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柠坚持要离婚2

待艾瑞克享用完早餐,乖乖地坐上了小板凳,晚柠蹲下身细心地为他穿上鞋。

战司爵见状,眉头微蹙,轻声说道:

战司爵:“应该让他自己穿鞋。”

这一幕让段烨看得目瞪口呆——就连他的母亲也未曾这般悉心照料过他。

艾瑞克向战司爵做了个俏皮的鬼脸,晚柠站起身,温柔地将小书包背在他的肩上,并叮嘱道:

谢晚柠:“宝贝,见到叔叔和哥哥时,记得把他们的零食分给他们哦。”

艾瑞克乖巧地点点头,随即又问道:

白璟宸:“娘亲,你中午真的会来接我吗?”

晚柠笑着回答:

谢晚柠:“当然啦!”

随后,一行人离开了家,战母则留在家中照看小奕辰。

晚柠笑着与段烨告别后,便拉着艾瑞克的小手前往学校,这段路程大约需要步行五分钟。

战司爵本想驾车送他们,却被晚柠婉拒。

晚柠十分宠爱艾瑞克,于是提议说:

谢晚柠:“宝贝,我们跑步去学校吧,看看谁先到达。”

话音未落,战司爵立刻抓住晚柠的手腕,语气凝重地提醒:

战司爵:“晚晚,你现在不宜做剧烈运动。”

然而,他的话刚说完,意外就发生了——晚柠突然捂住腹部蹲了下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战司爵和艾瑞克脸色大变,两人几乎是同时喊出:

战司爵:“晚晚,你怎么样?”

白璟宸:“娘亲,你没事吧?”

为了缓解他的担忧,晚柠轻笑了一声,柔声说道:

谢晚柠:“我没事。”

随后,三人牵起艾瑞克的小手,一同向学校走去。

他们所居住的社区里也有一些艾瑞克的同学,那些孩子通常都有保姆接送。

当他们看到艾瑞克时,热情地挥手道:

“瑾宸,早上好!”

白璟宸:“宏岩,早上好!”

艾瑞克也微笑着回应着。

“他们是你的爸爸妈妈吗?”宏岩好奇地问。

艾瑞克认真地点了点头,并补充说:

白璟宸:“我娘亲答应过我,以后再也不让我在学校吃午饭了。她会每天定时来接我和叔叔,还有哥哥。”

“真好啊……”宏岩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羡慕,“自从我爸妈离婚之后,我就很少见到我的妈妈了。”说到这里,他似乎有些委屈地低下了头。“那以后我可以去你家找你玩吗?”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期待。

谢晚柠:“当然可以,欢迎你来玩,宏岩小宝贝!”

晚柠笑着说。

“谢谢阿姨,要是我也有个像您这样的妈妈就好了……”宏岩望着晚柠,想到自己的妈妈,心里仍旧感到一阵难过。

在这所贵族学校里,能由父母双方一同接送的孩子实在是少数,即便是那些家庭没有经历离婚的,父亲也很少会在家中,就像宏岩的情况一样。

突然间,晚柠的脚步停了下来,艾瑞克与战司爵的目光也随之凝固。

她内心深处最深的恐惧被触动了——害怕自己的孩子也会经历那种痛苦。

艾瑞克轻轻摇了摇她的手,轻声提醒:

谢晚柠:“娘亲,我要迟到了。”

晚柠这才回过神来,重新握住他的小手,继续向前走去。

战司爵不失时机地添了几句:

战司爵:“你也想让艾瑞克和小奕辰他们将来生活在单亲家庭里吗?你自己尝过的苦楚,真的愿意让他们再经历一遍吗?”

晚柠没有回答,但她内心的波澜已被激起。

到达学校门口时,人群熙熙攘攘,晚柠担心艾瑞克会被人群挤伤,便将他紧紧抱在怀中。

她那娇小的身躯紧紧地护住自己的宝贝,艾瑞克也紧紧搂着她的脖子,不敢乱动。

晚柠轻声叮嘱:

谢晚柠:“宝宝,可不能乱动哦,娘亲可抱不住你在怀里乱跳,我不是你爹爹那么强壮。”

战司爵也在一旁,小心地保护着她们母子俩,生怕有任何行人会撞到他们。

艾瑞克乖巧地点点头:

白璟宸:“娘亲,我知道的。”

一家人就这样小心翼翼地穿过马路,这一幕正好被站在小区门口的一个男人看到了。

他的心猛地一紧,更加确信眼前的这个女人并不是白晚柠。

尽管她们长相相似,但从生活习惯到一举一动都截然不同。

更重要的是,他从未见过白晚柠流露出如此深厚的母爱——即使她自己也需要别人的保护,却依然用自己的怀抱守护着孩子,直到把孩子送到学校门口。

临别之际,艾瑞克还在娘亲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才依依不舍地下地。

那一刻,男人多么希望自己也能拥有这样的母爱。

衍涛与铭钰一见到司爵一家三口的身影,便兴奋地迎上前去。

两人笑容满面,礼貌地问候道:

宋铭钰:“司爵哥,艾瑞克。”

又转向艾瑞克的父母,恭敬地说:

谢衍涛:“父亲,母亲。”

随后,艾瑞克转向铭钰和衍涛温和地说:

白璟宸:“叔叔,哥哥。娘亲让我带给你们的小吃。”

铭钰点头应允,衍涛关切地说道:

谢衍涛:“人太多了,母亲身体不太舒服,你赶紧送她回家吧。”

司爵闻言,只好点头同意,目送他们走进校园。

三人向晚柠和司爵挥手告别后,一行人先到了幼儿园门口,只见果果老师和草莓老师已经在门口等候。

艾瑞克礼貌地向两位老师问好:

白璟宸:“果果老师,草莓老师早上好!”

老师回应道:“新年好,宸宸,今天还是叔叔和哥哥送你来上学啊?”显然,老师们也听到了外界的一些议论。

艾瑞克连忙解释:

白璟宸:“爹爹和娘亲刚刚才把我送到学校门口,交给了叔叔和哥哥,他们就去工作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果果老师点了点头。

艾瑞克没有忘记晚柠的叮嘱,他放下书包,拉开拉链,从中拿出两份为叔叔和哥哥精心准备的小吃,可见晚柠对他们多么用心。

整理好书包后,艾瑞克向他们挥挥手,说:

白璟宸:“叔叔,哥哥,我去班级了。”

说完,他独自背起书包,步入了自己的教室。

衍涛和铭钰则礼貌地向艾瑞克的老师打了招呼后,回到了自己的教室。

正当他们准备离开校园之际,迎面而来的是崔时樾与崔书熠。

书熠一见到晚柠,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迫不及待地冲进她的怀抱之中,欢欣地喊道:

崔书熠:“母亲,你怎么会在这里?”

晚柠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的笑容,轻声解释:

谢晚柠:“团子啊,阿姨真的不是你的母亲哦,你可不能随便这样叫呢。”

此时,崔时樾缓步走向二人,礼貌地问候:

崔时樾:“许久未见,战先生,谢小姐。”

战司爵察觉到崔时樾可能已经注意到了外界的流言蜚语,连忙将晚柠揽入怀中,声音低沉而坚定:

战司爵:“崔先生,别来无恙!”

崔时樾望着两人之间亲昵的情景,显然与外界的传言大相径庭。

晚柠轻抚着书熠稚嫩的脸颊,温柔地说:

谢晚柠:“阿姨现在有点不舒服,得先回家休息。如果你们有空的话,欢迎来家里做客。”

话音刚落,战司爵便带着晚柠转身离去。

书熠眼看着晚柠离去,顿时泪如泉涌:

崔书熠:“母亲,你不要走啊。”

晚柠的步伐停顿了一下,迅速转身安抚他:

谢晚柠:“团子不哭,今天中午你可以和艾瑞克一起来我家吃饭。”

听到这话,书熠终于止住了哭泣。

崔书熠:“爸爸,你陪我去教室吧!”

于是,崔时樾被书熠拉着朝教学楼走去。

然而,蹲下来的晚柠却似乎无法站起身来,在这寒冷的冬日里,她的额头上竟然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战司爵立刻察觉到她的异样,毫不犹豫地将她横抱起来,小心翼翼地送回了他们的公寓。

晚柠倚靠在床上,轻启朱唇,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谢晚柠:“我们要不要去民……”

她的话语尚未完满,战司爵已向她投来一记愠怒的目光,那锋利的眼神仿佛能割裂空气,令晚柠心头一颤,随即噤若寒蝉。

见她已收敛起言语,战司爵沉声说道:

战司爵:“你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这段时间我会在书房处理公务,你就好好休息吧。”

晚柠留意到那男子因她清晨的一句轻语而几乎未进早餐,心中不免泛起一丝挂念。

待他步入书房处理公务之际,她悄然下楼准备了两份精致的三明治与两杯温热的牛奶,随后轻手轻脚地将这份温暖送入书房。

门扉开启的刹那,钟离亦被晚柠这般细腻的关怀所触动——即便彼此间已走到谈论离婚的边缘,她仍旧挂心着战司爵,这份情感让人难以理解为何她会将此事弄得满城风雨。

战司爵快步上前,接过晚柠递来的早餐,内心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原来她依旧牵挂着自己,生怕他会饿着,即便是他母亲也未曾如此细心周到。

他温柔地说道:

战司爵:“晚晚,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必为我操心。”

晚柠明白,尽管他嘴上这么说,心底里却是多么希望得到她的关怀。

晚柠明白,尽管他嘴上这么说,心底里却是多么希望得到她的关怀。

谢晚柠:“先吃点儿东西再工作吧。”

