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一丝破碎的元灵4

晚柠撅起嘴,带着一丝委屈的娇嗔:

谢晚柠:“我多希望能和姐姐一起出国深造啊,公司这边就拜托你了。”

战司爵的回应却透着坚定的不容商量:

战司爵:“不可以,你哪儿都不能去,国内读书就已经是最好的选择,最好是A大,离家近,我能随时接送你。”

闻言,晚柠忍俊不禁,轻轻笑出声来。

谢晚柠:“姐姐能出国,我为什么不行?”

她佯装赌气,眸光闪烁。

战司爵:“可是我需要你呀,我们的孩子更需要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呢?你要明白,你和晚棠不同,你有我,有我们的孩子!”

战司爵语气严厉,字字珠玑,仿佛在刻印责任的重量。

车轮悄然停在战家别墅典雅的前院,晚柠便迫不及待地拉着晚棠,疾步踏入了温馨的客厅。

当晚柠和晚棠换上那双毛绒绒的、透着无尽可爱的拖鞋,客厅里战母对晚瑶的教诲声如丝线般飘入耳畔。

她们轻快地步入,礼貌地逐一问候。

谢晚柠:“妈妈,姑父,姑妈。”

白晚棠:“阿姨,姑父,姑妈。”

话音刚落,晚柠便领着小棠上楼,准备洗个舒缓身心的热水澡。

此时,晚柠回到卧室,正要脱下湿漉漉的衣物,战司爵悄无声息地从背后拥住了她。

战司爵:“你还真打算再去国外深造吗?”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谢晚柠:“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呢。”

她脱下湿衣,转身依偎进战司爵的怀抱,娇俏地回应。

谢晚柠:“我在学业上或许游刃有余,但家庭,对我而言,是个更大的人生课题。”

她轻轻吻了他一下,如同蝴蝶触碰花瓣,然后摊开掌心,一颗莲花种子静静地躺在那里。

战司爵:“这是什么?”

战司爵眼神中满是疑惑。

谢晚柠:“这是我的本体,我们姐妹七个,是一朵七彩的莲花,而我,是那一抹淡蓝。这是苦情树赠予我的,他说如果你能种出这朵莲花,我就能永远陪伴在你身边,连我的毒也会消解。反之,如果你无法种活,那我们的缘分恐怕已走到尽头,不必强求。如果莲花渐渐凋零,那就意味着我的生命也将逐渐消逝。”

晚柠娓娓道来,说完,她把莲花种子交给他,随后迈进了浴室,留下一室静谧。

战司爵闻言,吩咐身边的侍女寻觅一只雅致的瓷缸,那瓷缸需如月白般温润,映衬着月光更显晶莹。待瓷缸觅得,便盛满肥沃的淤泥,由两位暗卫悄然抬至露天的阳台之上,与周围古韵盎然的装饰相得益彰。

他亲自执手,将莲花的种子轻轻埋入泥土之中,每一步都满载着敬畏与期待,仿佛在编织一个关于来年花开花落的故事,期盼那一抹清丽能在阳光下绽放,结出生命的果实。

晚柠裹着淡雅的家居服,手中毛巾轻轻揉搓着湿漉的秀发,步出浴室外。

见战司爵如履薄冰的神态,她不禁莞尔,笑意在空气中漾开。

随后,她从床头的小柜子里取出吹风机,重返浴室,准备为自己那许久未自理的短发送上温暖。

热风拂过,银丝如细雨般飘散,她心头一颤,意识到这苍白的发丝或许预示着她无法跨越明年的岁末。

然而,当战司爵悄然踏入浴室,她在镜中捕捉到他的身影,嘴角依然扬起一丝柔情的微笑。

战司爵接过吹风机,那份细心与耐心仿佛能熨平一切痛苦,看着她纷飞的发丝,他的心也不由得紧绷,疼痛在无声中蔓延。

发丝轻扬,他们并肩踏入温馨的卧室。

战司爵将吹风机安置回原位,一股淡淡的暖意在空气中弥漫。

晚柠盈盈坐在沙发上,嗓音如丝绒般轻柔地问:

谢晚柠:“晚餐,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

战司爵淡雅回应:

战司爵:“随便,按你的喜好来就好。”

谢晚柠:“今晚,我已经告诉厨师不用来了。今晚,我是专门为你下厨的。”

晚柠含笑说着,手中的菜单轻轻递给了他。

战司爵随意浏览,挑选了几道佳肴,晚柠心领神会,一一铭记在心。

紧接着,这对璧人携手走入厨房,默契地系上围裙。

战司爵在一旁协助晚柠,而艾瑞克安静地坐在吧台边的高脚凳上,偶尔捕捉他们的温馨瞬间。

突然,小家 伙爬上椅子,稚嫩的声音中透着天真:

白璟宸:“爹爹,娘亲。我们一起拍照吧。”

他拿起手机,定格了这一家人的幸福时光,战司爵环抱着晚柠的纤腰,轻轻在她脸颊上印下一个爱的印记。

谢晚柠:“好了,厨房里油烟重,你去找小棠、晚瑶和铭钰玩吧。”

晚柠柔声说,抱起艾瑞克从椅子上下来。

艾瑞克趁机在妈妈的脸颊上留下一个甜蜜的吻,站稳后,晚柠才放开他,小男孩便欢快地跑开了,只留下一串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他刚刚离去不久,竟像是施展了无形的磁力,牵引着一众宾客纷至沓来,依次在椅上落座,宛如一幅和谐的画卷。

晚瑶望着这一幕,眼中闪烁着向往的光芒,轻叹道:

宋晚瑶:“何时我才能觅得一位如兄长般的男子呢?”

