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有一丝可能,我们都该去尝试。
战司爵依然站在舞台背后,凝视着她在舞台上翩翩起舞。
这一次与往常不同,她以三个连贯的大跳跃登场,仿佛一只渴望翱翔天际的鸟儿,自由而又奔放。
她身穿一件淡蓝色的古典舞裙,今晚,她将一头白色短发优雅地挽起。
一开场,她便完成了一系列高难度的动作,台下的观众不由自主地为她鼓掌。
然而,她并不在意这些掌声,只是全身心地沉浸在自己的舞蹈世界之中,翩翩起舞。
她深知,如果此刻不尽全力展现自己,未来可能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
观众们从未见过如此独特的舞蹈动作,坐在路清桉身边的女老师突然说道:“路老师,她的舞蹈动作似乎是即兴创作的,竟然能如此完美地与音乐节奏契合。”
路清桉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欣慰地说:“这就是谢晚柠对舞蹈的热爱。在场所有的学生中,没有人能比得上她的功底。”
而战司爵则有些担心她的双脚是否能够承受这样的负荷,尽管他非常喜欢看晚柠跳舞,但她的双脚早已超出了极限。
战司爵对着耳麦轻声说道:
战司爵:“晚晚,动作柔和些,你的腿可能会受不了。”
晚柠一向听从战司爵的话,于是她的舞蹈风格果然发生了变化,从之前的激情奔放到现在的柔美如水,宛如两个人一般。
随着乐曲的结束,晚柠鞠躬致谢,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她疲惫至极,汗水浸湿了衣裳,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正当她准备回到战司爵身边时,却有一个女人拿起话筒,语气充满敌意地问道:“晚柠同学,既然你以古典舞征服了在场所有人,那么你会不会其他类型的舞蹈,让我们大开眼界呢?”
那位女教师显然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仍在一旁煽风点火:“或许你可以与路老师共舞一曲,说不定能带来一场令全场瞩目的精彩演出呢。”
晚柠握紧麦克风,声音坚定且清晰:
谢晚柠:“我已经有了舞伴,就不劳路学长费心了,请大家稍等片刻。”
说罢,她优雅地转身,步伐轻盈地朝战司爵走去,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里仿佛蕴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让人心头不禁一紧。
她紧紧握住战司爵宽厚的手掌,后者轻声询问:
战司爵:“你有什么计划?”
谢晚柠:“一会儿,霆琛会把我们的服装送过来。”
晚柠语气平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话音刚落,战司爵便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两人一同步入休息室。
晚柠敏锐地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于是她突然停下脚步,随即双手环绕战司爵的脖颈,眼神深情地凝视着他,轻声问道:
谢晚柠:“我好看吗?”
战司爵:“好看。”
战司爵的回答简洁而直接。
就在这一瞬间,晚柠主动吻上他的唇,接着缓缓后退,战司爵也回应着她的吻。
她顺势推开休息室的门,两人就这样吻着进入了房间,晚柠喘息着低语:
谢晚柠:“外面有人。”
战司爵毫不理会周遭的一切,径直解开她身上的舞服。
休息室内传来窸窣之声,门外众人的心随之揪紧。
不远处,那名女子目睹了这一切,愤怒地攥紧了拳头,誓要让晚柠当众出丑。
思忖片刻后,她转身回到了前厅。
大约过了半小时,房门被轻轻叩响,战司爵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怀中的佳人。
他径直走向前来,伸手接过霆琛递来的衣物,随后关上了休息室的门——他绝不允许任何人窥视晚柠的曼妙身姿。
二人穿戴整齐后,携手步入舞台中央,真是一对璧人。
战司爵身着一袭精致的唐装,纯白的布料上绣着几只栩栩如生、翩翩起舞的蝴蝶;晚柠则穿着一件高开衩的旗袍,露出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尽管身怀六甲,但除了微微隆起的小腹,其余地方依旧曼妙动人。
晚柠请他在一张欧式的沙发上就座,战司爵温顺地遵从。
她俯下身,在他的唇边轻吻一下,低语道:
谢晚柠:“这支舞只为君舞。”
现场观众顿时发出阵阵尖叫,真夫妻间的甜蜜互动令人艳羡。
随着激昂的音乐响起,晚柠的舞姿更显妖娆奔放,令全场为之沸腾。
路清桉从未见过晚柠这般热情撩人的模样,这次的表演让他对她有了全新的认识。
而孟蕊则气得咬牙切齿,没想到晚柠竟能展现出如此魅惑的姿态,她坚信晚柠绝非良家妇女,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这种舞蹈。
战司爵挺身而起,以舞步回应着晚柠的曼妙身影,现场顿时沸腾起来。
两人舞动的身影如同天作之合,令人心醉神迷。
正当此时,晚柠耳畔忽然传来细微的声响——是吊灯的零件松脱的声音。
她抬头一望,只见那璀璨的吊灯正向着自己坠落。
情急之下,晚柠用力将战司爵推开了几尺。
“砰”的一声巨响,战司爵踉跄着倒地,而那吊灯却狠狠地砸在了晚柠的头顶。
伴随着这一声巨响,是战司爵撕心裂肺的呼喊:
战司爵:“晚晚~”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现场陷入了一片混乱。
路清桉与顾霆琛迅速冲上舞台。战司爵紧紧拥抱着怀中的女子,语气冰冷而坚定地命令道:
战司爵:“顾霆琛,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顾霆琛毫不犹豫地应道。
战司爵抱着满身鲜血的晚柠向停在一旁的轿车疾驰而去。
实际上,情况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糟糕。
在推开战司爵的瞬间,晚柠巧妙地避开了致命的一击,只是额头被吊灯边缘擦伤,留下一道不算太深的伤口,但鲜血却汩汩流出。
路清桉驾车紧随其后,晚柠则坐在副驾位置上,对着镜子仔细处理着额头上的伤口,最终贴上了一块纱布。
尽管如此,战司爵仍旧不放心,坚持要带她去医院做全面检查。
当脑科医生确认晚柠并无大碍后,他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望着她那件原本洁白如雪的旗袍已被鲜血染红,战司爵的心中不由得一阵剧痛。
战司爵:“谢晚柠!”