战司爵依言拿起盘中的三明治细细品尝,一旁的钟离也拿起了属于自己的那份早餐,满怀感激地说道:

钟离:“谢谢您,少夫人。”

晚柠轻启朱唇,语气平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量:

谢晚柠:“不必如此拘谨。”

言罢,她优雅地落座于那把精致的檀木椅上,目光逐一扫过钟离呈上的文件。

当她瞥见夏季新品设计图的那一瞬,心中涌起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那些稿件被她毫不留情地掷入了垃圾桶。

谢晚柠:“帝国集团难道养了一群饭桶不成?竟无一款设计稿能入我的法眼。”

愤怒之下,晚柠不自觉地按住了自己的腹部,那里传来一阵阵隐痛。

战司爵见状,惊慌失措地放下手中的三明治,急忙上前关切地询问:

战司爵:“晚晚,别让自己生气了,你的情绪不宜过于激动。”

晚柠蹙眉,缓缓拉开书桌的抽屉,只见上百张精心绘制的画稿静静地躺在其中。

战司爵随手拿起几张浏览,发现它们完美契合夏季新品礼服的主题,但更令他惊讶的是,这些作品显然出自晚柠之手。

眉头紧锁,他不解地问:

战司爵:“你是何时完成这些画稿的?”

他近来并未见过晚柠有任何绘画的举动,然而眼前的画稿数量竟不少于一百张。

晚柠淡淡答道:

谢晚柠:“是在一个个难以成眠的夜晚里完成的,总共144张,包括珠宝与服饰的设计稿。”

钟离一脸疑惑,不禁开口问道:

钟离:“少夫人,既然您对公司如此挂心,为何要从帝国集团抽身离去,还将手中那宝贵的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转给了战总?难道您真的打算用这种方式来补偿战总吗?您应该清楚,战总对您的深情厚意,当他得知您愿意嫁给他时,那份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他不仅为全公司的员工加薪,甚至还把您跳芭蕾舞的照片摆放在办公室最显眼的位置,以此向所有人宣告,您就是他的挚爱。”

战司爵深知晚柠此刻情绪不宜波动,连忙打断道:

战司爵:“别多嘴!”

但晚柠却显得有些虚弱,轻声说道:

谢晚柠:“请继续说下去。”

钟离:“无数女子梦寐以求接近战总的怀抱,为何到了你这里,却变得毫无价值?”

话音未落,晚柠轻启朱唇,温婉地打断了他:

谢晚柠:“阿爵,你先回去享用早餐吧,等吃完了,再来找我。我想和他单独谈谈。”

战司爵对晚柠言听计从,顺手拿起三明治和牛奶,转身离去。

谢晚柠:“请继续。”

钟离:“既然战总不在,那就让我好好和你说说吧!”

他边说边抿了一口牛奶,随后坐到了晚柠的对面。

钟离:“你知道吗?为了向谢家提亲,战总甚至亲自请动了他的母亲,你能想象得到,夫人因此遭受了多少次冷遇吗?但这还不是全部。你还记得吗?自十六岁起,战总便默默地守护着你。你不可能完全没察觉到他的存在。尽管他不喜欢参加那些社交场合,但只要听说你会出现在某个酒会上,他便会精心打扮一番,只为能在人群中吸引你的目光。然而你呢?总是独自一人躲在角落里,手中紧握着酒杯,即便有人上前攀谈,你也只是冷漠以对,拒人于千里之外。”

晚柠打断了他的话语,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苦涩:

谢晚柠:“我和阿爵的父亲达成了一项协议——倘若我不在这个世界上了,那么殷家的所有都将归阿爵所有;但只要我能安然无恙地活下去,他也允诺让我与阿爵白头偕老。然而现在,你们每个人都来劝说我不要跟阿爵离婚,可曾有人真正地站在我的立场上考虑过?”

说到此处,晚柠猛地将手中的文件散落在地。

谢晚柠:“我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甚至可能等不到孩子降生的那一刻,作为一位母亲,我又怎能忍心让孩子随我一同离去?你以为我愿意与阿爵离婚吗?你应该了解他的为人,如果我真的离世了,他是一定会追随我而去的!”

此刻的晚柠已是泪如雨下。

钟离的心弦也被晚柠的话语深深触动,原来这一切坚持背后的真相竟是如此——她担心战司爵会追随她而去。这一刻,钟离终于明白了晚柠对战司爵那份深沉的爱意。

他对眼前这个坚强的女孩充满了敬佩之情,缓缓站起身来,向着晚柠深深地鞠了一躬,语气庄重而诚恳:

钟离:“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晚柠的心痛如刀绞,几乎令她窒息。

躲在外头偷听的战司爵不慎将手中的牛奶杯与盘子摔落在地,“砰”的一声响彻寂静的走廊。

晚柠立刻意识到,刚才那些话已被他尽数听去。

只隔了一扇薄薄的门板,两人却已泣不成声。

此时此刻,他们深切地感受到——有情人难成眷属的无奈与悲凉。

见状,钟离不禁担忧地劝慰道:

钟离:“少夫人,您可要多多保重身体啊!”

