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接连发出一声尖叫,侍卫趁机脱开鹤容世的钳制推开了他,一屁股往后栽坐在地,抬起手摸一把眼眶流淌半边至耳朵贯穿的湿漉,看了一眼真切撒腿站起,朝外大喊:“来人呐!陛下吐血了!陛下吐血了!”
“轰!咻——”藏书馆一阵轰隆归于平静,吐出一阵仙尘夷为平地。
“可恶,方才这火光全是你这狐妖咎由自取,也不知出了什么茬子……”孟挽歌俨然肃穆盯着里头白久的身影,她依旧屹立不倒,袖口出剑蓄势待发,“要说你就此成了个怪物,我也好清理门户,给你一个交代。”
“咳……今时今日才知道,孟大哥的心一直都这么狠啊……”白久擦了擦嘴边,遍体发出百里开外的寒意,她不知何时生来习以为常,即死由生,麻木不仁不感其痛了,看着手里血迹顺结冰凝聚成黑,不免又道:“这世上的失而复得永远对于甘之如饴者才是好事,傅辞这人果真是居心叵测,到底还是我亲手推阿姐入了这无底洞……”
“狐妖。”孟挽歌肉眼可见白久被冻得奄奄一息,顿时眉宇松开悲天悯人,“你方才提到了傅辞,看样子是他害得你。”
“他一介凡夫俗子,我只是疏于防范百年难得一遇才会栽到他手里罢了。”白久好不在意,面色一如既往未变的冷然,“倒是孟大哥你,既然怀疑我一口一个狐妖的,怎么到现在都不肯杀了我?”
“我开始就说过不杀生,你这狐妖妄想套近乎。”孟挽歌亦真亦假的死鸭子嘴硬,骨子里那至死不改的傲气依旧长存,抬手持起手里的剑又变阴狠,“少一口一个孟大哥的,我乃尚海城教书先生孟挽歌!我看你身体上的寒毒无可救药,渗入体内,趁此机会还有什么遗言吗?”
“先生的意思,是想趁我现在并非太过严重,开膛破肚救下我的孩儿吗?”白久冷哼笑道,“这江山眼看就要易主,您这么做用意图谋不轨借此邀功是吗?”
“你这狐妖一派胡言!”孟挽歌气得又提了心,甩出一剑焰火团烧围成一团,“虽说当下这地界主神非我族类德不配位,但他当年入我云苏五年学成,一朝飞升岂能是旁人随便杀出来的狂徒可比的?!”
“登峰造极又有何用,他自甘堕落,无心治国,昏君罢了,被有心之人暗潮涌动机关算尽,就此易主又岂能难事?”白久激动之下寒气肆意而出,顿时扫灭了他放出的大半火焰,“不瞒你说我腹中孩儿是皇嗣又如何,孟大哥一向糊涂我又岂能不知?可我……”
白久扬言一半把手扶在腹部,它已隆大得触手可及。
“我段氏颜面立于匡扶荣光,绝不认贼作父,绝无可能屈居于此,宁愿一死以血诅咒!”白久再度开口抬手一握凝聚出一把长刃,往心口下去。
“住手!”孟挽歌顷刻后悔莫及,血溅高跃出溅了他一脸。
失之若狂,妄图以死破茧而出,金蝉脱壳意不在此,遥不可及至死成狂,却在痛不欲生,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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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末:哈喽晚上好
微末:
微末:进入大型散文环节了
微末:请大家当成做梦来看(什)
微末: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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