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报道

二人刚刚沉浸于彼此的温暖之中不久,门铃却不合时宜地响起,他们无奈地对视一眼,迅速调整好情绪。

晚柠轻施淡妆后,便去接待访客。

然而,当她看见沙发上坐着的那个男人时,不由得心中一惊,脱口而出:

谢晚柠:“你怎么来了?”

贺嘉礼语气凝重:

贺嘉礼:“小柠,我今日前来,只为讨一个公道。”

他冷冷地注视着战司爵。

晚柠淡淡地说:

谢晚柠:“他已经交给你处理了,我有些疲惫,想回去休息。”

说着,她转身欲离去,却被贺嘉礼快步上前阻拦。

贺嘉礼:“你真的这么厌恶我吗?”

贺嘉礼质问道。

晚柠轻笑一声:

谢晚柠:“贺先生,我怎敢厌恶您?当初是您一次次伤害我,身为我的未婚夫,却选择相信我姐姐的每一句话。如今我们之间已无瓜葛,我是战司爵的妻子,也是他孩子的母亲。”

话音未落,贺嘉礼猛地抓住她的手腕,试图将她带走。

贺嘉礼未曾想到她竟会动手打他,错愕道:

贺嘉礼:“为了他,你竟然打我!”

晚柠冷漠地挣脱了他的束缚,手指向门外,怒斥道:

谢晚柠:“这是我的家,我不欢迎你!请立刻离开这里!”

随即,管家带领着暗卫上前,强行将贺嘉礼带离了柠园。

晚柠真的疲惫至极,刚被带走不久,她便脚步虚浮地倒在了沙发上。

战司爵见她这般憔悴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阵阵心疼:

战司爵:“晚晚,我带你回房休息一会儿吧。”

晚柠乖巧地点了点头,她实在太累了,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战司爵将她轻轻抱回卧室。

一接触到柔软的床铺,她便沉沉地睡去了。

战司爵为她细心地盖好被子,轻轻拉上窗帘,调暗了床头的灯光,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他回到书房继续处理繁忙的工作,顾霆琛则向他汇报了帝国集团近期的情况。

然而,自晚柠离开公司后,设计部与营销部的表现都不尽如人意。

战司爵愤怒地咆哮道:

战司爵:“没有晚晚,这些人难道就成了废物吗?留他们在公司还有什么意义,不如早点解雇算了!”

顾霆琛:“但他们毕竟是公司的元老级员工,全部开除恐怕不太合适。”

顾霆琛斟酌着言辞,试图劝说。

战司爵:“那就按晚晚的想法来办吧!”

战司爵最终做出了决定。

顾霆琛:“明白了!”

顾霆琛恭敬地应允后,便退出了书房。

……

正当晚餐准备就绪之时,天空竟飘起了如鹅毛般的皑皑大雪。

战母语带关切地说:

顾茗妃:“柠儿啊,贺家的那个年轻人还在门外等着你,他已经足足站了三个小时了,这样下去怕是要出什么事了。”

眼见晚柠欲言又止,但她最终还是站了起来。

这时,战司爵与战司璇也一同起身。

战母严厉地说道:

顾茗妃:“阿璇,你给我老实地在这里等着柠儿回来!”

随后又转向司爵:

顾茗妃:“阿爵,毕竟是我们先一步抢走了贺家的儿媳,你得信任柠儿,她能够妥善处理这件事的。”

然而,每当涉及到晚柠的事情时,两兄弟总是不愿听从母亲的意见,坚持要跟着晚柠。

对此,战母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时,艾瑞克忽然开口安慰奶奶:

白璟宸:“奶奶,您别担心。娘亲正如爹爹所说的那样,心地太过善良,才会让人有机可趁。”

战母微笑着回应:

顾茗妃:“我对柠儿很了解,如果她不够果断坚决,恐怕迟早会惹上更大的麻烦。”

晚柠心急如焚,甚至来不及披上外套,仅穿着居家服便匆匆从屋内换上了一双轻便的运动鞋,旋即夺门而出。

战司爵见状,注意到她衣着单薄,未及自身整理,便随手抓起一件外衣为她披上,紧随其后疾步而去。

战司璇同样迅速换鞋,紧跟步伐,一同急急出门。

战司爵伫立一旁,静观其变。

正当战司璇欲上前时,被他轻轻制止。

晚柠目光如冰,冷声道:

谢晚柠:“你究竟有何目的?”

贺嘉礼:“柠儿,听我解释,战少乃是杀害你奶奶的元凶,你真的愿意与仇敌共此一生?”

贺嘉礼迫切地揭示真相,但晚柠似乎对此漠不关心,嘴角轻扬:

谢晚柠:“战司爵并非我的仇敌,反而是我的救命恩人。当年是谁与我姐姐联手陷害我,你亲眼目睹晚棠将我推下悬崖,那时你又在做什么?”

贺嘉礼身形一晃,后退一步,眼中满是惊恐:

贺嘉礼:“你都记起来了?”

