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柔被张妼晗陷害
知道赵祯病了的消息,徽柔一时之间担心的睡不着觉,她哭着向身边的侍女求证。
“爹爹病了,那他好些了吗?为什么不让我去看他?”
“公主,官家定是好多了的,前些日子娘娘不是说,官家只要在静养几日,就没事了吗?”徽柔身边的侍女竭力安慰徽柔。
“可是,我听见过御医跟嬢嬢说,爹爹的病极凶险,要在爹爹身上扎针的。”
“我跑出去问嬢嬢,嬢嬢只是反复的叮嘱我,回去不能告诉姐姐,因为姐姐快要生小宝宝了。”
虽然最后徽柔被侍女哄睡下了,可是心中担心爹爹的她始终无法真的安心睡觉,等到侍女一个不注意,徽柔便偷偷的溜了出去。
她偷跑到后苑湖边向上天祈祷,愿意以自身来承担赵祯身上的病痛。
“爹爹病了,”徽柔跪在湖边,散发赤足,朝着天上的月亮祈祷,“爹爹那样疼我,如今他身遭痛苦,我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徽柔只求天上的神仙,让我患上爹爹的病,我愿意加十倍受爹爹身上所有的痛。求天上的神灵答应我,若是爹爹能够好起来,我就算是自己死掉了,都是愿意的。”
徽柔说完径直的趴在湖边的石头上痛哭起来,声音惊动了巡夜的内侍。他们听到响动便过来查看,徽柔见有人来了,便赶紧逃了。
可是,等到内侍和徽柔都离开了之后,有一个衣着朴素,鬼鬼祟祟的女子来到了刚才徽柔祈祷的位置。
她左看看右看看,见四下无人,于是偷偷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巫蛊娃娃藏在了之前徽柔祈祷位置的灌木丛下面,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就在她想要回去的时候,不曾想半道上就被突然冒出来的几个内侍给捂住嘴巴迷晕拖走了。
福宁殿。
春花守在赵祯床前,看着眼前昏迷的赵祯,想起了之前御医说的话,心中的担忧总算是放下了。
御医说赵祯这病虽然来的凶险,但是还在用药配合着扎针治疗,已经脱离了凶险了。
只是,赵祯的身体太虚弱,到底还是留下了病根,以后切忌大悲大喜,情波动太大。
“娘娘。”有人在外间轻声呼唤她。
春花闻声回头,只见外间是小蛮在轻声呼唤她过去,春花心中疑惑,但是还是起身走了出去。
“有什么事?”春花问。
小蛮凑近春花耳边,将事情一五一十的悄声告诉了春花。
“竟有此事?”春花听后明显一愣,随即又吩咐小蛮说,“我今夜不回坤宁殿,我得守着官家,一切等我回去再说。”
“先将人找个隐蔽的地方关起来,要将人看好,小蛮,你再去查查这人。”
“是。”小蛮领命退下。
第二日,一夜没有好好休息的春花回到坤宁殿,原本她是想先休息一下之后再去处理昨晚发生的一件关于巫蛊的事情的。
奈何,就在此时,张妼晗抱着赵楚玥带着人闯入了坤宁殿。
“娘娘,我们母女为奸人所害,你不惩治贼人也就算了,为何还不让我见官家?”
春花看着张妼晗这架势,挥手让一旁的秀娘给张妼晗端上凳子,让张妼晗坐下,才说:“你刚才说你们母女被奸人所害?那你就说说吧!是谁害你们?”
“我要见官家,玥儿都病成这样了,还不能让我们母女两人见见官家吗?”
“官家现在生病在静养还未醒来,你就是见了他又能说什么?”春花看了看张妼晗怀里的楚玥,见她如今气息平稳,“我记得前些时候太医院最擅长儿科的胡御医为楚玥诊治过后,我让他来过仔细问了。”
“胡御医说,楚玥此次依旧是喘疾发作,用上药已经缓过了危险期,但是要彻底根治哮喘是很难的,得耐下性子慢慢调养,你也不要太过心焦。”
张妼晗听见春花这话,只觉得她虚伪不已,顿时张口就刺她,“不要太心焦?哼,娘娘果然是没有当过母亲的人,自己的孩子病了,当娘的又怎么会不心焦?”
“……”玛德,这颠婆!春花心中无语。
看着宫人将赵楚玥抱了下去,春花这才又说,“心焦是一定的,但是你既然做了母亲,就要学会控制住自己,遇到事情冷静下来,这样才能保护住自己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