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撕绿茶
面对晚柠,战司爵心中的疑虑并未完全消散,但他清楚,此时此刻,必须彻底解决这个隐患。
他的声音低沉而严厉:
战司爵:“除了这瓶药之外,你还藏有其他危险药品吗?”
晚柠在他怀中轻轻点头,知道即便她试图隐瞒,身旁这么多医生也能轻易找出真相,那时的惩罚只会更加严苛。
于是,她坦白交代了所有药品的存放位置,即使记忆已模糊,但那些习惯性的摆放方式仍深深地刻在心底。
战司爵按照她的指引在卧室里逐一搜寻,却发现数量之多,甚至一个小盒子都无法容纳。
愤怒之下,他质问道:
战司爵:“你究竟打算干什么?”
谢晚柠:“以备不时之需!”
晚柠低声辩解,每个瓶子底部都贴有标签,详细注明了药物种类及属性。
她常用的药瓶底是绿色标记,而红色则代表着毒药,此外还有蓝色标记的解毒剂。
战司爵追问起辨别方法,晚柠不敢有所隐瞒:
谢晚柠:“红色表示毒药,并且标明具体名称;绿色代表解药;蓝色则是解百毒的特效药……”
一番详尽解释后,战司爵亲自验证了所述情况的真实性,随即又问起了她常用的是哪种。
谢晚柠:“绿色。”
她直接回答。
他拿起之前放在床头柜上的药瓶,果然见到了绿色的标记
那一刻,战司爵意识到晚柠并未撒谎,然而她此刻却对他满腹牢骚,所有的药品都被收缴,今后出门也无法携带任何防身之物。
她心中憋屈,真想跑去健身房,在沙袋上发泄一番。
轻声抱怨道:
谢晚柠:“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战司爵:“我没有不信你!”
晚柠显然非常生气,眼眶微红,满是委屈,一句话也不说。
所有人都看出了两人之间的矛盾。
战司爵立即将手中的药放在一旁,轻轻地将她抱起,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然后诚恳地说:
战司爵:“对不起!”
晚柠听到这句道歉,微微一怔,没想到他会主动向自己低头,眼中泛起了泪光。
她轻轻地说:
谢晚柠:“嗯,这次就原谅你了。”
战司爵的眼神深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战司爵:“你这个小调皮!”
谢晚柠:“我是调皮,你要是不高兴,就来咬我啊!”
晚柠毫不示弱地回应。
话音刚落,战司爵便轻咬住了她冰冷的唇瓣,随后加深了这个吻。
晚柠惊讶地睁大了那双清澈的蓝瞳,而男人显然不会放过这个教训她的机会,变得更加大胆,完全不理会她的抗议,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料……
尝到了甜头后,男人的怒气似乎减退了不少,然而晚柠却遭受了极大的痛苦,痛得她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即便如此,她仍旧倔强地没有低头认错。
最终,她用微弱的声音说道:
谢晚柠:“我肚子痛,放过我吧!”
这句话仿佛一盆冷水浇在了男人头上,让他恢复了几分理智。
他猛地想起,她还怀着他的孩子,而刚才自己的举动太过粗鲁。
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他轻轻吻了吻她湿润的眼眶,缓缓地说:
战司爵:“我不碰你了。”
晚柠听到这话,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委屈,钻进了被窝,开始抽泣。
她的全身疼痛难忍,甚至无法触及自己的肌肤。
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自己能有足够的力气,狠狠地教训面前这个男人一顿。
尽管战司爵知道自己惹恼了她,但他还是温柔地将她抱进了浴室,为她洗净身上的不适,希望她能睡得更舒适一些。
晚柠心里明白,这个男人对她确实不错,可是她心中那份难以释怀的情愫始终挥之不去。
她不明白自己当初是如何原谅他的,又是如何心甘情愿地回到了他的身边。
就在战司爵准备出门时,晚柠忽然坐起身来,语气急促地说:
谢晚柠:“你等我一会儿!”
他不解地看着她走向衣帽间,便跟了进去。
只见晚柠轻巧地触动了一个精致的小型烛台,随即一面柜子缓缓移开,露出了一条隐秘的通道。
这条通往暗室的路径,战司爵早已知晓,从这里可以直接乘坐电梯下楼。
晚柠径直走到一幅梅花图前停下脚步,移开画卷后,露出了一个小暗格。
她从中取出一只精美的檀木盒子,声音柔和了许多:
谢晚柠:“给你的。”
接过盒子后,战司爵见她扶着墙缓缓离去,便紧随其后。
随着他们的离开,暗室的大门悄然合上。
晚柠刚钻进被窝,还没来得及沉入梦乡,男人的声音便响起:
战司爵:“这玩意儿怎么打开?”
晚柠从未解开过这鲁班锁,面对他的询问,她无奈地接过木盒,轻哼一声:
谢晚柠:“如果我能解开,还会轮得到你吗?”
这精致的木盒对她来说就像一个顽固的秘密,即便是她小时候每天都尝试着解开它,却始终未能成功,最后只好任由它静静地躺在那里。
男人眉头微蹙,似乎对她的回答感到不解:
战司爵:“这么简单的机关你都打不开吗?”
