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先生,我们重新认识一下
那蓝径直向前走去,当战司爵试图接近时,她的两名保镖立刻挡在他面前,语气冰冷:“战先生,小姐并不想见您。”
战司爵却不为所动,他带来的保镖迅速控制住局面。
就在那蓝正要发动汽车之际,战司爵已嬉笑着坐进了副驾驶座,并系好了安全带。
那蓝并未理会他,而是踩下油门,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酒店。
她的驾驶技术精湛,尽管速度极快却依旧平稳。
她没有选择其他目的地,而是前往了A市附近的一个热闹夜市。
这里聚集了许多约会中的学生。那蓝在一家臭豆腐摊前停下了车,与老板交谈片刻后,买了一份臭豆腐。
这次付款的是战司爵,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完成了支付。
当老板递过臭豆腐时,战司爵抢先接了过来。
那蓝已经许久未曾品尝这美味,馋得紧。
看到她那副委屈的模样,战司爵便递给她一块尝尝——毕竟这种食物孕妇不宜多吃。
奇怪的是,当战司爵递给她时,那蓝虽然很想吃,最终还是婉拒了。
接着,她又买了一些其他小吃,但都被战司爵加以限制。
面对他的干涉,那蓝眉头紧锁,显得有些不悦,而他则温柔地提醒:
战司爵:“孕妇不宜吃得太多。”
随后,她驾车前往海边。
抵达后,她像往常一样脱掉鞋子,提在手中走向海滩边缘,随后躺倒在柔软的沙地上。
战司爵将自己的手臂当作她的枕头,两人就这样一同仰望璀璨星空。
那蓝似乎对他并非完全反感,她一脸无奈地问道:“战先生,我真的不认识你,为何总要纠缠着我?”
男人洞察了她内心的伪装,那句“晚晚”如利剑般直击她的伪装防线。
战司爵:“晚晚,此刻无外人,你是否还需要继续扮演?”
听见这话,她猛地坐直,眼中闪烁着真挚的光芒,她坦诚地开口:“战先生,我昨日才回国,何必欺骗你?”说着,她取出手机,打开机票预订应用,查询起前日购买的航班信息。
战司爵尽管目睹这一切,仍难以置信,因为他确信眼前的女子是他妻子。
于是,他再度起身,却在这次亲吻中激怒了她,那蓝一把推开他。
“战先生,请保持尊重,我真的不认识你!”她湛蓝色的眼眸中,寒光闪烁,这是她从未有过的强硬态度。
男人瞬间怒火中烧,捏着她的下巴,眼神中透着炽热,嗓音沙哑地警告:
战司爵:“谢晚柠!无论你是否真的忘记了我,你都是我的女人!”
不知为何,在他说出这番话时,蓝的心忽然变得柔软起来。
望着他疲惫不堪的脸庞,以及因熬夜而泛黑的眼圈,她的心底涌现出一股冲动,想要关心他。
内心深处的声音驱使她如此行动。男人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温柔,迅速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然而,她的手依旧冰凉,但当触及男人温暖的脸颊时,她的心中再次响起一个声音——她确实认识这个男人,只是她记不清了。
那一刻,她的心脏剧烈疼痛,急忙收回自己的手,紧紧捂住胸口,眉头紧锁。
紧接着,她咳出一口黑血,男人忧虑不已,关切地询问:
战司爵:“你的毒还没有解吗?”
她稍作思考后,疑惑地看向身旁的男人:“你怎么知道我中毒了?”
战司爵这才意识到,她并未欺骗自己,她确实已经将他遗忘。
战司爵:“那你是否知道,我们有一个孩子,还有你腹中的两个胎儿也是我们的?”
战司爵不死心地再次提问,而得到的回应是一双困惑的双眼,随后她摇了摇头。
她的情绪开始变得激动:“别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此刻,她的思绪混乱不堪,双手捂住耳朵,恐惧地凝视着眼前的男子。
男人轻拂过她遮挡耳畔的手,生怕她弄痛了尚未痊愈的左耳,语气转为无比温柔:
战司爵:“晚晚,听我说,我是你的丈夫,我知道你现在的情况是由墨魁花汁与绝情湖水所致。不论你变成了何种模样,我对你的爱始终未变,你就是我的唯一,晚晚。无论你是否真的忘记了过去,我都会让你重新爱上我。即便你遗忘了我们所有的回忆,我也会为你创造新的……”
话未说完,那蓝承受不住这般深情的冲击,径直昏厥过去。
男人顺势将她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她,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令他热泪盈眶,泪水悄然滑落在她的脸颊。
奇迹般地,她的容貌恢复了原样,左手腕上的竹节玉镯再度显现。
男人见状,轻吻她的左手,当他低头望向她时,她已恢复了本来的面貌,额间的曼珠沙华变成了红色,而她身上散发出的依旧是那熟悉的栀子花香。
尽管不明白为何她会变成另外一副模样,但他总能辨认出她来,因为他爱的不仅仅是她的容颜,而是她这个人!即使她的容貌尽毁,他也会一如既往地爱她,并陪她走到生命的尽头。
他轻轻抚着晚柠微微隆起的小腹,孩子仿佛感应到了父亲的存在,在那一刻轻轻踢动。
也许这一切并非出自她的本意,但她仍然深爱着他,否则她不会舍不得伤害他。
当他将晚柠抱上车的那一刻,钟离看清了他怀中女子的面容,震惊不已!这竟是少夫人?刚才带走的不应该是那蓝吗?怎么会变成少夫人?