战司爵怒吼之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担忧,晚柠轻咬下唇,眼中泛起一抹委屈。
战司爵:“你这是怎么了,为何总是在最危急的关头将我推开?你知道我是你的依靠,应当由我来守护你。即便我受些伤也无妨,但现在你腹中怀有我们的孩子,你和孩子万一发生什么意外,我该如何是好?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战司爵站在她面前,语气严厉却满含深情。
晚柠朝一旁的医生轻轻眨了眨眼,医生立刻识趣地退了出去,生怕自己卷入这场风波。
晚柠轻声辩解道:
“若是你受伤,我同样会心疼的。”
战司爵:“你说什么?大声点!”
战司爵催促道。
晚柠猛地提高音量,冲着男人喊道:
谢晚柠:“你受伤我也会心痛!”
听到这话,战司爵心中既生气又不忍,不知该如何责备她才好。
最终,两人相视一笑,气氛缓和下来。
这时,路清桉匆匆赶来,焦急地问道:“晚柠,你还好吧?”
晚柠轻轻摇头,他随即转向战司爵,语气中带着怒意:“晚柠都受伤了,你怎么还能这样吼她?你根本不配拥有这么好的女孩。”
晚柠察觉到战司爵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知道他正在气头上,连忙站到两人中间,柔声对战司爵说:
谢晚柠:“阿爵,我伤口有点疼,我们回家吧!”
面对眼前娇弱的妻子,战司爵心中的怒火顿时消散无踪。
他转头向路清桉冷冷警告:
战司爵:“如果今天的事跟你有关,我绝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抱起晚柠,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医院。
晚柠猛地捂住嘴,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急促地对战司爵说:
谢晚柠:“快,带我去洗手间。”
战司爵毫不犹豫地扶着她走向最近的洗手间。
她几乎是扑进去的,一头栽进空着的隔间内,一阵剧烈的呕吐。
战司爵在外头心急如焚,但因为是女厕,他只能守候门外。
不久后,晚柠踉跄着步子走出来,脸色苍白得如同月光下的瓷器,战司爵的心更加揪紧:
战司爵:“你还好吗?”
晚柠轻轻摇头,声音虚弱而无力:
谢晚柠:“宝宝们今天特别闹腾,我想回家休息一下。”
战司爵:“好!”
战司爵话音未落,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晚柠,你是不是怀孕了?”两人同时转身,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质问,战司爵保持沉默,等待晚柠的回答。
晚柠嘴角扬起一抹淡笑:
谢晚柠:“嗯?我怀孕了难道还要向路先生汇报吗?”
“他已经这样对你了,你竟然还想为他生孩子?”路清桉不满地说。
谢晚柠:“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还不劳您……”
话未说完,晚柠突然面色一变,双手紧紧按住腹部,眉头紧锁:
谢晚柠:“阿爵,我肚子有点疼。”
这话让战司爵大惊失色。
战司爵:“我马上带你去看医生。”
晚柠摆了摆手,声音微弱:
谢晚柠:“先让我休息一下就好,应该没什么大碍。”
但战司爵怎么可能放心,直接抱起她往产科方向走去。
完成了详尽的检查之后,女医师轻轻地将晚柠从检查室推了出来。
见到这一幕,两位男士不约而同地上前一步。
医师略带疑惑地望向晚柠:“谢女士,这二位哪一位是您的丈夫呢?”