话音未落,他已将盒子拿回手中轻轻拨弄了几下,盒盖便应声而开。
晚柠惊讶之余,立刻伸手想要夺回:
谢晚柠:“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仔细研究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不再交给他:
谢晚柠:“那我就不给你了。”
男人闻言面色一沉,迅速将盒子抢了回去,语气略显严厉:
战司爵:“这是谁给你的?”
晚柠坦白道:
谢晚柠:“是我爷爷让我转交给孙女婿的。”
实际上,这盒子并非是特意留给她的,而是因为她始终无法解开这把锁,甚至一度想用斧头劈开,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不满地嘟囔:
谢晚柠:“那你还是还给我吧,我不打算给你了。”
男人却不肯让步:
战司爵:“这本来就是你爷爷留给我的,凭什么要还给你?而且你不给我,又打算给谁?”
晚柠瞪了他一眼:
谢晚柠:“我想给谁就给谁,这跟你没关系!”
说罢,便伸手去抢。
战司爵故意将盒子举过头顶,晚柠跳起来试图够到,由于两人身高差距较大,她这一跳不小心腹部撞到了他的皮带扣上,顿时疼得脸色发白,赶紧用手捂住肚子。
见状,男人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举动有些过火,急忙放下盒子,关切地询问:
战司爵:“对不起,你没事吧?”
说着,他将手中的檀木盒子递还给她,但她并未接过来,只是静静地坐在床上缓气。
战司爵轻轻拉开她的手,发现撞到的地方已经泛起了红痕,意识到自己真的伤到了她,心中不免有些愧疚,要是刚才用力过猛,后果不堪设想。
晚柠将盒子重新递给他,战司爵小心翼翼地打开,只见里面整齐排列着九根金光闪闪的金条,旁边还有一封信,信封上写着四个字:“柠宝亲启”。
晚柠一眼便认出了这熟悉的笔迹,毫不犹豫地拿回了那封信。
晚柠的手指轻颤,拆开了信封,从中抽出一封书信和一张白家别墅的地基图。
她的心思并未停留在地基图上,而是直接翻开了书信。
字迹苍劲有力,每一笔都承载着老人的情感。
读着读着,泪水悄然滑落,浸湿了信纸:柠宝,我亲爱的宝贝孙女!我知道那次对你的惩罚太过严厉了,爷爷心中一直为此愧疚。然而,你也知道,你婶婶的事与你无关。你本性纯善,又怎会做出伤害人的事呢?(看到这里,晚柠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滴落在信纸上,心情异常沉重。)宝贝,别哭。爷爷知道那晚你跟着我们去了战家老宅。实际上,战世渊并非仅仅因为一个项目而让战司爵用茶来毒害我和你奶奶。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知道你奶奶的真实身份,并试图以此迫使你与他的儿子订下婚约。但你奶奶的态度十分坚决,她绝不愿意牺牲你的幸福。因此,我们决定让你自己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缘分。爷爷明白,你奶奶是因为父母之命才嫁给了我,虽然她对我并没有太多的感情,但我深爱着她。为了让她得到幸福,我请求太爷爷去谢家提亲。我不希望你重蹈覆辙,所以拒绝了战世渊的诱惑。对我们而言,钱财远不如孩子的幸福重要。你是我们一手带大的,应该理解我们的良苦用心。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嫁给了战世渊的儿子,我希望那是因为爱,而不是因为他显赫的地位。即便你最终嫁给了仇人的儿子,也不要被过去的恩怨所困扰,要努力过好自己的生活。只要柠宝过得快乐幸福,那就是最重要的。还有这座白家别墅,虽然只是一栋旧房子,但它是我留给你的小窝。万一将来那个男人对你不好,至少你还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家。好了,柠宝,房产证就放在你小时候常藏东西的地方,这是我们祖孙之间的小秘密,千万不能告诉第三人,连你奶奶都不知道。我们白家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也足够让你过上安稳的生活。这些年,我积攒了不少财富,都是为了你准备的嫁妆。无论你嫁给谁,都应该是门当户对,因为我们家柠宝非常优秀,绝不比任何人差。爷爷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快乐幸福、平平安安度过这一生。别再像过去那样总是一副冷漠的样子,我们应该笑的时候就笑,该哭的时候就哭。而且你是个女孩子,一定要找到一个真心疼爱你的人。记住,爷爷最疼爱的就是你这个小孙女,你可是爷爷的开心果啊!
读到这里,晚柠早已泣不成声。
她知道这九根金条代表的意义——希望她的爱情长久,祝福她能活到九十九岁。
因为爷爷知道她身中绝情毒,所以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她能够好好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战司爵此时终于明白了晚柠的爷爷是多么地爱她。
晚柠依偎在他怀中,哭得声音都嘶哑了,她哽咽地说:
谢晚柠:“我们好好过日子吧!”
男人对这句话感到十分惊讶。
他知道她心中的伤痕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愈合的,她这么说可能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等他不再防备时,她或许又会再次逃离。
见他没有回应,晚柠轻咳了一声,男人这才回过神来,轻轻地答应了一声,随后关切地问道:
战司爵:“肚子还疼吗?”