待钟离驾车离开不远后,战司爵怀中的女子眉头紧锁,喃喃细语:“好疼,阿爵,真的好疼……”即便她遭受了墨魁花汁与绝情湖水的侵害,但她对这个人的爱早已刻骨铭心,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抹去的……
当战司爵低下头听到她呼唤自己的名字时,心中既欢喜又忧心,他轻声安慰道:
战司爵:“晚晚,乖乖的!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好的。”
然而怀中的女子仍受着毒素的折磨,痛得面色苍白,甚至咬破了下唇,鲜血溢出。
战司爵急忙托起她的下巴,用力告诉她:
战司爵:“晚晚,放开嘴。”
尽管晚柠昏昏沉沉,但听到他的声音仍旧顺从。
男人赶紧抽出一张纸巾,轻轻擦拭掉她嘴角的血迹,随后丢进了垃圾桶。
她似乎稍微缓了过来,缓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虚弱地请求道:“我想回家,战先生,能送我回家吗?”
男人心中一紧,即便她唤他“战先生”,那份隐隐的痛楚仍旧难以消散。但他深知此刻不宜激起她的过多情绪波动,于是轻声询问:
战司爵:“我们要去哪里?”
晚柠轻咳了两声,随后从随身的手提包中取出手机,解锁后迅速打开了导航应用,并输入了目的地——忘忧阁。
尽管意识已被毒素侵扰而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但她依然记得自己的居所所在。
战司爵对她始终宠爱有加,立刻吩咐司机:
战司爵:“前往忘忧阁。”
一旁的钟立听罢,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即照办。
当忘忧阁的主人蓝不忘试图将战司爵挡在门外时,她万万没想到,战司爵竟轻而易举地破解了她的门锁。
原来,无论是大门还是房间的密码锁,蓝不忘都习惯性地使用了一个对她而言意义非凡的数字组合——正是这位男子的生日。
这一疏忽,却为战司爵打开了一条通往她隐秘世界的通道。
晚柠沐浴完毕,轻柔地将自己包裹在柔软的浴巾之中。
当她望向沙发上那不速之客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错愕与困惑,整个人都陷入了茫然之中。
她羞涩地退进了衣帽间,换上了柔软的睡衣。
旋即,她气鼓鼓地探出头来,手指着房门嗔道:“出去!”
望着她的模样,男子心中满是宠溺,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微笑。
他完全无视了那蓝的情绪,径直走向衣帽间,挑选了一套男士睡衣后便步入浴室!
这般举动,几乎将那蓝气得七窍生烟
那蓝即便已记不清腹中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但她仍旧坚守着自我保护的本能。
趁着对方沐浴之际,她悄悄地移到了旁边的卧室休息。
她曾以为抵达了安全的港湾,尽管心中那个深爱的男子已悄然褪为模糊轮廓,但那些根植于灵魂深处的喜好依旧如故。
夜幕低垂,她怀抱着那只熟悉的派大星玩偶沉入梦乡,面庞上挂着一抹恬静安然。
当那男子在静谧的侧卧内寻觅到她的身影时,他那颗悬空已久的心,终于在这刻轻轻落地,重归平静。
男子许久未曾细品她的温存美好,当他们步入她的卧房之时,他不曾忘记追寻那份久违的缱绻柔情。
那蓝在梦的轻纱中沉醉,仿佛感受到了一个男子对她倾尽所有的温柔与渴望。
她以为这是一场甜美如糖的梦境,在那半梦半醒之际,她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回应着这份细腻的情感交流。
待她终于从迷蒙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被这男子彻底占有,不由得紧紧拽住身畔的薄被,脸颊上飞起两朵红云,娇嗔地抗议道:“战先生,您怎能如此轻薄于我?您是有家室之人,这般行径又怎对得起您的夫人?”闻言,男子心中更加笃定——她是真的忘却了过往。
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他轻轻覆上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战司爵:“你,正是我的妻子,这一切,不过是属于你的责任与义务罢了。”
经过一番身心的折磨,那蓝不再挣扎,任由男子将她拥入浴室,细细清洗,随后再次轻柔地抱回床榻,紧紧环抱。