战司爵迅速答道:
战司爵:“是我。”
医师转向战司爵:“战先生,您夫人目前有些轻微的流产迹象,接下来的日子里,她最好能卧床休息,避免不必要的奔波劳累。”
战司爵点头表示理解:
战司爵:“明白了,非常感谢您,医生。需要开些药物吗?”
“她手头已经有苏教授开的药物了,我这边暂时不必再开新药,回家安心休养即可。”说完,医师便悄然离去。
战司爵带着一丝责备的语气说:
战司爵:“我早就告诉过你,现在不能跳舞,你怎么还是……”
话未说完,晚柠用脚轻轻踢了他一下,接着瞪了他一眼,将手中的B超报告递给了他。
报告上显示着他们两人的孩子,虽然还很小,但能看到两个小小的亮点,显然比上个月时要大许多。路清桉也看到了这份B超报告,这一刻,他终于确认了晚柠确实怀有身孕,心中不由得一阵刺痛。
战司爵:“晚晚,他们都在你腹中成长了不少呢。”
战司爵激动地说。
晚柠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转向路清桉:
谢晚柠:“路先生,我确实曾在欧洲的设计贵族学院深造过,但过去的事情我已经记不清了。今后,请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了,而且,我也不能再跳舞了。”
晚柠坦然地对路清桉说道,然而,路清桉却满脸疑惑:
“是因为他不允许你跳了吗?还是因为孩子?”
晚柠摇摇头,缓缓掀开裙摆,露出了两条触目惊心的浅色疤痕,大约有十厘米长,甚至可能更长。
路清桉愠怒道:“你可是位舞蹈家,怎么能如此糟蹋自己的双腿?这就是你所谓的热爱舞蹈吗?”
晚柠与战司爵相视一笑,战司爵为晚柠解释道:
战司爵:“如果要在她的生命和舞蹈之间做出选择,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生命。我爱她,并不仅仅因为她是一位画家、设计师或是舞蹈家。我爱她,是希望她能在我身边无忧无虑地生活,不必为了日常生活中的琐碎而烦恼。我知道你也喜欢晚晚,但她并不是那种随便跳几支舞就能照顾好的人,现在的她,身价已经超过了我。”
战司爵侧身向他问道:
战司爵:“你确定有能力给晚柠她应得的生活吗?”
路清桉一时语塞,晚柠却坦然回应:
谢晚柠:“即便一切重来,我依旧会选择不惜一切去救我的哥哥,就算这意味着我将永远告别舞蹈,我亦无怨无悔。现在,再没有任何人能够束缚我,唯有我自己决定做或不做。确实,暂时无法舞蹈,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腹中的小生命——未曾经历婚姻的人,恐怕难以理解孩子对于我们的重要性。作为一位母亲,孩子总是我的首要考量,然而阿爵在我心中甚至超越了我的孩子。如果他在舞台上察觉到任何危险,定会毫不犹豫地保护我和孩子,绝不会在危难时刻弃我们而去。此外,在那场车祸中,我的头部遭受重创,关于你的记忆已荡然无存。感谢你对我深情厚意,但我被吸引的并非仅是你的舞姿,我所追寻的是那种无需为生计担忧的生活,一个能解决所有问题的男人。而你,永远无法给予我这样的生活。在我的名下,有着多家企业,单是一家的运营成本就远超你的薪酬所能承担的范围。”
“晚柠,你怎么变得如此现实了?”他痛心疾首地问道。
战司爵:“她不是……”
战司爵欲言又止,却被晚柠抢先打断:
谢晚柠:“我们回去吧!”
晚柠无意与他争辩,她绝不可能选择一个连自己和孩子都无法养活的男人。
路清桉挺身挡在晚柠前方,怒火中烧:“我绝不相信什么失忆症,那不过是电视剧里的老套情节罢了。你可以瞒过身后那位男士,却瞒不过我!”
晚柠费力地站起身来,战司爵欲上前搀扶,却被她轻轻推开。
谢晚柠:“醒醒吧,路先生。我是个商人,即使我对某人情根深种,也要为家族企业的利益着想,不能让它因我而毁于一旦。”
话未说完,晚柠突然感到一阵剧痛袭来,她紧捂着额头,摇摇晃晃地重新跌坐在轮椅上。
记忆深处,路清桉曾经的话语再次回荡:“像我们这样的人,怎么能和富家千金谈情说爱呢?晚柠,趁早和那人分手吧,否则你的名声将一败涂地,未来也将毁于一旦。”
战司爵急忙靠近,轻声安慰:
战司爵:“晚晚,别想太多了。如果记不起过去,我们就放下吧,生活还得继续前行,不能总是困在过去。来,别想了,不然你的头疼得更厉害。”
看着晚柠的模样,路清桉依然半信半疑,正欲开口指责:“谢晚柠,你别再装了……”话音未落,晚柠突然捂住心口,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脚下的大理石地面。
这一幕让路清桉猛然意识到,她并非作伪,他焦急地说道:“晚柠,我立刻带你去看医生。”
晚柠冷笑着回应:
谢晚柠:“我想起来了,当时你甚至怀疑我是被人包养的吧?说出那些话时,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和阿爵在一起,并非出于家族联姻的压力,而是我们真心相爱。阿爵,告诉他,当初是谁每天接送我上下学的?那辆法拉利是谁的车?”
