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让战司爵付出惨痛的代价!

晚柠深知战司爵绝不会轻易放过她,电梯门在三楼缓缓开启,她连忙拉着晚棠的手向外冲去,令战司爵措手不及。

战司爵穿过人群紧随其后,只见她们两人跑进了一家灯火辉煌的游戏厅。

晚柠正站在吧台前购买游戏币,付了两百元后,她们各自向着心仪的角落奔去。

晚柠一屁股坐到了赛车模拟器上——既然现实中无法体验速度与激情,至少在游戏中她可以畅快一番。

战司爵在她身旁坐下,陪她玩了几局后,便带着她走向了夹娃娃机。他认为这个项目最适合晚柠,而晚棠在一旁努力了半天,却只夹起了一只娃娃。

白晚棠:“小柠,我只夹到一只草莓熊,其他的实在太难了。”

晚棠嘟着小嘴,有些不甘地说道。

晚柠轻轻拍了拍她的臀部,调皮地说:

谢晚柠:“看我的!”

晚棠却不以为然:

白晚棠:“我都夹不到,你能厉害到哪儿去?要不我们看看司爵夹吧?”

晚柠问:

谢晚柠:“那你想要什么?”

晚棠答:

白晚棠:“羊驼。”

听到这话,晚柠将四个游戏币投入夹娃娃机,令她难以置信的是,她竟然一下子就将那只羊驼的线剪断了,“砰”的一声,羊驼掉落了下来。

她弯腰拾起,然后将它塞进了晚棠的怀里,得意地说:

谢晚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晚棠只能任由她调侃,毕竟技不如人。

随后,晚柠拉着战司爵的手,来到了一台有着派大星图案的夹娃娃机前。

谢晚柠:“夫君,我想要这个。”

她撒娇道。

接着,她将所有的游戏币都交给了战司爵。

战司爵宠溺地笑了笑,尝试着剪断线,却发现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他虚心向晚柠请教:

战司爵:“老婆,这里面有什么技巧吗?”

晚柠笑道:

谢晚柠:“现在知道老婆的重要性了吧?”

说罢,她投了一个币,然后将自己的小手放在他的大手上,手把手地教他。

结果,那只派大星真的被夹了下来。晚柠十分高兴,在战司爵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娇嗔道:

谢晚柠:“老公,真棒!”

这一幕让晚棠感到有些尴尬,明明是晚柠剪断的线,怎么反倒夸起了战司爵呢。

战司爵:“老婆,你还想要些什么?”

晚柠随意指向几台娃娃机,而他则大步流星地朝着夹娃娃机前进。

晚柠拉着晚棠退到一旁,两人背对着战司爵,轻声交谈起来。

谢晚柠:“看到了吗?有时候男人需要哄一哄,甚至稍微骗一骗。你看,他这不是已经乖乖上钩了吗?而且,你要适当地示弱,这样更能激发他们的保护欲。说真的,哪个男生不喜欢有点柔弱的女孩子呢?”

白晚棠:“嗯,说得真有道理。”

晚棠向晚柠竖起了大拇指。

谢晚柠:“所以啊,男人这种生物,先给他一巴掌,然后再给他一颗糖,他们的心情就会立刻变好,还会更加依赖你。”

晚柠轻声指导着。

白晚棠:“这怎么可能……”

晚棠话未说完,晚柠就被战司爵拉走了,他沉声道:

战司爵:“你也用这套办法对付我的吗?”

柠瞪了他一眼,略带愠怒地说:

谢晚柠:“我可从来没这么对待过你,是你自己一直黏着我。”

战司爵:“哦~”

他还没说完,晚棠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辆小推车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娃娃。

白晚棠:“真是厉害,男生果然不同凡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夹了这么多娃娃。”

晚柠装出生气的样子,随后拉着晚棠走向另一台娃娃机,准备再试一次手气。

这一举动让战司爵彻底慌了神,连忙推着满载的娃娃车紧随其后,恳求道:

战司爵:“老婆,我错了,你别生气。”

谢晚柠:“我没生气!”

她愠怒地回应道,同时塞了一大把游戏币到他手里。

看到她的表情,他更加不安了。

战司爵:“亲爱的,我知道错了,你别这样。”

晚柠看着他,怒视了一眼,厉声道:

谢晚柠:“现在,马上去给我夹娃娃!”

听到这话,战司爵不敢违抗,只得照办。

晚棠再次被晚柠的手段所震撼,再次向她竖起了大拇指。

听到这话,战司爵不敢违抗,只得照办。

晚棠再次被晚柠的手段所震撼,再次向她竖起了大拇指。

白晚棠:“太厉害了,真是佩服!你竟然能指挥这样一位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人物!”

谢晚柠:“好了,别夸我了,你想喝点什么?”

白晚棠:“我想喝椰椰芒芒。”

晚柠做了个OK的手势,随即又召唤战司爵过来帮忙。

战司爵:“老婆,你还想要些什么?”

