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忠良盘问涵之
陈深:
“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问题,不过你要帮我一个忙,只要你没事儿,时时刻刻给我盯着叶副处跟涵之的动向,事无巨细,都要跟我汇报”
扁头:“看来你还是放不下涵之小姐啊!那你那天为什么要跟李小姐求婚啊?”
陈深:“我算算啊!上次你老娘生病,你欠我不少钱,我干脆让你一次还回来好了”
当陈深提及偿还债务的要求时,扁头立刻转身疾走,心中焦急地赶往刘二宝处报告他所发现的问题。而刘二宝在获悉这一情况后,同样急匆匆地去向毕忠良汇报。
刘二宝:
“处座吩咐的事儿,属下已经查过了,按照扁头的说法,就有可能剪断电线的人,应该是曾树,他曾经摸黑上过楼”
刘二宝:“但曾树的解释却是,他奉苏三省之命来盯陈深的。可是检查电线的结果,却是被,老鼠咬断的”
刘二宝的话语中蕴含着多个线索,然而这些线索似乎并未为毕忠良带来任何满意的答案。原本以为即将揭开真相的他,却因为一句解释而使原本确凿无疑的证据瞬间瓦解。原本他那富有节奏的指尖轻敲着桌面,却在听闻“被老鼠咬断”这几个字眼时戛然而止。

毕忠良忽然间停下手中的动作,忽的抬起头来, 以毕忠良的脸色来看,他对于这个检查结果根本就不满意。从前电线就被老鼠咬断过一次,现如今又被老鼠咬断了,哪有那么多巧合呢?
毕忠良:
“老鼠咬?”
刘二宝再一次确认般的点点头。
毕忠良:“咱们处里的老鼠,现在都进化的像特工一样,随时随地就跑出来咬一口是吗?”
毕忠良根本不相信这个说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怀疑与审视,仿佛能看穿一切谎言。而刘二宝似乎感受到了这股压力,他深吸一口气,顺着毕忠良的话语思考着更深一层的含义,试图找到一种能够说服对方的解释。
刘二宝:
“处座的意思,还是人为的”
毕忠良:“曾树摸黑上楼的时候,陈深在做什么?”
刘二宝:“说是睡了”
陈深本就在行动处,怎么可能不被毕忠良怀疑呢?

毕忠良:“接着说”
刘二宝:“修理厂那边的人说,唐山海的汽车是昨天晚上六点钟开过去的”
毕忠良:“又是一个天衣无缝”
难道此事又变成了一件无头公案了吗?毕忠良此刻心中一团乱麻,所有有嫌疑的人,到最后都能撇清自己的嫌疑,还真是怪了。
刘二宝:
“松江线人也证实了,昨天晚上苏三省,确实在佘山上找人,松江镇,不少人也看见他了。哦对了,除了该在处里的人之外,曾树说涵之小姐昨晚也在”
毕忠良:“哦?那她在做什么?”
刘二宝:“曾树跟刘二宝都说她是睡觉的时候起来上卫生间,发现曾树过来了,就是这样”
毕忠良:
“这么说来的话,就谁都没嫌疑了。一直脚踏进我的陷阱,我就不信他们还能出去。你现在去把涵之给我叫过来,我有事情问她”
刘二宝:“是”
当刘二宝踏入涵之的办公室时,他向她透露了毕忠良的邀请。尽管不清楚毕忠良有何意图,陆涵之却依旧从容不迫地来到了毕忠良的办公室。无论毕忠良提出何种问题或陈述,陆涵之总能在第一时间内迅速构思出巧妙的回答,这正是她——陆涵之的过人之处,也是她在险恶环境中赖以生存的绝技。
陆涵之:
“老毕,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毕忠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听说你昨天晚上住在处里,怎么不回家呢?”
陆涵之:“我经常不是在家里住,就是住在处里,这不是太常见了吗?而且我昨天感觉很累,不想动了,有什么问题吗?”
非常棒,她在第一关的表现堪称完美。至于她为何会住在行动处,毕忠良对此感到困惑,不知该如何发问。
毕忠良:
“昨天晚上断电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陆涵之:“床上躺着看书呀!并没有睡着,可是突然间断电了,我就有些害怕,没有赶出来看,只是后来我慢慢情绪稳定下来,想要上卫生间”
陆涵之:“听到有人的脚步声,就出来查看,结果就看到了曾树,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我说了他几句,然后就没什么了”
涵之害怕黑,毕忠良是很清楚的,这一点,他也并没有怪罪于她,而是继续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