晚柠能深切地感受到屋外男子内心的煎熬与痛苦,她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缓缓走向书房门口,轻轻合上门扉。

男子见状,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声音颤抖而哀伤:

战司爵:“晚晚,今天下午我们就去民政局......办理手续。我......不会再......让你......为难了。”

这句话如同利刃刺入晚柠的心房,令她瞬间窒息,脸颊因缺氧而泛起一片绯红,眼眶湿润,一滴晶莹的泪水悄然滑落。

她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当战司爵放开她时,她眼神空洞地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甚至忽略了臀部传来的痛感,只是呆滞地坐着。

这一幕让战司爵大惊失色,急忙上前检查她的状况:

战司爵:“晚晚,摔疼了吗?”

然而,瘫坐在地上的女子却没有任何回应,唯有泪水无声地流淌。

片刻之后,她深吸一口气,艰难地开口:

谢晚柠:“好!下午两点......不见不散。”

她没有让战司爵搀扶,而是艰难地站起身来,身形摇摇欲坠,依靠着栏杆,那孤独而凄凉的身影显得格外脆弱。

最终,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向前倾斜,险些摔倒。

幸亏战司爵反应迅速,及时将她揽入怀中,避免了一场意外的发生。

战司爵:“钟离,快去请寂年过来!”

他焦急地呼喊着。

小奕宸在旁边的侧卧沉睡,却仿佛感受到了母亲濒临深渊的绝望,哭得肝肠寸断,任凭战母如何安抚都无济于事。

寂年细致地检查过后,在为晚柠输液时发现了异常——药液竟无法流入她的体内,这一幕令他震惊不已,只有垂死之人身上才会出现这种迹象。

无奈之下,他只得拔掉了针头,战司爵温柔地为她按住针孔处的伤口。

病榻上的女子已丧失了生存的意志,但仍虚弱地呢喃着:

谢晚柠:“好痛啊,我的心……痛得快要碎裂了。”

战司爵听见她微弱的声音,便贴近她的唇边聆听,这句话如同利刃刺穿了他的心扉,令他痛苦万分,他带着哽咽恳求道:

战司爵:“晚晚,我知道错了,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然而晚柠已陷入无尽的噩梦之中,口中反复念叨着:

谢晚柠:“阿爵不要我了,阿爵真的抛弃我了,奶奶,我的心痛得难以承受,仿佛就要碎裂,奶奶,带我走吧!这样我就能解脱,不再受苦了。”

听着她的话语,男子将她冰凉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颤抖着声音呼唤:

战司爵:“晚晚,你醒过来……”

话未说完,只见她的嘴角和鼻孔开始渗出暗褐色的血液。

寂年见状立刻上前清理,生怕血液误吸入呼吸道造成更大的危险。

眼前的景象让男子惊恐万分,他生怕这一刻晚晚就会离他而去。

枕头上、被褥上,黑色的血液如同夜色般蔓延,触目惊心。

那是一日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晚柠欢欣地奔回殷家城堡。

她的爷爷奶奶正坐在后院的亭子里品茶,晚柠一见他们,立刻飞奔过去,扑入奶奶的怀抱,开心地喊着:

谢晚柠:“爷爷,奶奶。”

当她无意中触碰到奶奶手中的茶杯时,却被奶奶轻轻拍了一下手背,疼痛让她忍不住撒娇:

奶奶的声音严厉起来:“柠宝,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回去。”

听到这句话,晚柠心中的委屈瞬间涌上心头,她紧紧依偎在奶奶怀中,放声哭泣。

忽然间,她抬头一看,发现爷爷奶奶都不见了,一声惊呼:

谢晚柠:“奶奶~”

随之而来,她猛地从梦中惊醒,双眼猛然睁开,这一幕把战司爵和寂年吓了一跳。

她似乎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人,掀开被子就往外冲。

可是刚一下床,双腿一软,整个人跌倒在地。

战司爵连忙上前扶住她,却被她推开,口中喃喃地说着:

谢晚柠:“我要去找奶奶。”

寂年看出她还未完全清醒,严肃地说道:

乔寂年:“谢晚柠,老夫人已经去世了,你要认清现实。”

晚柠听了这话,怒气冲冲地吼道:

谢晚柠:“出去,都给我出去!”