晚柠随意指向几台娃娃机,而他则大步流星地朝着夹娃娃机前进。

晚柠拉着晚棠退到一旁,两人背对着战司爵,轻声交谈起来。

谢晚柠:“看到了吗?有时候男人需要哄一哄,甚至稍微骗一骗。你看,他这不是已经乖乖上钩了吗?而且,你要适当地示弱,这样更能激发他们的保护欲。说真的,哪个男生不喜欢有点柔弱的女孩子呢?”

白晚棠:“嗯,说得真有道理。”

晚棠向晚柠竖起了大拇指。

谢晚柠:“所以啊,男人这种生物,先给他一巴掌,然后再给他一颗糖,他们的心情就会立刻变好,还会更加依赖你。”

晚柠轻声指导着。

白晚棠:“这怎么可能……”

晚棠话未说完,晚柠就被战司爵拉走了,他沉声道:

战司爵:“你也用这套办法对付我的吗?”

晚柠瞪了他一眼,略带愠怒地说:

谢晚柠:“我可从来没这么对待过你,是你自己一直黏着我。”

战司爵:“哦~”

他还没说完,晚棠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辆小推车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娃娃。

白晚棠:“真是厉害,男生果然不同凡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夹了这么多娃娃。”

谢晚柠:“你是想说我,都没为你做过这些事吧?我对你的用心你还不知道吗!”

晚柠装出生气的样子,随后拉着晚棠走向另一台娃娃机,准备再试一次手气。

这一举动让战司爵彻底慌了神,连忙推着满载的娃娃车紧随其后,恳求道:

战司爵:“老婆,我错了,你别生气。”

谢晚柠:“我没生气!”

她愠怒地回应道,同时塞了一大把游戏币到他手里。

看到她的表情,他更加不安了。

战司爵:“亲爱的,我知道错了,你别这样。”

晚柠看着他,怒视了一眼,厉声道:

谢晚柠:“现在,马上去给我夹娃娃!”

听到这话,战司爵不敢违抗,只得照办。

晚棠再次被晚柠的手段所震撼,再次向她竖起了大拇指。

白晚棠:“太厉害了,真是佩服!你竟然能指挥这样一位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人物!”

谢晚柠:“好了,别夸我了,你想喝点什么?”

白晚棠:“我想喝椰椰芒芒。”

晚柠做了个OK的手势,随即又召唤战司爵过来帮忙。

谢晚柠:"过来,阿爵。"

晚柠以平和的口吻呼唤着战司爵,后者手中拿着一个布偶,推着另一辆小巧的手推车来到了她的身旁,温柔地问道:

战司爵:"怎么了?"

晚柠噘起小嘴,撒娇地说:

谢晚柠:"我饿了,能帮我买个披萨吗?再带上两杯奶茶,一杯椰椰芒果全糖的,另外一杯我要多肉青提的。"

说着,她将手中的手提包递给了战司爵。

他关切地问:

战司爵:"晚棠,你想吃些什么吗?"

晚棠轻轻地摇了摇头,低声回答:

白晚棠:"只要一杯椰椰芒果就好了。"

战司爵又转向晚柠叮嘱道:

战司爵:"别到处乱跑哦。"

晚柠郑重地点了点头,他就拿着她的手提包离开了。

包里不仅装着他的证件和现金,还有晚柠的手机。

正当此时,晚柠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战司爵从包里取出手机,发现是一条微信好友申请。

担心可能是业务上的合作伙伴,他接受了请求。

这是晚柠的工作专用号,通常添加的都是合作伙伴。

于是对方发来信息:"晚柠,你好,我是纪林染。"

战司爵直接发送了一条语音回复:"找我妻子有什么事吗?"

对方回复:"我想找她谈谈一些事情。"

在点完餐之后,战司爵随即去买奶茶,并打字回复:"关于她的任何事情我都清楚,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为什么晚柠的手机在你这里?她人呢?"

"她是我妻子,现在她不处理公司的事务,手机自然由我保管。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跟我说,或者我可以转告她。" 说完这些,对方没有再回应。

战司爵取了奶茶之后,便迅速前往餐厅取披萨,心中挂念着晚柠,生怕她会四处闲逛。

晚柠早已准备好了一切,怀中紧紧抱着心爱的派大星玩偶,手里还提着大大小小的包裹。

两人正站在商店门外闲聊时,恰好遇到了纪林染。

“晚柠,你在这里玩呢?” 他环顾四周,发现战司爵并不在场。

晚柠轻轻点头,语气平静地询问:

谢晚柠:“有什么事吗?”

“我刚刚加了你的微信,但回复的人却是战少。”

晚柠的回应依旧冷漠如初。

“嗯,工作上的事情暂时不由我负责,如果有需要的话,请直接联系阿爵。”

“为什么?”纪林染追问道

谢晚柠:“因为我的身体状况不太好,已经答应阿爵要好好休养。”

晚柠的声音带着几分寒意。

“是因为那次车祸吗?”

