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也会怕啊?”重惊鸿抬头挺胸,与鹤容世直视对峙,挡在雨师赋身前,“我倒也不顾忌告诉你,这十几年你是霸占了,如今我回来就由不得你。”
“是吗?段久卿。”鹤容世双眼一眯,抱臂悠哉不已,白久害怕的恐怕是见着就会吐,于是自己也会着实是尽力不想看重惊鸿的脸一眼,“我便拭目以待你还有多少能耐,能够在这里纸上谈兵胜我一筹。”
“你!……”重惊鸿正欲反驳,鹤容世忽然错身走过离开,见状反倒冷哼一声,“那好啊,你势必会输给我的。”
“哒哒哒……”话音落后,鸦雀无声至高跟鞋款款作响。
白久这会子心道终于能够好好看东西,走路也愈发爽朗,靠近鹤容世耳边絮絮叨叨:“这小女孩什么来头?怎么年纪轻轻的就误入歧途了。”
“她是尚海城商富之首的女儿,叫重惊鸿,先前的时候开了家服装店,在这里很是有名。”鹤容世带着她走回了贵宾座的沙发上躺卧坐下,悠然回想,“据我所知她地位压抑,家人个个残缺不全,她算是家里头唯一一个正常人了。”
“难怪,我大概知道了,活的不好想要脱离苦海,大概是命数使然吧。”白久叹了口气,若有所思的释然道。
“麻烦久等,大会可以继续了。”重惊鸿的声音姿容晃出身后,到瞭望台前回应主持人,“可现在雨师校尉方才出遇不测,所以关乎西部的发言,只能由我来代劳献丑了。”
“这个……”主持人措不及防,拿起的话筒恰巧打开,把重惊鸿的话散得无人不知,“可段小姐你,并不能有任何身份代表西部啊?这样的话,即是是发言也是作废的。”
“你早知道她身上有你的一部分,就这么拱手相让,不怕她作威作福作恶多端为祸害人?”鹤容世突然感兴趣得很,坐起身来别过头打趣,歪着头眼眸垂下别有意味的看着她。
“你这么多管闲事做什么?”白久被盯得不舒服,皱眉不耐烦没好气的甩了他一脸,不以答复。
“这就急了啊?告诉你我可吃醋了。”鹤容世轻飘飘的来了一句,脸色倔犟的逆流而上,“等会我就去公报私仇,把她这张脸撕得狼狈不堪。”
“你啊……”白久接连摇头,倒也没他想象中的那么在意,不管不顾撒手人寰。
“你也不在乎我要跟她作对嘛。”鹤容世顿时觉得没了意思,甩了甩手。
“我又不认识她,不曾和她说过话,干嘛要护她如心头肉啊?”白久嘴角勾勒,笑颜如花的转向他,“你这岁数,再过多少年还是跟以前一个样子。”
“那又如何啊,在外的那些人都怕我狠厉,骂我阴邪,但你看看现在,身后是雨师赋,面前是白少君,哪个不是我心慈手软留下来的祸患?”鹤容世嬉皮笑脸侃侃而谈,乍变深思熟虑发自深省,曲臂靠躺在沙发上,看向白久的眼神五味杂陈,“你倒说说,现在又有谁好过?”
“这……”白久同他眼眸相对,竟一时无言以对,缓了缓伸手握住了他挂着的手,同他躺靠在沙发上,“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鹤容世,你不要恨他们,要恨也该恨我。”
“段小姐,你确定要和中州发起对弈吗?”支持人话筒辽阔浩大的声音震耳欲聋,波及无数,撞入耳中。
鹤容世和白久双双转头闻声看去,白久这才正儿八经看到了重惊鸿那副面孔,倒不如说是另面镜子,似她从未这般看过自己一样。
“当然。”重惊鸿理直气壮,志在必得,“不仅如此,我还要挑战中州皇室代表,他们出席人数和我们旗鼓相当,以表公平。”
“主神,夫人,不好意思怠慢了,茶水来了。”这时从旁忽现出傅辞沉闷无波的问候,白久回神一看,齐齐一排的高杯倒满了各色各样的果汁。
“傅大人辛苦,先坐下吧。”白久瞅得的只是肉眼可见的辛苦,自当不觉得喜出望外,抬头打点招待着他,“我恰好有话要跟你说。”
“那我上了。”鹤容世起身,低头看她落下一句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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