晚柠擦干脸上的泪水,已经没有力气再哭了,她轻声说道:
谢晚柠:“这是我爷爷为我准备的嫁妆,你帮我好好保管吧!这是地基图,还有房产证,等我想起来小时候常藏东西的地方,再告诉你。”
她将地基图轻轻放在男人手中。至于房产证的具体位置,她真的想不起来了,因为有些记忆至今仍未恢复。
对此,男人毫不在意这些物质的东西,只是淡淡地说:
战司爵:“没关系,想不起来就算了,你又不是没地方住。”
……
见她沉入梦乡,战司爵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前往会议室,自从小娇妻出现后,按时出席会议竟成了难得之事。
她不知沉睡了多久,只觉意识渐渐苏醒,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环视四周,却发现偌大的空间只剩她孤身一人。
强忍着周身的酸楚,尤其是腰部和背部传来的阵阵刺痛,以及那双仿佛灌了铅似的双腿,她勉强依靠着手臂的力量坐起身来。
心底不禁暗骂起战司爵,即便她已身怀六甲,这男人仍旧不愿放过她。
不得不承认,在那方面,他的确颇具实力,以至于这次让她受了些伤,恐怕短时间内难以恢复如初。
换上衣物后,体力似乎也跟着恢复了几分,晚柠撑起有些疲惫的身体,缓步走向办公室。
刚着手处理工作室里那些待完成的高级定制礼服,手中的针线才刚停歇,门外便传来了轻叩声。
不久,一位身着抹茶色包臀裙的女孩步入房间,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
“你就是阿爵的妻子吧?”
面对这位陌生的访客,晚柠轻轻坐在办公椅上,抬眸问道:
谢晚柠:“请问你是?”
“我是阿爵的青梅竹马……你可以叫我南宫灵。你不认识我也不奇怪,毕竟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国外留学,最近才回国。”她试图用那看似亲切的笑容拉近彼此的距离。
“阿爵哥哥现在在哪里?”
谢晚柠:“这个时候他应该正在开会,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晚柠低头专注地看着手中的文件,并未给予对方过多的目光。
对于“青梅竹马”这个词,晚柠内心毫无波澜。
而南宫灵似乎有意无意地强调这一点,仿佛想要告诉晚柠——自己才是战司爵生命中的重要人物。
明明战家的女主人本该属于她,如今却被一个乡下来的女孩捷足先登!“看来,你并不怎么喜欢我?”南宫灵故意装出一副受伤的模样说道,“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好好相处。”
晚柠嘴角轻扬,一抹冷笑悄然绽放:
谢晚柠:“南宫小姐怕是有所误会,我只是不太习惯与陌生人过于接近罢了。”
南宫灵闻言,浅笑盈起,故作轻松道:“原来如此,倒是我想多了。”
然而,她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刻意的亲近,“不过有一点你可能还不清楚,我和阿爵哥哥可是青梅竹马,我们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如果他知道你对我态度冷淡,说不定会有些什么反应呢。”
晚柠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泛起了波澜,尤其是那浓烈刺鼻的香水味更是让她几欲作呕。
谢晚柠:“原来如此,南宫小姐,您大可以直接告知战司爵,无需在此与我多费唇舌,我眼下颇为忙碌,请自便吧!”
晚柠语气淡然,却不失礼貌地说道。
“哎呀,别误会嘛,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南宫灵嫣然一笑,随即解释道,“今日来访,其实是想提醒阿爵哥哥,今晚便是我的生日宴了。”
说到这里,她的神情不禁带上了一丝娇羞,“以往每逢我生日,阿爵哥哥都会陪伴左右,并且总会精心为我准备礼物呢!”
晚柠面不改色,
谢晚柠:“那么,南宫小姐告诉我这些,是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吗?”
“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既然你已成为阿爵哥哥的妻子,不如明日一同出席我的生日宴会吧!”
面对这样的邀请,晚柠正欲婉拒,却见办公室的门猛然被推开,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冷漠而坚定的声音:
战司爵:“晚晚和我都不会出席的。”
晚柠心思一转,决心不顾那男子的反对,坚定地抬头笑道:
谢晚柠:“今晚,我和阿爵一定会到场。”
南宫灵见到战司爵的到来,兴奋地起身迎向他,然而战司爵迅速避开,使得她扑了个空。
他语气冰冷地说道:
战司爵:“南宫小姐,请自重,我已婚。”
晚柠的目光在两人间游移,她想要试探这个男人到底是在意她,还是只在乎自己。
于是,她一只手轻抚额头,另一只手按在腹部,脸上渐渐显露出一丝痛苦之色。
战司爵注意到她的变化,面色一紧,快步来到她身边,弯下腰关切地询问:
战司爵:“晚晚,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他温柔地捋顺晚柠的发丝,眼中满是担忧。
晚柠轻声回应,声音带着几分虚弱:
谢晚柠:“有点恶心,想吐却吐不出来,胃里堵得慌。”
这时,南宫灵也发现了战司爵对晚柠的关怀备至,心里不由得一紧,随即也捂住肚子,娇弱地说:“阿爵哥哥,我的肚子好痛。”
战司爵毫不客气地回答:
战司爵:“身体不适应该去看医生,跟我讲这些做什么?”
