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是他的全世界。

归家之际,晚柠宛若轻盈的风,疾步遁入厨房,旋即紧闭门户,投身于料理的海洋。

战司爵挥洒一身热汗,径直步入内室,沐浴洗净征尘。

时钟滴答,约莫一小时光景,晚柠终将佳肴盛满,移至后院幽静之亭,一坛自制桃花酿,香气四溢,引人垂涎。

待两位男士姗姗来迟,晚柠却已隐身于幕后,仅留佳肴与醇酒,静候知音。二人举杯轻尝,甘甜如泉,余韵绕梁,久久不散。

良久,战司璇恍然大悟,脱口赞叹:

战司璇:“此乃柠儿之手笔。”

言犹未尽,忽闻远处飘来小提琴之旋律,悠扬悦耳,却带一抹淡淡哀愁。

战司璇:“她,何时学会此等技艺?”

战司璇疑惑发问。

战司爵淡然一笑,缓缓道来:

战司爵:“她才华横溢,不仅小提琴,古筝、琵琶、玉箫皆通,舞艺更是超凡脱俗,可惜,她的双腿已不堪重负,每舞一次,皆为苦痛之挣扎,只为呈现短暂之华章。”

话语方歇,晚柠怀抱琵琶,悄然现身,身着异族风情之装,面覆轻纱,神秘而诱人,宛如画中仙子,重现战司璇初遇殷柠之惊艳一幕。

如此,一场视觉与味觉的盛宴,在月色与琴声的交织下,缓缓拉开序幕。

她端坐于堂上,主位之尊,如月挂中天,万众瞩目。纤指轻抚琵琶,弦音如泉水叮咚,又似战鼓雷鸣,一曲《桃花血》自她指尖流淌而出,气势恢宏,却又暗藏悲凉。这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尝试,她将满腔深情与哀愁,尽数融于曲中,以一种全新的演绎,触动了他俩的心弦,仿佛穿越时空,引领他们进入了一个充满诗意与悲壮的古老世界。每一次拨弦,都像是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让人沉醉,无法自拔。

“哦也罗伊呦”

“请将我的眼剜去 让我血溅你衣”

“似枝头桃花 只能令你眼中有我”

“哦也罗伊哟”

“请将我的心挖去 让我血漫荒野”

“似山上桃花 只要令你心中有我”

“有我”

她的歌喉宛若天籁,在古亭中缭绕,余音袅袅。

那左眼尾的一滴晶莹泪珠,犹如晨露般坠落在花瓣上,为她平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悲情之美。

战司璇的心思,如被牵引的风筝,穿越时空的束缚,回到了前尘往事。

彼时,他身陷绝境,逃至幽深的翠竹林,四面楚歌,每一道攻击都欲置他于死地。

正当生死一线间,仿佛是天降甘霖,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自九霄云外翩然而至,斗篷掩映下,神秘而圣洁。

她以白绫为索,轻盈地将他拉至身边,目光如炬,却语气温婉:

谢晚柠:“紧紧抱着我。”

她的轻功卓绝,即便携带着一名成年男子,依旧能以一己之力,仅凭单手操控白绫,将二十多名黑衣杀手一一击溃。

待一切尘埃落定,她傲然立于竹林之中,冷声道:

谢晚柠:“速速离去!”

那二十名黑衣人如丧家之犬,仓皇逃离这片竹海。

女子身上弥漫着一股淡雅的栀子花香,清新宜人,令人心旷神怡。

趁着战司璇仍沉浸于震惊之中,她淡淡开口:

谢晚柠:“公子,该放手了。”

他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态,连忙松开双手。

女子从袖中取出一只精致的玉瓶,玉手轻伸,递至他面前,语气冷漠:

谢晚柠:“此物可助你疗伤。”

然而,当她注意到他背部同样遭受重创,便主动上前,为他悉心处理伤口。

战司璇未作迟疑,拔开瓶塞,仰头将瓶中灵药一饮而尽。

殷柠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见他步履蹒跚,便搀扶着他,寻觅附近一座残破的古庙作为临时栖身之所。

他们步入了一座荒废已久的古庙,残垣断壁间弥漫着岁月的尘埃。

男子已无力支撑,陷入深沉的昏迷之中。

殷柠凝视着他,面容虽非她所关注,但医者仁心,救赎之责让她无法袖手旁观。

即便面对的是陌生之人,她亦毅然决然地揭开了他紧贴肌肤的衣衫,一抹羞涩不经意间爬上她的脸颊。

目睹那遍布胸背的伤痕,她的心不禁为之颤动,轻启朱唇,柔声道:

谢晚柠:“公子,我将为您疗伤,请您忍耐片刻。”