晚柠微微颔首。

这时,她瞥见了战司爵的身影,便轻快地向他跑去,温柔地唤了一声:

谢晚柠:“阿爵。”

战司爵宠爱地递给她一杯果茶,轻声说:

战司爵:“三分糖。”

晚柠轻轻吸了一口,满口清新的葡萄味,随即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娇嗔道:

谢晚柠:“谢谢。”

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晚柠立刻明白了意思,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留下一吻。

这一幕不经意间触动了纪林染的心弦,他忍不住开口问道:“他们俩的感情一直都这么好吗?”

白晚棠:“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在我面前,他们似乎从未吵过架,战少也很听我妹妹的话。”

晚棠坦诚地答道。

此时,两人手牵手缓缓走来,晚柠将手中的果汁递给了晚棠,晚棠接过杯子,插入吸管,轻啜一口。

晚柠转向纪林染,冷冷地说:

谢晚柠:“我们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然而,纪林染却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质问:“晚柠,你这样假装幸福,难道不会觉得很累吗?”晚柠猛地抽回手,满脸疑惑——他为何会问出这样的话?战司爵接过了话头,声音严厉:

战司爵:“这就是我们的日常生活,有何不妥?纪少。”

战司爵话语甫落,晚柠抱着玩偶蜷缩下身,一手轻轻捂住腹部,面色苍白,声音虚弱地唤道:

谢晚柠:“阿爵,肚子好疼,快给我药。”

听到这话,战司爵与晚棠皆是眉头紧锁,忧心忡忡。

战司爵从随身携带的手提包中取出一只精致的玉瓶,从中倒出两粒药丸置于晚柠掌心,晚柠毫不犹豫地吞服下去。

战司爵语气中带着责备:

战司爵:“我都说了让你在家好好休息,你总是不听话,自己的身体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尽管口中责备,但他迅速吩咐身边的暗卫,将手中的物品一一转交。

晚棠关切地说道:

白晚棠:“司爵,你先带我妹妹回去吧,超市这边我自己可以搞定。”

晚柠尽管担心晚棠,却已疼得满头冷汗,仍坚持叮嘱:

谢晚柠:“让安雅过来陪你,不然我实在放心不下。”

晚棠宽慰道:

白晚棠:“你先跟司爵回家吧,我一个大活人还能有什么事。”

纪林染也焦急地问:“晚柠,你怎么了?”

他话音未落,只见伊文手持一把水果刀逼近,晚柠急忙提醒:

谢晚柠:“阿爵,我的正前方有危险。”

战司爵反应敏捷,一脚踢飞伊文手中的匕首,随后暗卫将其制服。

晚柠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瘫倒在地,幸亏战司爵及时出手相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战司爵心有余悸地将晚柠横抱入怀,伊文对着晚柠怒吼:“都是因为你多嘴,害我丢了工作……”话未说完,就被顾霆琛一巴掌掴在脸上。

周围经过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震惊。

晚柠声音微弱地说。

谢晚柠:“霆琛,交给警察处理吧!”

听到她那苍白无力的话语,纪林染意识到晚柠的不适。

“晚柠,你怎么了?”他又一次追问。

谢晚柠:“只是动了胎气,没什么大碍。”

听到这话,纪林染难以置信地看着战司爵怀中的晚柠。

很快,战司爵便带着晚柠离开,晚柠虚弱地靠在他的怀中,上车后不久便沉沉睡去。

……

战家庄园。

卧室中,云朵为晚柠进行了详尽的检查后,面露忧虑,缓缓开口:

云朵:“姑爷,小姐的身体状况并不乐观,腹中的孩子也受到了绝情毒素的影响,这就是导致腹部剧痛的原因,请您做好心理准备,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

云朵没有勇气继续说下去,但战司爵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踉跄地向后退了几步,喘息着问道:

战司爵:“解药……有没有什么进展?”

云朵:“只有雪山之巅生长的千年雪莲才能炼制出救命的雪莲丹,但能登顶的人寥寥无几,即使登上了也不一定能找到那朵珍贵的千年雪莲。”

战司爵:“所以,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战司爵眼眶泛红,艰难地问出了这句话。

云朵:“不到最后一刻,我们都不会轻易放弃希望。”

说着,云朵开始为晚柠输液。晚柠感受到了针刺的疼痛,下意识地轻声说:

谢晚柠:“好痛。”

战司爵知道她已经醒来,示意云朵暂时离开。

云朵刚一出门,晚柠便缓缓睁开了眼睛,第一反应就是寻找司爵的身影。

谢晚柠:“阿爵~”

战司爵急忙将她拥入怀中,泪水夺眶而出。

晚柠最不愿见到的就是他哭泣的样子,她轻声安慰道:

谢晚柠:“阿爵,别哭,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她努力支撑起虚弱的身体,像战司爵曾经安慰她那样,在他的眼眸上轻轻一吻。

这一吻让战司爵的心更加疼痛,紧紧搂住她,哭得撕心裂肺。

战司爵:“晚晚,我们去巫族圣地吧,你服用绝情水试试看,或许会有转机。”

晚柠皱眉,不满地说。

谢晚柠:“阿爵,你不要逼我好吗?我不想喝,我不想忘记你。”

说着,她的眼泪也悄然滑落。战司爵感受到她的悲伤,连忙松开怀抱,用指尖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哽咽着安慰道:

战司爵:“晚晚,别哭,听话好吗?”