话音刚落,晚柠被周围的浓烈香水味呛得难以忍受,径直冲进了洗手间,剧烈地呕吐起来。
战司爵清楚地知道晚柠并非装病,他一进门便嗅到了刺鼻的香水味。
原本晚柠就对这种气味极为反感,如今身怀六甲,长时间暴露在这种环境中更是难以承受。
他立刻走到晚柠身旁,轻拍她的后背,希望能缓解她的不适。
一番呕吐之后,晚柠冲洗掉秽物,感觉稍微舒服了些。
漱口完毕,她站直身子,嘴角勾起一抹略带调皮的笑容:
谢晚柠:“她一口一个阿爵哥哥,我怎么舍得赶她走呢?我只是想给你们创造一些相处的机会,不是吗,阿爵哥哥?”
战司爵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酸意,明白晚柠这是在吃醋,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暖意。
但他还是轻声提醒:
战司爵:“好好说话,我不喜欢你叫我阿爵哥哥。我喜欢你叫我老公。”
晚柠的心头一暖,却又莫名感到一丝酸楚,似乎真被那位女孩的话触动了。
晚柠语气中带着一丝醋意:
谢晚柠:“哟,那你喜欢别人喊你阿爵哥哥是吧?行,既然这样,今晚你就一个人去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话音未落,她便转身向外走去。
战司爵急忙跟上,连忙解释:
战司爵:“晚晩,不是我让她这么叫的啊!刚刚我也告诉她我已经结婚了,不是吗?”
还没等他们走出卧室,晚柠忽然感到一阵眩晕,身体一软倒在了床上,手轻轻按住额头,战司爵顿时慌了神:
战司爵:“晚晩,你没事吧?”
她声音虚弱:
谢晚柠:“我可能是低血糖发作了,你拿颗糖给我,我现在动不了了。”
此时的她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不清。
战司爵急忙奔向办公桌的抽屉,寻找可以吃的东西,那里有晚柠亲手制作的棒棒糖。
然而,南宫灵却被那盒棒棒糖吸引了目光,里面的糖果上绘着各式各样的动物图案,十分精致可爱。
正当她准备伸手去拿时,却被战司爵拦了下来:
战司爵:“这是我夫人的东西,不是给你的!”
这话让南宫灵颇感委屈,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但战司爵没有半分怜悯之心,直接拿着糖果返回晚柠身边。
他细心地剥开包装纸,轻轻地将棒棒糖放入她的口中。
片刻之后,晚柠的眩晕感有所缓解,在战司爵的搀扶下勉强起身坐稳。
她吃了一些饼干后,感觉渐渐好了一些。
这时,她注意到站在门口的南宫灵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盒棒棒糖,眼中流露出渴望之色。
晚柠本就是一个乐于分享的人,看到南宫灵那副委屈的模样,她猜到了战司爵可能说了什么让她伤心的话。
虽然自己还无法起身,但她还是努力举起那盒棒棒糖,用微弱的声音问道:
谢晚柠:“你想尝一颗吗?”
南宫灵毫不犹豫地走过来,拿起一颗棒棒糖,剥开包装后将其塞入口中。
那酸甜交融的味道令她惊喜不已,这味道她从未体验过,非常美味。
然而,当她再次伸手想要拿第二颗时,战司爵迅速将盒子夺回,冷声警告:
战司爵:“这是我夫人特地为我做的,你要吃就找个男人专门为你做!”
晚柠深知战司爵这张嘴的威力,足以让人寒心,于是赶紧转移话题:
谢晚柠:“宴会是在哪里举行?几点开始?”
“在我家名下的酒店。”
南宫灵忽然觉得晚柠并非那么令人讨厌,她打开肩上的小包,从中取出一张邀请函递给了晚柠。
“我哥哥还帮我邀请了高家和金家的人。”
谢晚柠:“你说的是金凯家吗?”
晚柠脱口而出,南宫灵惊讶地反问:
战司爵:“你怎么认识阿凯哥哥?”