晚柠听了这话,怒气冲冲地吼道:

见她情绪如此激动,寂年只好先离开房间。

这时,墙上的时钟显示已经快十一点了,晚柠擦干脸上的泪水,摇摇晃晃地走进衣帽间,换上一套干净的连衣裙。

她的孕肚已经十分明显,站在镜子前,她轻抚着腹部,微笑着说:

谢晚柠:“宝贝们,相信妈妈,妈妈一定会找到办法,让你们平安降生的。”

屋外的男人眼眶红润,但当晚柠拒绝他的触碰时,他的心几乎要碎裂。

不久,佣人进来更换床上的用品,晚柠独自出门,战司爵默默地跟在后面。

她走到学校门口显得十分吃力,因此走几步就需要休息一下,原本五分钟的路程,她足足花了二十分钟。

每当战司爵想要上前搀扶时,都被她拒绝了。

到了学校门口,许多学生已经被家长接走了。

艾瑞克和书熠一见到晚柠,激动地同时奔向她,晚柠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力弄得踉跄几步,幸好战司爵及时扶住了她。她努力保持着镇定,说了一句:

谢晚柠:“谢谢!”

战司爵不满地回应:

战司爵:“晚晚,你不必对我这么客气!”

白璟宸:“娘亲~”

崔书熠:“母亲~”

两人异口同声地叫道。

晚柠抱歉地说:

谢晚柠:“果果老师,对不起,我来晚了!”

果果老师看到他们两个人一起出现,感到有些惊讶,这与外界流传的消息大相径庭:“没关系,还有这两个孩子呢。”

此时,铭钰和衍涛所在的班级也开始放学,他们直接跑过来找晚柠。

铭钰看到晚柠脸色苍白,关切地说道:

宋铭钰:“姐姐,让我们带艾瑞克回家就好,你身体本来就不太好。”

晚柠微笑着回答,声音略显虚弱:

谢晚柠:“没事的!”

回到公寓后,孩子们依次洗手,然后各自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始用餐。

等到战母开始动筷,大家才一起吃饭。

午餐后,晚柠跟着战司爵回到战家别墅,取来了户口本和其他必要的证件。

汽车停在民政局门口,两人心情沉重。

战司爵紧握住晚柠的小手,眼神中流露出罕见的卑微与恳求:

战司爵:“晚晚,我真的不想和你离婚。”

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狠狠地刺进了晚柠的心房。

她缓缓闭上了双眼,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随后抽回了自己的手,带着坚定的步伐走下车,径直步入了民政局的大门。

当工作人员见到他们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还是按部就班地询问:“战先生、谢小姐,你们之间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战司爵抢先回答:

战司爵:“没有,我非常爱我的妻子,她也同样爱我。”

接着,工作人员的目光转向了晚柠,礼貌地问道:“谢小姐,情况是这样的吗?”晚柠不愿欺骗战司爵,尽管眼眶泛红,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么,是不是你们其中一方有了第三者?”工作人员继续追问。

战司爵:“绝对没有!”

战司爵毫不犹豫地回答。

接着他看向晚柠:“谢小姐,是这样吗?”晚柠无法言语,只是默默地点头确认。

“那关于财产分割的问题呢?”

战司爵:“全都给我妻子。”

谢晚柠:“全都给我丈夫。”

两人的回答几乎是异口同声。

工作人员从未见过如此相爱却又前来办理离婚手续的夫妻,不由得笑了起来:“我见过了太多为了离婚而争得面红耳赤的夫妻,要么是因为感情破裂,要么是因为一方出轨,像你们这样彼此为对方着想,且深爱对方的情况真是少见。根据你们的回答,不符合我国的婚姻法律,因此,很抱歉,我们不能为你们办理离婚手续。”

晚柠鼓足了所有的勇气,一字一句地道:

谢晚柠:“麻烦您了,今天就帮我们......把这件事办了吧!”

面对她的请求,工作人员耐心地劝说道:“谢小姐啊,看得出来战少爷非常疼爱您,如果您执意要离婚的话,根据华国的法律规定,即便我为您办理了手续,这份离婚协议也是不具备任何法律效力的。按照我国法律,只有在以下几种情况下才允许离婚:第一,一方存在身体或精神上的不忠;第二,一方有家庭暴力的倾向;第三,双方感情确已破裂无法挽回;第四……因此,您二位的情况并不符合我们的离婚条件。即使我为您办理了离婚手续,这段婚姻依然有效。”

战司爵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而晚柠的心情却异常沉重,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战司爵首次温和地开口:

战司爵:“谢谢您的解释,我妻子非要来离婚,但我并不同意。可能是她怀孕期间情绪波动较大,所以我才陪着她过来。感谢您告诉我们这些信息,也许她只是......”

谢晚柠:“战司爵,你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吧?”