战司爵闻言,语气坚定地回应:

战司爵:“先让自己变得出色,你的另一半自然也会是杰出之人。”

铭钰轻轻挑眉,不掩心中的好奇:

宋铭钰:“司爵兄,究竟为何独对你姐姐情有独钟?她固然姿容出众,厨艺精湛,但除此之外,似乎并无过人之处。你,商场上的雄鹰,何以甘愿为她停留?”

战司爵闻言,目光如炬地扫了铭钰一眼,仿佛在责备他的短视,因为在他心中,晚柠犹如一颗熠熠生辉的明珠,尽管在他人眼中可能黯然失色。

战司爵:"实际上,你的姐姐才是那个在商界翻云覆雨的真正巨头。她的身影一现,任何难题都会迎刃而解。尽管她身披女性的柔纱,但智谋之深,远超常人。面对纷繁复杂的世事,她总能泰然处之,以静制动。更令人赞叹的是,她懂得如何以宽广的心胸和高明的手腕赢得他人的忠诚与敬仰。"

谢晚柠:"得了,别再这般恭维,否则我真要飘到云端了呢。"

晚柠轻笑着谦逊道。

白晚棠:"你的商业手腕,究竟是从哪位高人那里学到的呢?"

晚棠充满好奇地询问。

谢晚柠:"我们不都是奶奶的门徒吗?她将一生的智慧倾囊相授,只是我们各自在不同的领域有所专精。你擅长编织共赢的联盟,而我在画笔的世界里游刃有余。如果我们联手,恐怕白家超越贺家的日子指日可待。"

晚柠随口一提,却无意间触碰了敏感的话题,晚瑶眼底那一抹淡淡的失落,没能逃过晚柠的洞察。

白晚棠:"待我学成归来,那时我们将共绘宏图。"

晚棠的声音中透着无尽的期盼,却也掩盖不住那一抹淡淡的忧伤。

谢晚柠:"我们已立下誓言,两年之后,我重返白氏集团,你执掌帅印,我则以副总之职,督导设计团队。"

晚柠说到这里,眼中泛起一层薄薄的水光,仿佛映照出她心中深知的那个无法触及的未来。

然而,晚棠与晚瑶对晚柠恬静的生活满是艳羡,他们二人情感深厚,如胶似漆。

这日,战司爵亲自下厨,晚柠则在一旁充当得力助手。

他们的拌嘴几乎未曾听闻,两颗心仿佛共奏一曲,战司爵任何需求,晚柠都能未语先知,只需一个眼神,她便能准确递上所需。

他在灶台前挥洒厨艺,她则专注制作甜点,一动一静,相得益彰,宛若一幅和谐美满的画卷。

晚棠的眼睛闪烁着探索的光芒,轻轻地问艾瑞克:

白晚棠:“你父母之间平常会有争执吗?”

艾瑞克微微一笑,回答得云淡风轻。

白璟宸:“父亲大人向来懂得如何呵护母亲的心,几乎从不让她的面庞蒙上忧郁的阴影。不过,父亲有一颗易碎的醋坛子心,每当有人的目光流连在母亲身上,他总会默默吞下那份酸涩,这时,母亲便会以无尽的柔情去抚慰他的情绪。”

宋晚瑶:"这可真令人费解,战司爵在他人眼中犹如冰山峻岭,无人能轻易靠近,偏偏对我姐情有独钟,你说奇怪不奇怪呢?"

晚棠眨巴着疑惑的眼睛,尽管艾瑞克年纪尚小,但对父母间的微妙之事,他早已洞察秋毫,话语间流露出超乎年龄的淡定。

艾瑞克深情地回忆道:

白璟宸:“父亲自幼便缺失了那份应有的父爱,而这份空白,母亲宛如温暖的阳光,无私地填满。我记得,从我能记事起,母亲总是亲手为我调配精致的辅食,那份关怀连父亲也不曾落下。她忙碌的身影在喂饱我后,又急忙将我托付给奶奶,自己却顾不上饭点,带着餐盒疾步赶往父亲的公司。尽管她的学业与事业如山般沉重,但她总能把我们的小家打理得井然有序。渐渐地,父亲心疼母亲的辛劳,特别是在她怀上弟弟后,他找到了让她放下公司事务的理由。然而,作为帝国集团的总裁,母亲的笔迹仍是每个重要文件不可或缺的烙印,因为那些文件若是少了她的签署,项目便会如蜗牛般停滞不前。即便如此忙碌,母亲从未忽视过我们一丝一毫。”

谢晚柠:"小棠,你要明白,婚姻犹如一曲和谐的二重奏,需要两人共同谱写出美妙的旋律。你看,他掌勺烹饪时,我便在一旁默契地充当他的助手。男子汉们或许不像女子那般心思细腻,但他们就像未经雕琢的玉石,需要时间和爱心去打磨。古人云,前人栽木,后人荫凉,找个年长些的伴侣,他会像一本生活的教科书,无需多言,已通晓许多。阿爵,他便是这样打动了我,当所有人都视我为带刺的玫瑰,无人敢近,他却毫不犹豫地拥我入怀,即使被刺得伤痕累累,也坚决做我坚实的屏障。每当危机降临,他总是第一时间遮住我的视线,不让那些恐惧的画面触及我心中的柔软。”

晚柠缓缓倾吐着岁月沉淀的情感,仿佛在织就一幅细腻的心灵画卷,期待她们有朝一日能领悟其中深意。

白晚棠:“妹夫,你会不会觉的小柠很烦人?”

