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瓣忆情瓷在断尘桥面相合的瞬间,淡粉微光顺着桥面裂纹漫延,青黑怨魂藤被微光灼得蜷缩,忘川河的蓝火尽数转成暖红。瓷碗中心生出的桃花飘至桥心,花瓣层层舒展,竟化作一道横贯两岸的光桥,桥上落满新鲜桃花,风过处,花瓣簌簌落在谢清辞与沈桃夭的衣摆上。
沈桃夭:(指尖轻触光桥的花瓣,眼底映着暖光):你看,这桥……是用当年桃溪村的桃花做的。
谢清辞:(望着光桥尽头隐约的村落虚影,魂体不再透明,声音里少了几分冷寂):那是……桃溪村?
沈桃夭:(指尖轻触光桥的花瓣,眼底映着暖光):你看,这桥……是用当年桃溪村的桃花做的。
谢清辞:(望着光桥尽头隐约的村落虚影,魂体不再透明,声音里少了几分冷寂):那是……桃溪村?
沈桃夭:(望着光桥尽头隐约的村落虚影,魂体不再透明,声音里少了几分冷寂):那是……桃溪村?
沈桃夭:(牵住他的手——这一次,指尖终于触到了真实的温度,她眼眶微红,却笑着点头):是我们的桃溪村。你记不记得,那年春天你带我去摘桃,就在村口那棵老桃树下,你说要给我做桃花糕,结果把面粉撒了我一脸?
谢清辞:(指尖微颤,光桥的暖光顺着掌心漫进魂体,脑海中模糊的画面骤然清晰:青衫少年把面粉抹在粉裙少女的鼻尖,少女笑着追打他,桃花落在两人发间):我……我想起来了。你当时气哭了,说再也不理我,可后来我把桃花糕递你的时候,你还是吃了两大块。
沈桃夭:(抬手擦了擦眼角,指尖沾着的桃花瓣落在光桥上):你还说我,明明是你自己嘴馋,偷偷藏了一块,被我抓了现行,还说那是给我留的。
谢清辞:(望着她眼尾的桃花痣,忽然笑了——这是九百八十七年来,他第一次笑,月白长袍上的冷意被暖光驱散):是给你留的。你那时候总说,桃溪村的桃花最甜,做的糕也最好吃。
光桥尽头的桃溪村虚影愈发清晰,老桃树的枝干舒展,树下挂着的小木牌上,“清辞与桃夭的树”七个字依稀可见。有孩童的笑声从虚影里传来,像极了千年前两人在桃树下追逐的声响。
沈桃夭:(拉着谢清辞往光桥走了两步,桃花在他们脚边打转):再往前走些,你还能看见我们当年住的院子。你记不记得,你在院子里种了棵小桃树,说等它长大,就用它的桃花给我酿桃花酒。
谢清辞:(目光落在虚影里的小院——院角果然有棵半大的桃树,树下摆着两个小板凳,他喉间发紧,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虚影):我记得。后来那棵树……在玄甲军来的时候,被他们的马蹄踩断了。
沈桃夭:(脚步顿住,指尖微微用力攥紧他的手,却依旧笑着):可现在它又长起来了。就像我们……千年前断了的缘,现在也续上了。
谢清辞:(低头望着两人相握的手,暖光从相握处散开,他忽然想起千年前最后那一刻——他把瓷片塞进她掌心,说“我在忘川等你”,原来不是随口的承诺,是刻在魂里的约定):桃夭,对不起。让你等了千年。
沈桃夭:(摇了摇头,把脸轻轻靠在他的手臂上——魂体虽轻,却带着真实的温度):我没有等错。你看,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了吗?等过了这光桥,我们就能再去摘桃,再去做桃花糕,再去酿桃花酒,就像千年前一样。
风卷着桃花掠过光桥,桃溪村的虚影里,老桃树的花瓣落在光桥上,与真实的花瓣融为一体。谢清辞牵着沈桃夭的手,一步步往前走,他不再是那个守着断尘桥的冷寂渡魂使,沈桃夭也不再是那个寻了千年的孤魂——千年时光在光桥上缩成一瞬,前尘的遗憾,终在暖红的灯影与粉色的桃花里,有了圆满的模样。
谢清辞:(望着前方愈发清晰的小院,声音温柔):好。我们去摘桃,做桃花糕,酿桃花酒。以后每一年的春天,都一起过。
沈桃夭:(点头,笑声落在桃花里,与虚影里的孩童笑声交织):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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