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踏出结界又是怎可能轻而易举说能做就能做的事?白久边想着事游了深,不知不觉的走出一步,吓得孟挽歌回头来不及的一声惊叹:“你这不要命的妖女,快闪开!”
“半夜三更的藏书馆怎会炸了?”鹤容世抬头望向窗外,一眼望见皓月当空,不觉想到白久漠然一笑,很不是滋味,“孟先生还在藏书馆吗?”
“回主神,孟先生执意在藏书馆过夜,外头赶过来通报说先生是在炼丹。”中宫正殿内,进来通报的侍卫跪下应道。
“好兴致,竟敢在藏书馆里头弄得这么大阵仗,果然人是会变的。”鹤容世拿起一盏茶泯了一嘴,“以婵宫可有什么动静?”
他这几天终于习以为常,寻山问药的解决了心头大患,傅辞这一道简直天助他也,顺畅了许多。
不止如此,在尚海城时,傅辞断然撤回阻击江忠正,出现在白久面前时,他这股子别有用心不务正业,早就是鹤容世玩剩下了的,岂能以一眼看出来说,更要以知己知彼来论才对。
“回主神,自您离开以婵宫之后,那兰公主前去看望了娘娘。”侍卫继续回话,这回愈发战战兢兢的,“前段时日在娘娘养胎时,那兰公主曾多次进宫与娘娘作伴,交情深厚,对娘娘突封皇后大为震惊,执意扬言进去看望……”
“那兰阿姐现在身住在傅辞的府邸,能脱开他进宫实属不易……她还没走吗?”鹤容世设身处地,摸出了傅辞的算盘心思必然要争一口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手段……
那么那兰现在在皇宫假如和白久多待几分,都是危险,鹤容世就算能算到傅辞的心向,也不能知道他能反差发狠到什么地步。
“回主神,那兰公主自进了以婵宫之后,再也没出来过。”侍卫又脱口而出,听得鹤容世拔然站起,惊得他抬头一跪,“请主神陛下恕罪!”
“你何错之有?只是我没能料想得到罢了……”鹤容世顾不得的返快寻思,到底能有什么万全之法才能使得那兰全身而退,还能不伤得了那兰和傅辞之间半分……
左思右想间起身跨步要走,不想又惊动了一旁还跪着的侍卫,惊弓之鸟得又道:“但闻那兰公主说,皇后娘娘下落不明,已经不在以婵宫中,遣派宫人四处寻找,现在还没找到娘娘的下落!”
“你是说她失踪了?”鹤容世心头隔得凉意袭来,反手过去掐起侍卫的脖子,“为什么现在才过来告诉我,她现下性子不怕死肆意妄为,放任不管隐瞒我就能长久活命了是吗?我告诉你,要是她没了一根头发,岂止是这中州,连寸草都存活不得!”
“陛下饶命……咳……皇后娘娘失踪之前,她身边的新宫女林竹,蓄意冒充……被……被那兰公主当场抓获,现下已经被那兰公主扣押质问……”侍卫竭尽全力,顶着奄奄一息的痛直面眼前的鹤容世,对上了一双死目煞神的眼,只得有什么说什么了。
“你……”鹤容世登时上气不接下气,近日要顾及操心的事如麻数算不清楚,数白久最当心头,之前被繁杂文书所狂躁也好,之后被段印染阻止质疑也罢,可当属白久才只击他心,致命重要。
鹤容世自己也清楚和这帝王位置八字不合,他意只在白久,纵使以往专心致志,一心只想完成宏图伟业,但怎样都是悬浮在外,不至归心般可有可无。
段久卿一死他才恍然大悟之前种种皆是错的,回宫之后种种行径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他有时分不清断不明什么是疯什么是正。
兴许十几年的蹉跎,在他意气用事将自己变得如此削弱不堪一击的时候,他已经将自己一寸一寸的换作赌约,赌回了段久卿,留下了意在活着的白久。
“噗……”鹤容世瞬间胆肝具裂,喉咙处一口腥甜袭来,涌上成片喷涌而出,撒了一地侍卫沾了边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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