然而,夜深人静之时,那蓝却再度陷入噩梦之中,口中喃喃念着:“阿爵,你别走!”无论怎样努力,她始终无法看清那人的面容,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背影。
战司爵听到她的呼唤,低头望向怀中的女子,轻声安慰:
战司爵:“晚晚,我就在这里。”
可是怀中的小女人情绪愈发激动,猛然起身,伸出手想要抓住那个背影,她高声喊道:“阿爵,不要离开我!”猛地从梦中惊醒,她意识到自己又一次陷入了那个挥之不去的梦魇。
战司爵心中满是怜惜,将她紧紧揽入怀中轻声抚慰,但她的全身已被汗水浸透。
战司爵拿起纸巾,细心地为她拭去汗水,柔声说道:
战司爵:“晚晚,我在这里,别怕,我会担心的。”
怀中的女子却突然抽泣起来,尽管她多么努力,仍无法看清梦境中那人的脸庞,但她能感受到身边这个人的熟悉与温暖。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身处这栋豪华别墅之中,不禁疑惑为何这名男子能如此轻易地触动她的心弦。
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她挣脱了男子的怀抱,径直走向浴室,让冰冷的水流过全身,试图摆脱这份情感的纠葛。
男子见状,心疼不已,一把将她拉回怀中,沉声道:
战司爵:“晚晚,这样的冷水会让你生病的。”
那蓝的情绪瞬间爆发,一把推开男子,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指着门口的方向,怒斥道:“战先生,请不要叫我晚晚,我是那蓝!如果你再这样无礼,我绝不会手下留情……”话未说完,男子已将她拉近,紧紧按在冰冷的墙壁上,霸道地索取她的吻,令她泪流满面。
战司爵心疼不已,缓缓松开了她。那蓝挣脱他的束缚,冲进衣帽间换上一套睡衣,男子紧随其后,生怕她会突然消失不见。
那蓝的心情因他而变得烦躁不安,她疯狂地冲出门外,在路上不慎摔倒,终于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失声痛哭。
战司爵见到这一幕,心疼更甚,急忙上前查看她的伤势,发现她的右手掌被擦破了皮,幸好没有出血。
他低声怒道:
战司爵:“为什么要跑?你看,又受伤了!疼不疼?”
那蓝被他的声音吓到,眼中满是泪水和一丝恐惧,用手支撑着地面,缓缓后退。
战司爵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害怕与抗拒,想起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造成的,于是耐心地哄着:
战司爵:“好了,蓝儿,我们回家吧?外面太凉了,对你不好。”
尽管害怕眼前的男人,那蓝还是鼓起勇气,颤抖着声音说:“你可以回到自己的家吗?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战司爵看着她的模样,不想让她深夜独自在外,只能强忍心中的不舍,点头答应,扶她站稳后,转身离去。
她凝视着战司爵那孤寂的身影,心中仅存的半份温暖隐隐作痛。
然而,这背影对她来说并不陌生——正是她无数次在梦境中追寻的那个身影。
她紧捂胸口,疼痛几乎令她无法承受,又一次无力地跪倒在这冰冷的地面上,声音微弱却坚定:“我认得这个背影!”
听到这话,男人的脚步戛然而止,猛地转身,恰好见到她嘴角溢出一抹鲜血。
他急忙上前,将她轻轻拥入怀中,温柔地守护着。
那蓝的心再次被触动,她缓缓抬起自己苍白无力的手,轻抚过男人的脸庞。
在路灯柔和的光芒下,从这个角度望向他的侧脸,仿佛就是梦中的那个人。
她鼓足勇气,小心翼翼地问道:“我认得你,你是我梦里的那个人,只知道你叫阿爵,可我始终看不清你的脸。”
听到这话,男人的情绪彻底崩溃,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原来,她从未真正遗忘过他,只是遭受药物的折磨才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此刻,痛苦如同电流般从他的心底蔓延至全身,而那双冰凉的手也缓缓垂落,她再次陷入了沉睡。
无奈之下,战司爵只能先带着她回家休息。
……
次日清晨,战司爵睁开双眼,却发现枕边的人已不见踪影,心中顿时涌上一股莫名的恐慌。
这幢别墅向来清静,佣人寥寥无几,于是他急忙起身,在屋内四处搜寻,口中焦急地呼唤着:
战司爵:“晚晚,晚晚,你在哪里?”
