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真是折煞本宫这一介妇人了。”道琼斯也难得一笑,打心底的两全其美了,“你找久卿可是有事?刚好本宫也有要事,你们年轻人难得聚在一起,那就尽管去吧,主神,就此别过。”
“娘娘慢走。”鹤容世深知道琼斯威风八面,难得如此放宽,礼数定要到位了,谁成想一抬头的功夫,段久卿又走远了。
“公主,等等我啊!”他只能赶上去,在后边叫喊她,就算是不理睬也得叫,段久卿这公主娇气就是这般了,鹤容世更是愿意如此。
“……”段久卿其中也是回过头来看过他的,无奈之下又继续走,走到了偏门才停住了。
“公主,您怎么又出来了?”红胥抚摸着在吃菜叶子的大白菜,也就温渔得空,转过头来,两人异口同声。
“出去转转,很快,告诉你们一件事,云苏国就要合并了,我也不再是什么公主了。”段久卿不惊奇她们为何在这,明显是大白菜又贪吃了,红胥应是刚好遇着了温渔,才会如此。
“公主说什么傻话啊?”红胥是大小姐,总是知书达礼些,懂了她的心,就开口言语,“我们国散人不散,云苏恒古不变,公主永远是我们的公主,在你面前,我们只能俯首称臣,这才是我们的骨气。”
“对啊对啊,而且你看,鹤公子不是一直都在吗?他都跑过来了。”温渔不通文墨,说的都是实诚话,如她所言,鹤容世来时,一阵风带过了,“我只知道,只要鹤公子是公主的神侍,公主便是永远的公主了。”
“还是温姑娘明事理啊!”鹤容世见她这么说,也开始搭腔了。
“哦对了,上次的发簪,我特意托家里人赎回来了,公主竟拿御物来雇人照顾大白菜,这我可得说你了,下次可千万别这样。”红胥这下有了大师姐的样子,不过递过去还是得段久卿肯拿才行,又随口说了句给鹤容世听,“发簪乃正妻之物,我红胥还有没嫁人的消息,还是还给公主才合适。”
“我厉害的大师姐,为了堵住你这嘴,这簪子你不要也得要。”段久卿被激将法到了,推辞了这发簪,“再说了,我从未用钱财赏赐过谁,也不爱这么大阵仗的给人钱,趁着没人看见,我命你,赶紧收下。”
“谢公主赏赐,那我就告退了。”没有宦官高呼,更没有跪下叩谢,倘若好友相待,红胥瞧到了鹤容世有些许不耐烦的意思,带着温渔,连带着大白菜一同走了。
“公主,你刚刚是在气我,求娶你的事,没跟你说吗?”鹤容世抓准时机走到她面前挡住去路,“你听我说……”
“主神不必多言,我自知你苦衷。”段久卿冷言冷语,鹤容世在她身旁待久了,早就探透了她的性子,若是同你亲近,才不会客套,现在这以礼相待,必然是把你当作外人了。
“……”而鹤容世现在这马到成功的时候,心中早已今非昔比,她段久卿先前长达五年都是将他看为弱小,从而拼命相互,这弱于她皇室而言,乃是身份低微,才会受人欺负。
那眼下,她到底还在怕什么?鹤容世心急如焚,心急之下脱口而出:“已然是第二次了,公主到底是何意?难不成是瞧不起我鹤容世,与我成双入对委屈了你吗?”
“鹤容世,你先听我说。”段久卿被他也染来了心悸,果然他一不高兴,发现自己还是狠不下心来,握住了他的手腕,反正以现在人人皆知的情势之下,倒也方便,“第一次的确是我瞒着你,那时候云苏国内有奸臣害你,我怕……”
“公主怕什么,你的命都是我救的,难不成是怕他们没命,还是说怕我会没命?”鹤容世忍不住的怒然爆发而出,双眼微红,“你可真是杞人忧天。”
“那次是夺嫡之争,的确与你事不关己。”段久卿一字一句的在拿心说话,“可是,这帝位众矢之的,我不想让你以性命之忧,成了我这日后的两全其美。”
鹤容世的手臂一下子从她手里落了下来,嘴角不受控制的要上扬,难以置信,见段久卿站在这,满脸的委屈,开口就问:“公主说的,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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