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大会用意根本不大,为了帝国的胜利的保障,我会拼尽全力。”致子依旧面不改色,谈笑风生,“至于这些问题,还请重小姐放心,我和段久卿还有一些渊源要算,她只有我才能看得到。”
“呼,障眼法吗?”重惊鸿松了口气,惊魂未定的调侃道,“真好奇在那些人眼里,他们看到的这些事又会是什么样的。”
“呵呵。”致子笑而不语,手指指尖动作稍微动弹,猛的脖颈一转,朝向雨师赋的方向看去。
“啊!”雨师赋瞬间四肢手脚胫骨穿透般的剧烈,向前倒地趴在地。
“有请下一位座谈,西部雨师校尉……”身着洋装的主持人正是说道,目光落到重惊鸿身上猛然一懵,“这是怎么回事?雨师校尉去哪了?”
“实在抱歉,他刚去了洗手间。”重惊鸿应声略带急忙的起身,上前高声发话,“还请稍等片刻,我这就去找他回来。”
“原来是这样,请诸位贵宾稍候半刻钟,大会休息片刻再继续。”主持人点了点头,拿起话筒对众从容宣布。
重惊鸿二话不说转身小跑赶过来的时候,不远处见雨师赋全身倒在地上被鹤容世扶起,慌了神的惊呼:“小赋你这是怎么了?没事吧?”
雨师赋身形佝偻着腰背,尚未反应神志不清,抬眼一看气喘艰难的吐出了一句:“鹤容世……是你啊……”
连同这时发自内心的松了口气。
“哟,雨师校尉跑那么急干嘛,有什么急事吗?”鹤容世眼眸阴翳了半张脸,晦暗不明身处暗处,兀自浑身散发着些许黑气,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可以跟我说,我叫人帮你去一趟。”
“不用了,谢谢你好意。”雨师赋虽说是唯一一个近距离接触鹤容世的人,深知他目前为止看上去没有想要动手的意思,但还是心里发毛疙瘩得很不习惯,曲臂抬手就想推开,手腕顿时四散入骨的痛蔓延开来,“嘶——!”
“你这是被人挑断了手筋吗?”白久一眼瞄过,立马断言。
“对啊,现在不只是这双手,双腿也在刚才瞬间被什么东西挑断了。”雨师赋哭笑不得,自嘲道,“你们……不,鹤容世你来的正好,快看看这里到底还能不能逃的出去,我已经在这一直徘徊到了现在。”
“之前我分明看到了商照薰的。”白久直截了当,倒也不顾及自己暴露了身份,“到底怎么回事?”
“她现在恐怕也已经耗尽了力气,用了最后的力气告诉我那个怪物要来对我动手,现在也不清楚她是否还安然无恙。”雨师赋全身痛意麻痹,投诚之意尽显,笑得狼狈双目皆出狠光,盯着鹤容世,“算我求你……”
“好了好了,这么害羞干什么?”鹤容世旁听完毕,突然高调笑道,拍着他肩膀衣服的手重重拍了拍他的手背,“我这人一向有求必应,你只管放心就好了。”
“……”雨师赋手被拍得摇晃之间悍然疼痛去无影,大受震撼的低头一看抬头看他,说不出的脸色变扭,“答应就答应,你这么高兴干嘛?”
“就高兴嘛,没别的,别想太多。”鹤容世说着一手插兜拾正了他的领子,抚了抚雨师赋的领子。
“别管他,他这人喜闻乐见,喜怒无常的,谁都猜不透他。”白久戴着面纱在旁双手叠放翻了个白眼扫过鹤容世,气氛热闹缓和。
“鹤容世!你给我离他远点!”重惊鸿看了许久,先是被雨师赋对着暗处空无一物吓得怀疑人生,半晌瞧真切了有人,指着大喝。
“来人了啊。”白久余光看到了重惊鸿,别过脸提醒了一句。
“小赋,你没事吧?刚刚看你摔得不轻,原来是有人打上门来了!”重惊鸿先是扶住雨师赋含情脉脉嘘寒问暖,随即义愤填膺含恨看向了鹤容世。
“看来,你的身后,已经有了不得了的人在庇护你。”鹤容世睥睨垂眸,话对重惊鸿,一览无余白久的避而不见很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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