晚柠闭上双眼,过往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现,挥之不去。

谢晚柠:“不错,贺家一直觊觎我在白氏集团的股份。你不妨上网查询,现在持有白氏集团最多股份的人是战司爵,而我早已不再是该公司的股东,这一切与我再无瓜葛。对了,也许你会提到我还掌控着一家谢氏集团,但你若仔细调查便会发现,谢文胜和谢文彬才是最大的股东,我早已将自己的股份全部转让给了战司爵。现在的我已一无所有,你还愿意接纳我吗?”

贺嘉礼迟疑片刻,缓缓说道:

贺嘉礼:“你这样做,就不担心战少会弃你而去?”

谢晚柠:“我从未畏惧过任何人的离去,但此刻,我想问你——当我已一无所有,你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我?”

晚柠的声音在空中轻轻回荡,她又一次重复了这句话,而贺嘉礼的心中却充满了迟疑与挣扎。

晚柠缓缓转身,目光越过贺嘉礼,向不远处的战司爵喊道:

谢晚柠:“阿爵,你过来一下。”

战司爵听闻晚柠的呼唤,毫不犹豫地快步走向她。

晚柠望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坚定的身影,轻声问道:

谢晚柠:“阿爵,如果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愿意要我吗?”

战司爵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笑意,他紧紧拥抱着晚柠,语气庄重而真挚:

战司爵:“晚晚,我爱你,这份爱与你的身份和外貌无关。即便初次相遇时,你只是一个普通的乡村女孩,我战司爵也会用八抬大轿将你迎进战家。你所拥有的一切对我来说只是锦上添花,即使失去这一切,我战司爵的所有都将属于你。”

谢晚柠:“听到了吗?这就是你与阿爵之间的区别。”

晚柠转向贺嘉礼,声音中带着几分冷漠,

谢晚柠:“他从不在乎我是谁,也不在意我手中握有多少股份。我把一切都交给他,只是因为不愿让那些曾经伤害我的人得到它们。”

贺嘉礼试图辩解:

贺嘉礼:“小柠,但他毕竟是杀害你奶奶的凶手啊!”

谢晚柠:“我忘了告诉你,在大学一年级的时候,我就已经与战司爵同居了。那时他在米兰陪伴我上学,无论多忙都会亲自接送我。他怎么可能有分身之术,回去刺激我的奶奶呢?”

晚柠淡淡地说着,言语间透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释然。

说完这番话,晚柠从口袋中取出一枚精致的绒布戒指盒,递给了贺嘉礼。

谢晚柠:“贺先生,我们终究是有缘无分。以后请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了。在我与阿爵相处的日子里,那是我多年来最快乐的时光。即便他是我的仇人,我也甘愿留在他身边。至于你,我从未将你放在心上。”

贺嘉礼接过戒指盒,感受到了晚柠手心传来的冰冷,那种冷意仿佛直透心底。

下一瞬,他仿佛被恶魔附身,双手狠狠抓紧白晚柠的臂膀,近乎疯狂地摇晃着她,嘶声质问:

贺嘉礼:“白晚柠,你是我的未婚妻,无论我怎样尝试接近你,你都避之不及;而战少爵仅仅几句甜言蜜语,你就投入了他的怀抱,正如你姐姐所说,你果然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

晚柠被他摇得几乎站立不稳,战少爵见状立刻出手,一拳将贺嘉礼击倒在地。

白晚柠则虚弱地倚靠在战少爵坚实的胸膛上。

战少爵怒不可遏地吼道:

战司爵:“贺嘉礼,你有什么资格侮辱我的妻子!”

他的双眼充血,如同两团即将喷薄而出的烈焰。

而此时的贺嘉礼也彻底失控,对着战少爵咆哮:

贺嘉礼:“战少爵,你以为白晚柠是真的爱你吗?她不过是贪图你手中的权势罢了,等到她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就会毫不犹豫地离你而去,看看我现在的样子,那就是你未来的写照!”

这番话深深刺痛了白晚柠,她踉跄着上前,狠狠掴了贺嘉礼一记耳光。

晚柠紧紧捂住心口,一口腥甜的黑血自唇边溢出,两行清泪悄然滑落,她带着一抹苦笑与绝望低语:

谢晚柠:“倘若你能对我稍存信任,我们也不至于走到这般田地。谢晚柠若是爱上一人,便只会倾心于那一人!你当初那样伤我至深,我又怎可能再对你付出真心?”

话音刚落,她仰望着那片无垠的苍穹,发出一声凄凉的冷笑,随后便软倒在战司爵的怀中。

战司爵仅以一个眼神示意,守卫们便将贺嘉礼带离了现场。

然而晚柠并未真的昏厥,她只是不愿再与战司爵有任何纠葛。

步入客厅后,她径直冲向浴室,在洗手台前再次剧烈地呕吐,那黑色的血液令人触目惊心。

战司璇心头颤栗,凝视着战司爵,声音微颤地问道:

战司璇:“难道这世间真的再无雪莲丹了吗?”