晚棠轻声追问。

战司爵坚定地回答:

战司爵:“永远不会!男人只会对不喜欢的人失去耐心,而对于心上人,哪怕她在任性撒娇,也会觉得那是无比的动人。”

他的声音如同低沉的琴弦,触动人心。

谢晚柠:“总有一天你会懂得。我和阿爵共度了五个春秋,争执的次数屈指可数,最激烈的一次,几乎让我们走向陌路。所幸,他及时出现在我生命里,否则我可能已成了另一个人的新娘。”

晚柠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然而,战司爵面色一沉,认真地说:

战司爵:“那次你留下离婚协议就走了,但没我的签名,那纸协议不过是一纸空文。我当时怒不可遏,甚至把它撕得粉碎。就算你想嫁给别人,也无法实现。”

晚柠俏皮地瞪了他一眼,佯装嗔怒:

谢晚柠:“太过分了!”

宋铭钰:"小柠姐,那份执着究竟源于何处,竟让你悄然步入了婚姻的殿堂,还瞒过了我们所有人?"

他的话语中满是不解。

晚柠面对这群亲密的姐妹,从未有过半分隐瞒,于是她坦诚地倾诉:

谢晚柠:"一切都是为了艾瑞克,我不忍心让他在缺失父爱的阴影下成长,我和阿爵都深知那种滋味。因此,我义无反顾,倾尽所有,只为给他一个完整的家。血缘并非爱的羁绊,我们对他的疼爱不会因他不是我的亲生子而减少一丝一毫。相比之下,小奕宸我确实疏于照料。若非艾瑞克,或许我还会继续追逐我的梦想,毕竟那时我才刚刚展开人生的翅膀,我有自己的星辰大海等待我去征服。在那片天空下,梦想,无疑比任何男人都更加璀璨夺目!"

晚柠的话语中透露着深邃的思考,如果她未曾与战司爵共结连理,她的生活也许会是另一种单调的色彩。

战司爵:"就算艾瑞克不存在,你也只能在我的世界里翩跹。"

战司爵的语气笃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谢晚柠:"呵,除了你,这世上还是有男子敢接纳我的。"

晚柠轻轻一笑,话语中带着一丝自嘲的俏皮。

战司爵:"你是是战司爵的女人,谁敢妄想染指半分!"

听罢,几抹熟悉的笑容在姐妹们之间悄然绽放。

晚柠精心制作的甜品依次摆上桌,宛如艺术品般令人惊艳,连专业的蛋糕店也会自愧不如,当然,其中最特别的一份,自然是献给司爵的。

她喂他尝了一口,他随即得意地回应:

战司爵:"你,注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见晚柠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战司爵这才收敛起那份傲气。

饭毕,晚瑶与铭钰选择在战宅稍作停留,宋氏夫妇则带着满腹满足的离别,返回了自己的温馨小巢。此时,晚棠留意到天色尚早,兴致勃勃地提议众人前往熙攘的街头漫步。尽管晚柠略感疲惫,她的眼眸里仍闪烁着欣然的应允。然而,稚嫩的小奕宸尚需庇护,于是战母温婉地挽留他在家中相伴,而艾瑞克则欣然加入外出的队伍,一同启程探索夜晚的斑斓世界。

A市古街。

人群如织,摩肩接踵,晚柠生怕活泼的艾瑞克迷失在这繁华的海洋里,于是紧紧握住了他稚嫩的小手。

艾瑞克仿佛感受到了母亲的担忧,乖巧地依偎在晚柠身旁。

战司爵同样忧虑,他轻轻环住晚柠盈盈一握的腰肢,确保她在人群中不致迷失。

三人偶然驻足于一家香气四溢的炒栗子店前,战司爵心领神会,轻轻放开晚柠的手,温柔叮嘱:

战司爵:“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三个小脑袋乖巧地点动,目送战司爵渐行渐远的背影。

晚柠的目光却被一家售卖面具的小摊吸引,三姐妹饶有兴趣地挑选起来,最后的账单由晚棠大方地承担。

各戴上面具后,晚柠引领着他们来到店铺门口,等待战司爵的归来。

战司爵从店主手中接过那三包沉甸甸的板栗,转身之际,视线被四抹神秘的面具所吸引。

晚柠挑选的是一张俏皮的小兔面具,映衬着她纯真的笑靥;晚棠则巧妙地戴上了机灵的小狐狸面罩,仿佛在无声中施展着狡黠的智慧;晚瑶化身为一只娇憨的小猫咪,眼神中流露出无邪的灵动;而艾瑞克,他选择了一只看似萌萌哒却又透出一丝威严的小老虎面具。

战司爵轻轻将两包板栗递给了晚棠和晚瑶,这时,晚柠踮起脚尖,为他挂上了一只雄壮的大老虎面具,战司爵满眼宠爱地接受了这一温馨的安排。

刚站定,她便瞥见高湛领着一位与晚柠酷似的女孩缓步走出店门,高湛手里细心提着刚为晚柠购置的板栗,高雯如影随形,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无意间捕捉到了那熟悉的高大身形,不由得带着一丝失落靠近,轻声说道:

高雯:“战先生,没想到你也喜欢这样的街头闲逛呢。”

战司爵漠然不语,手中灵巧地剥开一枚板栗,轻轻送到晚柠微启的唇边。

晚柠顺势含入口中,细细咀嚼,那一刻,她心底的某处悄然悸动,对高湛的旧情似有若无地浮现。

高雯远远瞥见那抹齐肩的短白发,一眼便认出了她的身份,笑容灿烂地迎了上去。

高雯:“小柠,好久不见呢!”