男子虽双目紧闭,却微颔首以示同意。晚柠轻手轻脚地倾洒药粉于他仍在滴血的创口之上,为免他痛楚难忍,她将一方素雅的手帕轻轻塞入其口中。

她再度细语:

谢晚柠:“公子,我是巫族后裔,将以秘术治愈您的创伤,切勿恐惧。”

闻言,男子再次轻轻点头。

只见她玉指轻抚过伤处,口中吟诵着古老而神秘的咒语,一道幽蓝之光随之流转,奇迹般地,所有外伤顷刻间消失无踪,连一丝疤痕也未留下。

正当此时,破庙之外骤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似有大队人马逼近。

男子闻声即醒,手中长剑一紧,眼中闪过一抹凛冽杀机,警惕道:

战司璇:“我会护你周全。”

然而,女子听出了那脚步声中熟悉的节奏,为避免打草惊蛇,她冷声道:

谢晚柠:“皆是我族中人,无需忧虑。”

言罢,她缓步至门边,一群黑衣劲装之人赫然映入眼帘,纷纷单膝跪地,向殷柠行礼,所有人均以面纱遮面,齐声道:

“少主,吾等救援来迟,愿受责罚!”

殷柠微微抬手,示意众人起身,众人遂恭敬遵命。

“谢少主!”

谢晚柠:“尔等退下,我尚有要事待办。”

晚柠语气淡然,目光如炬,直视着为首女子。

那女子惶恐不安:

“少主,若再不归,恐老夫人怒不可遏!”

殷柠未予多言,身形一纵,已凌空飞去,那女子率领众人紧随其后,消失在竹林之中。

彼时,殷柠仍怀揣着顽童之心,她着一身男儿装扮,漫步于繁华喧嚣的烟花之地。

红袖添香,佳人如云,她信手牵来一位倾城之姿,轻抚其面,细腻如玉。

指尖滑过美人颈间,宛若游龙戏水,手中忽现一枚精致玉簪,光芒流转。

美人含羞带笑:“公子厚爱,小女子感激不尽!”殷柠微微一笑,将玉簪轻轻插入她的发髻,随即,美人翩然起舞,裙摆飞扬,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

而殷柠,则悠然自得,独酌佳酿,直到那位蒙面男子不经意间踏入此地,目光与她相遇,心中一震。

尽管她已乔装改扮,但他怎能忘却那额间独特的曼珠沙华,以及那抹无法掩饰的栀子花香。

他对随行属下低语:

战司璇:“今日她的花费,皆由我承担。”

“遵命,宗主。”属下躬身应允,却未料到,宗主竟径直走向那名女子,夺过她手中的酒杯,语气竟出奇地温柔:

谢晚柠:“饮酒伤身,切莫贪杯。”

此言一出,令众人瞠目结舌,十恶不赦的宗主,竟对一名陌生女子关怀备至?殷柠早已醉眼迷离,她紧紧抓住酒壶,将壶口凑近唇边,再度痛饮。

男子见状,疾步上前,夺下酒壶,怒斥:

战司璇:“你已醉矣!”

她不甘示弱,反驳道:

谢晚柠:“何需你管!”

言罢,欲夺回酒壶,无奈力有未逮。

于是,她从荷包中取出一锭银子,掷于桌上,踉跄起身,男子紧随其后。

二人离了烟花之地,她又于酒肆购得一壶佳酿,飞身至屋顶,仰望满天星河,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她渴望逃离尘世的纷扰,奈何无论行至何方,终难逃出奶奶的庇护之下。

此刻,男子再次现身,轻声询问:

战司璇:“你,心中有事?”

殷柠默默点头,递过一壶酒。男子接过,豪饮一番。

战司璇:“可知借酒浇愁,愁更愁?”

言毕,她竟倚靠在他的肩头,沉沉睡去。

他心生怜悯,携她返回府邸,让她安然入梦。

次日破晓,晨曦初露,万物复苏。殷柠于一片莺歌燕舞之中苏醒,恍若从梦中穿越至现实。

察觉身上的衣物已悄然更替,她心头一紧,迅疾探手入怀,轻抚心口守宫砂之所在,确认其安然无恙,方始宽慰。

正当此时,一阵轻叩木门之声打破静谧,她立时警觉,隐匿门侧,待来者现身,曼珠沙华之簪已如蛇信般贴紧对方喉结。

四侍女目睹此景,惊骇之余,手中器物纷坠于地,声响清脆。

殷柠厉色质问:

谢晚柠:“趁我醉卧,竟敢……”

话音未落,侍女们已拔出随身匕首,剑指殷柠,厉声喝道:

“放了我们宗主,饶你一命!”

