移不开眼。
她试探性地问:
宋晚瑶:“姐姐,这胸针能送给我吗?”
晚柠微笑摇头:
谢晚柠:“不行,这是阿爵弟弟送给我的礼物,而且他现在就在家里,若被他看到我转赠他人,难以解释。”
晚瑶闻言,只得依依不舍地将胸针放回原处,随后便带着敏玉去洗漱了。
晚柠轻敲书房的门,探出半个脑袋,只见吴镇宇正与战司璇商讨事务。
她礼貌地提醒:
谢晚柠:“阿璇,我给你买了杯奶茶,待会儿记得下楼取。”
吴镇宇惊讶于晚柠的突然出现:“你怎么回来了?”
晚柠语气坚定:
谢晚柠:“这是我的家,我想何时回来便何时回来。”
话音未落,她已转身回房沐浴更衣。
客厅里,战母严厉地质问战司爵:
顾茗妃:“臭小子,你又欺负柠儿了吧!”
战司爵正逗弄着怀中的孩子,闻言连忙辩解:
战司爵:“妈,我真的没有惹她生气,她只是在跟你开玩笑。”
战母神情严肃:
顾茗妃:“柠儿平时是不会这样给我说话的,肯定是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否则她不会哭的。”
战司爵无奈重复:
战司爵:“我真的没惹她……”
话未说完,晚柠已换上睡衣走出,头顶缠着毛巾,脸上敷满面膜,手中涂抹着护肤品。
她轻柔地对战司爵说:
谢晚柠:“阿爵,把孩子给妈吧,你快去洗澡,明天还得上班呢。”
战母插嘴道:
顾茗妃:“臭小子,你别想跑!就算哄好了媳妇,我也还没消气呢!”
晚柠为他开脱:
谢晚柠:“妈,我只是刚才心情不太好才发发牢骚,没什么大不了的。阿爵,快帮我把头发吹干吧,要是感冒了我又不能吃药了。”
在战母的同意下,战司爵随晚柠上楼。
恰好遇上战司璇下楼,他调侃道:
战司璇:“大哥,你也挨训啊!”
晚柠听闻,轻轻踢了他一脚,战司璇并未闪避,反而撒娇道:
战司璇:“柠儿,疼~”
晚柠不满地回应:
谢晚柠:“这一招对我没用,敢在我面前欺负阿爵,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战司爵经过战司璇身边时,不忘回敬一句:
战司爵:“有本事你也找个媳妇护着你!”
见二人剑拔弩张,晚柠立即喝止:
谢晚柠:“你们俩要是想打架,就出去打!我和妈都不会拦着,但今晚你们俩就睡家门口吧。”
战司爵听罢,乖乖回房帮晚柠吹干头发。
完成后,晚柠将战司璇送的毕业礼物递给他:
谢晚柠:“这钻石胸针太贵重了,我实在承受不起,你帮我退还给他吧。”
战司爵接过,郑重承诺:
战司爵:“好,交给我处理。”
说完便进屋沐浴去了。
晚柠卸下面膜和护肤品,推开浴室门准备洗漱。
由于未戴眼镜,她看不清人影,战司爵打趣道:
战司爵:“晚晚,你是想陪我一起洗吗?”
晚柠无奈道:
谢晚柠:“我只是来洗脸洗手,涂点护肤品而已,别多想。”
战司爵追问:
战司爵:“那你今天说的话,还记得吗?”
晚柠认真回答:
谢晚柠:“记得,等我安顿好他们,一定配合你。”
战司爵:“别骗我,否则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晚柠淡淡应了一声:
谢晚柠:“知道了,我出去了。”
恰好此时,敲门声响起。
她未及细看,便被一旁的玩偶绊住,踉跄间重重摔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男人闻声,顾不上擦拭湿漉漉的身体,匆忙从浴室冲出。
只见她双膝跪地,双手撑着地面,狼狈不堪的模样令他心惊胆战,不由责备道:
战司爵:“你在做什么?这么莽撞,摔伤了吧!”