她声音渐弱,战司爵接过话茬,语气坚定:
战司爵:“她刚上大学那年,就已经成为了我的妻子。我开着她的车接送她上下学,有何不可?而且,她并不是我养在外面的情人,而是我用重金迎娶入门的妻子。”
晚柠此刻痛苦难忍,战司爵从她那扭曲的表情中读出了她的不适,温柔地说道:
战司爵:“晚晚,我带你回家。”
然而,他的提议却引来了路清桉的愤怒,后者猛地一拳击向战司爵的脸庞,鲜血从战司爵嘴角缓缓滑落。
这一幕让晚柠心如刀绞,她怒不可遏地吼道:
谢晚柠:“路清桉!我都没舍得碰他一根手指头,你竟然敢打我的男人!”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体异常沉重,几乎无法动弹。
“我只是要教训一下他那目中无人的态度。我知道你并非心甘情愿嫁给他,毕竟你是白家遗弃在外多年的女儿,怎么可能拥有豪车豪宅?怎么可能有自己的家族企业?你以为我这么容易被骗吗?你明明就是被家人卖了,还帮他们数钱!”随着这番话脱口而出,战司爵也毫不示弱地回以一拳,两人随即扭打成一团。幸亏这里行人稀少,否则这场冲突势必会引来不少麻烦。
谢晚柠:“住手!”
晚柠虚弱地喊道,此时她体内的毒素正在肆虐,根本无力制止他们。
谢晚柠:“阿爵,我好痛……我的毒发作了,真的很痛……”
话音未落,伴随着一声巨响,晚柠连同车子一起翻倒在地,她虚弱地趴在地上,大理石的地砖冰冷刺骨。
见状,两人都停下了争斗,急忙奔到晚柠身边。
战司爵将她紧紧搂入怀中,满眼的心疼:
战司爵:“晚晚,别激动。”
晚柠的小手在他唐装的内口袋里摸索,最终拿出一只精致的玉瓶。
战司爵帮她打开瓶盖,在手心里倒出两粒黑色的药丸,让她服下。
“这是什么药?”路清桉从未见过这种药,不禁好奇地问道。
谢晚柠:“安胎药。”
晚柠虽然疼痛难忍,浑身冷汗,但仍然保持着清醒回答。
战司爵:“我们回家!”
说完,战司爵立刻抱起晚柠,快步走向地下车库,而路清桉也紧随其后。
途中,他又亲眼见到晚柠从副驾驶座的抽屉里拿出另一瓶药,一口气喝光。
战司爵并未阻止,只是加快脚步驶向柠园。
路清桉心中暗自揣测,晚柠是否是因为某种药物而被迫留在战司爵身边,就像是让人上瘾的毒品一般。
回到柠园后,晚柠匆匆洗漱完毕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这一天的疲惫终于得以释放。
战司爵没有打扰她,轻柔地为她盖好被子,拉上窗帘,熄灭了卧室内最后一缕光亮,随后悄无声息地关上了房门。
他径直走向书房,那里早已等候着顾霆琛。
见战司爵安然落座于那张精雕细琢的檀木椅上,顾霆琛缓缓开口:
顾霆琛:“通过大会堂的监控录像我们发现,这一切都是孟蕊幕后策划的。她贿赂了电工师傅,提前剪断了电线,才导致了今天这场意外。更甚的是,我们还查到她之前曾与小姐发生过争执,甚至在学校里动手。然而,她显然不是小姐的对手。不仅如此,她还雇佣了几名男同学企图在洗手间围堵晚柠,想要教训她一番。结果,那几名男生反被晚柠狠狠教训了一顿,自此之后才收敛了许多。”
战司爵听罢,怒不可遏,紧握双拳,冰冷的话语脱口而出:
战司爵:“把她带过来!”
随即,两名暗卫毫不留情地将孟蕊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她摔得生疼,声音微弱,头发散乱,脸上带着清晰可见的巴掌印,双腿也因受尽折磨而无法站立。
即便如此,当她看到坐在檀木椅上的男子时,仍然吓得浑身颤抖——这正是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战家未来继承者。
她从未想到,战少竟然如此深爱着自己的妻子,仅仅是因为一盏吊灯的意外,就将她折磨成了这般凄惨的模样。
那名电工师傅随即也被带上前来,顾霆琛冷声命令:
顾霆琛:“把你刚才对我说的话,再复述一遍。”
电工师傅显得极为惶恐:“战少,是她,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提前切断电线,这才导致少夫人被吊灯砸伤,她显然是想要除去少夫人。”
此言一出,地上的女子顿时慌了神,她手指着电工师傅大声喊道:“你胡说八道,我根本不认识你!”战司爵冷冷的目光扫向她,令她不由自主地噤声。
这时,管家前来禀报:“姑爷,门外有一位姓路的先生,执意要进来找小姐,该如何处理?”