晚柠抽泣着点了点头,虚弱地说:

谢晚柠:“夫君,你相信我吗?”

战司爵郑重地点了点头,晚柠接着说:

谢晚柠:“我一定会活过二十四岁,我有信心打破这个诅咒。”

战司爵:“好,我会陪着晚晚一起度过难关。”

战司爵将自己的额头轻轻贴在晚柠的额头上,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愈发冰冷,她困倦得几乎无法睁开双眼。

她勉强挤出一句话,声音微弱:

谢晚柠:“让我睡一会儿,就一小会儿。夫君,你别哭了,晚晚会心疼的。”

说完这句话,她便沉沉地睡去了。

战司爵抱着她,心中五味杂陈,不知哭了多久,怀中的小女人依旧沉睡不醒。

直到房门轻叩作响,战司爵才将晚柠安顿在床上,让她得以歇息。

他步出卧室,轻轻掩上门扉,随后引领着面色凝重的顾霆琛步入书房。

顾霆琛将手中的文件递予战司爵,声音低沉地说道:

顾霆琛:“夏国已下达战书,要求我们将殷素交出,否则便会对我方发起攻击,届时势必会引发生灵涂炭的惨剧。小姐究竟是何时与夏国产生了纠葛?佛爷点名索要殷素,若不遂其愿,两国间必将燃起战火。”

战司爵心中已有定论,眼中闪过一抹冷冽的杀意,语气坚定而决绝:

战司爵:“既然如此,那便与夏国一战,让他们知晓领土完整不容侵犯,即便他们背后有M国支持,我们的将士亦绝不退缩!”

华国的虎符此刻正握于战司爵之手,顾霆琛立即遵照他的指令行事,不久之后,边境便爆发了激烈的战斗。

然而这一切,晚柠却全然不知。

晚柠陷入了一场冗长而深刻的梦境,梦中的两个国家正陷入激烈的争斗之中。

璇玑首当其冲,而战司爵则带着晚柠站在坚固的城墙上,迫使她直面残酷的战场,亲眼见证璇玑在眼前倒下。

悲痛如潮水般将晚柠淹没,她向着城墙下那具静默的躯体嘶声喊道:

谢晚柠:“师父!”

战司爵紧紧抓住她的脑袋,语气冰冷而无情:

战司爵:“看清楚了,这就是你试图逃离的下场!我曾警告过你,不听话的后果是你无法承受的。”

城墙之下,横陈着无数亡者的遗骸,鲜血染红了一片大地。

晚柠并未哭泣,眼中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她凝视着身旁的那个男人,决然地说:

谢晚柠:“那么就让我与孩子一同随夏国的战士们而去吧!”

她用尽最后的力量,推开背后的男子,纵身跃下城墙。

就在这一刻,男人猛地起身,拼命想要抓住她,却只抓到了她的衣袖,眼睁睁地看着她在空中缓缓坠落,耳边回荡着他撕心裂肺的呼喊:

战司爵:“晚晚!”

晚柠被这场梦惊醒,泪水早已湿透了她的脸颊。

她急忙拔掉手上的针管,踉跄着跑出去,一边奔跑一边急切地呼唤:

谢晚柠:“阿爵,阿爵,你在哪里?”

晚柠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四处寻找战司爵,甚至来不及穿上鞋子。

战司爵听到晚柠充满恐惧的呼唤,立刻从书房冲了出来。

只见晚柠神情恍惚,双眼布满了血丝,他的心瞬间被揪紧。

她害怕地喃喃自语:

谢晚柠:“阿爵,我真的不会离开你,不要攻打夏国,我愿意交出夏国的军权,让夏国回归大陆的怀抱,这样祖国就不会再有任何分裂了。”

战司爵皱起眉头问道:

战司爵:“这些是谁告诉你的?”

