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公好龙却一目,买椟还珠钟情别,千秋来去,锋芒想见。
素未谋面,情非得已,来时谁人意?不肯去,强求必得两败俱伤。
命该如此,兰因絮果应犹在,只不过换人改,生尘坎坷因时起,可堪花谢花飞,谁人怜?
纤云主京一旦入了别样的红尘浓郁气,便是地动山摇,移山填海了。
此间传闻,昨日主神回京,带回来了身怀金胎的女子,说是正儿八经的主神夫人,主京后位者。
说是从尚海城回来的,却不少人亲眼所见,她生得不似那的人,生的仙骨玉肌,一头银发别样罕见。
即便她显然有着身孕,光看其衣袂姿影,绝对比得过那些年纪尚小的青雉的小女仙,清丽灼艳,一袭皎白月色,教人心中不免多是敬而远之,不可亵玩焉之意。
绝非意料之中的山珍海味,至此有不少神官见了,为之口口相传。
可想而知,这夫人的神秘以及传奇,早已名传主京,如今已然家喻户晓,万众神往。
唯独九重天遗孤皆表态不快,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这想必是避免不了一场血雨腥风,可内忧外患,是为从古至今亘古不变的致命诟病,想来,主神的这位夫人命运多舛,红颜祸水也说不定了。
于是乎,不消一会,便传出说白久不过是个靠腹中胎儿进主京的,着实手段卑贱见不得人。
反正诸多说法层出不穷,但都没能道出她白久是个怎样的一个人。
她当时一声不吭,只拉了拉鹤容世的衣角罢了,不叫他猛虎发威,更像是想拉着他离开此地,退一步海阔天空,眼不见为净。
给这些常年沉醉于功名利禄的神官开了眼界,瞧不懂用意了。
白久全然不管,她当时只不过是嫌弃极了这些人没开过眼的聚精会神,让她浑身不自在罢了。
火急火燎,择日不如明日,她现下一直坐于满堂金碧的以婵宫中,闲人一个无所事事,挑看着摆满的珠钗首饰,任由身边这些素不相识的下人丫鬟忙里忙外。
东西多的很,内务府的宦官抬得快手快脚的,白久来一个看一个,拿在手里把玩不亦乐乎。
“奴才在此恭贺白姑娘入住以婵宫,你今后就是这主京皇宫之中的,第一位娘娘了。”当头的宦官在旁站着,手持拂尘,居高临下沉稳老气。
“可我听公公语气,见您神情,不像是您口中所言的一样。”白久也不客气,开口就打了这宦官的脸面,笑着吩咐,“还请麻烦您将这些指环带回去,我平时手劲大,恐怕消受不起。”
“既然白姑娘都如此放话了,那奴才,这就告退。”他也拉了脸色不大好看的甩了一把拂尘,“还请白姑娘好生歇息,准备成婚。”
“公公请留步!”他这话刚出,白久顿时没了方才的气势,叫住他问个究竟,“我又算不得是明媒正娶的后位,怎能算得上是嫁娶?”
“白姑娘倒是难得的自知之明。”宦官阴阳怪气的,极不情愿的回了她的话,“您可别怪老奴方才给你甩脸色,这些物件,可是椒房之礼才有的,您方才让带回去的,按着主神的规制习俗,可是成婚的重要之物。”
“多谢公公不同我计较,白久在此谢过了。”她规矩的行了蹲身礼,方才心中刚刚升起的赏心悦目被打散得无影无踪,“所以这椒房之礼,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请白姑娘别为难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了,若是主神今日还能抽空来您宫中,到时您自己问也不迟。”宦官还是闭紧了嘴,什么都不肯说的跟她打太极,赶忙行礼,“这指环就放这了,奴才告退。”
“……”白久无暇顾及,垂目失神,不假思索的绞尽脑汁……这鹤容世到底有没有把她的话放心上?
“白姑娘,外头风大,奴婢扶您进去坐着吧。”身旁的丫鬟走过来扶着她的手臂,嘘寒问暖。
她此时披头散发的,最多是用了一条绸缎束着,身着广袖常服,全靠喜色增添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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