孟蕊听到“路清桉”这个名字,眼中立刻闪烁起希望的光芒,仿佛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战司爵冷声道:
战司爵:“把他一起带进来!”
管家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将那位客人带到了现场。
见到孟蕊遭受如此对待,他立刻为她鸣不平:“战司爵,你简直是无视法律,竟然对孟蕊施以私刑!”话音刚落,他就被魏虎狠狠掴了一巴掌,歪着头,嘴角渗出血迹,脸上清晰可见的巴掌印让人触目惊心。
孟蕊心中剧痛,急忙求情:“少爷,请您放过路学长吧,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过去我多次找人欺负晚柠,这次也是我雇佣了这位电工,意图对她不利。”
此时,战少才意识到,孟蕊之所以会因爱生恨,或许是因为她喜欢路清桉,而路清桉却倾心于晚柠,这使得她对晚柠下了狠手。
……
另一边,晚柠感到一丝口渴,她在床边轻轻摸索,手指触碰到床头柜上冰凉的玻璃杯。
一饮而尽杯中大半的清水,却仍未能完全解渴。
她将空杯放回原处,顺手披上一件轻盈的披肩,趿上拖鞋,轻步走出房间。
经过书房时,里面传来的喧哗声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毫不犹豫地推开门,只见两个男子同时喊道:“晚柠~”
战司爵:“晚晚~”
战司爵迅速起身走向她,声音柔和:
战司爵:“是不是我们吵到你了?我会尽快处理好的,你继续回去休息吧。”
晚柠微微一笑:
谢晚柠:“我只是口渴醒来的。”
战司爵:“房间里没水了吗?”
战司爵关切地询问,晚柠轻轻点头,随后径直走向沙发坐下,姿态优雅地为自己倒了一杯热茶,细细品味后缓缓说道:
谢晚柠:“路先生,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怎么又来我家闹腾!”
战司爵:“你们之间还有什么账没清?”
战司爵一脸好奇地坐在她身旁追问。
谢晚柠:“当时他竟然认为我是被人包养的,不仅如此,他还一本正经地教训我,说什么要我踏上自己的征途,不要毁了自己的未来。”
晚柠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与戏谑。
战司爵的目光如同寒冰,冷冷地锁定了路清桉,后者竟敢这般侮辱他心中的珍宝,简直是自寻死路!
路清桉试图辩解:“晚柠,我之所以那样说,全是为了你好。”
他想要接近晚柠,却被两名黑衣侍卫毫不客气地阻拦。
即便如此,他仍旧不死心地说道:“晚柠,这里是战少的地盘,让我带你离开这里。”
听罢此言,晚柠嘴角勾起一抹冷嘲的弧度。
魏虎语气冰冷,缓缓开口道:“这可是老夫人赠予小姐的成年礼物,房产证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小姐的名字。路先生,你连这些基本情况都不了解,竟然还想带走我的小姐,真是荒唐至极!你知道吗?就连欧洲设计贵族学院的幕后老板也是我家小姐。你每月领取的薪水,无一不是出自她的腰包。你自己尚且依靠着我家小姐供养,究竟是哪来的胆量想要将她带走?你那微薄的收入,恐怕连小姐一件衣裳的钱都难以支付。”
路清桉震惊地凝视着坐在沙发上悠然品茶的晚柠,缓缓启齿:“你竟然是欧洲设计贵族学院的老板?”
战司爵:“晚晚只是大股东罢了,至于这么惊讶吗?”
战司爵淡淡地打断道。
战司爵淡淡地打断道。
谢晚柠:“那你认为自己配得上谢家的千金吗?”
晚柠冷声反问,随即放下手中的精美茶杯,缓步走向那位瘫坐在地的女人。
战司爵连忙抓住晚柠的手腕,轻声道:
战司爵:“晚晚,回房去吧,这里交给我处理。”
但晚柠仿佛并未听见他的劝告,她蹲下身来,战司爵无奈地松开了手。
晚柠猛地掐住了女人纤细的脖颈,孟蕊被掐得无法言语,只能用手不停地拍打着晚柠,路清桉急忙喊道:“晚柠,快放手,你不能这样做。”晚柠眼中泛起一抹血红,毫不费力地将孟蕊提了起来,使她双脚悬空,拼命挣扎。
战司爵连忙抓住晚柠的手腕,轻声道:晚柠冷冷地说:
谢晚柠:“不如今天就让她永远闭嘴!”