宗主洞悉殷柠疑虑,沉稳回应:

战司璇:“你的衣裳乃侍女所为。”

闻言,殷柠收起簪子,轻轻插入乌发之间。

然而,侍女们突施冷箭,却只见殷柠单掌挥出,瞬息间,四人皆被震飞至庭院假山,‘砰’然巨响,跌倒在地,痛苦呻吟,口中鲜血如注,足证此女武艺超凡脱俗。

宗主面色一凛,斥责道:

战司璇:“岂能失礼!”

侍女们虽伤重,仍勉力跪地:“遵命,宗主。”

随后,迅速清理现场,新遣侍女奉上早餐。

殷柠坦然自若,执筷取菜,慢品白粥,那人疑惑:

战司璇:“你不怕我下毒?”

殷柠嘴角轻扬,笑意盈盈:

谢晚柠:“相信宗主不会加害于救你之人,何况世间毒药于我无妨,宗主无需枉费心机。”

战司璇:“果然是天衍帝国太子,面对本尊亦无所畏惧!”

宗主知晓殷柠真身,她不禁询问:

谢晚柠:“如何得知我身份?”

战司璇:“额间曼珠沙华,何其显眼,虽传言太子男儿身,昨夜拥你入怀,胸前触感分明。”

宗主戏谑道,她却不以为忤,依旧啜饮粥汤。

宗主为殷柠添置一块牛肉,温言细语:

战司璇:“多食些,瞧你瘦弱模样。”

殷柠未拒,心中暗忖,此人并非传闻中恶徒,待她礼遇有加,甚至安排侍女更衣,好感油然而生,唯独对面具后真容颇感兴趣。

宗主与世无争的清冷眸光首次被一位胆敢直视其锋芒的女子所触动,一股莫名的情愫悄然滋生。

然而,当殷柠察觉到他隐匿的伤痛并未彻底消散时,晨曦初照,餐毕之际,她以沉稳之姿为他把脉,低语而坚定:

谢晚柠:“遵照我的药方,朝夕两次,七日后定能痊愈。期间切忌妄动内息,以免前功尽弃。”

宗主首度体验到来自陌生人的温存与关怀,心中泛起涟漪,疑惑交织:

战司璇:“汝乃天衍帝国储君,何故援手于吾等罪孽深重之人?”

殷柠笔尖轻舞,药方跃然纸上,语气淡然:

谢晚柠:“医者仁心,身份贵贱非吾所虑。勿以太子之名束缚吾行,虚名浮华,予我如浮云耳。”

此番回答令宗主愕然,旋即默许,将药方交付于侍从,命其速取良药。

殷柠不愿久留魔域,便央求宗主引领她游历人间烟火,未曾想,宗主竟未发雷霆之怒,反而偕同她步入凡尘,于一间雅致客栈共品佳肴,且摒退左右,独享二人世界。

酒至微醺,他眸含笑意,轻启唇齿:

战司璇:“可愿助吾一臂之力?”

谢晚柠:“讲来听听,大魔头。”

殷柠戏谑回应。

他嘴角勾勒邪魅弧线,声线低沉:

战司璇:“诱使雍王长子倾心于汝,而后弃之如敝屣,如何?”

殷柠竟未加思索,爽快应允:

谢晚柠:“易如反掌!”

却不知,这便是他此生最悔恨之举,若非如此,殷柠或许早已成为他独占的珍宝。

思绪飘散,如同那悠扬的旋律渐渐归于宁静,晚柠指尖轻拂过的琵琶弦音也悄然落幕。

战司爵轻轻收起那把承载着无数故事的琵琶,交由侍女小心翼翼地归置原位。

片刻的静谧之后,战司璇缓缓举杯,桃花酿的芬芳在空气中弥漫,他终于鼓起勇气,触及了上一世未曾敢碰触的心结:

战司璇:“当初,为何你会答应我,上演那一场引诱战司爵倾心的戏码?”

战司爵闻言,恍若梦醒,原来她的神秘现身,竟是源自二人之间的一纸契约。

晚柠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轻启朱唇,缓缓道出了前世的秘密:

谢晚柠:“只因我许下了诺言,对你们的母亲,必须解除战司爵身上的剧毒,于是,我才踏上了前往雍州的征途。”

真相大白,三人心中五味杂陈,仿佛一切谜团都在这一刻得到了解答。

晚柠端起眼前的温水,一饮而尽,似乎在那一刻,她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不该触碰的错误,一步错,便步步错,命运的齿轮从此刻开始,悄然转动,引领着他们走向未知的未来。

如此,一段尘封的记忆被重新唤醒,那些曾经的约定与承诺,在时间的长河中,逐渐显露出它们真正的模样,引领着众人,继续前行在充满变数的命运之路上。

战司爵,这位铁血男儿,竟在莫名的眩晕中,颓然伏桌,陷入沉梦。

晚柠目睹此景,眉头紧锁,质问之声如寒冰。

谢晚柠:“你,竟对他施以安眠之术?”