晚柠打断了他的话,情绪激动地冲出了办事大厅。

战司爵连忙跟上,语气柔和了许多:

战司爵:“晚晚~”

目睹这一幕的其他前来离婚的夫妇,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羡慕之情。

工作人员笑着解释说:“他们大概是闹了点小矛盾,所以才会想到要离婚吧。”

战司爵目送着晚柠登上一辆商务车,心中顿时焦急万分,立刻驾车追赶而去。

他一路疾驰至机场,车刚停下,便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心中唯恐晚柠真的负气出国,那样一切将脱离他的掌控。

步入候机大厅,只见晚柠正与宇文邕依依惜别。

宇文邕低声恳求:“柠儿,能再给我一个拥抱吗?”晚柠不计前嫌,温柔地拥他入怀。

她毫不犹豫地带他回到了华国的军营,细心照料他的伤势,并且陪伴了他很长一段时间。

期间,他亲眼见证了晚柠是如何照顾周围的百姓,包括那些Z国边境上的孩子们,她与他们一同踢球嬉戏,那份纯真与善良深深打动了他。

是她让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每当遭遇危险,她总是奋不顾身地挡在他的面前保护他。

宇文邕紧紧抱着这个小女子,轻启薄唇,在她耳畔低语:“我自幼生长于黑暗之中,却在Z国的那个贫民窟与你相遇。因为你的双手,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温暖。在那里,我不是Z国的王,我只是阿邕。”话语间,宇文邕陷入了那段珍贵的回忆——那时,他在家族内部的斗争中遭到追杀,恰好晚柠在Z国边境游玩,发现了身受重伤的他。

直到有一天,他的侍卫找到了他,向他行礼下跪,那一刻,晚柠才惊讶地发现他的真实身份:“你是Z国的王子?宇文邕。”

侍卫因他竟敢直呼我的名讳而勃然大怒,正欲抽刀教训那人。

我挺身而出,挡在她面前,这是头一回由我来庇护她!

“她是我的女人,谁敢动!”我掷地有声,话语坚定。

晚柠闻言一怔,她从未有过被欺骗的感受:“你骗我,宇文邕!”

他匆忙间将贴身的玉佩塞到晚柠手中,急切地说:“我没有存心欺瞒你,只要你持有我的信物,将来定会以Z国最盛大的仪式迎你入门!”随即,他被侍卫簇拥着离去。

她呆立在边界处,他原打算带她同返Z国,无奈尚未登基为王,无力庇护她周全。

将她安置在华国,是他能想到的最佳安排。

这一分别,竟长达八年之久。

“你是否怨我当初未坦白身份?那时我还未坐稳王位,无法带你同行,我怕你遭遇不测,怕无法守护你安全。如今我已明白,不愿再做Z国之王,只愿成为你的阿邕。”言毕,他在晚柠额间那朵黑色曼珠沙华上轻吻,这一幕深深刺痛了战司爵的心,他立即将她揽入怀中。

“柠儿,听我说,只要有我一日,绝不会让你有性命之忧!”他的思绪飘回在华国军营的日子,那时伤势初愈,尚可行走。

见他神情凝重,晚柠笑着柔声道:“无论你来自何方,记住无需掩饰喜怒哀乐,我更希望你只是个寻常百姓,能拥有一段充满挑战却又平凡的生活。”

只有晚柠视我为有血有肉之人,而非异类,即便知晓了我的真实身份,我们仍能保持联络。

她并未因我隐瞒身份而责备,反而鼓励我成为一方霸主,守护子民安宁幸福的生活。

谢晚柠:"阿邕,对不起。"

晚柠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与坚定。

谢晚柠:“我无法随你远赴你的国度,因为我在这片土地上有我深爱的人——我的家人。他们是我生命中不可割舍的一部分,我不能为了追求未知的生活而抛下他们。”

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击中了战司爵的心房,他未曾想到晚柠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柠儿,我此生最大的遗憾,莫过于未能带你回到我的故乡。" 宇文邕的声音里满是悔恨,“正是因为我的犹豫与迟疑,才导致我们分别了漫长的八年,是我亲手将你从我的世界中丢失。”他的眼眶湿润,泪光闪烁,仿佛承载着八年的思念与悔恨。

谢晚柠:"实际上,你的妻子比我更为出色,没有她家族的支持,你恐怕难以坐上Z国的王座。而我,不过是一介平凡女子。若我追随你至你的国度,必将置身于一个充满未知与危险的世界,任人摆布。更何况,在Z国,你已拥有一位王后,即便你接纳我,我能得到的也不过是一名侍妾的地位。不,这并不是我要的生活。在华国,我们遵循的是一夫一妻的制度,我无法接受那种多妻的生活。”

"那么,柠儿,如果我与她离婚,让你成为我的王后,可以吗?" 宇文邕的声音低沉而恳切,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卑微。

谢晚柠:"不可以,我绝不会成为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在我的心中,永远只有阿爵一人,无论未来如何,我都无法接受其他任何男人。”

说罢,晚柠轻轻将手中的玉佩递还给宇文邕。

当他们的手指触碰时,她不再如以往那般冰冷,而是传递出了一丝温暖,令人心安。

谢晚柠:“阿邕,我身中的剧毒已无解药,你应当珍惜与妻子共度的每一刻,毕竟,是她陪伴你渡过了生命中最煎熬的时光......”