战司爵:“她用那唯一一颗雪莲丹救了顾星辰,那可是她奶奶历经千辛万苦,从白晚柠手中夺来的宝物,但她却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人。”

战司爵心中五味杂陈,若早知那便是传说中的“雪莲丹”,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让她轻易赠予他人,即便她因此怨恨自己,也要让她服下才是。

晚柠轻拭净口,步出浴室,神情淡然地说:

谢晚柠:“我没事,你们不必挂心。”

晚餐过后,晚柠情绪低落,沐浴更衣后,身着轻薄的睡袍,在后院独自徘徊。

璇玑夫人的那些话不断在她脑海中回响,她曾亲口向奶奶许诺,会与他共度四年的时光,之后她就必须去履行自己的使命。

然而,她舍不得这个男人,舍不得他们的孩子,舍不得这个温馨的小家。

她步入花房,坐至钢琴前,缓缓掀开琴盖。

指尖轻触琴键,一段带着淡淡忧伤的旋律随之流淌而出,悠扬地弥漫在整个后院之中。

她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得愈发激昂,直至猛地一声巨响,她按压在琴键上,随即捂住胸口,朝着一旁的红玫瑰吐出一口乌黑的鲜血,那朵鲜花瞬间凋零,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想到这里,她不禁心生畏惧,难怪奶奶要她远离他们,原来是为了避免这样悲惨的结局。

晚柠脚步踉跄地从花房走出,抬眼便望见后门处,一道身影正静静地等候着她。

她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背影,心中泛起微妙的情感涟漪,仍不由自主地朝那人走去。

她声音微弱地问道。

谢晚柠:“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高湛看着眼前这个身形愈发纤细的女子,内心不禁一阵剧痛——仅仅几日未见,她竟憔悴至此,仿佛瘦削了许多。

他缓缓伸出手,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期待:

高湛:“跟我走,好吗?”

这一次,晚柠没有犹豫,轻轻地将自己小巧的手掌交予他。

她的神情异常平静,这份平静几乎让人感到陌生,仿佛眼前的她与往日的晚柠已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高湛又一次轻触她那纤细而雪白的手指,她的手依旧如往常般冰冷。他不假思索地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为她披上。

高湛:“他就是这样照顾你的吗?在这寒风刺骨的日子里,竟然让你穿着如此单薄的衣服出门。”

话语中隐含着一抹责备之意。

他扶她坐进了副驾驶座,随即迅速绕到驾驶位,发动汽车,将暖气调至最高档,试图以此来驱散她身上的寒意。

车轮转动,驶离柠园之时,战司爵匆匆追出,却已是来不及。

无奈之下,他也只得驾车紧随其后。行驶途中,高湛轻声问道:

高湛:“想去哪儿?”

他那宽大的手掌仍旧如同过往一般俊美,此刻正温柔地包裹着她的手,令她一时看得出了神。

他不经意间瞥见她的目光,意识到她又因注视自己的手而陷入了遐想,于是轻轻拉了拉她的手指,唤回了她的思绪。

高湛:“想去哪儿,柠儿?”

谢晚柠:“海边。”

晚柠轻柔地回答道。

高湛真的将她领到了海边,夜幕下的海岸线一片幽暗深邃。

她的脚刚触碰到柔软的沙滩,便迫不及待地甩掉了脚上的鞋履,仿佛找回了久违的自由,向着那浩渺的大海奔去。

高湛心中忐忑,生怕她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傻事,急忙加快步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冰冷得仿佛连车内的暖气也未曾温暖过她分毫,于是他只能放慢脚步,听她轻声问道:

谢晚柠:“阿湛,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高湛:“对不起,我没料到会变成这样。”

高湛的声音里带着歉意。

谢晚柠:“其实,我早已原谅你了,你不必向我道歉。生死本就是命中注定,也许对我奶奶而言,那是她无法避免的命运。”

晚柠淡然地说道。

高湛:“我想知道,你曾经爱过我吗?”

高湛停下脚步,凝视着眼前的女子。

她苦笑了一下,而高湛在得到这个肯定的回答之后,毫不犹豫地俯身吻住了她。

晚柠来不及躲闪,她睁大双眼望着眼前的男子,眼角滑落一滴泪珠,不知为何,她竟不忍心推开他。

晚柠耳畔传来马路上车辆疾驰而过的声音,其中一辆正是她的座驾。

她心中一紧,确信战司爵已经找上门来。

她试图推开眼前的男人,但此刻的她力量微弱,根本无法与之抗衡;更糟糕的是,她的嘴唇已被他咬破,直到最后才得以解脱。

她轻轻触碰受伤的双唇,指尖沾染了一抹鲜红。

不容多想,晚柠立刻拉起他的手,飞快地逃离现场。

这具身体早已不再是往日的模样,为了躲避追捕,她只能带着他躲进一块巨大的岩石之下。

谢晚柠:“听话,就藏在这里,等我们安全离开后,你再出来。”

晚柠语气中满是忧虑。

高湛:“柠儿,我不怕他的,跟我一起走吧,好不好?”

