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边 曹司令

*以电影化的运镜进行改写*

程欢偷偷溜进为戏班子隔出的化妆间，想一睹传闻中的商细蕊风采。她轻轻推开虚掩的门，却见一位少年正坐在桌前，灰黑色长袄衬得他身影清瘦，手中捧着一只猪肘子吃得津津有味。那副模样实在不像是舞台上风光无限的名角儿，程欢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

就在这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娇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您是哪位呀？怎么来这儿了？”说话的女子嗓音清亮，带着几分好奇。

“我是程欢，程凤台的妹妹。”程欢坦然答道，在自己家里自然不用太过拘谨。

一听这话，那女戏子顿时态度热络起来，“哦，原来您就是那位三小姐。”

这边的动静很快引起了正在吃肘子的少年注意。他缓缓放下手中的食物，仔细地擦干净手，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打量了程欢一番后，他的眼睛猛地一亮，“咦！三小姐长得比二爷说的还要俊呢！”

程欢微微一笑，“听哥哥说请了水云楼的商老板来唱戏，我还没见过商老板，一时好奇就过来看看，没打扰到你吧？”

商细蕊摆摆手表示无妨，继续上下打量着程欢，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他的眼神中透着欣赏与谦逊，没有丝毫邪念，“嘿！三小姐不仅人长得漂亮，这通身的气派，一看就是读过书的文化人！”

“商老板也很好看呀。”程欢一时被商细蕊的容貌吸引了注意力，不自觉的露出那种缠绵的眼神，正此时，门外有丫鬟找她的声音，程欢这才清醒过来，对商细蕊道:“此番好奇前来访问，唐突了商老板，这会儿有人找我，大概是我姐夫来了，我就先走了。一会儿我请商老板多喝几杯酒，”

来到前院时，程凤台刚从姐夫曹司令身边离开，曹司令看见程欢，忙招手让她过去，也不叫程欢坐，反倒是细细打量了她一番，脸上透露着很满意的神色，大着嗓门夸道:“我这小姨！越来越漂亮啦！”

“哎哟，谢谢姐夫夸奖。”

曹司令指了指身边空位叫她坐，凑到程欢旁边，自以为小声的问:“你和我那儿子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程欢装傻。

“啧！上次见完面之后还有没有联系呀？那小兔崽子三天两头不着家，你看你，想不想当老子儿媳妇。”

程欢心说我早就睡过你儿子了，差点把我弄个半死。“若是如此，可差了辈分了，以后您是叫我儿媳妇，还是叫我小姨子呢？”

曹司令骂道:“你个小兔崽子！”

程欢低头一笑，把话题引到商细蕊身上，“姐夫，我刚去看商细蕊了，长得比我还好看，真灵。”

“那是当然，你姐夫我的眼光那是……”曹司令忽然感觉到不对劲，一巴掌锤在桌上:“你个小丫头片子不会看上商细蕊了吧！”这可绝对不行，程欢是他给自己儿子留的媳妇儿，怎么能被商小子抢了去？

程欢无奈“哪儿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