面对这个问题,战司爵和晚柠的心中都不由得微微一颤,但晚柠很快调整情绪,平静地说:
谢晚柠:“我和他之前有过一些项目上的合作。”
战司爵语气冷淡地说:
战司爵:“如果你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我和晚晚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
话音刚落,他便轻柔地将晚晚拥入怀中,步入办公室,将她安置在柔软的办公椅上。
他俯身,在她眉间的曼珠沙华之处留下一记轻吻。
尽管晚晚心中略有不悦,但她还是选择了离开。
待她离去之后,战司爵蹲下身子,紧紧握住晚晚的双手,坦诚地向她解释道:
战司爵:“原本我和南宫灵之间并没有任何交集。只是那次你在普罗旺斯遭遇车祸,急需大量血浆。由于你的血型非常罕见,我们费尽周折才找到一位与你血型相符的女子,她名叫南宫灵。当时为了补偿她,我提出给她一笔钱,但她拒绝了。她希望我能陪她度过一次生日作为交换条件,之后她愿意为你献血。在那种紧急的情况下,我不得不答应了她的请求。但我向你保证,除了陪她过生日,我和她之间没有任何逾越的行为。你知道的在我心中,只有你一人。”
说罢,他再次在晚柠的手背上轻轻一吻。
回忆起那段令他心惊胆战的日子,即便是到了现在,他仍然感到心有余悸。
那时的晚晚满身鲜血,失去意识地挡在时凌旋身前,他不该同意让她和凌旋一同回去见她的父母,否则也不会发生那样惨重的车祸,更不会导致晚晚的腿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如今他也只能说是咎由自取。
晚柠的心猛地一颤,这件事对她而言完全是未知的秘密,如果不问出口,恐怕永远也无法知晓真相。
俯下身去,她双手轻捧起那张英俊的脸庞,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待到这一吻结束,男子的眼眸里泛起了温柔的光芒。
而晚柠却带着几分余悸,凝视着他。
但晚柠又被男人轻轻抱回了床畔,未待言语,他便开始解开她的衣衫。
晚柠的脸颊泛起了红晕,羞涩地轻声道:
谢晚柠:“你轻一些。”
男子郑重地点了点头,长久以来的等待终于迎来了她的回应。
这一次,他对晚柠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温柔,仿佛春风拂过湖面,悄然荡漾起层层涟漪。
在这份柔情的包围下,晚柠的心防也渐渐卸下,她那略带羞涩而又娇柔的声音,如同最甜美的乐章,令男子为之沉醉,难以自拔。
男子心满意足地在她的锁骨上落下轻吻,嗓音低沉而魅惑,在晚柠耳畔低语:
战司爵:“虽然你的嘴总爱跟我斗个不停,但你的身体却诚实地出卖了你的心意。”
晚柠被她的话语羞得满脸通红,尽管如此,她还是鼓起勇气问道:
谢晚柠:“那你除了我,可还有别的……?”
男人轻吻她的耳畔,移开了遮挡在她脸颊上的小手。
他知道她想要问的是什么,语气里满是温柔:
战司爵:“晚晩,从始至终,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听到这里,晚柠也放下了心中的芥蒂,坦诚地说出了心底的感受:
谢晚柠:“我不喜欢她叫你阿爵哥哥,也不喜欢你陪她过生日,我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你知道吗?”
这一次,她不再像以往那样固执地与他对立,而是选择了坦白自己的脆弱。
他轻柔地捏着晚柠的下巴,眼中带着一丝戏谑:
战司爵:“晚晩,这是吃醋了吗?”
晚柠羞涩地躲进了被窝,声音从被褥间传来:
谢晚柠:“明知故问,还来逗我!你知道我脸皮薄,还这样捉弄我,战司爵,你这是要上天啊!竟然学会欺负我了!”
闻言,他轻笑一声,安慰道:
战司爵:“好了好了,我和南宫灵并不熟悉,她可不是我的青梅竹马。”
说着,他将怀中的小女人从被窝里轻轻拉出,紧紧拥入怀中,目光温柔而认真:
战司爵:“何况,若她真敢在你面前乱说话惹我家晚晩不高兴,我早就把她扔进海里了。刚才你也看到了,我对她的态度一直保持着距离,说话也颇为冷淡。”
谢晚柠:“说不定你就是在演戏给我看呢?我才不会那么轻易就上当!”
晚柠脸颊泛红,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服气。
战司爵:“这么说来,我要是用对待晚晩的方式来对她,你觉得怎样?”
谢晚柠:“你试试看!信不信我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话一出口,晚柠便意识到自己被战司爵捉弄了,只见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战司爵:“看来晚晩你真的很在意我啊!”
战司爵轻轻覆上晚柠微微隆起的小腹,眸中流露出温柔与怜爱。
战司爵:“肚子还疼吗?”