战司璇,苦笑间带着无奈,猛击坚硬石桌,悲愤交织,其声震天。

战司璇:“柠儿,吾心已知错,可否予我一机会,以补前愆?若汝愿,吾将携汝与子嗣,遁入无人识吾辈之城池。”

晚柠未置一词,唯有泪水无声滑落,于她而言,此乃撕心裂肺之抉择。

终,泣诉而出。

谢晚柠:“汝勿再迫我矣,吾不随之远行。两世轮回,缘定吾辈无缘,汝当勇往直前,或遇佳人胜吾。”

战司璇:“柠儿,听吾言,战司璇此生唯汝一人足矣!唯汝一人!”

他狂吼,紧攥晚柠皓腕,欲将其带走。

然,奇事发生,战司爵并未深陷昏睡,反扣住晚柠柔荑,怒意滔天。

战司爵:“战司璇,此女乃吾之挚爱!纵使她心向汝,吾亦不放手,况她心非汝属,汝何故强人所难?”

二雄对峙,眼中熊熊烈火,晚柠挣脱双雄之束缚,玉手抚胸,一口乌血喷涌而出,场面骇人。

二人惊呼。

战司爵:“晚晚!”

战司璇:“柠儿!”

心痛交加,情势一触即发,空气中弥漫着绝望与不舍,一段纠葛情感,在此刻达到了顶点。

夜幕低垂,月光如银,洒在两人紧绷的心弦上。

晚柠轻摇玉手,眼中满是无尽的哀伤。

谢晚柠:“你们非得因我而剑拔弩张吗?阿爵,你难道忘了吗?我最畏惧的,就是你们为了我,彼此为敌。”

战司爵凝视着她,眼底闪过一抹痛楚,他伸出手,试图引领她回到安全之地,

战司爵:“让我带你回房,晚晚。”

战司爵心中一紧,他深吸一口气,极力安抚自己,温柔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然而,晚柠脚步虚浮,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推搡,踉跄地退至亭台边缘,身后便是那幽深冰冷的湖水,宛如一张贪婪的巨口,随时准备吞噬一切。

战司爵:“晚晚,别再往后退了,那里太危险了!”

战司爵心中一紧,他深吸一口气,极力安抚自己,温柔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晚柠的声音带着绝望与恳求,

谢晚柠:“答应我,不要再因为我而兵戎相见!”

战司爵率先低头,他知道,比起任何争斗,晚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战司爵:“好,我答应你。”

他瞥了一眼身旁的战司璇,两人的目光交汇,无声的对话后,战司璇也缓缓点头,

战司璇:“柠儿,我亦听从你的意愿。”

他的心跳还未平息,怒气却已涌上心头。

就在晚柠松懈之际,战司爵迅速上前,将她轻轻揽入怀中,避免了她再次跌入那冰冷的湖水中。

战司爵:“你已落入湖中一次,难道还不明白这冰冷的湖水对你是何等的伤害吗?你究竟要如何,才能愿意听我的劝告。”

然而,怀中的佳人早已失去意识,耳边只剩下一片混沌。

司爵,那位威严如山的战王,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将怀中的晚柠紧紧拥入臂弯,目光如炬,怒火中烧地朝司璇投去一瞥,仿佛能洞穿人心。

他的话语如同寒冰,冷冽而坚定:

战司爵:“司璇,吾弟,过往之事,切莫重演。晚柠已为吾等付出太多,难道你欲再令其魂消于吾辈眼前?若她真心随你而去,吾自当放手,然汝亦亲闻其言,不愿离去。既如此,吾更无放手之理!若吾拱手相让,晚柠此生必不选吾二人,或以死明志,或永不见吾二人。然,若日后晚柠因汝而受创,吾必不念手足之情,届时,吾华国百万雄师,必将荡平一切魑魅魍魉!”

语毕,司爵携晚柠离去,步入深邃的夜色之中,只留下司璇独坐凉亭,杯盏交错间,无法平息心中的波澜壮阔。

他立下誓言,此生定要让晚柠心悦诚服,重返其怀抱!