高湛焦急地说道。

谢晚柠:“时机未到,我还不能离开。你就乖乖地躲好,他不会对我怎样。”

话音刚落,晚柠便向着辽阔的大海走去。

冰冷的海水浸湿了她的裤脚,一道强烈的光线照射过来,让她不得不抬起手遮住眼睛。

战司爵迅速出现在她身旁,看到她湿漉漉的裤脚,怒气冲冲地质问:

战司爵:“你在干什么?这样的冷水,你的身体怎么承受得了?”

然而,在发现晚柠下唇的伤痕之后,他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狠狠地咬了一口伤口。

晚柠痛得挣脱了他的吻,愤怒地吼道:

谢晚柠:“阿爵,你到底在干什么!”

战司爵:"你竟然跟着别的男人离开了,而且还为了他对我大吼大叫!”

战司爵怒火中烧,晚柠心里顿时一紧,确实是因为她私自与他人离开柠园,才引发了这一系列事件。

战司爵再次咆哮,准备下令寻找此人。

战司爵:“那个男人现在在哪里?”

晚柠心中愈发慌乱,但她依旧不愿示弱,怒声回应:

谢晚柠:“战司爵,听好了,我只是让他送我到海边散散心,一下车我就让他回去了。你也看到了,只有我一个人在海水中嬉戏。如果我真的想离开你,一个小小的华国,怎么可能束缚得住我谢晚柠的自由!”

战司爵:“你终于说实话了,原来你真的想离开我!等着瞧吧,我看你怎么能从我身边逃开一步。”

战司爵彻底失去了理智,一把抓住晚柠的手臂,强行将她往岸边拉。

晚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几番挣扎之后,便被拽倒在地。

意识到她无力反抗,战司爵只好将她抱回车上。

然而,晚柠再次下车,战司爵立刻挡住了她的去路,厉声问道:

战司爵:“你要做什么?”

谢晚柠:“我去拿我的鞋子。”

这时,战司爵才发现她竟是赤足而行。

战司爵:“鞋子在哪里?”

晚柠指了指不远处的楼梯口,战司爵连忙跑去为她取鞋。

晚柠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乖乖地坐在副驾位置上,用湿巾清理脚底的沙粒。

尽管心中怒火未消,战司爵仍旧细心地为她清除脚上的沙粒,然后用温水为她洗净双脚,再用纸巾轻轻擦干。

随后,他又为她穿上干净保暖的袜子,最后才帮她穿上鞋子。

刚刚坐回驾驶座,却见晚柠又打开了副驾车门,战司爵心中一阵慌乱,急忙问道:

战司爵:“你要去哪里?”

晚柠径直走向车尾,从后备箱拿出一双备用鞋子,取出放在干净袋子中的袜子递给他。

谢晚柠:“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你的鞋子湿透了,在这寒冬腊月里,这样会着凉感冒的。”

听到这话,战司爵心中五味杂陈,既恼怒又感动——她自己都已自顾不暇,却还想着照顾他。

谢晚柠:"坐好了!"

晚柠语气中带着一丝愠怒,吩咐道。

这时,晚柠才留意到他居然趿拉着一双毛茸茸的拖鞋就出了门,而且那拖鞋已经被海水浸透。

想到这里,她心中不禁涌起了一丝歉意。

然而当她伸手准备替他脱下鞋子时,男人却轻声细语地说

战司爵:“晚晚,这种事情不用你来做的,我自己来就好。”

谢晚柠:"别说话!"

晚柠略带愠色地喝止,男人只好默许了她的举动。

她旋即拉开了驾驶座的车门,男人顺从地调整好了自己的位置。

就这样,她细致地为他清洗着双脚,随后又拿出纸巾轻轻拭去他脚上的水珠。

在这个过程中,晚柠由于俯身的动作,未曾意识到自己穿着的是低领的家居服,因此她胸前的风景不经意间完全映入了男人的眼帘,而这一切,她却全然没有察觉。

他的脚冻得冰凉,只好先穿上对方的袜子,那袜子带着几分少女的粉色与娇嫩,与他硬朗的形象略显不搭。

谢晚柠:"这是我的袜子,设计上有点可爱,你可别介意啊。”

战司爵:“这可是我老婆的袜子,又不是我第一次穿了。”

战司爵轻声嘟囔了一句,随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谢晚柠:“哦,我说我的袜子怎么总是少了几双,原来都被你穿走了。”

晚柠为他系好皮鞋后,轻轻抬眸望向他,捕捉到了他眼中那一抹不同寻常的光芒。

心生好奇之下,她不自觉地低首瞥了一眼自己胸前,似乎在寻找引起这般注视的原因。

她这才惊觉自己未着寸缕的上身已完全袒露在他的眼前,连忙用手掩住胸前春光,眉宇间浮现出一抹愠怒,嗔道:

谢晚柠:“流氓!”