晚柠轻轻摇头:
谢晚柠:“如果哪里不舒服,我肯定会告诉你的,我绝不会拿我们的孩子开玩笑。”
战司爵:“既然如此,我们继续……”
战司爵嘴角微扬,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而晚柠并未做出反抗,她知道,在力量对比如此悬殊的情况下,她的抵抗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时间悄然流逝,晚柠疲惫至极,依偎在他的怀抱中,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宠溺:
战司爵:“你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得先处理些事情,处理完我们就回家。”
晚柠轻声应了声‘嗯’,男子起身步入衣帽间更换衣物。
趁着男子离开的片刻,晚柠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换好衣服,悄悄地从密道来到地下室的一层。
一小时后,晚柠已经疲惫不堪,几乎无法站立,但她仍旧提着东西回到了九十九层,推开办公室的大门。
战司爵立刻上前接过了她手中的物品,并搀扶她坐在沙发上。
看到她那苍白的小脸,他知道她一定累坏了。
晚柠将一份特制的猪头蛋糕递到了战司爵面前,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
谢晚柠:“这是我为你做的。”
男子并未拒绝,毕竟晚柠时常会在午后为他准备美味的食物,而此时的他也确实有些饥饿。
他注意到晚柠不仅准备了精美的白天鹅蛋糕,还有一些糖果和糕点,看来她是打算参加今晚的宴会了。
趁着战司爵享用蛋糕的间隙,晚柠走进衣帽间,换上了一袭星光点缀的吊带裙,裙摆的高开衩设计展露出她修长洁白的双腿。
考虑到天气寒冷,她特意搭配了一双肉色的薄绒丝袜。
站在镜子前,她那微微隆起的孕肚格外显眼。
今天,她就是要向所有人宣告,战司爵是属于她的。
她轻轻地抚摸着肚子,感受到宝宝的回应——两个小家伙猛地踢了她一脚。
尽管有些疼痛,但她还是忍住了。
接着,她在镜子前开始化妆。
今天,她依旧选择了佩戴一头黑色波浪卷长发,并戴上了一顶曾陈列于博物馆中的女王皇冠,彰显出她高贵的身份。
这顶皇冠价值连城。
此外,她还挑选了一对与之相配的耳坠。
战司爵进入房间,为她戴上一条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并体贴地为她披上一件柔软的人造毛皮披肩。
她并没有遮掩战司爵留在她脖颈间的痕迹。
对于她没有刻意掩盖这些印记,战司爵感到十分满意。
他自己也换上了一套绣有玫瑰图案的白色西装,在镜前发现原来晚柠也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了印记。
这次参加宴会,正是为了向南宫灵表明,战司爵只属于晚晚一人,这让战司爵的心情格外愉悦。
突然间,晚柠望着镜中的战司爵,有件事情她必须要告诉他:
谢晚柠:“阿爵,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请你不要生气。”
战司爵:“你说吧,我不会生气的。”
战司爵走近她,语气温柔。
谢晚柠:“我和金凯是在洽谈一个合作项目时认识的,那时候我还是高中生。他曾追求过我一段时间,但我拒绝了他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我想他应该认不出我来了,我只是担心到时候会有些尴尬。”
晚柠说完后,心里的负担仿佛减轻了许多,同时又有些担心战司爵会因此而吃醋。
然而,战司爵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战司爵:“我知道了!”
随后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她的鼻尖。
……
车行进在夜幕下的道路上,战司爵的手机骤然响起。
战司爵:“晚晚,你能帮我接一下吗?”
战司爵的目光未离前方,淡淡吩咐道。晚柠接过手机,瞥了一眼来电显示,瞬间愣住——备注居然是竟然还配了一个憨态可掬的小猪表情图标。
这究竟是哪门子的新潮流,让一向严谨的他也会用上如此俏皮的备注?轻轻触碰屏幕接听,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随即传入耳畔:
“喂!阿爵,你现在到哪儿了?”
这声音对晚柠而言颇为陌生,见对方并未立即回应,她又看了一眼手机确认已接通。
“喂!战少,你怎么不说话?”
晚柠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
谢晚柠:“你好,我是阿爵的爱人。他现在正在忙,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短暂的沉默,随后是略显尴尬的声音:“哦哦哦,原来是小嫂子啊!我还以为是阿爵本人接的电话呢……”显然,南宫哲未曾料想到会以这种方式提前与晚柠相识,原本计划的形象塑造已然泡汤。
“咳咳,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阿爵大概还有多久能到?”
闻言,晚柠转头望向战司爵,轻声询问:
谢晚柠:“他说想知道你还需要多久才能到达?”
战司爵略作思忖后回答:
战司爵:“大约还需要半个小时左右。”
晚柠复述道:
谢晚柠:“阿爵说还需要大约半个小时。”
“哦哦哦,知道了。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啊!那我就先挂了。”
说完,南宫哲匆忙挂断了电话,仿佛生怕多说一句就会有不测风云降临。
晚柠将手机轻轻放入储物盒中,随后倚靠在椅背上,带着几分好奇问道:
谢晚柠:“这位是谁啊?听他的口气,好像今天是为了参加他的生日宴会。”
战司爵回应道:
战司爵:“嗯,他是南宫灵的哥哥,南宫哲。我们之间的关系还不错。”
晚柠闻言轻笑道:
谢晚柠:“怪不得你在通讯录里给他备注的是猪的表情符号……”
话音刚落,她便轻声补充道:
谢晚柠:“我先小憩一会儿,等回家的时候再让我来开车。”
不久之后,一辆深邃的蓝色兰博基尼稳稳地停在了南宫家别墅的门前。
战司爵从驾驶座上下来,将车钥匙递给了身旁的服务员,紧接着他来到了副驾驶的位置,轻轻地打开了车门。
见到晚柠仍在沉睡,他本想避免打扰到她,但开门的声音还是让她微微睁开了眼,呢喃道:
谢晚柠:“已经到了吗?”
战司爵轻声应了声“嗯”,并伸出手扶着她下车。
这时,早已等候在门口的南宫哲迈着轻松的步伐迎了上来,拍了拍战司爵的肩膀。
晚柠见状心疼不已,连忙伸手为他轻轻揉了揉肩,关切地问:
谢晚柠:“疼吗?”
