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骗我也好。”他张口脸色紧力,却万般无奈的松声,颤颤巍巍,“你待我时,能否像从前一般,将他鹤容世从未出现过的那般,对我还是一样的好?”
“事已至此,你这到底又是为了什么?”白久惊了眼,后退了两步,蕊儿紧跟着走上来将她扶住。
刚刚太过惊险,白久险些真就全信了他。
“你我都是孤苦无依,这是我唯一求你的一件事了。”雨师赋见她此状,慌忙伸出手挽留,“再说了,你独自一人在这偌大的地方,我若是真的撇下你,今后连你是生是死都不知道的话,还有谁能为你收尸?难不成你还期待着那高高在上的主神?他鹤容世如今只是让你为妾!”
“妾不妾的又关你何事?还望雨师校尉知些轻重,分些内外,少在这多管闲事。”白久死死抓着蕊儿搀扶着自己的手,大发雷霆的甩袖怒吼,“恕我直言不能做到,若是雨师校尉不依不饶,我大可叫以婵宫外的羽林卫来,将您八抬大轿的送出中州!”
“你以为自己现在能有多大的能耐,能够将我逐出中州?”雨师赋一瞬原形毕露,脸色聚变的嘲讽她,“刚刚鹤容世来见你之后,可是留下了什么东西物件能够让你自保的吗?!”
“我只是……”白久欲言又止,无言以对,看着眼前的雨师赋,心想着他还是西部特使,自己此时若是说出一个字,将她的用意暴露出来,会是怎样一发不可收拾的后患无穷?
“久卿,现在中州受东瀛所侵,你若是不跟我走,这中州兵荒马乱的,他鹤容世能在诺亚方舟上眼睁睁的让你死一次,就能够让你死第二次,第三次!”雨师赋愈发激动的指着天上,过激怒吼。
“我们白姑娘身子不适,还请雨师校尉回去吧。”蕊儿挡在了白久前头,伸出双臂将她护在了身后。
“我不走。”雨师赋道明了意思,不肯罢休,“我要你现在,就跟我一起走!”
“蕊儿。”白久已经没这个分身乏术对付雨师赋,从方才起,源源不断的腹痛愈来愈烈。
“白姑娘?白姑娘你怎么了?”蕊儿回过头来,惊呼抱住了白久。
她脸色煞白冷汗直冒,抓着蕊儿的袖子,从牙缝中挤出几句话:“快去叫人,我的肚子……好疼……”
“久卿你再坚持一会……路义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联系西部,让最好的医生过来,要快!”雨师赋着急忙慌,这才反应过来的吼着身旁的人去做事,在旁靠近了的站着,看着她昏迷不醒,独有疼痛脸色的白久,神神叨叨的说着:“再等一会,马上就好了。”
“白姑娘你坚持住,我这就去叫人!”蕊儿将一旁的雨师赋视作无物,抬头大声叫喊,“来人呐,快来人啊!白姑娘晕倒了!”
“你们都先下去吧。”鹤容世冷闷的发了话,黑墙铁栏,除了在行刑逼供的重惊鸿,一边还有锁着人的。
那人是个女子,自打入了狱,就再也没什么动静过,像是只死鱼,自打出了那架轿撵以外,丢人现眼之后,没有说过一句话。
至于叫什么,只是记得和江忠正有关系,也是姓江的,由于她现身过早,蜉蝣一现的不敢吱声反抗,也就没人注意到她什么。
细看她,躺卧在里头的那堆枯草上,脸色有些颓然之外,不见得有什么清减,此时见闻鹤容世来了,眼中生起了亮光,一动不动的洗耳恭听。
“咳……主神可还是想问些什么?”重惊鸿干脆也不藏着掖着,见鹤容世久久没做什么,心里也急了起来。
“城府够深,却这样沉不住气,想着飞蛾扑火,到底是心急如焚,皇上不急太监急。”鹤容世抬起眼,方才略微闭目养神,竟被重惊鸿给打搅了。
“听您这意思是,早就知道我要这么做了,是吗?”重惊鸿猛的抬起了头,大口喘气,“可是说到底,我得要谢谢的,是你们,还有这座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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