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头好糊弄
陈深:
“接着说”
扁头:“当时我就想,要不要把你叫醒,告诉你这件事儿”
陈深:“那你为什么不叫?”
扁头:
“你睡觉最怕人吵,我怕你”
听到这话,陈深装作气急败坏地指着扁头,那表情简直是对他的恨铁不成钢。扁头见状立刻认错,然后跑到陈深身边,一屁股坐在桌子上,继续说道。
扁头:
“我是想,这是不是苏三省给咱们下的套?你想,这要是我进去了,万一出点儿什么事儿,这是咱们一分队的责任,麻烦就大了”
扁头:“管他呢!先把门锁锁上,要是有人在里面,正好中捉鳖,逃都别想逃出来。这要是圈套,我也没进去,我什么都没看见,聪明吧!”
陈深:
“那这柳美娜,是什么时候来的呢?”
扁头:“柳美娜,我把门锁锁上大概十分钟,她就来了”
陈深:“到底还是出事儿了”
扁头:
“头儿,这事儿我只跟你一个人说了。我这脑子不好使,我怕跟人说了之后,让人利用”
陈深:“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从今天以后,这件事情一定要守口如瓶,知道吗?”
扁头:“这你放心,我扁头的嘴你放心,没问题”忽然想起来另一个问题“你说,这之前锁是谁开的?撬都没撬过,这...还有谁有钥匙?”
如今,陈深心中唯一的念头便是如何巧妙地将扁头敷衍过去,让他将所有的疑惑深埋心底,不再提起。
陈深:
“咱们处里,除了柳美娜,就是老毕有钥匙了”
听完陈深的解释,扁头立刻意识到这极有可能是毕忠良设下的陷阱与圈套。尽管这一切都是陈深的猜测,但他的话语却将毕忠良试图利用假归零计划揪出真正卧底的行径,描绘得栩栩如生。然而,不可否认的是,毕忠良的确是在用计谋对付他们,因此,他的指责也并非毫无道理。

扁头:“我跟你说,阴谋,圈套”

陈深目光如炬,指向了扁头,后者立刻会意,连忙捂住嘴,仿佛担心这密语会被墙外的风偷听去,正所谓隔墙有耳。
陈深:轻声斥责“真的话也不能说,不管老毕想要试探谁,总之你没踩到雷,就很好了”
扁头:“头儿教导的好,少说话,能保命”哈哈大笑着
扁头老人心情大好,仿佛已经掌握了陈深的所有精髓,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技艺高超的传承者。然而,陈深这边却依旧无法完全放下心来,他的内心充满了忧虑与不安。就在这时,扁头老人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情,这让他原本愉悦的心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扁头:
“头儿,后来柳小姐来之后,你怎么就醒了?你这人睡觉我知道,跟猪一样”
陈深:(死扁头,居然说我睡觉像猪,看来你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有没有试过晚上睡觉的时候被尿憋醒啊?”
扁头:“没有,我,我能憋住,肾好”笑嘻嘻的跟陈深说着
陈深此刻并不想与他争辩,更不愿去理会他将自己比作一头酣睡的猪。他只是再次耐心地,将重要的事情向他解释清楚。
陈深:
“总之不管怎么样,今天以后,如果有人问你,昨天晚上,楼上的线是怎么断掉的时候,你知道怎么说吗?”
扁头:对陈深的话有些不理解,于是问道“那怎么说?曾树干的”
陈深:给扁头教如何回答“你就应该说,曾树确实上过楼,但是线是被老鼠咬断的”
扁头仔细倾听了陈深的意见,心中不禁产生了共鸣。的确,若过于直接地指出曾树的不足,不仅可能引来不必要的敌意,而且将责任全推给曾树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扁头是个极其珍惜生命的人,他可不愿给自己找事!

扁头:“少树敌才能活的长”
陈深:“孺子可教也”(还好这个扁头好糊弄,否则再继续跟他说下去,这件事情我终将会败露)
扁头:“那头儿,接下来咱们再讨论一下涵之小姐的问题吧!涵之小姐她现在跟那个叶冲还有傅云深,那关系可是好的”
此时此刻,陈深已经不再愿意去追问涵之的一切过往。每当他试图了解她更多,心中的疼痛便会增加一分,心情变得更加沉重,感情也随之无法控制地汹涌而出。对她而言,他心中的情感禁区,是他最脆弱的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