“晚柠,这是犯法的,快停下来!”就在孟蕊几乎要窒息时,晚柠猛地将她扔到地上,孟蕊喘着粗气,剧烈地咳嗽着。
谢晚柠:“顾霆琛,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把她送到缅北去,我不想再看到她。如果再让我见到她,你知道后果会是什么!”
顾霆琛立刻应声:
顾霆琛:“是,小姐,我这就去办!”
“晚柠,你不能这样做!”虽然他嘴上这样说着,但暗卫已经将那名女子带走了。
她还在对着晚柠怒吼:“谢晚柠,你最终也会落到比我更惨的地步!你以为靠魅惑男人就能长久吗?战少……”她的话未完,就被一名暗卫塞了一块布进嘴里,堵住了声音。
她恶狠狠的眼神怒视着晚柠,但晚柠却毫不畏惧。
正当此时,书房之门蓦然洞开,一个熟悉的嗓音如春风拂过耳畔:
白璟宸:“娘亲~”
晚柠心头一震,还以为是错觉,便轻声问向身旁的阿爵:
谢晚柠:“阿爵,我是不是听岔了?怎么会是艾瑞克的声音?”
话音未落,艾瑞克已扑入她的怀中,紧紧环住她的大腿。
话音未落,艾瑞克已扑入她的怀中,紧紧环住她的大腿。
这一刻,晚柠才确信孩子真的来了。
她急忙蹲下身来,满心欢喜地亲吻着艾瑞克,随后将他揽入怀中,在沙发上轻轻坐下。
战司爵深知,唯有孩子的到来才能让她如此温顺。
路清桉一脸惊愕地望着晚柠:“晚柠,这孩子是你的儿子?”
艾瑞克见他满脸诧异,便轻轻吻了一下晚柠,笑着说道:
白璟宸:“我是娘亲的儿子这件事,需要这么惊讶吗?”
晚柠温柔地开口:
谢晚柠:“请坐吧!”
魏虎引领着他,在晚柠对面坐下。
“晚柠,你是不是以为只有这个孩子在,你才离不开战少?”他疑惑地问道。
白璟宸:“叔叔,我爹爹和娘亲的感情一直很好,你们为何总想要分开他们呢?”
艾瑞克故意这样问。
“感情?”路清桉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他不过是用了些卑劣手段,将晚柠囚禁在身边罢了,怎么能说是出于感情呢?真是荒谬至极。”
战司爵坐在晚柠身旁,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谢晚柠:“你错了,战司爵从未用任何药物控制我。我们初次相识时,我就已经是药不离身,你应该也见过我在课堂上服药的情形。那时是因为我的体内毒素发作,不得不服药缓解。我自幼体弱多病,常年服药。若是要我随你而去,恐怕就连我每月所需的药物费用,你也无力承担。没有物质基础的爱情,就如同一盘散沙,难道路先生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晚柠的眼神里仿佛蕴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哀愁,让人不禁疑惑。
“晚柠,这怎么可能?你如此年轻,为何要常常服药?”
他的确亲眼目睹了晚柠那一头短而苍白的头发,以及她在医院里痛苦不堪的模样——甚至亲眼见到她咳出一口黑色的血液,这一切都不像是作假。
谢晚柠:“是时候把我们之间的账算清楚了。”
晚柠的目光变得如同冰刃般冷峻,艾瑞克听到了她母亲不满的语调,便默默地离开了房间,去寻找奶奶和弟弟。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未了的账吗?”
晚柠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
谢晚柠:“如果不是因为你,孟蕊也不会来找我的麻烦。而且,你总是居高临下地指责我,却忘了我不仅是谢家的千金,也是时家独生的女儿。按照时家的安排,我的婚约对象是齐国的王子——南宫瑾。你觉得你能够与他相提并论吗?虽然我不在乎另一半是谁,但我总不能带着一个与我的世界格格不入的人出席各种重要场合吧?我的生活不仅要面对商界的复杂人物,还需要为各国王室设计珠宝和服饰。你认为你能接受我四处奔波的生活吗?面对各式各样的人,你能坦然接受吗?”
听着晚柠的话,路清桉渐渐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身份差异。
沉默片刻后,他说:“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晚柠轻轻地摇了摇头:
谢晚柠:“两个来自不同世界的人走到一起,只会让彼此疲惫不堪,最终还是会走向分离。”
他苦笑了一下:“我明白了。但是,晚柠,你能放过孟蕊一马吗?”