晚柠微微颔首,回应以淡淡的微笑。

谢晚柠:“你这是陪哥哥和嫂子来散心的吧?”

她语气平静地说。

然而,高雯随即拉过身旁的高湛,指着晚柠,一脸严肃地告诫:

高雯:“哥,这才是真正的谢晚柠!你可千万别被那个伪装的女人迷惑了!”

话音未落,她已迫不及待地揭开晚柠的面纱。

晚柠并未闪避,当面具滑落的刹那,高雯和高湛皆是震惊不已,只见晚柠的脸庞上烙印着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与记忆中的她判若两人。

晚柠淡然地拂过脸颊上的痕迹,仿佛那道伤疤是岁月的徽章而非痛苦的记忆。

尽管内心风起云涌,她依旧保持着从容不迫的微笑,向高湛伸出手,优雅地介绍自己:

谢晚柠:“高先生,你好,我是殷柠,殷素的小妹。”

高雯的目光凝固在她伤痕累累的面庞上,难以置信地问:

高雯:“是谁赐予了你这印记?”

晚柠眼神平静如湖,轻声回应:

谢晚柠:“我曾是一名军人,这不过是执行使命的烙印,无足挂齿。”

一旁的晚瑶惊惧得噤若寒蝉,不敢置喙。

而晚瑶的失言却像针尖般刺破了空气:

宋晚瑶:“小柠姐,为何她与你如此相似?”

艾瑞克敏锐地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变化,连忙打圆场:

白璟宸:“小姨,她只是长得像娘亲罢了,实际上,娘亲早已离开了这个世界。”

人群的反应加剧了高湛内心的疑云,他紧紧攥住晚柠柔弱无骨的小手,坚决不放,仿佛要透过肌肤感受她的真实。

战司爵正欲劝解,却被高湛拽进了附近的一家化妆品店。

他随手取过一瓶卸妆水,毫不犹豫地泼向晚柠的脸庞,随着纸巾轻轻一擦,她的真实面目显露无遗。

高湛:“你还想瞒我多久!”

高湛对着晚柠咆哮,他的巨掌如铁箍般紧锁着她,小手已被捏得泛红。

当战司爵一行人匆忙赶到时,场面已是一片混乱。

晚柠猛地挣脱高湛的束缚,奔向洗手间,急促的脚步声在瓷砖地上回荡。

冷水冲洗掉脸颊上的残留,也冲散了她心头的迷雾,此刻,她才真正从梦境中醒来。

人群蜂拥至洗手间门前,'晚柠'的身影也赫然在列,晚柠急切地握住那人的手腕,指尖轻触脉搏,瞬间断言。

谢晚柠:“你并未孕育新生命。”

此言一出,'晚柠'如遭雷击,慌乱地跪倒在对方脚下,带着无尽的惧意恳求。

“主人,我并非有意欺瞒,只因我对阿湛的爱太过深沉,请赐我最后一次宽恕的机会。”

晚柠的手指缓缓松开,身躯不稳地后退,幸而战司爵眼疾手快,稳稳地托住了她。

战司爵:“晚晚,你还好吗?”

他满目关切,轻声询问。

晚柠面色如纸,无力地摇了摇头。

高雯目瞪口呆,话语中满是不敢置信:

高雯:“小柠,她竟然是你的人!”

晚柠并未立即辩解,只是在战司爵的呵护下,试图离去。

然而,高湛如一道铁壁横在前方,语气坚决:

高湛:“今天,你不把事情说清楚,休想离开这里。”

疲倦至极的晚柠已无力解释,两人间的拉扯让她踉跄着坐倒在地,手忙脚乱地捂住胸口,一口漆黑的血液从唇边溢出,震惊了所有人。

“主人,你……”‘晚柠’的惊呼声戛然而止,只见晚柠的湛蓝眼眸瞬间闪过凌厉的光芒。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拖着‘晚柠’走向门外,寻到一处隐蔽且无监控的角落。

就在战司爵、高湛、晚棠、真正的晚柠以及艾瑞克的注视下,她将那个‘自己’吸入体内。

幸运的是,高雯赶到时,这场奇异的戏剧已然落下帷幕。

正当此时,天幕骤然间泼洒下一阵疾雨,宛如悲歌的序曲。

战司爵意图护着她躲避这无情的洗礼,然而高湛却猝不及防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晚棠眼见形势,只能先安顿好艾瑞克与晚瑶,让他们躲进车内,孩子的健康不容有任何闪失。

高湛:“谢晚柠,你就这么坚决否认我们曾经的爱意?你不必畏惧战司爵,我可以带你逃离这一切。”

高湛的话语中满是痛楚与执着。

谢晚柠:“请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闻言,高湛这才略带迟疑地松开了她的纤细手腕,那片娇嫩的肌肤已被他握得泛起红印。

瞬间,十几个黑衣侍卫悄无声息地包围了他们,应战司爵的命令,直指高湛。

晚柠试图冲上前去,却被战司爵紧紧搂入怀中,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

高雯泪流满面,倚在晚柠身边,恳求的话语破碎在雨夜里:

高雯:“小柠,救救我哥哥,我求你了。”

此时,高湛正与训练有素的暗卫激烈交手,不多时,他已被打倒在地,雨水混着他的血泊,令人心悸。

晚柠目睹这一切,悲痛得无法自制,哭喊着:

谢晚柠:“阿爵,放过他吧,你清楚,我和孩子们是离不开你的。”

