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谁偷得你地契?”段印染期间并未看向白久一眼,独想弄清楚其中细枝末节。
“回太上皇陛下,白府一事的确是主神所为,但……”白少君又发着急,生怕说着说着没了理,又提起声量郑重其事,“但的确都是她指示的,之前我算和她一样认识主神,当时最初主神对我并无恶意,何来偷窃迫害一说?”
“是啊,何来偷窃一说。”白久此刻正巧一笑,“你这话倒是说得对。”
“好,事已至此,我算看清你们其中是谁说的慌,谁又因不甘而私心作乱,报了假告。”段印染泯了泯茶盏放下,好生转了转眼珠子看了看他们,站着的白少君,跪着的白久,全是纹丝不动的,“看来这世上的事,还是如旧的是非颠倒……”
“陛下,冤枉啊!”白少君见他慢悠悠的,心里发慌的大喊出声,“您不可因为她像极了您已故的女儿,而包庇罪责,让我受害之人蒙冤!”
“看来你还有话要说。”段印染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那你告诉我,白府的宅邸是谁给你的,可还记得清楚?”
段印染不算老眼昏花,杀人诛心的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高明到深入人心,白久见此情形暗自长舒一气。
还好之前跪下,最先撇干净了自己的旧名,否则还不知能不能等到将白少君呈上来,自己就身先士卒了,岂不是笑话一场?
“不,我不服气,陛下您分明没过一纸一墨的证据,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污蔑在先?她就没错了吗?”白少君依旧活脱脱的,宁死不屈的上前,屈身往段印染身上扑,“陛下,您难道就不曾想过,我为何会是以八尾残躯,屈辱的活着吗?!”
“跪下吧。”段印染闭上眼听了听他的哀嚎,睁开眼双目流蓝亮起,折了白少君的双腿弯曲,跪倒在地,双手止不住的撑着地面,算是保留了脸面样子。
“至于你所提到的陈年旧事,我回头自有办法得到诚切的真相。”段印染耍了个泼皮无赖,似是以往的任意妄为的姿态乖张,“你这小丫头是有孕的妇人,此时不起来,是想等会时机成熟,赖我罚跪了你?”
“父皇玩笑话,儿臣只是跪在地上不好站起来,吃力罢了。”白久抬手就得上来的刃衣搀扶。
“你先在这同我坐下,陪陪我说会话。”段印染对她客气,回头又不忘吩咐的指了指刃衣,“记得上次去地牢走动的,就是你了,将这八尾关入地牢冷静冷静,回头我再处理这事。”
“是,陛下。”刃衣诚恳跪礼领命,转身刚抽出了捆仙绳。
一惊一乍间,刃衣站的过近,下手也慢了一拍,白少君猛然如风撞起,将其排开在了身侧一旁好远,其中动作之迅猛,无声半句话。
“白少君你这是要做什么?!”白久最先看出了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伸出手来想着上前阻拦,却被刃衣拦住了去路。
他只是眼看着段印染走近白久,愈发的猛烈撞到了他们中间,拿起茶壶来往头上狠狠一撞!
“砰——!”具以碎成粉末倒置,商照薰摸了摸手上尚存的瓦片余灰,坐在车间看向一旁的雨师赋,“真是好奇,你怎么能够在中州开车的,不过幸好你来了,听说不久前码头渡口出了大事,你不去看看吗?”
“少在这玩你的游戏了,中州很大你是绞不动的。”雨师赋专心致志的转着方向盘,“我拉来了自己的船支,能够载动这辆车一起行驶,中间你胆敢开出车门一步,我就让你先死在我的枪口之下!”
“就这样甘心了吗?你也太乖了,没意思。”商照薰唉声叹气,撅着嘴赌气不吭,“落荒而逃,你这枪当真是显摆的……不过,渡口有惊喜,你倘若可以去看看的话,我倒是可以答应你一段时间不来这里的。”
“这点聚众小事,想来鹤容世这样的狗种都觉得没什么屎臭。”雨师赋嘴上不忘埋汰念叨,只得有些心动,转了方向盘改了道,“你也不必花费口舌跟我说这么多,我的船就停在渡口。”
明堂拾经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