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玩弄,人格被玷污,这绝对堪称是她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不过她也很清楚,对方这是在挑衅自己的忍受底线,以期待她痛苦神情所能回馈给他们满足的占有感,最后仅存的一丝尊严驱使她忍耐,最起码绝不能让他们的龌龊想法得逞。她尝试松懈肌肉,尽可能表现出无所谓的姿态,可那闷热、黏稠且潮湿的毛绒触觉所带来的不适感仍难以忽视,鸡皮疙瘩迭起。就在毛子的尖锐指爪朝前拂过肌肤,即将迈过绝对领域与上衣裙摆之间敏感界限的最后时刻,她本能地尽力蜷缩,并在绳索拘束的间隙做出最大可能的回避。不用说,这一番挣扎自是引发了两只黑猩猩又一轮的欢呼雀跃,他们到底还是赢了。
“嘁,恶心,低俗,龌龊……”她缓缓将这几个字连带着喘息一并从紧咬的唇齿中呼出。
“看吧,身体是不会骗恁的,摸摸而已,又不会少块肉。”声音来自椅子后方的元宵,喉咙深处不断涌现的咕咕怪笑将他的饥渴展露无遗,“放轻松点,这才只是开胃小菜,毕竟一直待在这里也怪无聊的,恁还是得要学会让自己开心起来比较好哦。”
“你们最好收敛点,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强烈的厌恶令她优美的柳眉深深蹙起,如果可以,她真想狠狠将拳头塞向这两个肮脏班达尔的面门。抱着这样的想法,她悄悄勾动手指,尝试从体内汇聚魔力烧断绳索,可魔道回路却在触及腕部的瞬间戛然而止——这是有过魔抗咒式加持的石棉绳,拥有极强耐热性的同时也附带有阻碍法力生成的特性,她彻底失去了最后的希望。
“哎呀呀,还真是个倔强的女孩啊,不过,俺喜欢恁这样的……”毛子虽已将爪子从裙摆处回撤,却更加变本加厉地将另一只手也搭上了大腿,他就这么以双爪紧握她的膝盖作为支撑,令上半身完全凌驾于她的上方,并将陶醉其中的黏腻狞笑缓缓逼至她近前。她感觉到对方的舌尖正肆无忌惮地在她脸上来回挑拨,粘液滴答之声令人作呕,每次粗暴接触都如同电磁脉冲般深深刺激着她的感官。透过那对布满血丝的虹膜,她甚至还能看到自己映射出来的倒影——煞白的肌肤因羞耻而扭曲,眼睑的边缘因厌恶而深深颤抖,羞愤与绝望彻底冻结了她几乎全部的意识。
她唯一能做出的抗争便是紧闭双眼,将难以抑制的恐惧化作透明的泪水停留于睫毛,可面前的施暴者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还享受般地舔起了她的眼泪。
“喂,毛子恁忒过分了哈,收收味,给她弄得一脸口水,到时候俺可怎么下得去嘴。”元宵的声音分明透露着不爽,但手头上的动作却并未减缓,他甚至已经迫不及待地伸爪穿过头发,开始从后方用力撕扯起她上身的衣物。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原本用以束缚的绳索此刻却成为了她最大的保护,对方试了好一阵,到底还是未能得逞。
“啊哈,对不住忘了老弟恁。”毛子这才收回舌头,再次居高临下满意地审视一番自己的猎物,呼吸愈发急促,牵带起脸部肌肉堪称痉挛一般的抽搐,癫狂的痴笑声在与女孩无助的呻吟重叠以后变得愈发清晰了。他张开臭气熏天的大嘴,径直啃向她苍白且僵硬的嘴唇,“那俺们就搞快点,抓紧时间直接进入下一阶段……”
然后——
“呕——”
一声属于班达尔的惨叫突如其来,连带着沉重的闷响久久回荡于这片小小的空间,几乎与此同时,一直笼罩在面前令人窒息的闷热恶臭气息也忽的消失了。她重新睁开双眼,有些惊讶地望向房间另一侧的地板——那只叫做毛子的黑猩猩已经狼狈地躺在了那里,还十分痛苦地捂着右脸哀嚎不止,身后墙壁上留有明显的撞击痕迹。
“不好意思小兄弟,手动的比嘴快,一个没留神就直接招呼到脸上了,见谅见谅。”房间尽头的大门方向,与呼呼冷风一并夹杂的还有轻描淡写的冷冷男声,低沉且又通透,毫无任何感情可言,她却莫名觉得有些耳熟,好像先前在哪里听过一般……本想去追寻声音的来源,可惜身体依旧被紧紧拘束在椅子上,她无法站起来将视线越过那些堆积身前的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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