男子猛地将她揽入怀中,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战司爵:“你再说一次试试!”

谢晚柠:“你就是个坏人!”

晚柠轻咬银牙,娇嗔道。

话音未落,男子已不容分说地封住了她的唇,这个吻既炽热又霸道。

晚柠猛地咬住了他的舌头,疼痛让那男子终于松开了她,但他的眼中却闪烁着玩味的光芒。

他轻拍了下她的臀部,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谢晚柠:“小东西,竟敢咬我?胆子不小啊!”

晚柠对此毫不在意,一把将他拽离了驾驶座的位置,自己则稳稳地占据了驾驶座,冷冷地命令道:

谢晚柠:“上车。”

男子乖乖地听从了她的指示,坐上了副驾驶座。

晚柠随即转向战司爵,淡淡地吩咐道:

谢晚柠:“别让他们再跟来了,这样太不自在。”

战司爵闻言,立刻给顾霆琛发去了信息,通知他们可以回去休息了。

……

回到家中,男人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

门扉方启,他便将那位娇小的女子轻轻压在门后,深情地吻了下去。

女子在他的怀抱中轻柔顺从,任由这份炽热的情感在两人之间悄然绽放。

********************

战司爵:“若我真对其他女子生出了兴致,恐怕某人就得偷偷抹眼泪了吧。”

晚柠的脸霎时染上了红晕,轻咬着唇,娇嗔道:

谢晚柠:“你别太过分了。”

说罢,男子再度倾身亲吻她,随后温柔地将这小女子揽入怀中,轻置于床榻之上。

一时间,房内的氛围变得愈发旖旎起来。

……

次日清晨,他们在享用过早餐之后,便早早地前往机场,踏上飞往美国的旅程。

因为第二天正是晚棠入学报到的日子,晚柠心中有些挂念,决定陪同前往。

待她们下飞机并妥善安置好孩子之后,战司爵因需临时召开视频会议,于是晚柠独自驾车前往朗桥大学。

晚柠牵着晚棠的手步入校长办公室进行报到,校长马克一见晚柠,立刻热情相迎:

“少夫人,您怎么亲自来了?”马克与战家交情颇深,得知晚柠的姐姐将在此就读研究生课程,自然是满心欢喜。

两人一同在沙发上落座后,晚柠从她的手提包中取出一张六千万元的支票及入学通知书,轻轻推至马克面前。马克大为惊讶,不敢接受这份重礼。

“少夫人,这笔钱我实在不能收,朗桥大学原本就是战氏集团的一部分,我们的薪资也由贵集团发放,又怎能再收取学费呢?”马克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晚柠微笑道:

谢晚柠:“我努力工作的目的,就是为了能让家人拥有更美好的未来。虽然我丈夫已为我姐姐找到了理想的学府,但我总不能连学费都让他承担吧?我虽嫁给了他,却也不应事事依赖。他辛苦工作供养我和孩子,已是不易,这笔学费您应当收下,否则我就只能另寻他处了。多余的部分,算是我对学校的一份心意,正如我常常资助希望工程一样,日后也会尽力支持朗桥大学的发展。还请您务必保密此事,若是让阿爵知道了,他定会不悦的。”

听着晚柠的话语,他只得接受了这份馈赠。

晚柠继续说道:

谢晚柠:“阿爵,若是在你这投入了一笔不小的费用,请务必退还给他,我会以双倍的金额补偿给您。”

马克未曾料到晚柠竟如此慷慨大度,连忙为二人各斟上一杯香茗。

尽管晚柠有些洁癖,但她良好的教养提醒自己不能拒绝眼前的茶水。

马克恭敬地开口:“少夫人,这样战总会不高兴的。”

晚柠淡淡地回应:

谢晚柠:“一切后果由我承担,阿爵自然不会让您为难。对了,往后我姐姐就拜托您多加关照了,若有任何事情,请务必及时通知我。”

马克微微一笑:“难怪战总能看上谢小姐,年纪轻轻却如此沉稳大气,相比之下,白小姐在您面前就像是个小妹妹。以前总是听闻战总娶了一位贤妻,今日终于有幸一睹真容。”

晚柠谦逊地答道:

谢晚柠:“过奖了,我只是阿爵背后默默支持的女人罢了,哪里有他那样的能力。如果没有他在支撑这个家,我又怎能独自承担得起呢。”

“不不不,从您如此大方的举止来看,即便您是被白家长久遗弃在外,也没有因此而堕落,反而赢得了所有人的尊敬。您不仅是享誉全球的服装与珠宝设计师,还是一位绘画界的大家,在商界更是游刃有余。虽然您选择隐居幕后,但战总的事业也离不开您的助力。如果不是您足够出色,我们又怎么会知道您这位杰出的人物呢?”听到这些赞誉,晚柠也不禁露出了微笑。