晚柠惊慌失措地说:

谢晚柠:“没有人告诉我这些,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两国开战,血流成河,到处都是死去的人,而我们竟然变成了仇敌。我不愿意让我们的感情出现裂痕,所以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告诉你。我愿意交出夏国的虎符,也愿意让夏国回到祖国的怀抱。我不想让这一切变成现实,我不能背叛我的子民,也不能让你陷入困境。如果那个梦是真的,那么你最终只能得到一具冰冷的尸体——我和宝宝都会选择战死沙场,与那些英勇牺牲的战士们一同奔赴黄泉,但我也不能背叛你,所以我只能选择……”

说到这里,晚柠已泣不成声。

战司爵的目光落在她仍在滴血的左手上,注意到她赤裸的双脚,显然这场噩梦让她惊慌失措地奔了出来。

他的心紧紧揪在一起,小心翼翼地将她拥入书房中的沙发上坐下,柔声安慰道:

战司爵:“这一切不过是梦境,既然你是佛爷,我绝不会对你造成丝毫伤害。”

随即,他取来医药箱,轻柔地为她包扎手背上那尚未愈合的伤痕。

先是以酒精仔细清洗,再用酒精棉球轻轻按压在针孔处,以防再次渗血。

他沉稳的声音里带着关切:

战司爵:“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晚柠的心绪仍未平复,但她还是向战司爵讲述了那段过往:

谢晚柠:“记得我高考时那个暑假吗?那时我失踪了半个月,实际上,我率领华国的军队征服了夏国。未曾料到的是,我的师父竟是夏国的领袖。因此,奶奶与我订立了一个协议——我们只能共同生活六年,在我二十四岁之前,我会假装死去离开华国,去往夏国,巫族的人会竭尽全力为我解毒。那时,我与你将再无瓜葛,孩子也将全部托付给你。如果我忘记了你,就会与顾星辰结婚,这是我与奶奶之间的约定。”

战司爵缓缓开口:

“那么现在,你打算如何面对这一切?”

晚柠回答:

谢晚柠:“我不会随璇玑夫人去夏国,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夏国也会回归华国。实际上,按照现在的毒素扩散速度,我恐怕很难撑过今年。虽然离二十四岁还有两年时间,但我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一清二楚——越是深爱你,毒素扩散得就越快。只有忘记你,我才有活下去的可能。阿爵,请不要强迫我喝下忘情水,没人知道绝情毒与忘情水会产生怎样的反应。万一我再也记不起你和我们的孩子,我不知道未来该如何继续下去。”

晚柠说着,泪如雨下。

战司爵:“晚晚,别怕,即使你忘了我,我也会将你囚禁在我身边。哪怕你会怨恨我一辈子,我也要想尽办法让你再次爱上我。”

战司爵迅速抓起手机,撤销了刚下达的军事命令,这一幕恰好被晚柠捕捉到了,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谢晚柠:“你真的要对夏国开战吗?”

战司爵:“晚晚,听我说,刚才夏国送来了战书,我一时冲动……”

面对晚柠,他努力解释。

晚柠听完他的说明,最终还是选择了信任眼前的男人。

她赤足回到卧室,战司爵紧随其后。晚柠从行李箱中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递给战司爵。

他不解地问:

战司爵:“这是什么?”

谢晚柠:“这是夏国的帝印和虎符。有了它们,夏国就不会对华国动手了,这比璇玑夫人的承诺更有效力。没有虎符,即便是璇玑夫人也无法轻易出兵华国。”

晚柠缓缓解释道。

战司爵打开盒子,发现两枚虎符合在一起,竟然拼成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小老虎,而夏国的帝印则显得格外小巧精美。

他疑惑地看向晚柠:

战司爵:“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身份?”

谢晚柠:“我记得我是F国国王与王后的义女,除此之外,应该就没有其他的身份了——至少我现在记不起其他的。也许有一天他们会来找我。”

晚柠淡淡地说道。

尽管如此,战司爵仍然不相信晚柠会如此轻易地交出这一切,她一定还藏着什么秘密,或许是连她自己都忘记了的事情。

战司爵立刻将这些物品拍照发送给顾霆琛,消息很快传到了夏国,夏国果然不敢轻举妄动。

夏国的军官们没有想到,他们的女帝竟然落入了华国帝王之手,在华国营救女帝显然十分困难。

一番折腾后,晚柠感到非常疲惫,她不再多想这件事,径直爬上床休息。

谢晚柠:“让我再睡一会儿,没事的话,别叫我。”

她疲惫地说。

战司爵为她盖好被子,温柔地回应:

战司爵:“等你醒了再吃晚饭。”

晚柠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战司爵拿着夏国的帝印和虎符离开了卧室,但他内心深处依然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即使晚柠没有离开他的打算,那些未知的力量也一定会想方设法将她带走,毕竟她是巫族的神女,他们绝不会任由神女陨落。

晚柠虽身心俱疲,仍勉力支撑着身躯步入客厅,拾起电话,拨通了璇玑夫人的号码。

电话那端传来熟悉的声音:“你是谁?”

谢晚柠:“师父,是我,晚柠。作为夏国的女帝,我有命令传达——我决不允许两国因我而燃起战火,致使生灵涂炭。如果我的牺牲能换来和平,我愿意让夏国重回祖国的怀抱,唯有如此,祖国方能完整统一。如果你执意不肯罢休,那么我只能与阿爵并肩作战,再度出兵夏国,请记住,我才是夏国真正的女帝,我有权决定夏国的命运!”