她试图平息紧张的气氛,但效果适得其反。

晚柠挣脱束缚,踉跄地奔向高湛。暗卫见状,顾虑到晚柠的安全,纷纷退避。

战司爵面容阴郁,缓步走近,欲将晚柠拉开,但她坚定地握住了高湛的手,低语着神秘的咒语。

高湛顿觉伤势减轻,他能感知到晚柠正在以生命为代价为他疗伤。

然而,晚柠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频繁的救治,她的手指在高湛手中渐渐变得透明。

高雯惊骇地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她揉搓着眼睛,可晚柠已被战司爵紧紧拥入怀中。

高湛:"战司爵,你的胜利于此终结,你借我之生命胁迫柠儿与你共度,然而,你所得到的不过是一具躯壳,她的心灵深处,永镌刻着我的名字——高湛。她的爱,唯有我独享!”

高湛的咆哮震颤空气,每一字都砸向战司爵的冷硬之心。

战司爵的目光如黑夜降临,凝视着怀中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战司爵:“只要我尚存于世,你便永无夺她之日!”

话音未落,他用力钳住晚柠的下颚,残酷地在她唇上烙下一记痛吻,直至鲜血渗出,他才冷酷地放开。

高湛的手指紧握成拳,一拳挥出,却未击中战司爵的面颊,而是将他怀中的柔弱女子打入尘埃。

晚柠的怒焰在这一刻炽烈燃烧,照亮了这场情感的战场。

谢晚柠:"回家!"

战司爵轻揽晚柠,她微弱的声音中透着这两个字。

他不再与高湛纠缠,果断带着晚柠步入了自己的座驾。

此时,留驻原地的高湛和高雯,方才深刻体悟到晚柠承受的重负。

高雯:“哥哥,小柠背负着无法言说的苦衷,她竟甘愿栖身于战司爵的庇护之下,这爱如深渊般沉重。刚才她不顾一切救你的一幕,已昭示了她心中对你的挚爱。然而,你今天的冲动,只怕会让小柠遭受责罚。”

高湛语气凝重,提议道:

高湛:“我们先回家,再策划如何将柠儿从战司爵身边安全带走。”

话毕,他们各自启动车辆,朝高家老宅疾驰而去。

战家别墅。

当战司爵带着晚柠踏入战家的宅邸,他的大手紧紧握住了她微颤的手指。

晚柠虚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刚迈上大理石台阶便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

尽管战司爵的眼底燃烧着未熄的怒焰,但他无法忽视她细微的脆弱,轻轻地将她横抱在怀中,一路走进了暖意融融的卧室。

湿润的衣物紧贴着他们的身躯,仿佛加重了空气中的紧张气氛。晚柠在房门轻轻合上的回音中,犹豫了一下,然后缓缓解开了他西装外套的纽扣,目光中闪烁着微妙的挑衅。

她踮起脚尖,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轻轻地在战司爵冷若冰霜的唇瓣上印下了一个吻。

战司爵:“你真的要点燃这场火花吗?”

她低垂的眼睑下,一抹红晕悄然浮现,羞涩地点了点头。

男子的双臂突然发力,将她的外衣轻柔却又坚定地褪去,那一刹那,她如玉般的肌肤在灯光下瞬间绽放,映入他深邃的眼眸,犹如月光下的露珠,晶莹而诱人。

男子的霸蛮更显无遗,紧紧拥着她步入浴室,让温暖的水流洗尽尘埃,足足一小时后,两人才步出浴池。晚柠疲惫不堪,娇躯软如柳絮,发梢仍滴着水珠。

他却不顾自己,将她轻轻安置在椅上,细致入微地为她吹干每一缕湿发。

晚柠挣扎起身,踉跄着想要离去,他立刻收起吹风机,眼眸里满是焦虑。

战司爵:“你要去哪里?”

谢晚柠:“我想去看看小棠和晚瑶。”

她声音微弱 ,裹紧外衣,她来到侧室。

晚棠见晚柠遍体鳞伤,心疼不已:

白晚棠:“他打了你吗?”

晚柠轻轻摇头,坐在姐妹俩中间。

谢晚柠:“他舍不得动我一根手指头。”

晚瑶追问不止:

宋晚瑶:“那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面对亲人,她无需隐瞒。

谢晚柠:“每当他醋意大发,就会以此为由对我施罚。但这都不算什么,只是这副身躯已承受不起他的这般折磨。”

想到这里,晚柠心中刺痛,她已准备好离开家人,却未准备好离开他,泪水不自觉地滑落。

房门半掩,战司爵在外静静地聆听着三姐妹的交谈。

宋晚瑶:“姐姐,别哭了!他若待你不善,你就跟他离婚,我们有能力照顾你。”

晚瑶柔声安慰。

谢晚柠:“我哭泣,不是因为肉体的疼痛,而是舍不得离开他。我确实爱上了他,体内的无情之毒便是明证。我越是深爱,毒性蔓延的越快。”

说着,她轻解披肩,露出颈部触目惊心的一片暗黑,那是血管被毒素侵染的痕迹。

晚棠和晚瑶的双眸中闪烁着惊异之色,看着眼前的一幕,她们无法掩饰内心的震撼。

白晚棠:“小柠,别再执着了,这样下去,你的生命会消磨殆尽。”

晚棠的话语里充满了疼惜。

谢晚柠:“所有人都劝你舍弃嘉礼,却无人理解你的苦楚。就如我对阿爵的爱,深到可以舍弃生命。但只有我明白,离开他,我无力承受,我宁愿选择提前终结自我,也不愿在没有他的日子里苟延残喘,那样的煎熬,太过残忍。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会返回巫族圣地,亲自画上生命的句点。”

晚瑶不解,反驳的声音带着疑惑。

宋晚瑶:“小柠姐,你怎么也会陷入这样的爱情漩涡?”