然而,当她沉沦于卧室那缱绻的软榻之中,晚柠被梦魇紧紧缠绕,她紧缩成一团,泪如泉涌,哽咽间低语着:

谢晚柠:“阿爵,这痛楚,刻骨铭心,我无法承受。我不愿见你与他因我而剑拔弩张,你们本是血脉相连的兄弟,一世纠葛已铸成大错,不愿再蹈覆辙。但请相信,我绝不会轻易放手。”

一阵剧烈的咳嗽突然袭来,她虚弱的模样让战司爵心惊胆战,急忙将她拥入怀中,轻柔地拍打着她的后背,试图抚慰:

战司爵:“晚晚,我在这儿,不必忧虑,所有的一切,我都会为你承担。”

晚柠感受到这份温暖,情绪渐渐平复,尽管剧痛令她满身冷汗,但她仍不忘细语:

谢晚柠:“阿爵,请勿松开我的手,毒之苦楚我尚能忍受,唯独失去你,那才是我无法承受之重。”

如此细腻的情感交织,仿佛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照亮了他们共同经历的风雨。

心痛如绞,男人的眼眸深沉似海,承载着无尽的忧虑。

正当此时,晚柠虚弱地伏在床上,颤抖着手将垃圾桶拉近,再次呕出几缕如墨的鲜血,那猩红的痕迹在纯白的餐巾纸上绽放,犹如凄美的樱花,在静谧的夜色中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战司爵心疼不已,轻柔地抚拍着她的后背,以掌心传递温暖,另一只手则温柔地贴在她的额头上,企图以这份细腻的关怀驱散她的痛苦。

待那口鲜血倾泻而出,晚柠终于得以喘息,她轻启朱唇,声音虽微弱却坚定。

谢晚柠:“你去洗漱吧,我真的没事了。”

她缓缓抬起手,拭去了脸颊上残留的泪痕,那一刻,疼痛似乎也随着泪水一同消逝,只留下一抹坚韧与不屈。

男子的心弦被一股深沉的责任感轻轻拨动,他无法忍受哪怕片刻让她独处于静谧的卧室。

于是,他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将她轻柔地拥入怀中,一同步入了浴室的私密天地。

那里,温暖如春的水流缓缓倾泻,仿佛是大自然最温柔的抚慰,轻拂过每一寸肌肤,带来前所未有的舒畅与宁静。

浴缸内,两人的身影在微光中交织,水面上荡漾着细腻的泡沫,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男子今日收敛了往日的狂野,选择以一种更为细腻的方式表达他的情感——仅仅将她紧拥在怀,共享这份难得的宁静时光。

他深知,她的身体不宜久浸,故而不久便轻巧地为她拭去身上的水珠,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世间最珍贵的瓷器

随后,他取来一瓶散发着迷人玫瑰芬芳的身体乳,那香味,正是晚柠为了迎合他的喜好而特意挑选的。

涂抹间,指尖划过肌肤,每一次触碰都蕴含着无尽的爱意与呵护。

玫瑰的香气在空气中悄然绽放,如同他们之间那份纯净而深厚的情感,在这一刻达到了完美的交融,令人心醉神迷。

这一切,都在无声中诉说着他们之间的默契与深情,每一个细节都显得如此温馨而浪漫,仿佛时间在此刻凝固,只留下这一室的温柔与芳香。

在月色如水的静谧夜晚,晚柠如一只温顺的小兽,轻轻依偎在那坚实的胸膛,她的指尖仿佛带着微妙的魔法,在他心口处绘出无声的呢喃。

男人的眸光在夜色下显得深邃而温柔,却也隐含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他果断地擒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嗓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一丝宠溺的警告:

战司爵:“晚晚,乖,今宵星辰璀璨,适合入梦,莫要再调皮捣蛋了。”

月色如练,映照着榻上那位如花似玉的佳人,她的存在如同一曲悠扬的琴音,轻轻拨动着他的心弦。

内心深处,一股难以言喻的渴望早已如藤蔓般悄然生长,面对她如此不经意的撩拨,他又怎能无动于衷?

谢晚柠:“夜深露重,难以成眠,就连一丝肌肤之亲也被拒之门外,罢了,罢了,我便离去。”

话音未落,她已轻掀锦被,似欲抽身离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让人窒息的张力。

男人的心弦猛地一紧,如同猎豹般敏捷,瞬间环抱住她那柳腰盈盈一握的身姿,生怕这掌中花就此飘零远去。

晚柠嘴角勾起一抹狡黠,杏眸微眯,佯装嗔怒,却更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

她轻巧地挣脱他那双仿佛能锁住世间一切的铁臂,莲步轻移,如惊鸿般掠过夜幕,向着幽深的院落深处奔去。

男人见状,心知自己中计,却也不由自主地被她的灵动所吸引,脚步匆匆,紧随其后,生怕在这无边的夜色中将她遗失。

他温润的声音在夜风中回荡,带着几分焦急与不舍。

战司爵:“晚晚,别闹了,快回来!深夜凉露,莫要着凉。”

话语间,满是对她细腻入微的关怀,如同夜空中最温柔的星光,照亮她前行的道路。

赤足轻踏晨露,她的身影悄然隐入薄雾,这一幕让男人心头猛地一紧。

待他疾步下楼,空荡荡的客厅仅余一抹余温,小女人已无踪影。

情急之下,他唤出了那抹纯白的灵蝶翩翩起舞,引领着他穿越长廊,直至餐厅。

她安然端坐,秀发微乱,一双玉手正拨弄著碗中的面条,饥肠辘辘的模样惹人怜爱。

男人的愠怒中带着宠溺:

战司爵:“调皮鬼,下次不准这样。”

言语间,他已半跪身前,轻柔地为她穿上拖鞋。

晚柠脸颊微醺,似醉非醉,战司爵心中更添几分疼惜。

只见她埋首碗中,如饿狼般吞噬著美食,还不忘将那缕白丝轻轻掠过耳后。男人见状,误以为她心生不悦,不禁小心翼翼地赔罪:

战司爵:“娘子莫气,夫君任凭你处置。”

可晚柠依旧未予理会,全神贯注地享受著眼前的美味。

不经意间,那双纤细的玉足再次挣脱束缚,拖鞋悄无声息地滑落在地。

男人此刻确信,她是真的动了气,心中焦急万分,却只能在一旁默默守候,生怕再有任何举动会触怒心中的佳人。

晚柠脸颊微醺,似醉非醉,战司爵心中更添几分疼惜。

晚柠目睹着他眉宇间深藏的忧虑,心中萌生了一丝调皮的念头。

她慢条斯理地享用完碗中的面条,连同最后一滴汤汁也未放过,随后步入厨房,将碗碟洗净,置于消毒柜内。

待一切妥当,她方走出厨房,玉手仍挂着晶莹的水珠。

男人见状,迅速抽出几张纸巾,轻柔地为她拭去手上的水渍。

晚柠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威胁道:

谢晚柠:“既然如此吝啬,那今夜我便宿于奶奶的房间,不准你踏入半步。”

言罢,她迈步向前,男人心中顿感不快,竟因这微不足道之事要分室而眠?

他疾步至晚柠身前,拦住她的去路,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扛在肩头。

晚柠面对这般粗犷的举动,虽不敢挣扎,嘴角却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

男人将她带入卧室,房门“咔嚓”一声反锁,才将她轻放于地。

晚柠径直走向浴室,完成睡前的清洁。

待她踏出浴室,男人依然守候门外,语气略显愠怒:

战司爵:“上床,安寝。”

晚柠无奈,只得依言而行。

然而,男人依旧宠溺地握住她的小手,置于胸膛,任由她的指尖在他心口轻轻摩挲。

他的心跳因她的触碰而加速,但怀中的女子已悄然停下了动作,闭上了双眼,沉入梦乡。

男人不顾她是否真已入眠,俯首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女子受惊,轻拍了几下,挣脱了他的亲吻,声音柔和:

谢晚柠:“我要休息了,不要再闹。”

男人怎会轻易罢休,既然她点燃了这团火,便要让她亲自熄灭。

晚柠未曾料到,那看似沉睡中的男子竟蕴藏着如此澎湃的活力。

晚柠倚在他的怀中,被他轻拥着步入了浴室,水雾缭绕间,她以为这便是夜的终章,却未曾想,这只是另一幕序曲的开启。

她本是怀着一抹轻柔的好奇,欲探触他静谧的梦境,却不曾想,这不经意的撩拨,竟唤醒了潜藏于他体内的烈火。

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她发现自己已深陷其中,无力挣脱。

面对这般不容小觑的对手,晚柠心中泛起一丝无奈与懊恼,她发誓,往后定要谨慎对待这份亲密,以免再次陷入这甜蜜而疲惫的漩涡。

此刻,她蜷缩在他的臂弯之下,宛如一朵被风雨摧残过的花朵,脆弱而美丽。

嗓音带着些许沙哑,她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娇弱姿态,向他乞求片刻的安宁:

谢晚柠:“夫君,妾身认输,此番确是力有未逮。”

望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战司爵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的弧度。

他轻轻拍打着她的腰肢,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战司爵:“日后可还敢如此调皮?”

谢晚柠:“不敢了,求夫君宽恕。”

晚柠眼中闪烁着恳求的光芒,语气中满是诚挚的认错之意。

见她如此乖巧服软,战司爵的心房仿佛被柔软之物轻轻触动,他不再为难她,而是以更加温柔的方式,给予了她渴望已久的慰藉与呵护。

战司爵在温热的水流下与她嬉戏了一个时辰,直至她娇躯无力,双腿如棉,才依依不舍地将她放回那柔软的床榻。

谢晚柠:“阿爵,求放过,我真的吃不消了……”

话音刚落,她便陷入了无梦的深眠,只留下他一人,静静地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宁静与满足。

正当战司爵准备沉入梦乡之际,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伸手接起,电话那端传来了晚棠轻柔的声音:

白晚棠:“小柠,我已经收到了录取通知书,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办呢?”