最终,在餐厅的一隅,他找到了她的身影——她正优雅地品尝着粥品,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她轻启朱唇:
谢晚柠:“我在这里。”
望着他焦急的模样,她知道他对自己的关心远超寻常,因此她卸下了心中的防备,温柔地说:
谢晚柠:“阿爵,洗漱完毕后来享用早餐吧。”
一如往常,她总是以轻柔的话语对待他。
趁着战司爵洗漱的间隙,晚柠亲自为他盛了一碗白米粥,摆放在餐桌对面的位置,接着又细心地为他剥了一个茶叶蛋,放置在一个精致的小碟中。
当战司爵看到她又拿起一个鸡蛋准备剥壳时,以为那是为她自己准备的,便接过她手中的鸡蛋帮忙剥壳。
她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这一切曾经发生过。
剥好鸡蛋后,战司爵体贴地抽出一张湿纸巾,轻轻擦拭掉她指尖留下的汤汁,接着才开始处理自己的手部清洁。
待他落座后,晚柠将装有鸡蛋的小碟推向他面前,他这才意识到鸡蛋原来是为他准备的。
她柔声叮嘱:
谢晚柠:“多吃一点,一会儿你还得回公司上班。”听
到这话,战司爵嘴角绽放出久违的笑容,随即拿起一颗鸡蛋开始享用。
见他吃得如此急切,她担心他会噎着,连忙为他倒了一杯温热的牛奶:
谢晚柠:“慢慢吃,别噎着了。”
他轻声回应:
谢晚柠:“没事。”
随即端起面前的牛奶,站起身来,郑重其事地说道:
谢晚柠:“战先生,让我们重新认识一次吧。我叫谢晚柠。”
战司爵感到十分意外,立刻放下手中的鸡蛋,拿起牛奶站起身来,宠爱地说:
战司爵:“谢小姐,我是战司爵,你的丈夫,也是你孩子的父亲。今后,请多指教!”
二人轻轻碰杯,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随后各自坐下。
远处,有两个人目睹了这一切。
苏凌瑶:“奶奶,姐姐已经服下了绝情湖水,为什么还会记得这个男人?”
凌瑶疑惑地询问着巫族长。
巫族长轻叹一声,嘴角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这大概是爱情的力量吧!”
苏凌瑶:“那什么是爱情呢?”
凌瑶继续追问。
“那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凌瑶啊,你作为未来巫族的希望,可不能重蹈覆辙。她的心已经不再属于巫族,即便经历了三天三夜的痛苦煎熬,也无法完全摆脱神女的命运,这也证明古书中的记载并非全然正确。唯有战司爵能够拯救神女,也只有他能让她失去生存的渴望!”巫族长语重心长地说道。
年轻时,她也曾有过深爱之人,但当他得知她是巫女后便离她而去。
自那时起,她便接过了巫族长的重任。
凌瑶现在还无法理解这些道理,但终有一天,她会明白的。
晚柠原计划在忘忧阁稍作休憩,然而这位男子仿佛担心她会悄无声息地离开一般,坚持要她陪伴自己前往公司。
踏入熟悉的办公室,周遭的一切都令她感到格外舒心。
她轻盈地倚坐在办公椅上,怀中抱着那只派大星——她最钟爱的玩偶。
尽管关于它的来历已是一片模糊,但她仍旧无法抗拒那份柔软带来的温馨。
晚柠将脸颊贴在派大星那圆润的脸庞上,沉浸在这份简单的快乐之中。
此时,战司爵温柔地抚过她的发梢,眼中满是宠溺。
望着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以及他桌面上同样繁重的工作,晚柠不由得为他感到心疼。
于是,她将派大星放在椅背上作为支撑,这样工作起来腰部能稍微舒缓一些。
自怀孕以来,耻骨以及腰部时常酸痛,因此长时间坐着对她来说颇为不易。
对此,战司爵早已贴心地准备了一个柔软的坐垫放置在她的椅子上。
见他已经开始忙碌,晚柠轻声问道:
谢晚柠:“我可以帮忙处理这些文件吗?”
战司爵:“这里本来就是你的位置,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侧目望向她,语气中满是宠爱。
原本以为这些文件难以处理,没想到一切竟是如此顺手,不一会儿便已整理妥当。
眼见战司爵颈部再次不适,晚柠自然而然地走到他身后,轻柔地为他按摩肩颈,娇嗔道:
谢晚柠:“脖子又不舒服了吧?”
战司爵十分珍视她,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背,温柔地说:
战司爵:“晚晚,我没事,你坐着休息一下吧。”
然而,她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
这时,晚柠突发奇想想要捉弄一下他,她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
谢晚柠:“阿爵,你能告诉我,我们过去的事情吗?”
随着她呼吸与话语间的热气拂过他的耳畔,战司爵的耳根微微泛红,身体也有了微妙的反应。
他猛地一拉,晚柠一个措手不及,整个人落入了他的怀抱。
两人目光交汇的瞬间,办公室里的气氛悄然升温。
他轻轻抚摩着她的脸颊,随即低头深情地吻了下去。
晚柠并未抗拒,反而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回应着这份热烈的吻。
在这刻,仿佛连空气中都飘荡着两人心中那些无形的蝴蝶,它们围绕着彼此,翩翩起舞,共享这一刻的美好。
男人的大手越发大胆而放肆,在她那微微隆起、蕴藏着两人爱情结晶的腹部轻轻游移,心中满溢着难以言喻的疼爱。
突然间,仿佛回应这份深情,腹中的小生命猛地踢了一脚,令晚柠从他的亲吻中猛地抽离,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谢晚柠:“好痛~”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覆上了那片敏感之处。
男人心头一紧,误以为是自己的举动让她感到了不适,急忙关切地询问:
战司爵:“是我弄疼你了吗?”