谢晚柠:“马校长,您太过奖了,我会因此而飘飘然的。名声在外又如何?现在不也是因为我是战少的妻子,您才会对我如此礼遇。如果我只是单纯的谢晚柠,您觉得我们会这般平静地交谈吗?这是为我姐姐准备的两年半的学费,稍后您可以提供一个私人账户给我秘书,若还有不足之处,我会再补上。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说罢,她缓缓起身。

马克急忙起身相送:“白小姐,请加一下我的微信,稍后我会把辅导员的信息推送过去,届时他会详细说明入学的相关事宜。”

晚棠拿出手机,扫一扫他的二维码,添加好友后恭敬地说:

白晚棠:“那就麻烦马校长了。”

入学手续办理完毕后,晚柠驾车送她返回了菡萏苑。

……

回到那雅致的菡萏苑,晚柠引领着她步入卧室,熟练地开始整理行李。

望着晚柠井井有条地摆放每一件物品,晚棠不禁心疼地问道:

白晚棠:“这些年,一直都是你自己打理这些琐事吗?”

晚柠轻轻点头,淡淡地说:

谢晚柠:“只要是我的私人物品,我不习惯让别人触碰,所以总是亲自动手。”

说完,她拉着晚棠走进衣帽间,轻启柜门的那一刻,各式各样的衣物、鞋履与包包如同繁星般映入眼帘,琳琅满目。

谢晚柠:“这是我按照你平日里的喜好布置的,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晚棠兴奋地抱住晚柠,轻轻地旋转起来,欢声笑语:

白晚棠:“我非常喜欢!”

晚柠轻拍她的手,带着一丝忧虑:

白晚棠:“快放我下来吧,如果我摔倒也就罢了,万一伤到了我腹中的孩子,阿爵是不会原谅你的。”

听到这话,晚棠赶紧将晚柠轻轻放下,也确实能感觉到晚柠日渐消瘦的身体,心疼地问:

白晚棠:“小柠,真的没有办法治愈了吗?”

晚柠微微一笑:

谢晚柠:“好了,今天是值得庆祝的日子,我们不要提这些。”

接着提议道:

谢晚柠:“我们去逛街吧,看看你还缺些什么,我来为你添置。”

白晚棠:“好啊。”

于是,两人驾车前往了繁华的商场。

……

晚棠轻挽着她步入了一家奢华的西餐厅,二人选了个靠窗的位置落座,享受着窗外的景致。

然而,一名服务员很快前来,礼貌地说:“二位女士,很抱歉,这个位置已经被预定了。”

晚柠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纷争,低沉地问:

谢晚柠:“还有其他空位吗?”

“对不起,我们餐厅的所有座位都需要提前预约,现在已经没有空位了。”服务员恭敬地回答。

无奈之下,晚柠和晚棠只得站起身来。这时,一位男士走近她们,当晚柠与他对视时,并未认出他是谁;然而,这位男士却一眼认出了晚棠。

“你是白晚棠吧?”男子微笑着说。

晚棠一脸疑惑:

白晚棠:“你是?”

“我是晚柠的初中同学,纪林染。我们曾在同一所初中就读,应该见过面。这位是你的表妹吧?”纪林染沉稳地说道,因为他知道晚棠有很多姐妹,便误以为晚柠是她的表妹。

服务员不合时宜地插嘴:“二位女士,这个位置正是这位先生预定的,不如您们再去其他地方找找吧。”

“那就让这两位女士在这里用餐吧,还有其他的空位吗?”纪林染提议道。

服务员微笑回答:“纪先生,刚才有一位女士取消了预约,您可以跟我来这边。”

听到这话,晚柠心中顿时不快,脚步有些踉跄,愠怒道:

谢晚柠:“我要见你们经理!”

服务员不满地说:“我们经理哪是随便能见的。”

谢晚柠:“那如果我说我是这家店的老板娘,你觉得我有没有资格见经理呢?”

晚柠冷冷地回应。

服务员露出轻蔑的笑容,晚柠则从手提包中拿出手机,拨通了战司爵的电话。

此时,战司爵正在召开视频会议,但一看是晚柠打来的,立刻暂停会议,接听电话:

战司爵:“老婆,怎么了?”

晚柠娇嗔道:

谢晚柠:“我在你的餐厅被人欺负了。”

战司爵:“哪家餐厅?”

战司爵厉声追问。

晚柠淡淡地答道。

谢晚柠:“怦然心动。”

战司爵:“你把位置发给我,我马上过来。”

服务员再次出言讽刺:“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多了,一会儿看你怎么……”他的话还没说完,一位肥胖的经理笑容满面地迎上来,恭敬地说:“少夫人,没想到您会亲临小店,为什么不事先通知一声呢?”