她语气坚定,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这一通话让璇玑夫人怒不可遏,她决心要在两日后找晚柠理论一番,尽管她无权干涉晚柠的决策,但她深知晚柠的身体状况不能再耽搁下去,战司爵的存在确实对晚柠构成了极大的威胁。

她的这些话恰好被楼上走廊上的两人听到了,顾霆琛满腹狐疑:

顾霆琛:“小姐和佛爷究竟有何关联?她怎么可能拥有夏国的帝印和虎符,对夏国人发号施令?难道她真是夏国的佛爷?”

战司爵瞥见他一脸困惑,心中了然,厉声答道:

战司爵:“你说得没错,她正是夏国的佛爷。”

得到确切答复后,顾霆琛心头的大石终于落地。

战司爵则向楼下走去,晚柠见到他不禁大吃一惊。

谢晚柠:“你怎么来了?”

战司爵:“你不是说要休息了吗?怎么下楼来了?”

战司爵注意到她赤脚,脸色一沉,随即从鞋柜中拿出一双柔软的拖鞋为她穿上。

战司爵:“如果巫族强行将你带走,我该如何找到你?”

这才是战司爵最为忧虑之事。晚柠长舒一口气,半开玩笑地说:

谢晚柠:“即便他们带走了我,你也能借助灵蝶找到我,除非我彻底消逝,否则那只灵蝶总会引领你找到我。只要我还活着,巫族的结界对你来说形同虚设,因为你这里有一只属于我的白色灵蝶。”

说着,她轻轻指了指他的胸口。

听到这话,战司爵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晚柠深知他内心的忧虑,她轻移莲步,双腿优雅地搭在战司爵的大腿上,随后紧紧搂住了他的颈项,语气凝重而坚定:

谢晚柠:“我们之间早已有了实质性的亲密接触,并且还共同迎来了新生命的诞生。这份情感对我而言是无法割舍的,甚至我的白色灵蝶也似乎被这份深情所感染,不再听从我的召唤。如此一来,我又怎能离开你?即便未来的某一天,我真的被迫与你分离,白色灵蝶将成为我们之间的信物——你只需跟随它,就能迅速找到我。即便是巫族的长老们,也无法阻止两只灵蝶通过巫术找到彼此,除非其中一方陨落,白色的那只或许也会随之而去。这是我从巫族古老的典籍中所了解到的——通常情况下,白色灵蝶代表着雌性,而黑色灵蝶则象征着雄性。除了圣女和神女能够同时拥有两只灵蝶外,其他的巫女是无法达到这样的境界的。”

谢晚柠:“圣女的诞生极为罕见,仅限于黑巫族与白巫族之中才有此机缘,然而即便如此,历经漫长岁月,巫族之中也不过仅出现了两位圣女而已。至于能够达到神女境界者,更是唯有我一人。这些信息,都是我在圣女的古籍记载中所获知的。如果你对我所述有所怀疑,待我们返回故土,前往琉璃古镇之时,可在我的书房内找到关于巫族的一切记载,届时你便可自行翻阅验证。”

战司爵:"好的,等我回去也好好看看。"

战司爵语气中满是宠溺,随后轻轻俯身吻上了她略显苍白的唇瓣。

面对这般强势而深情的吻,晚柠几乎无力招架,娇软的身躯瞬间倾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一声轻咳突然打破了宁静,晚柠猛地直起身,羞涩地躲进了战司爵的怀抱。

为了彻底了断一切误会,她决定去做一件至关重要的事。

见她这般娇羞的模样,战司爵不禁轻笑出声,惹得晚柠心头火起,在他的手臂上狠狠拧了一把。

这时,战母才放下了遮住艾瑞克双眼的手,随即嗔怪地对战司爵说道:

顾茗妃:“你们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母了,怎么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不知收敛。”

艾瑞克嬉笑着跑过来,轻轻摇晃着晚柠,她的脸颊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绯红,艾瑞克调皮地说道:

白璟宸:“娘亲,好羞羞哦~”

晚柠瞪了他一眼,战司爵则厉声警告:

战司爵:“竟敢在我面前欺负你娘亲,小心我收拾你!”

艾瑞克急忙躲到奶奶身后,露出半个脑袋,狡黠地说:

白璟宸:“奶奶,爹爹要打小孩。”

正当战司爵准备起身教训他时,晚柠却拉住了他,神情严肃地说:

谢晚柠:“妈,阿爵,我需要回一趟米兰处理一件棘手的事,预计后天就能抵达赛场,你们在那里等我就好。”

这是她首次以如此郑重的态度对他们讲话,没等两人回应,她便起身回到房间换上一套新装,并化上了浓妆。

战司爵见状,疑惑地问:

战司爵:“你要去米兰做什么?”