他低语回应:

战司爵:“把它放在最显眼的地方,确保他会看到,但是无论他说什么,你都不必理会。然后让秘书送他离开。好了,晚晚,睡着了,挂了。”

话音刚落,他便挂断了电话。

随后,他将手机轻轻放回床头柜上,紧紧拥抱着身旁的小女人,两人一同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

白氏集团。

总裁办公室内,光影交错,嘉礼的脚步声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推开门,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办公桌上那份沉甸甸的录取通知书上,然而,他的心思并未在此停留,而是直接唤出了心中的名字:

贺嘉礼:“小柠,你去了哪里?”

晚棠的情绪如波涛般翻涌,她愤然地在手机屏幕上敲下一行字,信息瞬间传到了秘书手中。

安雅接收到指令,立刻步入办公室,以优雅的姿态示意嘉礼离开。

贺少心中五味杂陈,只得紧握双拳,带着满腔怒火与不解,转身离去。

临走前,他忍不住向安雅投去一问:

贺嘉礼:“那录取通知书,是小棠的吗?”

安雅轻启朱唇,简单的一个“嗯”字,却如同千钧重负,压在了嘉礼心头。

电梯门缓缓开启,安雅做出一个离开的手势,嘉礼无奈之下,只能迈步踏入。

即便是在这封闭的空间内,他仍试图联系晚柠,但电话那端传来的却是冰冷的系统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超出服务区。”

焦虑与急切交织在他的每一寸神经,对于晚棠即将远赴异国深造的事实,他似乎并未给予足够的重视,满脑子都是寻找晚柠的念头,那份执着几乎要将他吞噬。

晚棠凝视着那纸录取通知书,泪水悄然滑落脸颊,心中涌起了前所未赴的决心之潮。

想当年,晚柠独自远赴重洋求学,同时还要挑起工作的重担,面对这一切挑战,她未曾退缩半步。

那么,自己又何必为了一个男子而踟蹰不前?家人的期望与支持远比他的存在更加重要。

或许,正如晚柠所言,她应当不断提升自我,变得更加卓越。

到那时,让贺嘉礼悔不当初,也是未尝不可之事。

……

深夜时分,谢晚柠从梦中醒来,喉咙间泛起一丝干渴。

她轻啜了几口水后,伸手取过床边的手机,拨通了贺嘉礼的号码。

站于阳台之上,微开的窗让夜风轻拂过她的面颊,那份清凉令她精神为之一振。

此刻,在遥远的办公室里,贺嘉礼正凝视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战司爵的名字赫然其上,令他心头涌起一阵震惊:为何是战司爵在给她打电话?电话接通,耳畔传来了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声音:

谢晚柠:“贺先生,我是谢晚柠。”

尽管声音冰冷如初,贺嘉礼的心却因之而欢腾。

贺嘉礼:“小柠,你现在在哪里?”

他难以掩饰内心的激动。

谢晚柠:“我在米兰,我的手机被阿爵收走了,这是他的手机。你也该看清现实了——我是战司爵的妻子,也是他孩子的母亲。”

说至此处,她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纤细的手轻轻抚过那微微隆起的腹部——这份喜悦,只因能为自己挚爱的人生儿育女。

谢晚柠:“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贺先生。”

贺嘉礼不愿相信她的话语,追问道:

贺嘉礼:“你真的可以忘掉我们曾共同经历的一切吗?”

谢晚柠:“如果我真的忆起了所有往事,你以为阿爵会轻易放过你吗?”

晚柠沉声回答。

贺嘉礼:“在你心中,我就如此不堪吗,小柠?”

贺嘉礼不甘心地追问。

谢晚柠:“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事,叫我如何原谅?现在,我只是想让你尝尝失去心爱之人的滋味。”

她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未等对方回应便挂断了电话,随即将其拉入黑名单。

彼端传来的是“不在服务区内”的提示音,贺嘉礼焦急万分,立刻打开购票软件,预订了前往米兰的最近班机。

晚柠凝视着夜空中悬挂的那轮满月,思绪万千。

往昔的岁月里,她是否也常常这样伫立窗前,仰望着天际的日升日落?那时的她,背负着重创,孤身一人跨越千山万水,远赴异国他乡求学。

而今,当她重新踏上这片熟悉的土地,心中涌动的是五味杂陈的情感。

尽管如此,她仍旧感到幸运——因为她遇见了一个深爱她的男子。

然而,在她的心底深处,却没有那样浓烈的爱意回应着他;他们之间的结合,更像是被时代的洪流所推动,最终形成了如今的局面。

晚柠缓缓伸出双手,试图触摸那轮皎洁的明月,渴望从月光中汲取一份内心的宁静。

正当此时,一件披肩轻柔地落在了她的肩头,背后传来了一道温柔的声音:

战司爵:“晚晚,别站在风口,你会着凉的。”

这熟悉的话语让晚柠心头一颤,她咽了口唾沫,问道:

谢晚柠:“你都听见了?”