"唐经理,您称她为少夫人?她究竟是..." 纪林染尚未辨认出她的身份,唐海随即介绍道:"纪总,这位正是我们战总的夫人,谢晚柠小姐。" 这一刻,纪林染豁然开朗,难怪觉得她面善。

"晚柠,你竟然不认识我了吗?" 纪林染主动发问,晚柠轻轻摇头,继而婉拒道:

谢晚柠:"感谢纪先生的好意,不过我不劳您让座。"

说罢,她缓缓起身:

谢晚柠:"小棠,我们先去买杯奶茶,一会儿再回来。"

唐海闻言惊慌失措,急忙吩咐:"伊文,赶紧为两位女士去买两杯奶茶。"

但伊文依旧半信半疑,认为眼前的两位女子掀不起什么风浪:"唐经理,不过是两个寒酸的小姑娘,何须如此大动干戈..."话未说完,唐海一脚踢向伊文以示警告。

谢晚柠:"唐经理,您不必当着我的面教训下属。稍后,此事将由我丈夫亲自处理。"

唐海心急如焚,生怕因伊文的莽撞而丢掉工作,连忙紧随其后:"少夫人,请息怒,一切过错都在我们身上。您可以任意处置他,我立刻将他解雇。"

晚柠不悦地回应:

谢晚柠:"请不要打扰我们,稍后我会自行前来处理。"

唐海只得停下脚步,目送晚柠远去的身影。

……

两人踏入这家温馨的咖啡店,点了一杯咖啡与一杯橙汁。

稍坐片刻后,晚柠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是战司爵发来的信息:“我已经到了餐厅,你们在哪里?”

晚柠迅速回复:“我们在隔壁的咖啡店。”

她轻声告诉同伴:

谢晚柠:“我们回去吧,阿爵已经到了。”

白晚棠:“好的。”

她们各自拿起桌上的饮品。

谢晚柠:“等会儿你就看着,我要怎么‘整治’战司爵。”

晚柠带着一丝戏谑地说。

白晚棠:“整治?这是什么意思?”

晚棠一脸困惑。

刚走出咖啡店,晚柠便看到了战司爵的身影,她立刻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向他跑去。

战司爵连忙将她拥入怀中,关切地问:

战司爵:“是谁让你受了委屈?”

这时,晚棠缓缓走近,晚柠向她递了个眼色,然后指向战司爵身后的唐海和伊文。

伊文小心翼翼地问:“你真的是战总的夫人吗?”他原本还以为晚柠是某个老板包养的情人。

战司爵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让伊文心头一凛,但很快他又注意到了晚柠手里的饮品,严厉地说:

战司爵:“孕妇不能喝咖啡!”

说罢,他夺过了晚柠手中的杯子。

谢晚柠:“这是橙汁。”

晚柠委屈地说。

战司爵半信半疑地尝了一口,紧锁的眉头这才慢慢舒展。

唐海赶紧说道:“我会立刻开除伊文,并且已经为夫人准备好了店里最舒适的包厢,战总,这样可以吗?”

战司爵:“不是问我,而是要问我的夫人。”

战司爵语气强硬。

“少夫人,您觉得如何?”唐海小心翼翼地询问,生怕再次惹恼晚柠而丢掉工作。

晚柠没有理会唐海,而是转向战司爵:

谢晚柠:“阿爵,我和宝宝都饿了。”

战司爵听罢,立即带着她进入餐厅享用美食。

然而,西餐对晚柠来说并不具备太多诱惑力;此行纯粹是为了迎合晚棠的心愿,此刻面对眼前那份全熟的牛排,她的胃口顿时消散无踪。

战司爵见状,体贴地将盘子移到自己面前,细心地切割好每一块肉,再重新摆放到晚柠面前。

这样的关怀,似乎嘉礼从未给予过她,正如晚柠所言:“爱与不爱,往往藏匿于细微之处。”

晚棠不禁带着一丝失落问道:

白晚棠:“他,一直以来都这样对待你吗?”

晚柠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谢晚柠:“是的,难道贺少爷不曾如此待你?”

话一出口,晚柠便意识到自己的失言。

白晚棠:“从未有过,一直都是我在照顾他。”

晚棠苦笑着回应。

战司爵冷冷地说道:

战司爵:“你越是付出,他越会觉得这一切理所当然。”

听到这话,晚柠轻轻在他的大腿上碰了一下以示不满,而战司爵则顺势握住她的手。

战司爵:“我说的不对吗?你把她保护得太周全了,以至于她无法认清这个世界的残酷。”

他看得出晚柠其实并没有多少食欲,于是提议道:

战司爵:“稍后,我带你尝尝其他美食。”

晚柠闻言,微微点头,勉为其难地品尝了几口。

晚棠吃完盘中的牛排后,轻啜一口红酒,问道:

白晚棠:“一会儿你打算做什么?”

谢晚柠:“我想去超市买些必需品。”

晚柠立刻回答。

战司爵:“我陪你一起去。”

战司爵沉稳地说道。

战司爵:“那这里怎么办?”