晚棠和晚瑶异微微一笑,异口同声的回应:

白晚棠:“当你遇见那个让你心动的人,你就会明白了。”

谢晚柠:“当你遇见那个让你心动的人,你就会明白了。”

说罢,她忽然起身,宛如蝴蝶般在她们眼前起舞。

然而,病弱的身体让她很快便气喘吁吁。

晚棠和晚瑶连忙上前,将她护送回卧房休息。

战司爵早已回到卧室,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手中捧着书,那份温文尔雅的气质令人陶醉。

晚柠轻盈地环住他的脖颈,顺势坐在他宽厚的大腿上,含笑问:

谢晚柠:“我,还是这书,哪个更吸引你?”

闻言,男子随手把书搁在一边,眼前的女子太过迷人,他情不自禁地亲吻她冷冽的唇瓣。

小女人回应着他的热烈,这个吻加深了彼此的情感,战司爵的忧虑瞬间消减大半。

晚柠深知,此刻唯有她这独一无二的存在,方能触动这位男子深藏的心弦。

于是,在短暂如朝露的时光里,她决心不留一丝遗憾。

他们在宽大的沙发上演绎着温情的交响,直至柔情蜜意引领他们步入卧室的柔软床榻。

此时,晚柠轻靠在战司爵的耳畔,声音如丝般萦绕:

谢晚柠:“战司爵,谢晚柠此生,只为君生儿育女,倾尽柔情。”

言毕,那位娇小的女子翻身将他压制,柔情地印上了他炽热的薄唇。

直至晨光熹微,晚柠方才低语求饶,此时战司爵方才揽着她步入浴室,在柔光洒落中,映照出晚柠肌肤上他烙下的点点印记,他对此满心欢喜。

沐浴后的她仿佛一朵清新的睡莲,被他小心翼翼地安置回床榻的柔褥之中。

他环抱着怀中娇小的佳人,仿佛拥有了全世界的安宁。

晚柠总是对他的体能充满诧异,每次都在他的热情里缴械投降,直到她的喘息渐变为绵长的梦呓,他方才肯在满足中沉沉睡去。

听着她如诗的呼吸,他的心这才彻底沉浸于夜的宁静。

次日清晨,战司爵悄然起身,未曾惊扰她恬静的梦境,只在她眉心轻轻烙下一吻,便悄无声息地步入侧室盥洗。

洗漱完毕,他来到衣帽间,挑选了一套庄重的黑色西装,穿戴整齐后,他又回到床边,温柔地印上她娇弱的樱唇,这才缓步下楼享用早餐。

战母瞥见他的背影,略带嗔怪地说道:

顾茗妃:“你也真是,吃早餐也不叫柠儿一块儿。”

说罢,她准备上楼唤醒柠儿。

战司爵一脸认真回应:

战司爵:“她昨夜太过疲倦,让她多些安眠。张嫂,麻烦你将她喜欢的食物热着,待她醒来,告诉她记得食用。”

张嫂闻言,立刻应声道:“好的,少爷。”

顾茗妃:“用餐吧!”

战母语气淡然,众人于是开始静静地享用早餐。

帝国集团谢晚柠总裁办公室。

早餐的余香尚在空气中萦绕,战司爵独自驱车驰向了繁华的都市丛林,而钟离则带着一抹凝重的神色步入了办公室。

战司爵目光如炬,适时地发问:

战司爵:“有什么变故吗?”

钟离的回应犹如秋水般沉静:

钟离:“F国的昊翎集团步步紧逼,已然将我们视为竞争对手。”

战司爵:“事情查得如何了?”

钟离:“他们的网络防护宛如铜墙铁壁,我们的网络部门一时难以突破。”

战司爵:“记住,晚晚那边先不要提及此事。”

钟离:“我懂。”

话音刚落,钟离便悄然离去,留下一室深思的寂静。

……

晨光轻拂,晚柠从梦乡中悠然醒来,已是旭日高照的九点钟。

昨晚她许诺艾瑞克要送他上学,于是她带着淡淡的倦意,步入清新的浴室。

一件宽松的淡绿色毛衣披在身上,前襟一朵栀子花的别针增添了几分雅致。

她拿起木兰簪,轻轻挽起如云的短发,简单勾勒出一个素颜妆容。

匆忙中,她在餐厅抓起一杯尚有余温的牛奶,一饮而尽。

接着,她抓起三明治,边吃边赶路。

客厅里,战母看到她这般匆忙,误以为公司有紧急事务。

顾茗妃:“柠儿,别急,慢慢吃,公司的事务阿爵会处理。”

晚柠轻轻抚过小奕宸稚嫩的脸庞,艾瑞克则心急如焚,一手提着篮球,一手催促着母亲。

白璟宸:“妈妈,快点!我要迟到啦!”