男子低低应了一声“嗯”,接着又关切地询问:

战司爵:“当年他究竟对你做了些什么?”

说着,他起身关上了窗户——即便是在初春时节,这夜风仍旧带着刺骨的寒意,连他自己都能感受到阵阵凉意。此刻,他更是能清晰地觉察到晚柠全身的冰冷,与不久前尚在温暖被褥中的她形成了鲜明对比。

晚柠明白已经无法隐瞒,于是坐到了摇椅上,男子也随之坐下,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在这样的怀抱里,晚柠缓缓道出了那些尘封已久的往事。

正是她踏入高一那年,一场奢华的酒会在香港的游轮上举行。

她在甲板上自由漫步,沉浸在夜晚的微风与星光之中。

然而,就在这时,一位贵妇慌张地宣布她的钻石戒指不见了。

当时,她并未多加留意——毕竟,她连洗手间都未曾踏足一步。

然而,晚棠却当众指责是她偷走了戒指,令她一时之间茫然无措。

她猛然想起,晚棠曾借用过她手提包中的化妆品,在洗手间补妆。

毫无疑问,晚棠是有意将戒指放入她的包内,以此来陷害她。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她并没有选择展示自己的物品以自证清白。

贺嘉礼站在晚棠身旁,语气平淡地说:

贺嘉礼:“打开你的包,一切便真相大白。你何必如此固执?难道真的是你偷了戒指?”

晚柠对此置若罔闻,紧握着手中的香槟杯,一饮而尽。

晚棠则带着嘲讽的口吻说道:

白晚棠:“被白家扫地出门的人,竟然做出如此丢脸的事情,真是给白家抹黑,不对,应该说是给谢家丢脸。”

此言一出,四周顿时议论纷纷。

那位丢失戒指的贵妇更是直言:“谢小姐,请让我检查一下吧,如果没有就算了;如果真的有,我只能将你交给警察处理。”晚柠轻蔑一笑,随即打开手提包,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倒了出来——只见甲板上散落着各式各样的化妆品,唯独不见那枚戒指的踪影。

众人这才意识到,她是被冤枉的。

她猛地转身,纵身跃入茫茫大海。那是危机四伏的深海,而众人竟无一人关心她的安危。

她在海水中奋力游动,幸运的是,不远处有一艘殷家的小船,否则她恐怕难以游回岸边而不至于筋疲力尽。

……

战司爵:"为何不肯解释,将真相公之于众呢?"

战司爵声音低沉地问道,心中已燃起了一簇小火苗。

这时,那个娇小的身影蓦然间跃上他的膝头,双臂轻轻环住他的颈项,在他耳畔轻启朱唇:

谢晚柠:"信任我的人,无需我多言,自会为我辩解;而他对我的伤害,又岂止一星半点,我要让他寝食难安。"

她轻倚在他的怀中,声音软糯,宛若夜空中最柔和的月光。

突如其来的笑意如春风拂过湖面,漾起一圈圈温柔的涟漪,在她嘴角绽放。

谢晚柠:“夫君,我倦了,今夜星辰已深,余话待明朝可好?”

言罢,她蜻蜓点水般在他唇间留下一吻,那轻柔的触感如同羽毛掠过心湖,激起层层细腻的波澜。

他以一种几乎虔诚的温柔,将她揽入怀中,步伐坚定而轻盈地穿越阳台的静谧,步入那片属于他们的私密天地——卧室。

他,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此刻却难以招架这怀中佳人的娇嗔与柔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变得柔软而温暖。此情此景,让人不禁想起那句诗:“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在这静谧的夜晚,他们便是彼此心中最绚烂的花朵,无需多言,一切情感已在无声中流淌。

月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下一层银纱,为这个空间添了几分朦胧与神秘。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安置在床上,仿佛她是世间最珍贵的瓷器,需要最温柔的呵护。

随后,时间仿佛在这方寸之地凝固,两颗心紧紧相依,身体与灵魂交织在一起,演绎着属于彼此的古老舞蹈。

每一次触碰,每一次呼吸,都如同细雨滋润干涸的土地,唤醒了深藏心底的渴望与柔情。

他们沉浸在自己的小宇宙里,忘记了外界的一切纷扰,只留下彼此炽热的目光和缠绵悱恻的低语。

直至晨曦微露,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她才在他的怀里找到了真正的安宁,沉沉睡去。

男人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眼中满是宠溺与满足,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变得温柔起来。

他守护着她的梦乡,直到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亮了他们的未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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