晚柠在他温暖的怀抱中露出一抹娇羞的笑容,咬着下唇,带着些许羞涩答道:
谢晚柠:“不是你,是孩子刚刚踢得我有点疼!”
战司爵:"你们的娘亲怀胎十月,为你们付出了太多辛劳。不懂得感恩,反而欺凌母爱,等你们长大,看我怎么教训你们!"
他轻抚着她的腹部,语气中满是严厉。仿佛这小小的腹中,真的能感知到外界的教诲,又是一脚回应,晚柠痛苦的面容变得扭曲,看来又是一对叛逆的子女啊!
唉,性格仿佛继承了战司爵的坚韧与倔强,她无奈地将手轻轻按在腹部,那两脚的冲击力着实让人心疼,让她缓了好一会儿。
待疼痛稍减,她温柔地开口:
谢晚柠:"别信你爹乱说,他才舍不得打你们呢。"
晚柠察觉到身旁男子体内涌动的变化,正欲轻轻挣脱起身。
然而,男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只见他修长的手指已悄然解开她白衬衫上的第一颗扣子,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张力。
晚柠不由得伸手护住胸口,眉头轻蹙,语带不悦:
谢晚柠:“我们在公司呢,别这样。”
然而男人似乎早料到她会这么说,不由分说地将她拥入怀中,径直走向了卧室。
晚柠的心猛地一颤,惊恐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这男人的体力竟如此惊人,昨夜他已经索取了她不止五次,如今却又似乎要重演往夕的激情。
她深知自己的身体已不堪重负,于是尝试着以柔情哀求:
谢晚柠:“老公,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真的承受不住了。”
然而,战司爵显然不会被她的软语所打动,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
战司爵:“晚晚,作为我的妻子,这是你应该履行的职责。难道你希望我去找别的女人吗?”
听到这话,晚柠便不再徒增无谓的挣扎,任凭那男子的追求。
她能够感受到,这段时间里,男子承受的煎熬与不安。
既然能够带给他快乐,何不纵容一番?毕竟,是她主动选中了这个男人。
于是,她以认真的口吻问道:
谢晚柠:“你知道我不是人类吗?”
男子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轻柔地回应道:
战司爵:“关于你的任何事,我都了如指掌。”
晚柠的身躯已极度衰弱,几乎难以维持人类的形态,她悄悄地变回了那个熟悉的巫女模样。
内心深处,她害怕自己狰狞的模样会吓到那些对她存有怜爱之心的男人,于是,她本能地用双臂遮掩住脸庞,仿佛这样便能隐藏起内心的恐惧与脆弱。
男人毫不介意,轻轻拂开她微颤的手指,目光如细水长流般温柔地凝视着怀中的女子。
他轻启薄唇,在她的眼睑上落下了一吻——那是他对她深情的印记,尤其钟爱那双湛蓝如深海的眼瞳,此刻正倒映着他的影子。
晚柠被他的举动撩拨得满脸绯红,如同初绽的花朵,娇艳欲滴。
……
在战司爵的攻势愈发猛烈,仿佛打开了记忆的闸门,往昔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
与此同时,毒素在她的体内肆虐得更为猖獗。
战司爵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两个逐渐变黑的曼珠沙华图案上,心中涌现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猛地将他推开,踉跄地冲向一旁的垃圾桶,一口黑血从口中喷涌而出,这一幕令战司爵大惊失色,急忙上前查看她的状况。
战司爵:“你怎么了?”
他焦急地问道,却只换来晚柠一个冷漠的推拒。
她强忍着剧痛,摇摇晃晃地走进浴室清洗身体。
战司爵紧随其后,待她出来时,又迅速从衣帽间取来一套干净的衣服为她更换。
没等他反应过来,晚柠已经冲出了帝国集团的大门。
战司爵连忙追赶出去,生怕她发生意外。
令他稍感宽慰的是,晚柠并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径直前往学校接他们的儿子艾瑞克。
看到她是为了接孩子,战司爵心中的焦虑稍稍缓解了一些。
然而,出于安全考虑,他还是坚持不让晚柠驾车。
按照晚柠的意愿,三人一同返回了殷家城堡,换上了孝服。
她一头短白发被一只朴素的簪子轻轻挽起,留下一缕发丝垂在耳畔。
白家祠堂。
今天是白家祠堂重新开放的日子,作为家族的一员,她自然不能缺席。
祠堂内外,人声鼎沸,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这一家的到来。
战母紧紧抱着小奕宸跟随在后。
当他们牵着孩子的手步入祠堂时,晚柠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穿透了祠堂的寂静:
谢晚柠:“没有我,这场仪式怎能开始?”