战母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送艾瑞克去篮球课。

晚棠、晚瑶和铭钰也相继起身,晚棠提议:

白晚棠:“阿姨,等送完艾瑞克,我们也该回去了。”

战母微笑回应:

顾茗妃:“多留几日,陪陪柠儿也好。”

谢晚柠:“妈,我先带艾瑞克去上课,中午我们就不再回来用餐了。”

顾茗妃:“行,记得按时吃饭。”

战母关切地叮咛。

随后,艾瑞克坐进安全座椅,铭钰坐在副驾驶,晚棠熟练地启动了车子,晚瑶陪伴在她的身边。

两辆汽车一前一后驶离战家,不多时,便抵达了A市最大的体育俱乐部。

晚柠把车稳稳停在篮球教室的门口,一天的忙碌就此展开。

晚柠牵引着艾瑞克,步入宁静的休息室,替他换上那象征竞技精神的篮球服。

在艾瑞克引领下,她们踏入了充满活力的课堂,那里是梦想起舞的地方。

篮球馆内,一众男教练的目光瞬间被三位如画女子吸引,她们的美丽各具韵味,如同一幅幅生动的画卷。

艾瑞克手抱篮球,胸有成竹地走到教练面前,一丝不苟地行礼问候:

白璟宸:“墨教练。”

墨教练目光柔和地扫过他身后的一行人,“这些是你家人吗?”晚柠和晚棠的青春洋溢,恍若十九岁的大学新生,而晚瑶和铭钰则带着高中生的青涩懵懂。

艾瑞克逐一介绍道:

白璟宸:“这是我母亲谢晚柠,这是大姨,这是小姨,那是叔叔。”

晚柠温文尔雅地回应教练:

谢晚柠:“墨教练,我儿就交由您照料了。”

“没问题,你们可以在一旁稍候,我们马上开始训练。”

于是,晚柠与晚棠等人在场边的座椅上落座,聚精会神地注视着艾瑞克的每一个动作,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期待。

晚柠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墨教练的身影,心中暗生疑窦,他的气质显然不属于华夏,倒像是来自F国的翩翩公子。

晚瑶察觉到妹妹的失神,连唤数声都未能唤醒她的注意力,便轻轻一推,戏谑地提醒。

宋晚瑶:“要是司爵哥知道,恐怕得醋意大发呢。”

晚柠并未回应,只是轻轻站起,褪去那件米白色的风衣,语气温和而坚定:

谢晚柠:“帮我看一会儿孩子,我很快就回来。”

晚瑶应声点头,只见晚柠步履轻盈地走向正在热身的男教练们,她嘴角勾起一抹淡雅的微笑,犹如春风吹过湖面:

谢晚柠:“小哥哥们,可愿带上我一同玩耍?”

教练们上下打量着她纤细的身躯,略带玩笑地说:“我们是职业篮球手,万一碰到了你,娇小如你,只怕一碰就会受伤,到时候别在我们面前掉眼泪哦。”

晚柠并未给他们继续开玩笑的机会,敏捷地从一名教练手中夺过篮球,在三分线后背对着篮筐,一记精准的投篮,球应声入网,赢得全场教练由衷的赞叹,就连他们自己也无法做到如此背身投篮的精准度。

晚柠为探听情报,颇费了一番心思,时而柔肌微露,令在场的教练们心神荡漾,欲罢不能。

接着,她翩然踏入他们的竞技场,却又出人意料地挑起了五位专业教练的挑战,这在他们看来,无疑是晚柠的自负之举。

然而,事实瞬间击破了他们的预判,晚棠、晚瑶和铭钰的到来,恰逢晚柠技艺的璀璨绽放,她们无不被晚柠的球技所震撼,纷纷在场边为她呐喊助威。

宋晚瑶:“小柠姐,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样高超的球技呢!”

宋铭钰:“小柠姐,你太酷了!简直就是我的偶像!”

晚柠听见晚棠的鼓励,斗志更加昂扬,她毫不留情地掌控着比赛节奏,只要球在手,便如入无人之境,精准入篮。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裳,直到五位教练彻底臣服,方才罢休。

“我们真是小看你了,原本以为你是青铜,没想到是隐藏的王者。”

晚柠闻言,淡然一笑,胜券在握。

晚柠的声音如丝般轻柔,悄然响起:

谢晚柠:“墨教练恐怕并非华国人士吧?”

闻言,一位教练回应,带着一丝神秘:“他可是地道的F国人,传闻他的身世与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晚柠闻言,心中悄然一动,礼貌地致谢:

谢晚柠:“多谢告知。”

“对这位教练,你颇有好感?”

教练的好奇并未被她的回答平息。晚柠轻轻举起左手,皓腕上的钻戒熠熠生辉,她淡然一笑:

谢晚柠:“我已经名花有主了!”

这一幕让男教练们不禁有些黯然,随后晚柠走向姐妹们,她们纷纷向晚柠投来赞美之词。

晚柠注意到艾瑞克投篮连连失手,她悄然而至,轻声指点:

谢晚柠:“把篮筐想象成你最痛恨的人,然后让篮球成为你复仇的利剑。”

果不其然,艾瑞克这次精准地将球投入,兴奋地拥抱着晚柠,连连亲吻。

墨教练见此情景,不禁问道:“你的篮球技巧如此高超,为何不亲自教导他呢?”

晚柠微微一笑,语气平静:

谢晚柠:“心有余,而力不足也。”

在同一座城市的另一隅,战司爵正身处一场紧张的会议中,整个上午,他的心却因迟迟未见晚柠的消息而略显不宁。

他不自觉地摸向口袋中的手机,给心中的那个人发送了一条充满关怀的微信:

“亲爱的,你已经起床了吗?”

