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撞进萧宴怀中时,因药力发作双腿发软,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萧宴本能地搂住她的腰,却嗅到她身上萦绕的异香。察觉到不对劲的他脸色骤变,“谁做的?”低沉嗓音裹着冰碴,却在触及她滚烫的脸颊时突然顿住。
夜色浓稠如墨,宫道上的宫灯在风中摇晃,将两人身影拉得忽长忽短。萧宴揽着几乎瘫软的上官瑶,毫不犹豫地将她横抱而起。她滚烫的呼吸扫过他胸前,带着迷药残留的甜腻气息,他下颌紧绷,加快脚步往偏殿走去。
值夜的侍卫、路过的宫女纷纷驻足,起初皆是惊愕的神色,待看清是权倾朝野的萧宴后,窃窃私语声渐渐化作艳羡。
烛火骤然亮起,萧宴将人轻放在软榻上,转身欲取冷水,却被一双绵软的手臂缠住脖颈。“别走...”带着哭腔的呢喃混着灼热气息喷在耳畔,上官瑶泛红的指尖已经勾住他的腰带。他瞳孔猛地收缩,却被她借力拽倒,两人一同跌进被褥间。
“好冷...”上官瑶滚烫的身躯贴上来,樱唇擦过他下颌。萧宴单手撑在她身侧,额间青筋暴起,另一只手死死攥住床帏,指节泛白。她迷蒙的杏眼蒙着水光,颤抖的指尖抚上他紧绷的脸庞:“你眼睛...像寒潭...”
两人鼻尖相抵,呼吸交缠得凌乱不堪。上官瑶迷蒙的眸子倒映着他发红的眼,柔软的唇只差毫厘就要相触。就在萧宴的自制力濒临崩溃时,怀中的人突然泄了力,滚烫的脸颊埋进他颈窝,均匀的呼吸喷洒在敏感肌肤上,药力褪去,她沉沉睡去。
死寂的空气中,男主垂眸望着她泛红的眼角与微肿的唇,颤抖的指尖悬在她面庞,最终轻轻拂去她额间碎发。
晨光刺破薄雾,鎏金宫纹的酒盏在青砖上滚出细碎声响。裴珩渊倚着蟠龙柱,玄色衣袍半敞,领口松垮地垂着,露出锁骨处淡青色的血管。怀中抱着的青瓷酒瓶还沾着昨夜的酒渍,瓶身雕刻的缠枝莲纹被指腹磨得发亮。
侍卫踏入宫殿时,正撞见他仰头灌下最后一口残酒,酒液顺着绷紧的下颌滑落,在衣襟晕开深色痕迹。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四五个空瓶,酒液浸透青砖,漫出浓烈的醇香。
“查清楚了?”沙哑的嗓音惊飞梁上雀鸟,裴珩渊猛地转头,猩红的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暗芒。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瓶身被攥出几道裂痕,昨夜的画面在瞳孔里碎成摇晃的光斑。
侍卫“扑通”跪地,额头抵着冰凉的地砖,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是...是柔嘉公主!她买通了宴会上的侍酒宫女,在...在殿下与姑娘的茶盏里动了手脚.”
话音未落,清脆的碎裂声骤然炸响。青瓷瓶在蟠龙柱上撞成齑粉,飞溅的瓷片擦过侍卫耳际,划出一道细血痕。裴珩渊踉跄着起身,锦靴碾过满地瓷渣,发出刺耳的声响。他扯松颈间玉带,喉结剧烈滚动,周身气压低得能凝出冰:“好个李柔嘉”尾音被咬牙切齿的恨意绞碎,他甩袖大步迈向殿外,玄色衣摆扫过满地狼藉,惊起的酒气混着冷香,在晨光里翻涌成暴戾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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