众人见到她出现,脸上的忧虑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的笑容,欢迎着她的归来。
礼官高声宣布:“现在请白家两位千金揭开序幕!”随后,大家聚集到了大门口。
晚棠站在左侧,手持红布一端;另一边,晚柠携同战司爵与艾瑞克,三人的手紧紧抓住红布的另一端。
“3!2!1!”随着倒数声落下,红布缓缓揭开,牌匾展露在众人眼前,随之而来的是一片热烈的掌声。
接着,众人步入祠堂内,晚棠与晚柠各自手持一炷香。
礼官下令:“点香!”晚柠将手中的香递给战司爵,这是向所有人宣告——战司爵才是她的归宿,是白家不可或缺的一员!战司爵心领神会,取出防风打火机点燃香火。
晚棠接过父亲递来的打火机,点燃了自己的香,随后两人将香插入香炉。
二人目光交汇,嘴角轻轻上扬。礼官继续引导:“跪下,参拜!”他们三人跪坐在蒲团上,庄重地叩拜三次。
祠堂外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晚柠下意识地捂住了艾瑞克的耳朵,战司爵也立刻护住了晚柠,而小奕宸被吓哭,蜷缩在战母的怀抱中。
晚棠在一旁看着这对夫妇,眼中闪过一丝羡慕。
鞭炮声渐渐平息,晚柠与晚棠各自走到桌边点燃蜡烛。
接着,众人一同参拜。
晚柠与晚棠相视一笑,随即开始了祭祀舞。
战司爵不解为何此时要起舞,这时北川走上前解释道:
慕北川:“祭祀舞是为了缅怀逝去的亲人,祈求祖先保佑一切顺利、平安无恙、长寿安康。”
随着舞蹈的节奏愈发激昂,晚柠渐感体力不支,于是由她一人完成了剩余的部分。
她缓缓退回到战司爵身边。
此时,白父将白家族谱递给了晚柠。
她的手微微颤抖,足见此刻内心的激动。
翻开那一页,她发现自己的名字被重新记录其中——白晚柠、战司爵、白瑾宸、战奕宸。
她颤抖着手轻轻触摸着这些名字,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十八年。
泪水悄然滑落,滴落在族谱上。
终于,在她二十二岁这一年,她实现了自己的愿望。
白父见状,轻拍她的肩头,温柔地说:
白俊宇:“好了,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别哭了。”
晚柠擦干泪水,调整好情绪,轻声说道:
谢晚柠:“谢谢您,爸。”
这声“爸”,她已经很久没叫过了。
白父眼眶湿润,哽咽着回答:
白俊宇:“哎,回来就好!”
随后,大家各自拿出鞭炮和烟花,来到祠堂门外燃放。
晚柠结婚后,有了家庭的都要准备一份。
这次,她没有亲自点燃鞭炮或烟花,而是让战司爵和艾瑞克来做这件事。
伴随着长时间的鞭炮声和烟花绽放,大约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之后,众人再次回到祠堂焚烧纸钱,又持续了好一会儿。
最后,集体跪拜后,仪式正式结束。
……
场景设定正值午时,阳光洒落在白家宽敞的庭院内,宾客纷至沓来,热闹非凡。为了庆祝家族的重要时刻,后院摆设了五十桌宴席,彰显着白家庞大的家族规模与深厚的家族底蕴。
然而,在这喧嚣之中,却有一处静谧之地——二楼阳台,那里只设有一桌,专为晚柠与她的六位姐妹准备。
这里远离尘嚣,仿佛是另一个世界。晚柠家族中的重要成员,同时也是孕妇,性格独立而又温柔。
战司爵晚柠的丈夫,外表冷峻,内心深情,对晚柠关怀备至。
慕芯晚柠的三姐,正在坐月子,未能参与宴会。
晚棠,晚柠需要负责宴会的招待工作。
尽管身为宴会主人,晚柠却巧妙地找到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宁静角落。
当战司爵在人群中四处寻觅她的身影时,晚柠正独自一人躺在一艘小船上,周围环绕着盛开的荷花,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
战司爵找到她后,两人在荷花的簇拥下,享受着二人世界的甜蜜。
午后阳光温暖而柔和,映照在庭院中,给这热闹非凡的场面增添了几分温馨。
晚柠与姐妹们围坐在二楼阳台的一桌旁,轻声细语,彼此分享着近期的生活点滴。
相比之下,楼下后院的五十桌宴席显得格外喧嚣,宾客们谈笑风生,举杯畅饮,充分展现了白家庞大的家族阵容。
中午时分,阳光正好,白家后院热闹非凡。
晚柠虽身为孕妇,却不得不应酬众多宾客。
五十桌宴席一字排开,足以证明白家家族之庞大。
慕芯因坐月子无法出席,晚柠便在二楼阳台为她们姐妹七人准备了一桌特别的宴席。
男人们则负责在楼下应酬,晚柠与晚棠作为主人,需要穿梭其间照顾各方来宾。
战司爵的目光始终追随著晚柠的身影,生怕她乱跑或是疲惫。
然而,就在晚柠独自一人划着小船在荷花池中悠然自得时,战司爵终于找到了她。
小船上,晚柠身旁围绕着盛开的荷花,美不胜收。
战司爵登上小船,宠溺地用手指轻触她的鼻尖,二人随即驶向池中央,被荷花与荷叶环抱,形成了一处隐秘的天地。
晚柠缓缓站起,轻声问道:
谢晚柠:“夫君,是否愿意听妾身唱一曲?”