战司爵温柔地回答:
战司爵:“我没事。”
南宫哲看着眼前的场景,惊讶地说道:
“你这家伙居然瞒着我们偷偷结了婚。”说着,他这才注意到被战司爵搀扶出来的晚柠,不禁为她的美貌所震撼——战司爵竟然找到了这样一位美丽动人的妻子。
晚柠身着一袭星空吊带裙,曼妙的身姿尽显无疑,修长的双腿更是令人赞叹。
战司爵注意到南宫哲的目光落在晚柠身上,心里略感不悦,于是将晚柠紧紧拥入怀中。
南宫哲连忙伸出手,说道:“这位就是嫂子吧?幸会幸会,我是南宫哲,战司爵的好兄弟!”
晚柠只是淡淡一笑,并未与他握手,而是被战司爵揽着纤细的腰肢步入了屋内,钟离则提着礼物紧随其后。
大厅内,宾客们谈笑风生,气氛热烈。
南宫老爷子见到他们二人,忙挥手示意:“哟,战少,你们来了啊!”
与此同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战司爵怀中的晚柠身上,这让晚柠感到有些不适。
“哎呀,几年不见,你都已经在国外娶妻了。”一位中年女士打趣道,目光不停地在晚柠身上游移。
战司爵:“让我来为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妻子,谢晚柠!”
战司爵搂着晚柠的腰,缓步走到众人面前,语气平和地介绍道。
“请问谢小姐是哪家的千金呢?”
又是那位中年女士提问。
晚柠对上了她的视线,察觉到了对方的敌意。
“妈,人家大老远从市区赶来,先让人家坐下休息一下吧。”南宫哲打断了母亲的话,随即搬来了两把椅子。
晚柠瞥了一眼椅子,感觉到自己似乎并未受到足够的重视,淡淡地说道:
谢晚柠:“我还远没到需要坐着休息的地步。”
就在这一刻,楼梯处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众人目光齐刷刷地转向那里。
只见南宫灵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公主裙缓缓而下,她头顶精致的王冠熠熠生辉,脚踏细跟高跟鞋轻盈地提着裙摆。
然而,在战司爵的小娇妻面前,这份光彩似乎也黯淡了几分。
两人同样头戴王冠,但那份份量却大不相同——晚柠头上的王冠曾是先帝佩戴过的珍品,其价值不可估量。
宾客们纷纷交换着眼神:
“你看,无论南宫小姐如何装扮,都无法与战司爵的妻子相提并论,那种公主般的气质,简直天生如此。”
“的确,晚柠头上的王冠似乎是博物馆里的那顶,曾为华国前任女帝所拥有。战少对她宠爱有加,不惜重金购得这样的宝物。”
“不仅如此,单是她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就已经比南宫小姐全身行头还要昂贵。”
“没错,战少的妻子美艳绝伦,今日虽着淡妆,却依然能轻易盖过南宫小姐的风采。看来她是来宣告主权的,提醒所有人战司爵是属于她的。”
晚柠听闻这些议论,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紧接着有人猜测:“看样子她应该是怀孕了,腹部已经显形,难怪战少会如此小心翼翼地搀扶她。”
“让大家久等了!”南宫灵走到战司爵面前,目光停留在晚柠头顶的王冠上,那是她梦寐以求的宝物,心中的失落感油然而生:“阿爵,这顶王冠是你送给她的吗?”
战司爵语气冷漠:
战司爵:“这是她自己的东西,项链和礼服则是我为她准备的。”
那王冠是他无法购买的,毕竟是皇家之物,自然属于晚柠个人所有。
南宫哲急忙上前缓和气氛:“哎呀,妹妹,你今天真是美极了,给哥哥长足了面子。”
此时,晚柠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曾经被晚棠和南宫灵堵在厕所威胁的情景,不由得向后踉跄一步。
战司爵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战司爵:“你怎么了?”
谢晚柠:“我头好疼。”
她痛苦地开口。
战司爵立刻扶她坐下,见她面色苍白了许多。
但她不愿让旁人看出自己的不适,强撑着起身,露出一抹浅笑:
谢晚柠:“南宫小姐,这是我们为你准备的小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钟离连忙递上了礼物。
南宫灵见到那些手工制作的蛋糕、糖果和糕点,满脸欣喜,这是她长大以来第一次收到这样用心的礼物:“谢谢你们,我非常喜欢。”
随后,仆人们接过礼物离开。
南宫灵转身面对战司爵,轻盈地旋转一圈,娇声道:“阿爵哥哥,我今天好看吗?”战司爵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怀中的小女人身上,只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这一幕瞬间引起了晚柠的不满,她抬头看向战司爵,眼中闪过一丝警告之意。
战司爵随即补充道:
战司爵:“当然,但还是不及我家晚晚漂亮!”
晚柠嘴角这才微微上扬,随即怒嗔道:
谢晚柠:“不然你回家跪搓衣板好了!”
这话一出,宾客们无不震惊,这位女子竟然能让战司爵下跪!南宫灵听罢,立刻不满地说道:“你怎么能让阿爵哥哥跪搓衣板?”
晚柠知道她在有意挑衅,却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谢晚柠:“你认识白晚棠吗?”