晚柠并未回答,只是从自己的手提包中取出一只玉瓶,打开瓶盖后将里面的药液一饮而尽,随后随手将空瓶丢进了垃圾桶。

她用一根精致的簪子轻轻挽起自己雪白的短发,眼神坚定地说:

谢晚柠:“唯有如此,才能让高湛彻底死心,不再活在误会之中。”

战司爵的声音严厉而充满担忧:

战司爵:“我不希望你这样做,更不愿你因我而去见别的男人。”

晚柠深知无法说服眼前这个固执的男人,于是她用涂着鲜红唇膏的双唇轻吻了他。

随着亲吻的深入,战司爵感到一阵眩晕,这才意识到她的唇膏上有文章。

他刚要开口责问:

战司爵:“你……”

话音未落,便已无力地倒下。

晚柠费力地将他安置在床上,心中暗自下定决心:必须亲自前往米兰,与高湛做一个彻底的了结。

经过十个小时、长达两万公里的漫长飞行后,她终于抵达了米兰。

她径直前往落日海湾——那里是她与高湛曾经分手的地方。

到达目的地后,她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取出一只精美的玉瓶,毫不犹豫地打开瓶盖,将里面的药物尽数吞下。

为了掩饰身份,她特意戴上了一顶假发,乌黑亮丽的短发被精心编成了蜈蚣辫,辫梢挂着一条装饰着小兔子图案的编绳,垂落在一侧;身上仍旧穿着那条淡蓝色的连衣裙。

她在海边静静地等待了十分钟,直到听见高湛的车缓缓停靠在马路边。

在这之前,她已在冰冷的海水中浸泡了十多分钟,身体早已适应了这份寒意。

当高湛下车的一刻,只见晚柠如同一只高贵的白天鹅,在海水中翩翩起舞,四周弥漫着她独有的栀子花香。

高湛急忙跑下阶梯,踏上沙滩,朝着那个魂牵梦绕的身影疾奔而去。

然而,随着舞动,她的身影愈发柔弱,最终周围聚集起一群五彩斑斓的蝴蝶,与她共舞。

高湛立刻拿出手机,记录下这难得一见的美丽场景。

尽管她的舞蹈技艺依旧高超,但双脚却不如往昔那般稳健。

仅仅跳了十几分钟后,她便开始喘息,最终无力地倒在了沙滩上。

高湛立刻停止录像,将手机收进口袋,焦急万分地冲到晚柠身旁,将她抱回岸边。

晚柠的裙摆已被海水浸透,即便化了浓妆,也无法掩饰她的虚弱。

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她哽咽着说:

谢晚柠:“阿湛,我已经不能再像过去那样自由地舞蹈了。这双腿已经无法承载我的梦想,勉强维持正常行走已是极限。我无法再给你一个美好的未来了。”

说着,她用手捂住胸口,向着沙滩吐出一口黑血,这一幕让高湛惊恐不已,痛哭失声。

他不由自主地开口:

高湛:“我带你去找医生。”

话音刚落,一个稚嫩却坚定的声音响起:

白璟宸:“放开我娘亲!”

晚柠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迅速遮掩住方才呕出的那一抹黑血,她不愿让艾瑞克看到这一切,不愿让他小小年纪就承受太多。

她强忍着体内的剧痛,向艾瑞克招了招手。

艾瑞克立刻扑进了晚柠的怀中,小手轻抚着她的胸口,默默地念起了治愈的咒语。

那一刻,晚柠心中充满了慌乱,等到艾瑞克施法完毕,她满脸惊恐,再次无力地倒回沙地之上,仰望着无垠的天空,一滴泪珠悄然滑落眼角:

谢晚柠:“你怎么也会巫族的法术?”

白璟宸:“娘亲,是我被巫族族长发现的天赋,治疗之术则是凌瑶姐姐所授。”

艾瑞克说着,想要将晚柠扶起,无奈自己力量有限,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济于事。

高湛开口问道:

高湛:“战少手中是否持有能够缓解你母亲体内毒素的药物?”

高湛:“战少手中是否持有能够缓解你母亲体内毒素的药物?”

艾瑞克斩钉截铁地回答:

白璟宸:“没有!每当娘亲体内的毒素发作时,她总是独自一人躲在小屋里硬扛过去。请不要误会爹爹,当初娘亲选择与爹爹成婚,全是为了我。但请你也不要误会我的娘亲,我不是爹爹和娘亲的孩子,我的亲生父亲是战司璇,亲生母亲就是白晚柠。这些事情,娘亲早就告诉过我。我只希望娘亲不要离开我,也不要离开弟弟。”

晚柠心中明白,艾瑞克其实是战母特意安排来的。

为了防止她真的离开,让亲生儿子前来劝说显然更为有效。

果然是能够嫁入战家的女人,即便与战世渊离婚,她的地位依然无人能够动摇。

想到这里,晚柠嘴角浮现出了一抹几乎难以察觉的微笑。

高湛再次将晚柠拥入怀中,声音哽咽:

高湛:“为什么,当初你不把这些告诉我?”