她却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道:
谢晚柠:“我扭到腰了,起不来了。”
尽管明知她在撒娇耍赖,他还是无奈地扶她起身,让她坐到床边:
战司爵:“你这毛病得改改,总是乱扔玩偶,这下好了,自己摔了吧!”
谢晚柠:“大叔,明明是你自己丢的,我都是抱着它睡觉的。”
晚柠忍不住提醒道。
每次她抱着床上的玩偶入睡,总会被他毫不留情地丢到地上,如今反过头来却怪罪于她。
她迅速闭上双眼,生怕再多看他一眼,毕竟,他最不喜欢她喊他“大叔”。
战司爵:“晚晚,看着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谢晚柠:“不要,你还没穿衣服呢。”
她坚决不肯睁眼。
正当此时,门外再次传来敲击声,打断了两人间的暧昧气氛。
他只得暂时收手,不悦地问道:
战司爵:“谁啊!”
外面传来了敏玉的声音:“小柠,我想和你聊会儿天,咱们好几年没这样谈心了。”
晚柠闻言,如释重负,仿佛敏玉的到来正是她的救赎,将她从尴尬的局面中解脱出来。
她轻轻拍了拍那男人的肩膀,语气温柔而关切:
谢晚柠:“你先把自己擦干,小心着凉。”
男人因被打断而显得有些烦躁,但最终只是低沉地吐出两个字:
战司爵:“吻我!”
闻言,晚柠轻笑着在他喉结处落下调皮的一吻,男人不由得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声音低哑地说道:
战司爵:“别逼我,现在现在把你办了!”
晚柠闻言,心头一颤,不由自主地生出几分惧意。
她小心翼翼地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随后,那男人才缓缓将她扶起。
他深知她腰间有伤,不堪重力,因此动作格外温柔,生怕稍一不慎便会造成伤害。
男子转身返回浴室擦拭身体,晚柠趁机轻手轻脚地溜出了卧室。
刚一出门,便与战司璇撞了个正着。
战司璇嘴角含笑,询问道:
战司璇:“这位是?”
晚柠连忙解释:
谢晚柠:“这是我儿时的好友,敏玉。”
然而敏玉显然误会了什么,晚柠只好再次补充:
谢晚柠:“这是战司爵的弟弟,战司璇。”
战司璇打趣地说道:
战司璇:“那杯奶茶真是好喝,谢谢柠儿!”
晚柠关切地问道:
谢晚柠:“你怎么还不去休息?”
战司璇:“公司遇到了些棘手的事情,得赶紧处理。”
他坦诚地回答,晚柠出于礼貌,随口提议:
谢晚柠:“需要我帮忙吗?”
未曾想,话音未落,她已被战司璇拉走,敏玉也急忙跟上,生怕错过任何与她相处的机会。
而此时,吴镇宇仍在书房等待,见到突然进来的两位女士,不由露出一丝惊讶之色。
战司璇牵着晚柠来到电脑前,这才透露公司遭遇黑客攻击的消息。
面对突如其来的危机,晚柠只是轻描淡写地回应:
谢晚柠:“交给我吧。”
随后,她从容地坐到檀木椅上,抬头对敏玉说道:
谢晚柠:“你先在沙发上休息,想喝什么自己拿,不必拘束。”
敏玉微微点头:“好。”
晚柠接着补充道:
谢晚柠:“我没带手机,麻烦你放首音乐给我听听。心情不好时,工作效率会大打折扣。”
吴镇宇满脸惊讶地问道:
战司璇:“你竟然还懂这些技术?”
晚柠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谢晚柠:“小事一桩,这点小事难不倒我的。”
话音未落,只见她双手如飞地敲击键盘,不出两分钟,对方的电脑便被她攻破,屏幕瞬间熄灭。
与此同时,战司璇这边的系统也迅速恢复正常。
为了防止再次遭受攻击,晚柠还特意为他们加固了一层防火墙。
见状,战司璇不禁好奇地问:
战司璇:“你是何时学会这些技能的?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晚柠完成任务后站起身来,郑重其事地说:
谢晚柠:“我掌握的技能远不止于此,只要记得按时支付报酬就行了。”
战司璇:“聘请你得花多少钱?”