“她是我初中的同学,你为什么突然问起她?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南宫灵不假思索地回答,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回答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谢晚柠:“既然大家都很好奇我的身份,”
晚柠忽然提高音量,从战司爵的保护下走出,尽管身体不适,但她决心要在此刻揭露真相,
谢晚柠:“我就是白俊宇的小女儿,白晚柠!”
这句话如同一颗炸弹,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谢晚柠:“因为一场车祸,我的记忆有些模糊,但我还记得南宫灵、白晚棠和其他几个女生把我堵在洗手间打算教训我。现在,南宫灵还敢继续做我姐姐的小跟班吗?”
战司爵顿时怒火中烧,立刻将晚柠护在怀中,严厉地质问:
战司爵:“南宫灵,真有此事?”
南宫灵心里有些发虚,不敢正面回答,眼神四处游移。
战司爵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南宫老爷敏锐地捕捉到了晚柠眼中的寒意,下意识地将女儿护在身后,语气缓和地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旧事重提又有何益?”
然而,晚柠的情绪并未因此平息,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冷冽:
谢晚柠:“你们仗着人多势众,对我就是这般态度吗?别忘了,我也是时家的千金。要不要我现在就给我父亲打电话?”
这话如同一枚炸弹,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空气中的紧张气氛。
这一动作让所有人都为之色变。
紧接着,顾霆琛带领着一群身着黑衣的护卫涌入房间,他们手中均握有与晚柠桌上相同款式的手枪,对准了南宫家的每一个人。
晚柠的眼神冷漠而坚定:
谢晚柠:“除了南宫家的人留在这里外,其余无关人士尽快离开。如果有人敢泄露今晚的任何细节,殷家绝不轻饶!”
在场之人闻言,纷纷点头应允,随即快速散去。
南宫哲急忙向战司爵求助:“你去劝劝你夫人,我们都是自家人,何必将事情闹到这种地步?”
晚柠听罢,目光转向战司爵,语气冰冷:
谢晚柠:“战司爵,你究竟是站在南宫哲这边,还是与我同在?”
战司爵毫不犹豫地走到晚柠身旁坐下,晚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厉:
谢晚柠:“当年你那一巴掌,至今我仍未忘记。南宫小姐,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之间这笔账也该清算一下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巧地摆弄着手中的手枪,神情似笑非笑。
南宫哲见状急忙求情:“小嫂子,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他的话还未说完,晚柠便朝着他的脚边连开两枪,子弹擦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顾霆琛立即厉声警告:
顾霆琛:“当年胆敢殴打殷家少主,按律当处以极刑!”
此言一出,再次引发了一阵惊呼。南宫哲被这两枪吓得脸色苍白,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南宫老爷认出了顾霆琛的身份——他是殷素身边的亲信。
为了一个女儿与庞大的殷家为敌,将会给整个南宫家带来灭顶之灾。
于是,他只能无奈地跪倒在地:“请带她走吧,任凭你们处置。”
战司爵接过晚柠手中的枪,晚柠顿时怒火中烧,猛地站起身来走向南宫灵,狠狠地一脚踢出,南宫灵顿时痛苦地吐出一口鲜血。
南宫哲想要上前阻止晚柠,却被一名暗卫用枪抵住了额头:“若敢动我家少爷一根汗毛,后果自负!”
此刻,南宫一族噤若寒蝉,晚柠缓缓伸出纤手,顾霆琛心领神会,递上一柄小巧精致、光泽流转的女士匕首。
晚柠接过匕首,毫不犹豫地在南宫灵那张不算悦目的脸上划出一个十字痕迹,痛得她捂住脸颊,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哭喊道:
谢晚柠:“南宫灵,这一记,便是你打我的代价!”
就在这紧张的一刻,南宫夫人再也按捺不住,她以为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于是悄无声息地朝晚柠背后逼近,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砰!”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寂静,晚柠瞬间被战司爵紧紧搂入怀中,安全地护在臂弯之下。
南宫夫人捂着右手,那里已被子弹洞穿,鲜血淋漓,手中的水果刀应声落地,匕首也随之掉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滴滴鲜血随之滴落,染红了洁白的地面。
战司爵眼中怒火熊熊燃烧,厉声道:
战司爵:“晚晚,是我的妻子,她腹中怀的是我的骨肉,你竟敢对她出手,简直是自寻死路!”
话音未落,他再次举起手中的枪,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晚柠向他投去一个制止的眼神,轻轻摇头示意不要。
战司爵这才缓缓放下手中的枪械。
晚柠的目光坚定,她看向南宫族长,语气决绝:
谢晚柠:“从今往后,殷家与南宫家再无瓜葛!”
话毕,晚柠提起裙摆,决然离去。
战司爵冷冷留下一句:
战司爵:“晚晚是我的妻子,此事绝不会就这样算了!”
随后,他也紧随其后。
暗卫们收起了手中的武器,跟随两人而去。
等到战司爵追出门外,却已不见晚柠的身影,显然她是真动了气。
战司爵立刻打开手机定位应用,查找她的位置。
发现她正朝着白家别墅的方向奔跑,他急忙驾车追赶。
果然,在路边发现了晚柠,她边跑边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