晚柠点了点头,声音平静而坚定:
谢晚柠:“阿爵,你让顾霆琛送孟蕊回去吧。如果她仍旧执迷不悟,你应该知道该如何处理。”
战司爵:“好的,我会立刻联系顾霆琛。”
战司爵应声道。
晚柠亲自为路清桉倒上一杯清香四溢的茶,温柔地说:
谢晚柠:“喝一点吧,这是我家乡的特产茶叶。”
他接过茶杯,一口气将茶饮尽。
正当晚柠准备品尝自己面前的茶时,却被战司爵抢先一步制止:
战司爵:“孕妇应该少喝茶。”
说完,他为她倒上一杯温热的水,晚柠无奈地抿了一口。
路清桉从晚柠的眼眸深处捕捉到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忧郁,他柔声问道:“晚柠,在他身边,你过得快乐吗?”这个问题同样萦绕在战司爵的心头,而她似乎不愿直面这份疑问。
她缓缓地将手中的玻璃杯放置于桌上,目光中闪过一丝坚定:
谢晚柠:“也许在你们眼中,我一直配不上阿爵,但只有我自己清楚,在与他共度的五年时光里,我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尽管我的身体已大不如从前,但这一切都是我甘愿付出的。他从未对我有所求,我怎能让他一无所有。”
说到这里,两人的手不自觉地紧紧相扣。
谢晚柠:“如果不是真心爱着他,我又怎会选择成为他的妻子,又怎会愿意为他生育子女。”
此刻,路清桉终于意识到他们之间的情感深厚无比,自己在这份情感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当初,除了社团的事情之外,你总是避开我,连邀请你共进晚餐的机会都不给我,是因为战少吗?” 他不甘心地追问。
谢晚柠:“并非如此,那时我只是工作太过繁忙,根本没有时间去结交新朋友。”
晚柠轻声回答,接着补充道:
谢晚柠:“阿爵从不限制我的社交自由,只是我个人不太喜欢交际应酬,闲暇之余,我更愿意宅在家里读书、追剧或是陪伴家人。”
言罢,她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温暖的微笑。
“我懂了,不再打扰了,就此告辞。”他缓缓站起身来,低语告别,随即由魏虎亲自陪同离开了柠园。
……
待他离去后,书房重归往昔的宁静。
她略显疲态,却依然勉力支撑,轻轻拉起战司爵的手,柔声道:
谢晚柠:“我们去向妈妈问个好吧。”
二人携手步入客厅,向母亲问候:
战司爵:“妈。”
谢晚柠:“妈。”
话音刚落,她便松开了战司爵的手,径直走向小奕辰,而他于放手那一刻,心中不免泛起一抹落寞——原来自己还不如两个顽皮的孩子重要。
晚柠接过孩子的同时,提议道:
谢晚柠:“艾瑞克,咱们一起去后院玩一会儿吧。”
艾瑞克如影随形,紧紧跟着晚柠。
趁着闲暇之余,她一手怀抱孩子,一手为那幅未完成的画添上色彩。
尽管身心俱疲,但孩子的陪伴足以令她感到无比幸福,这份心意唯有战司爵能深深体会。
正当她即将为画作填完最后一笔时,管家前来禀报:“小姐,有人来访。”
谢晚柠:“是什么人?”
她询问道。
“她说自己是璇玑夫人。”
晚柠完成最后一笔上色,随即淡淡吩咐:
谢晚柠:“请她在书房稍候,我马上就到。还有,请帮忙把这幅画装裱好,之后送回国内。”
“遵命,小姐。”管家恭敬回应。
……
家门外,巷子里。
战司爵:“你是谁?”
战司爵沉声问道。
那个男人默默地转身,当他摘下面具的那一瞬,战司爵怔住了,缓缓地说道:
战司爵:“阿璇,你来找我有何事?”
“我不是阿璇,我是来自一年后的你,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勿让晚晚重蹈覆辙。今天璇玑夫人会来找她,三个月后,她会设局让自己看似与星辰有了关系,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她这样做只是为了让你彻底放手。之后,她会独自一人回到那片承载着你们前世记忆的竹园生活,她的生命将会定格在孩子出生的那一刻。她将孩子照料得很好,因此在她离开人世之际,璇玑夫人会带来一对健康的孩子。但晚晚的身份远比我所知的复杂。此外,你现在应该赶紧过去看看,了解她与璇玑夫人之间究竟达成了何种协议。还有最重要的是——她就是佛爷!”说完这句话,那个男人便消失无踪。
战司爵来不及细想,拼命向书房冲去。
此时,璇玑夫人刚刚与晚柠坐下,晚柠特地吩咐让艾瑞克单独回房看书。
“小柠,你曾对我们许诺过,在二十四岁之前会随我们离开,你打算何时动身?我好派人来接你。”璇玑夫人语气凝重地说。
晚柠抱着孩子走到落地窗前,望着怀中可爱的小奕辰,她泪流满面,无声地哭泣着,心中的疼痛唯有她自己知晓。
“小柠,并非我们强迫你离开,而是你自己亲口对老夫人承诺的,只要在二十四岁前离开,你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晚柠哽咽着问道:
谢晚柠:“我可以不离开吗?”
