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头向陈深汇报

涵之并不知道,那些话语,一字一句,全被叶冲听在耳中。尽管他只是站在门外,但心却如同坠入冰窟,冷得让人窒息。一直以来,他都不曾知晓,在他不在她身边的这段日子里,她究竟承受了多少苦难,以至于生命之火仅剩下短短三年的余烬。

他用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将那即将涌出的泪水硬生生地憋了回去。片刻之后,涵之从医生的诊室里走出,叶冲竭力稳住自己的情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轻轻扶着她的手臂,两人一同朝着病房的方向慢慢走去。

扁头:“头儿”

看到陈深回来,扁头立刻蹭的一下站起来,连脑海中的瞌睡虫都被赶跑了。

陈深:看着电闸问道“这些电线怎么了?”

扁头:“有人故意剪断的”

当刘二宝的话语声刚刚落下,叶冲便已搀扶着涵之从门外缓缓走来,一进门便直接询问扁头有关电闸的情况。

叶冲:“电线的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吗?”

扁头:赶忙鞠躬道“叶副处,嗯是的,我们正在检查,我正在跟我们头儿汇报。对了,云深秘书已经在办公室等你了”

叶冲:“好,那这件事情就辛苦你们了,涵之有些不舒服,我就先送她回办公室了”

扁头没有说话,而是眼睁睁的看着叶冲扶着涵之就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扁头:“我说头儿,你看看,涵之小姐都快被他搂到怀里了,你真的”

当涵之和叶冲一同归来时,陈深的内心顿时感到一阵压抑,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头。他真想立刻将涵之紧紧拥入怀中,询问她与叶冲之间的真正关系。然而,就在这时,扁头却偏偏火上浇油,触及了陈深最敏感的心弦。他忍不住抬起眼睛,狠狠地瞪了扁头一眼。

陈深:“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再啰嗦我就剪了你的舌头”

说完,陈深朝着一分队长室走去。

陈深:“你跟我过来”

扁头如陈深的话跟在他的身后进了他的办公室。涵之也跟着叶冲进到了他的办公室,坐在沙发上。

陆涵之:“叶冲,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你怎么看?”

叶冲:“反正我是觉得毕忠良不可能让别人这么轻易的就抓住他的把柄,更不会轻易的去相信什么人把这么重要的文件交出去。他连你都不一定这么信任,更别说是柳美娜了”

陆涵之:“你说的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归零计划一共有两份,李逵李鬼,难辨真伪。唐山海跟陈深手上的文件,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扁头一进陈深的办公室就大喊大叫的,连门都没有关上。

扁头:“头儿,我大概知道这”

陈深:“闭嘴”

陈深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是深夜里低吟的提琴,只有他和扁头能听见这细微的旋律。他轻轻挥手,示意扁头将门缓缓合拢,仿佛是在小心翼翼地掩藏着这个秘密。陈深微微一笑,似乎在为自己的小失误感到好笑,他的手轻轻拍了拍嘴唇,仿佛在提醒着自己,那是一个小小的教训。

扁头立刻会意,他迅速调整了自己的音量,像是在密谋着什么重要的计划。他的身体前倾,几乎要贴到桌面上,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快要听不见,但却充满了坚定与信任。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他们的对话仿佛变成了一场神秘的仪式,让人不禁好奇,他们究竟在讨论着什么?

扁头:“我大概知道这是谁干的”

陈深:“谁?”

扁头:“曾树,昨天你睡着以后,我看见曾树鬼鬼祟祟的上楼,我就跟上来了,发现他趴在头儿办公室门口,不知道干啥。可是这时灯已经坏了,会是谁干的?”

看扁头肯定的样子,好像这事儿百分百就是曾树干的一样。

陈深:“这事儿你还跟别人说过吗?”

扁头:“我还没说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跟涵之小姐把他骂完之后他走了,后来我发现档案室的门锁,是开着的”

陈深:假装不知道的样子“开着的?”

陈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扁头说着说着就想通什么猫腻。

扁头:“嗯”

陈深:“柳美娜在吗?”

扁头:“柳美娜是后头来的,苏三省早就走了,曾树一上楼,我就跟上来了,他没时间撬锁的,你说怪不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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