谢晚柠:“你可以问问战总,我一个月的薪水是多少,怕是你承担不起哦。”
她调侃道,随即牵起敏玉的手,淡淡地表示:
谢晚柠:“我还有事要处理,你早点休息吧。”
不待对方回应,晚柠已转身离去。
望着她的背影,吴镇宇满腹狐疑地开口:
“她究竟藏着多少秘密呢?”
然而,战司璇并未作答,只默默地关闭了电脑,拿起笔记本,径直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两人缓步于走廊间,敏玉轻声说道:“看你婆婆表面和蔼可亲,实则心机颇深,你得多加小心才是。”
晚柠心中明镜似的,却并不以为意。自他们成婚以来,战母便常伴左右,悉心照料他们的生活琐事。晚柠淡然道:
谢晚柠:“我婆婆对我很好,从不挑剔我。倒是对他儿子、孙子严厉有加,唯独不会苛责于我。”
她们立于走廊尽头,目光穿过木制栏杆,只见战司爵正站在楼下接受训斥:
顾茗妃:“你看看你,一点记性也不长!柠儿本就体弱多病,怎能任由你这般胡闹?若再不改正,我只好让她随我一同就寝了!”
晚柠见战司爵受此委屈,急忙拉着敏玉的手下楼,乖巧地站在战母面前,温言道:
谢晚柠:“妈,我只是偶尔闹点小脾气,请您别怪罪他了。”
战母一把将晚柠揽至身旁坐下,欲接过怀中的奕宸,却被战母婉拒。
她深知晚柠身体虚弱,经不起孩子这般折腾。
无奈之下,晚柠只得拉着敏玉一同坐下,依偎在战母肩头撒娇:
谢晚柠:“妈,阿爵已经知错,您就饶他这一回吧!我保证,下次一定按您的教导行事。”
战母见晚柠如此懂事,心中不忍,但仍故作严肃地对战司爵呵斥道:
顾茗妃:“你看看你媳妇多体贴,你还欺负她,再这样下去,我只能将你扫地出门了!”
晚柠向战司爵使了个眼色,他立刻会意:
谢晚柠:“妈,我知道错了。”
晚柠随即站起身来,笑道:
谢晚柠:“妈,我去取外卖,他,我带走了!”
战母宠溺地点点头:
顾茗妃:“去吧!”
转而对儿子厉声道:
#顾茗妃:“给我长点记性!”
晚柠一手牵着一人,向后院走去。
敏玉被秋千所吸引,便坐上去轻轻摇晃。
晚柠走出后院,从江莹手中接过物品,好奇地问道:
谢晚柠:“你和陆之律怎么样了?”
江莹不耐烦地回答:
江莹:“别提他,一想到他就心烦!”
随即补充道:
江莹:“明天再说吧,东西送到,我先回家了。”
两人道别后,战司爵从晚柠手中接过一个精致的礼盒,好奇地问:
战司爵:“这是什么?”
晚柠狡黠一笑:
谢晚柠:“不告诉你!”
战司爵刚想打开盒盖,晚柠立刻制止:
谢晚柠:“不准看!”
然而,战司爵怎肯放过这个窥探的机会。
进入后院后,他径直打开盒盖,只见里面是一件镂空的黑色旗袍,配有一个精致的半遮面面具。
男人心中了然,打趣道:
战司爵:“哟,原来晚晚这么有情调,我怎么没发现!”
晚柠连忙解释:
谢晚柠:“这不是我的!”
旋即又改口:
谢晚柠:“是江莹送给我的,其实我也不知道她送的是什么毕业礼物。”
晚柠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低头羞涩道。
战司爵心中清楚晚柠的衣橱里有什么,既然这是江莹送的,自然要好好珍惜。
于是他叮嘱道:
战司爵:“外面凉,你带敏玉回屋,咱们也该休息了。”
说罢,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三人进屋后,战司爵便带着晚柠回房,留下敏玉独自回屋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