晚柠的话语未尽,便被他急切地打断: “柠儿,我简直难以置信——那个曾在村中激励众人勇敢抗争命运的谢晚柠,竟会吐露这般灰暗之语。”

谢晚柠:“阿邕啊,村民们所遭遇的不过是一场疾病,虽折磨人却总有药可医;而我所中的这绝情之毒,即便翻遍天下所有医书典籍,也找不到一丝解救的线索。”

晚柠语气平和地说道。

宇文邕凝视着晚柠,声音中透着难以掩饰的哀伤:“柠儿,重逢的喜悦难掩心中酸楚,从你在车上的言语间,我已明了你的心意已变。”

晚柠的目光中满是感激:

谢晚柠:“阿邕,你待我实在太好!”

此时,广播响起:“宇文先生,谢小姐的航班将在十五分钟后起飞,请尽快办理登机手续。”

战司爵听罢,心中一阵绞痛——倘若他未曾出现,她是否真的会随他而去?宇文邕再次伸出了他修长的手,眼神坚定:“我不介意你的过往,我只渴望我们的未来。柠儿,跟我走吧,去我的国度,回到我身边。”

话音刚落,机场内忽然传来一阵枪响,晚柠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突如其来的危险。

谢晚柠:“小心!”

她毫不犹豫地挡在了宇文邕身前,一颗子弹穿透了她的左臂,鲜血如注。

尽管疼痛难忍,晚柠却迅速从包中抽出一把手枪。

宇文邕惊愕不已,她怎会随身携带武器?而且这里是华国,她立即将枪递给了战司爵,随即捂住伤口,镇定地命令:

谢晚柠:“顾霆琛,立刻疏散群众,保护所有人安全!”

她猜测袭击者可能来自Z国,但能在华国如此嚣张行事,实属罕见。

顾霆琛迅速行动,带领手下保护民众撤离。

宇文邕的侍卫也上前护驾:“王上,请随我们离开!”然而,晚柠不顾战司爵的劝阻,径直走向狙击手的方向。

现场还有一名人质倒在血泊之中,这一幕让晚柠心如刀绞,双眼瞬间变得血红。

徐局长带领着队伍正火速赶来。

……

晚柠迅速锁定了目标——那位钟爱红裙的女子,她身姿妖娆,金黄的长发如波浪般卷曲,配上那双摄人心魄的金色瞳眸与挺拔的鼻梁,手中紧握狙击枪,容貌颇为动人,可惜内心冷酷无情。

她对着晚柠厉声质问:“真没想到,在你自己的男人面前,你竟然还会护着我的丈夫,战先生,难道你不觉得我们两个更像是局外人吗?”

战司爵紧紧拥抱着自己的爱人,语气坚定而严厉:

战司爵:“这位女士,我和我的妻子感情深厚无比,她救助他人纯粹出于善意,并非如你这般残忍无情!难怪宇文先生对你毫无好感,就连我见了也感到厌恶。”

这番话彻底点燃了米莉亚的怒火:“不可能!如果不是因为你,阿邕一定会爱上我的!”

战司爵:“没有人会爱上一个心狠手辣、滥杀无辜的女人!”

战司爵毫不留情地回击道。

晚柠淡淡地开口:

谢晚柠:“米莉亚,原本你手中的牌足以让你成为赢家,但你却选择了最极端的道路。既然他不爱你,为什么不试着放手,去寻找新的幸福呢?”

“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这个地位卑微的小人物……”米莉亚的话还未说完,就感到脸上一阵剧痛,宇文邕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她身后,并听到了她侮辱晚柠的话语!

“我早已警告过你,除了你想要的一切,唯一不可触碰的就是我的底线!”宇文邕一把掐住她的喉咙,将她凌空提起,让她首次体验到窒息的恐惧。

“若不是晚柠,我早已命丧边疆!你竟敢如此诋毁她!既然你无视我的警告,那就去地狱吧!”晚柠急忙上前,轻轻拉扯着宇文邕的衣角,柔声劝道:

谢晚柠:“放开她吧,阿邕,说到底她也是个可怜人。”

宇文邕闻言,心中一凛,瞬间恢复了几分清醒。

他猛地将米莉亚甩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丝毫未显怜香惜玉之意。

随即,他便欲查看她的伤势,却被晚柠抽回左手,轻声说道:

谢晚柠:“我已经处理好了,你不必担心。”

说罢,她缓步走向米莉亚,苍白的手掌伸向前方,语气坚定:

谢晚柠:“米莉亚,为这样的男人付出,值得吗?”

米莉亚并未接受她的援手,咳嗽几声后再度站起,发出一阵狂笑。

晚柠耳畔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转瞬之间,他们已被二十名雇佣兵重重包围。战司爵与宇文邕下意识地将晚柠护在身后。

米莉亚的笑声愈发嚣张,最终冷言道:“谢晚柠,给你一个选择:救你的丈夫,还是救Z国的国王!”