谢晚柠:“我……”

她的话语尚未说完,便已被剧痛吞噬,陷入了沉睡之中。

无奈之下,他只能带着两人回到了自己的别墅。

高家别墅。

高湛的卧室。

沈医生早已在此等候,为晚柠进行了详尽的体检之后,眉头紧锁,沉重地对高湛说道:“阿湛,她只剩下六个月的生命了,甚至可能只有三个月,请你做好心理准备。”

高湛闻言,震惊不已,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一晃:

高湛:“不可能,她才二十二岁,怎么会走到这般无可挽回的地步。”

“我之前就警告过你,如果没有找到绝情毒的解药,她根本无法活过二十四岁。如今,毒素扩散的速度如此之快,说明她对某人怀有极深的情感,甚至愿意为此牺牲自己的生命。”沈医生语重心长地解释道。

高湛:“快,给我用药!”

高湛:高湛焦急地催促。

“没有任何药物可以使用。阿湛,现在唯一的希望是把她送回战司爵身边,或许殷家能够救她,但高家与殷家之间几乎没有任何联系。”沈医生也十分担心晚柠的状况。

高湛喉咙发紧,声音颤抖地说:

高湛:“可是她就是殷素啊!当初我认识她的时候,她一直在服药,后来我很久没见她服用药物了,我还以为战司爵已经找到了解毒的方法。”

此时,艾瑞克早已见惯了这样的场景,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精致的玉瓶,刚一打开瓶盖,就被高湛抢了过去。

高湛厉声质问:

高湛:“你这是要做什么?”

沈医生接过药瓶,嗅了嗅里面的药物,惊喜地说:“这是苏玥的药,应该可以抑制她体内的毒素。”

高湛接过药瓶,小心地试图喂给晚柠,但她现在连吞咽的能力都没有了。

艾瑞克焦急万分,夺回药瓶,将药含在嘴里,通过嘴对嘴的方式将药物渡给了母亲。

他心想:幸好母亲没有找这样一个笨拙的父亲,不然他也会反对这场婚姻。

一旁的沈医生看在眼里,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却未能把握住,不禁摇了摇头,对艾瑞克说:“艾瑞克,你还有这样的药吗?”

艾瑞克毫不吝啬,又从口袋里掏出最后一瓶药,淡淡地说:

白璟宸:“这是我外出时偷偷带的最后一瓶了。”

他原本鼓鼓的两个裤袋瞬间瘪了下来。

他原本鼓鼓的两个裤袋瞬间瘪了下来。

高湛冷声吩咐道:

高湛:“帮我分析出里面的成分。”

白璟宸:“没用的,就连寂年和砚知叔叔都无法分析出来,沈叔叔你也做不到的!”

艾瑞克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说,即便是殷家的家庭医生也无能为力,一个小小的豪门又能掀起什么大风浪呢?接着,他冷冷地开口:

白璟宸:“我只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与我母亲相处,十分钟后,你们必须让她跟我回家。如果因为我母亲发生了任何事情,不仅我父亲会报复你们,就连我也能左右高家的生死。别忘了,我现在是殷家的少主!请三思而后行!”

高湛和沈医生都被这个小男孩的话震慑到了,不愧是战司爵培养出来的孩子,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气魄。

白璟宸:“不过,我是由我母亲教导的,父亲平时很少管我和弟弟。”

说完这句话,艾瑞克大步离开了房间。

艾瑞克大步离开高家的豪华宅邸,随后不疾不徐地上了车。

车内,战司爵语气冰冷地询问:

战司爵:“晚晚的情况如何?”

艾瑞克缓缓答道:

白璟宸:“父亲,我向您保证,高少绝对会在十分钟之内,将母亲安全送回来。”

一旁的战母则信心满满地说:

顾茗妃:“你就放心吧,以我对柠儿的了解,她是绝不会抛下这两个孩子的。”

与此同时,在卧室里,高湛紧紧拥抱着晚柠,泪水如断线珍珠般落下,久久未停。

此刻,他终于明白了为何晚柠不曾选择与他共度余生——归根结底,是自己过于稚嫩,不够成熟稳重,无法给她一个安定的生活。

而现在,连她的生命安全都无法保障,他只能颤抖着双手,轻柔地抱起那冰冷僵硬的身躯,准备离开。

战司爵见状立刻下车,想要接住晚柠。然而高湛却不愿放手,他声音低沉而坚定:

高湛:“我把她交给你,并不代表我认输。我只是不想用她的生命来冒险。我对她的爱,绝不亚于你分毫。”

话毕,他才万分不舍地将晚柠交给了战司爵。

这一刻,战司爵心中竟生出一丝敬佩之意,但他的语气依旧严厉:

战司爵:“即便如此,你也已经输了。无论她将来是否愿意与我共度一生,她都是我孩子的母亲,这一点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说完,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冷漠地转身,将晚柠抱回了车内。

高湛被这句话深深刺痛,他紧握双拳,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战司爵付出惨痛的代价!

只要没有他,晚柠就只会属于自己一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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