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答卷超同侪，考官疑作弊 (2-2)

那书吏接过笔记，仔细翻看了一会儿，脸上的严肃神色稍缓，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公子竟有这般经历，倒是难得。” 他将笔记还给我，语气缓和了些，“不瞒公子，公子那篇策论，观点新颖，论据翔实，几位考官大人阅后，意见不一。有大人极为赞赏，称其‘字字珠玑，切中时弊’；亦有大人认为……行文过于质直，引用乡野琐事，有失科举文章体统。故而特派在下前来核实。”

他顿了顿，低声道：“尤其是公子文中对那‘水车’描绘之详尽，几乎可仿制，更引得一两位大人怀疑……公子是否提前得知了考题。”

我心下了然。原来是怀疑我作弊！这倒是个棘手的指控。

“晚生可以对天发誓，”我神色郑重，“绝无可能提前得知考题。此文观点，乃晚生游学所思，有感而发。若因文章过于务实而获罪，晚生无话可说；但若因查无实据之猜疑而蒙冤，晚生不服！”

我的态度不卑不亢，有理有据。书吏见状，点了点头：“公子之言，在下会如实回禀。是非曲直，诸位考官大人自有公断。告辞。”

送走书吏，我关上门，长长吐出一口气。看来，我那篇文章不仅在内容上引起了争议，甚至触碰到了科举的某些潜在规则。福兮祸兮，犹未可知。

放榜之日，愈发令人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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