谢晚柠:“那位服务员对我们态度傲慢,解雇了吧,否则将来必定会影响餐厅的生意。再给唐经理一个警告,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晚棠轻挽着晚柠的手臂,从包厢中缓步而出,恰好遇见纪林染走向洗手间。

他带着微笑,主动向她们打招呼:“晚柠,能否帮我一个小忙?”晚柠面露疑惑,还未及回答,便被他轻轻牵走。

这一幕让晚棠心中一紧,生怕失去晚柠会招致战司爵的怒火,于是赶紧跟了上去。

纪林染的步伐匆匆,晚柠努力跟随着他的节奏,直到他们抵达了他预定的座位。

在那里,一位女士见到晚柠时显得颇为惊讶:“晚柠,你怎么会在这里?”

纪林染没有多言,直截了当地说道:“这是我的女友,不过家里人还不知情,因此被迫前来相亲,希望爱丽丝小姐能够理解。”晚柠想要挣脱纪林染的束缚,无奈他抓得十分牢固,让她难以挣脱。

纪林染没有多言,直截了当地说道:“这是我的女友,不过家里人还不知情,因此被迫前来相亲,希望爱丽丝小姐能够理解。”晚柠想要挣脱纪林染的束缚,无奈他抓得十分牢固,让她难以挣脱。

谢晚柠:“爱丽丝,其实……”

晚柠正欲解释,但爱丽丝却已起身,微笑着说:“晚柠,我知道你已经结婚了,而且你的丈夫是帝国集团的总裁。看来他是把你当作挡箭牌了。”

此时,战司爵与晚棠也赶到了现场,战司爵立即将晚柠揽入怀中:

战司爵:“纪总,她是我的人,不是你的女友。如果被狗仔拍到,编造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到时候我妻子又会陷入两难的境地。”

听到这话,纪林染终于松开了手,而爱丽丝则快步走到晚柠身旁,轻轻地拥抱并亲吻了她。

晚棠一脸茫然,问道:

白晚棠:“小柠,你们认识?”

“我们是大学同学,虽然专业不同,但她曾经帮助过我。”爱丽丝愉快地说道,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晚柠。

白晚棠:“她怎么帮你的?”

晚棠好奇地追问。

“有一次,我的礼服被同学毁坏了,晚柠临时帮我修复,不仅恢复了原貌,还增添了几分独特的个性,赢得了大家的一致好评。真不愧是大设计师,只需要一把剪刀、一枚针、一根线,就能创造出奇迹。”她由衷地钦佩晚柠,回忆起那一夜,晚柠沉着冷静地为她修改礼服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那份从容与自信,令人心动不已。

司爵眉头微蹙,语气中隐含一丝不满地问晚晚:

战司爵:“你和纪总是怎么相识的?”

谢晚柠:“他说是我们是初中的同班同学,但我对他却毫无印象。”

纪总在一旁插话:“你怎么可能对我毫无印象呢?我们那时还是同桌啊。”不仅如此,他还曾每日为她准备美食,尽管她从不曾接受,平日里更是鲜少言语,即便交谈也是冷淡至极,让人难以靠近。

战司爵:“晚晚~”

晚柠连忙捂住战司爵的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谢晚柠:“阿爵,我真的对他没有任何印象,是他先认出了我姐姐,餐厅里都有监控录像,不信你可以回去查看。”

晚柠无奈地说道,随即又补充了一句:

谢晚柠:“你们聊吧,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话音刚落,她便伸手拉起司爵,准备离开餐厅。

爱丽丝拎着包紧随其后,小心翼翼地对司爵说:“司爵先生,我能加一下您的联系方式吗?”司爵并未理会她,晚棠则站在晚柠身边,用家乡话悄悄告诉她:

白晚棠:“这分明是想接近你老公,你难道不打算制止她吗?能否守住这个球,全看守门员的表现如何了。”

晚柠无奈地看了晚棠一眼,司爵则直接将她揽入怀中,大手轻轻抚过她的小腹,语气冰冷地回答爱丽丝:

战司爵:“爱丽丝小姐,除了我的妻子之外,我不会添加任何异性的微信。她现在正怀着孕,很容易多虑,如果我不注意自己的行为,不仅会伤害到她,也会危及到腹中的孩子。”

谢晚柠:“听到了吗?我回家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晚柠在晚棠耳边低声嘀咕。

爱丽丝惊讶地望着晚柠略微隆起的腹部,不敢置信地问:“晚柠,你怀孕了?”晚柠只得轻轻点了点头,毕竟与爱丽丝并无深交,无需多言

“那么我可以加你丈夫的微信吗?这样将来两家公司合作起来更方便。”爱丽丝再度开口。

晚柠此刻有些不悦,她愠声道:

谢晚柠:“爱丽丝,你不是已经有我的联系方式了吗?帝国集团现在由我负责,有任何事情你直接找我就行。我们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完,三人一同步入电梯,而爱丽丝听闻此言,也不再追上。

(本章完)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