战司爵欣然同意。
随着琵琶声起,晚柠轻启朱唇,歌声婉转悠扬,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宛如一场专业的演出。
青砖伴瓦漆
白马踏新泥
山风摇曳晚霞有你的气息
远处炊烟起
暖燕啄新泥
山花遍地浅草才能没马蹄
啊~
我这一生只为你
啊~
偏偏为何喜欢你
男人被晚柠深深吸引,情不自禁地将她拥入怀中,霸道地落下一吻,贪恋她的美好。
这一幕恰好被不远处的谢文彬瞧见,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故意跌入水中。“噗通”一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由于家中鲜有人会游泳,晚柠担心他会出事,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营救他。
紧接着又是“噗通”一声,战司爵怀中的晚柠已经跃入水中救人。
谢文彬被晚柠救上来之后,呛了好几口水,不过并无大碍。
周围的吃瓜群众纷纷上前询问他的情况,而晚柠则默默地跟随战司爵离开。
回到卧室后,她洗了一个热水澡,男人细心地帮她吹干头发,并为她换上一套干净的素衣,因为今天这样的场合不宜穿着过于鲜艳。
谢文彬也被舅舅带回卧室洗澡,换上了一套黑色西装后才从卧室出来。
恰好撞见战司爵与晚柠从卧室走出,晚柠并不想见到他,没等他开口便牵着战司爵的手匆匆离开,连招呼都没打。
战司爵也察觉到了晚柠有意避开谢文彬。
中午谢文彬喝了不少酒,因此做出了一些冲动的事——他直接从战司爵身边将晚柠拉到一边,严声质问:
谢文彬:“你知道你这样刻意躲着我,我的心有多痛吗?”
说着,他指向自己的胸口。
谢文胜见状急忙上前解围,厉声道:
谢文胜:“文彬,你喝多了!我们回房休息吧,没必要拉着妹妹扯东扯西。”
然而,谢文彬显然不接受哥哥的好意,用力将谢文胜推倒在地。
知情的人们为晚柠捏了一把汗。
战司爵从谢文彬手中夺回自己的爱人,严厉警告:
战司爵:“如果你真的爱她,就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更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
谢文彬愣在原地,战司爵趁机带着晚柠回到了卧室。
刚进卧室不久,晚瑶就来了,今天晚柠还没和她们“喝酒”。
虽然孕妇不能饮酒,但可以用饮料代替。
战司爵不满地说:
战司爵:“晚瑶,你也知道你姐姐怀有身孕,能不能让她安静休息一下?”
看到战司爵那双充满怒气的眼神,晚瑶立刻感到害怕,连忙识趣地离开了。
……
暗涌战司爵未作任何预告,径直带着一家老小返回了位于城郊的豪宅。
踏入卧室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战母敏锐地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紧张气氛。
不久之后,争吵声便从紧闭的房门后传出。
战司爵:“为什么要救他?那么多人都在场,白家难道就没有一个会游泳的人吗?”
战司爵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怒意。晚柠的情绪同样低落,她反驳道:
谢晚柠:“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他是我哥哥,眼看着他掉入水中挣扎不已,我能坐视不管吗?”
情绪激动之下,晚柠转身欲离开卧室,却被战司爵再次拉住。
战司爵:“每次吵架,你不是不理我就是往外跑,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吗?”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晚柠用力挣脱了束缚,怒道:
谢晚柠:“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我们……”
话音未落,她便被战司爵猛地吻住,甚至在她的下唇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晚柠吃痛地摸了摸受伤的部位,怒斥道:
谢晚柠:“你是属狗的吗?生气就咬人!”
说完,晚柠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战司爵知道她无法离开这座别墅,因此并未追赶。
然而,心中的怒火仍未平息。
另一边,晚柠气冲冲地来到了健身房,将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了沙袋上,一拳又一拳重重地击打。
这个男人不仅让她生气,还不允许她离开家门,真的以为她没有办法了吗?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她迅速朝后院的一个角落走去,果然,那个“秘密通道”依旧存在。
她不禁感叹自己的处境,竟然沦落到要从狗洞中爬出去的地步。
然而,更加尴尬的是,她刚一钻出,便发现自己既没有带手机也没有带现金。
自从怀孕以来,她似乎变得越来越粗心大意。
既然已经逃了出来,那就索性在外面走走,散散心吧。
晚柠只走了几步,腹部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她知道这次是真的走不动了。
一个战司爵就已经让她焦头烂额,再加上肚子里那两个小家伙,她只能勉强用手捂住疼痛的腹部,蹒跚地向最近的后门走去。
守卫们见到少夫人脸色苍白、摇摇晃晃地从外面回来,都被吓得不轻——少夫人不是应该待在家里吗?她是什么时候出去的?见她这般痛苦的样子,守卫们立刻派人通知了少爷。
战司爵得到消息后,迅速赶来寻找晚柠。晚柠看到他正朝自己走来,实在支撑不住,干脆蹲了下来等待。
战司爵注意到她异样的状态,关切地问道:
战司爵:“你怎么了?”