晚柠从未惧怕过眼前这位女子,她推开挡在身前的男子,单手背于身后,厉声质问:

谢晚柠:“米莉亚,你以为在这片属于殷素的土地上,我会做选择吗?”

米莉亚眉头紧蹙:“你是殷素?”

谢晚柠:“我不仅是殷素,更是华国的女帝。你觉得我们两人之中,谁的身份更为高贵?谁更配得上宇文邕?不过既然你知道了这个秘密,要想活命,就必须胜过我!”

话语刚落,外面响起警车的鸣笛声,昭示着徐局长已率队抵达。

“好,我也正想与华国的殷素一决高下,身为Z国的王后,我绝不输于你!”

战司爵怒吼道:

战司爵:“晚晚,以你现在的情况,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让我来!”

晚柠冷哼一声,不屑地从袖中取出一只精致的玉瓶,揭开瓶盖,将瓶中之物一饮而尽,随即收回到袖中。

她拔下头上的桃木簪子,触动机关,化作一把锋利的匕首。

随着她一头短发散落,其绝美容颜令米莉亚黯然失色。

刹那间,两位女子交手,然而晚柠实力不及米莉亚,仅两个回合便被击倒在地。

米莉亚举起匕首,欲置晚柠于死地。

危急关头,战司爵挺身而出,将晚柠护在身下。

与此同时,宇文邕毫不犹豫地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刺向米莉亚的腰部,并将其一脚踢飞数米之外。

她痛苦地捂住胸口,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宇文邕拾起了晚柠遗落的匕首,步伐坚定地走向米莉亚。

他的周身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戾气,双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晚柠不愿目睹这血腥一幕,颤抖着躲进了战司爵温暖的怀抱,声音带着几分哀求:

谢晚柠:“阿邕,饶了她吧!我不想你因为保护我而沾染鲜血。”

米莉亚万万没想到,在这种情形下,晚柠竟还能展现出这般宽容与仁慈,即便自己意图置她于死地,她依然愿意为自己求情。

宇文邕俯视着米莉亚,声音冷酷无情:“米莉亚,听好了,关于柠儿的真实身份,我早已知晓。她从未对我有所隐瞒,更不会无故伤及无辜。当初她救我之时,便告诉我作为医生的职责——无论病人是罪大恶极还是来自异国他乡,她都会一视同仁地救治。而你,身为Z国的王后,这些年来究竟做了些什么?相反,柠儿却把华国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甚至避免了战争的侵扰。你凭什么与我心爱的女人相提并论?当初迎娶你时,我就明确告诉你,我心中早已有他人。即便你嫁给了我,我也绝不会碰你一分一毫,更不会与你有任何未来!你在华国仍旧不知收敛,我决定将你交由华国军方处置,并且从此刻起,我再也不会让你踏足Z国半步。同时,我会正式宣布我们的离婚事宜,从此以后,你不再是Z国的王后,我们的缘分就此终结。”晚柠听到这些话后,心中不禁一阵惊恐。

而米莉亚则痛哭流涕,她付出了这么多,却换来了这样的结局。

不久之后,警察包围了现场,米莉亚与那二十名雇佣兵一同被带走。

晚柠此刻仍蜷缩在战司爵怀中,身体微微颤抖,她小声问道:

谢晚柠:“阿爵,如果有一天你不再爱我,也会这样对我吗?”

战司爵明白她的担忧源自宇文邕处理事情的方式,此刻她将自己代入了那样的情境之中。

他温柔地拥抱着她,轻声安慰道:

战司爵:“晚晚,别怕,我对你的爱如此深沉,怎么可能舍得这样对你呢?”

徐局长缓缓上前,目光凝重地落在晚柠左臂衣袖上那触目惊心的血迹上,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徐云溪:“姑爷,还是先送小姐去医院吧!”

晚柠轻轻抽泣着回应:

谢晚柠:“我已经简单处理过伤口了,不必担心。剩下的事情,就麻烦您了。我想,我会随您的警车一同前往警局。”

在战司爵的轻柔扶持下,她艰难地站起身来。

宇文邕看在眼里,痛在心头,晚柠的虚弱让他心疼不已。

谢晚柠:“祝你一路平安!”

晚柠语气平静,但眼底却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宇文邕再次恳求道:“如果我放弃王位,来到华国生活,你愿意与我共度此生吗?”

晚柠轻轻摇头,语气坚定而决绝:

谢晚柠:“以我们二人的身份来看,这是不可能的。换个说法,如果我不爱这个人,我是不会选择与他同行的。你还是尽快回国吧,否则Z国可能会出现内乱。”

说完这番话,晚柠紧紧拥抱着他,仿佛是在为这段感情画上一个句号。

最终,她没有选择与战司爵一同离去,而是跟随徐局长踏上了前往警局的道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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