此刻,晚柠的呢绒大衣与精致手袋正安静地躺在晚瑶的手中。

听见声音的晚瑶,立刻朝晚柠的方向喊了一声:

宋晚瑶:“姐姐,你的手机有新消息哦。”

晚柠缓步走来,接过了属于自己的物品,从手提包里取出手机,解锁后,屏幕上的第一条未读消息便是战司爵的问候,那温暖的文字仿佛能穿越屏幕。她迅速回复:“等我去公司吃午饭,现在正陪儿子上篮球课呢。”

屏幕彼端,战司爵看到晚柠的回应,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温柔地回复:“好啊,我会等你的,宝贝。”

而晚柠则以一个俏皮的亲吻表情作为回应。

篮球课的尾声悠然响起,墨教练试图与晚柠建立联系,但她的婉拒并未影响到这个和谐的场景。

艾瑞克,如同一个小小守护者,承担起转达信息的责任,他的回应中流露出对母亲无尽的自豪:

白璟宸:“我娘亲的美丽,自始至终都是如此。”

一群孩子围拢过来,赞美声此起彼伏,其中一个小女孩天真地夸赞:“璟宸,你妈妈真是光彩照人。”

晚柠微笑着,从手提包中取出一串色彩斑斓的棒棒糖,分发给这些活泼的孩子们,他们的感谢稚嫩而真诚。

而在一旁,一个安静的男孩坐在椅子上换鞋,仿佛外界的喧嚣与他无关。

晚柠被他吸引,轻轻走过去,蹲下身,掌心摊开,糖果如繁星闪烁。

小男孩挑选了一枚猪形的糖果,清澈的目光中满是感激:“谢谢你,漂亮姐姐!”

谢晚柠:“我是璟宸的妈妈,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晚柠亲切地自我介绍后询问他。

男孩回答说:“我叫崔书熠,他们都叫我阿离。”

晚柠轻笑道:

谢晚柠:“阿离,这个名字虽然朴素,但我可不可以叫你小团子呢?”

说着,她从包里抽出纸巾,温柔地为他拭去额上的细汗。

书熠的好奇心驱使他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他们都讲艾瑞克没有妈妈,你是他请来帮忙的吗?”晚柠轻轻摇头,耐心地解释:

谢晚柠:“我确实是艾瑞克的妈妈,只是身体不太好,常常在家休养,所以很少陪他上课。那么你的家人呢?为什么我没看到你的爸爸妈妈?”

“爸爸告诉我,妈妈跟着别人离开了。”书熠的回答中透着一丝淡淡的忧郁。

晚柠的心弦瞬间被小男孩触动,她温柔地拂过他的发顶,满眼疼爱。

谢晚柠:“小宝贝,要不要跟阿姨一起吃午餐呢?”

书熠的目光飘向正朝他们走来的艾瑞克一行人,艾瑞克走近时,已是满头大汗。

白璟宸:“娘亲,带我去洗个澡吧。”

谢晚柠:“没问题,那你想不想请书熠小宝贝跟咱们一起吃午饭呢?”

白璟宸:“当然可以!”

艾瑞克毫不犹豫地回答。

于是,晚柠带着两个孩子前往休息室沐浴更衣,待他们换上清新整洁的衣物后,才离开了体育馆。

然而,在给书熠洗澡时,晚柠注意到他身上布满了瘀伤,这无疑是长期受虐的痕迹。

走出篮球馆,一位保姆带着几名保镖在等待书熠,看到保姆,书熠显得有些畏惧,本能地躲到了晚柠的背后,眼神中流露出胆怯。

“这位夫人,我得带小少爷回家了。”

晚柠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谢晚柠:“崔先生,您儿子和我儿子在一起,我能带他共进晚餐吗?我是帝国集团的总裁,谢晚柠,一会儿请您到公司来找我,有些重要的事需要交代。”

“好的,我会通知他们,下午我会去您的公司接他。”

电话刚挂断,保姆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接着,保姆和四位保镖悄然离去。

晚柠走向自己的座驾,特意在后座安装了一个儿童安全座椅,然后,两个孩子一左一右安坐,晚柠细心地为他们系好安全带。

艾瑞克与他们告别后,晚棠领着他们回白家享用午餐,而晚柠则驱车前往公司寻找司爵,车辆缓缓驶向帝国集团的方向。

晚柠在熙熙攘攘的街头邂逅了一家温馨的咖啡馆,艾瑞克敏捷地解开安全带,几乎是跃出车门,比晚柠还要迫不及待。

晚柠则静静地坐在车内,目光追随着他的身影。

谢晚柠:"小团子,那些伤痕是怎么来的呢?"

晚柠轻声询问,书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惧怕:"是王妈弄的。"

谢晚柠:"就是刚才那位保姆吗?"

"嗯,阿姨,你别告诉她,不然我会再被罚的。"书熠的眼中闪烁着求助。

晚柠闻言,语气坚决:

谢晚柠:"放心,以后阿姨会守护你的。"

此刻,艾瑞克捧着一大杯饮品走出来,宋母忙碌未至,晚柠旋即打开副驾驶座的门。

艾瑞克将饮料搁在座位上,细心地为书熠插上一根果茶吸管,叮咛道:

谢晚柠:"开车时别喝,吸管可能会不小心伤到你哦。"

书熠接过杯子,有些失落地说:"我爸爸从来不允许我喝这些。"

艾瑞克已回到座位,系紧安全带。

"我妈妈对我可好了,爸爸不让喝的,她都会偷偷带我去尝。"

书熠听见这话,偷偷投来羡慕的目光,轻轻啜了一口冰凉的西瓜汁,滋味甘甜,令人心怡。

谢晚柠:"你们两个小宝贝,我准备开车了,先别喝了,我们还有五分钟就到餐厅,忍耐一下吧。"

晚柠说完,抿了一口葡萄汁,安置好饮品,车辆缓缓驶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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