晚柠虚弱地回答:
谢晚柠:“肚子疼。”
望着她那副委屈又无助的模样,战司爵意识到她并非无病呻吟。
他毫不犹豫地将晚柠打横抱起,返回卧室。
原本心头的怒火,在看到她这般难受的样子时,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战司爵:“是不是刚从墙上翻下来的,所以才……”
战司爵猜测道。
晚柠摇了摇头,她可不能暴露“秘密通道”的存在,否则以后再想偷偷溜出去就难了。
战司爵眉头紧锁,忽然想到了某个地方。
战司爵:“你该不会是从后院的那个狗洞出来的吧?”
他脱口而出。
晚柠震惊地瞪大了双眼,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他查了监控录像?从那个角落消失的,她以为没人会注意到。
战司爵见她那惊讶的表情,心中几乎已经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战司爵:“我这就找人把那个狗洞堵上!”
他严厉地说。
晚柠顿时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如果没有怀孕,她或许还能轻松翻墙出去;但现在怀着孕,墙壁那么高,她自然不敢轻易尝试。
万一摔伤了,不仅自己可能有危险,肚子里的孩子也会受到威胁,到时候战司爵绝对不会放过惩罚她的机会。
正当她陷入沉思之时,战司爵已经吩咐管家找人去堵上狗洞。
晚柠躺在床上,仍在思考今后如何才能自由出入。
然而,男人竟然真的开始执行计划了。她突然捂着肚子坐了起来,决定必须找个机会好好跟他谈谈,总不能一直这样被限制自由!想到这里,她打算找战司爵谈话。
可是环顾四周,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晚柠忍着疼痛起身,透过落地窗看到了后院的动静——战司爵真的找来了工人,正在封堵那个狗洞。
她无奈地坐在地上,心中默默咒骂了几百遍都不足以平息怒气!而肚子里那两个小家伙似乎也在抗议她擅自外出,真是不愧是战司爵的骨肉,一个比一个能折腾!
晚柠无奈地躺在毛毯上,望着天花板沉思,不知不觉间竟睡了过去。
当战司爵回到房间时,发现她正躺在落地窗前,便轻声呼唤:
战司爵:“晚晚,快上床睡吧,躺在这儿会着凉的。”
他轻轻地摇晃着她,晚柠被唤醒,有些不耐烦地翻了个身,迷糊中说道:
谢晚柠:“我很累,别打扰我睡觉。”
见状,战司爵只好将她抱回床上。
感受到床上的柔软后,晚柠迅速进入了梦乡,一只手还不忘紧紧抱住那只胡萝卜玩偶。
自从和战司爵在一起后,她逐渐养成了抱着东西睡觉的习惯,不抱着点什么就无法入睡。
她曾试图改掉这个习惯,但战司爵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以至于现在只要怀里没有东西,她就难以入眠,甚至有时会在半夜惊醒。
战司爵看着她如此依赖自己的样子,嘴角不禁浮现出一丝微笑。
随后,他从她怀中取出那个大大的胡萝卜玩偶,随意地丢在地上,然后躺在她身边,陪她一起休息。
毕竟已经是午休时间了。
感觉到他在身旁,晚柠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臂拥抱他,而战司爵也紧紧地搂住了她,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入睡。
在一片宁静之中,他沉声说道:
战司爵:“以后不准再乱跑了!”
在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下,晚柠才会不假思索地轻声答应一声“嗯”,这才让战司爵放心地让她继续睡觉。
他心中还有疑惑未解,尤其是关于她为何会变成“那蓝”的疑问。
在这种特殊的状态下,他知道她是不会说谎的。
轻柔地摇晃着她,发现她并未完全陷入梦乡,她带着一丝不耐烦回应:
谢晚柠:“别打扰我,我想睡觉。”
战司爵:“为什么我当时去冰封之地找你时,你却不见了踪影?”
他忍不住追问。
谢晚柠:“我不知道……我醒来时已经在忘忧阁的卧室内,江莹陪在我身边。除此之外,我也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迷茫,似梦非梦间向他坦白了一切。
战司爵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因为她面对他时展现的是一个全新的面貌。
不再打扰她的休息,他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吻,温柔地说:
战司爵:“安心睡吧!”
然而,晚柠似乎仍不太舒服,她轻轻地抱怨:
谢晚柠:“我的肚子还是有些疼。”
战司爵:“那你还要调皮吗?”
战司爵略带责备地问道。
晚柠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实际上,她同样非常关心自己腹中的双胞胎,作为一个母亲,她怎能忍心让自己的孩子受到任何伤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