“不行!如果你仍然执迷不悟,我们只好强行带你离开。”
谢晚柠:“好吧,我会处理好一切,随后就跟你们走。”
她无奈地吐露出这句话,回想当初自己与奶奶之间的约定,以及她将殷家与谢家都全交付给他,她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书房的大门突然被推开,男子怒气冲冲,吼道:
战司爵:“璇玑,你要带晚晚去哪里?”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们一跳。
璇玑夫人瞥了晚柠一眼,疑惑地问道:“难道你将计划告诉了他?”晚柠默默流泪,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战司爵:“是我刚好路过书房时听到了,你们究竟想要隐瞒我到何时?谢晚柠!你曾对我承诺过,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离开我。”
战司爵厉声质问。
晚柠听到这话,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小奕辰,不敢正视他的目光。
战司爵:“告诉我,晚晚,你跟她做了什么交易?”
战司爵厉声追问,但晚晚抱着孩子瘫坐在毛毯上,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
谢晚柠:“请不要再逼我了,我的人生由我自己决定!”
“小柠,这是你当初亲口答应的,你现在想要反悔不成?你对得起老夫人对你的付出吗?即便她不是你的亲奶奶,但她对你的养育之恩,你永远都无法偿还!”璇玑夫人步步紧逼。
战司爵愤怒地说道:
战司爵:“管家,送客!”
战司爵随即唤来暗卫将璇玑夫人送走,临走前她留下一句话:“小柠,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请不要辜负我们的心血。”
她离去后,战司爵将孩子交给管家,然后坐在晚柠对面,温柔地问道:
战司爵:“晚晚,告诉我,你到底与谁达成了协议,让我来帮你解决这一切。”
晚柠将脸深深埋入他的胸膛,无声地啜泣着,直到泪水几乎耗尽,她才带着哽咽的声音说道:
谢晚柠:“我没有与任何人订下什么协议,我只是必须暂时离开罢了。”
战司爵:“我不相信,如果不是我亲耳听见,你是不是又打算就这样悄悄离去,佛爷。”
他语气严厉地说着,当“佛爷”这两个字落入晚柠耳中时,她猛地抬头,泪眼朦胧地望向他,疑惑地问道:
谢晚柠:“你怎么知道我是佛爷?是谁告诉你的?”
战司爵:“是一年后我自己告诉我的。”
他坦诚回答,晚柠听罢,惊慌失措,连忙检查四周,担忧地说道:
谢晚柠:“你这是在胡闹,强行改变时空轨迹,会遭受严重的反噬啊。”
她试图施展巫术来探查他的身体状况,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似乎都没有任何效果,她还以为是因为墨魁花的压制所致。
战司爵:“是他主动来找我的,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战司爵沉声问道。
晚柠害怕他会再次做出如此愚蠢的行为,于是缓缓开口解释:
谢晚柠:“自从我们有了肌肤之亲,我奶奶就察觉到我已经不再是那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她愤怒至极,命令我在祠堂里跪了一整晚,并且亲自用鞭子抽打在我的身上。”
战司爵心疼地看着她,不解地问道:
战司爵:“奶奶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谢晚柠:“我们殷家的女孩,自出生起,在心口处都会有一点守宫砂,而我出生时,心口和额头上都有一朵曼珠沙华。*********************************************************************************************************************如果有了孩子,我将会活不过二十四岁。但除了雪莲丹能够解毒之外,巫族圣地中的忘情湖水也是一种解药。不过,服用之后,我会将你和孩子全都遗忘。那种无情无爱的状态实在太可怕了,我不想变成一个怪物!”
战司爵轻柔地拭去了她脸上的泪痕,继而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了一吻,低语道:
战司爵:“哪怕只有一丝可能,我们都该去尝试,不是吗,晚晚?”
晚柠噘起嘴唇,眼中泛起了泪光:
谢晚柠:“难道我服了解药,忘了一切之后,你就可以去找别的女子了?到那时,是不是要让我的孩子叫别人娘亲?你好狠心啊。”
见她这般在意自己,战司爵嘴角勾起了一抹温暖的笑意,将额头轻轻抵在她的额头上,柔声道:
战司爵:“只要你能够安然无恙,我会再次将你夺回,将你紧紧锁在我的世界里,这样不好吗?你永远都属于我。”
谢晚柠:“真的吗?”
晚柠带着疑惑问道。
战司爵:“我又怎么会舍得欺骗你呢,小傻瓜。”
其实,晚柠是信任他的,因此她愿意尝试,只是并非此刻。
话音刚落,他又在晚柠冰凉的唇上印下了一个吻,眼角滑落的两滴泪水恰好滴落在战司爵的大拇指上,令他心疼不已:
战司爵:“晚晚,别哭了,你的眼睛会受伤的。”
晚柠轻轻地应了一声,努力克制着不让泪水再次滑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