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双重人生

林晚晴在凌晨四点的海边呕吐时，尝到了血的味道。

"第21次。"江砚之的战术手表发出蜂鸣，金属表盘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蹲下身，荆棘纹身从卷起的衬衫袖口蔓延到手背，"负重沙袋进水了。"

晚晴盯着他手中的刻字戒尺——"正负分明"四个烫金字在海浪中若隐若现。脚踝上的铁链突然收紧，她被拖进齐腰深的海水。

"三角函数的符号......"她的声音被海风撕碎。

"错！"江砚之突然用戒尺抽打她的小腿，"符号是负的！"

晚晴在咸涩的海水中挣扎，湿透的校服紧贴后背。戒尺上的倒刺划破皮肤，鲜血在海水中晕开成荆棘状。江砚之突然将她按进沙里，用戒尺尖挑起她后颈的胎记："知道为什么选这里吗？"

海浪拍打着礁石，晚晴看见他右臂的荆棘纹身——其中一朵玫瑰的位置与她游戏皮肤完全重合。江砚之的手指划过她的嘴唇："五年前，我在这里埋了高利贷团伙的账本。"

江砚之的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林晚晴，"他的声音像淬了冰的钢，"登录你的游戏账号。"

晚晴颤抖着打开手机，发现账号已被异地登录。游戏界面显示"荆棘女王"的皮肤正在拍卖行以20万高价竞拍，买家ID正是赵雨桐的父亲。

"是我爸......"她的指甲掐进掌心，"他昨天说要直播抽奖......"

江砚之猛地扯下她的耳机，对着通讯器低吼："启动应急方案。"远处传来快艇的轰鸣，三艘黑色摩托艇破浪而来。

"账号交易无效。"他将晚晴拽进改装越野车，"版权登记在荆棘教育名下。"

暴雨再次倾盆时，江砚之将晚晴铐在礁石上。

"这是第23次错误。"他解开衬衫纽扣，露出布满疤痕的胸膛，每道疤痕都对应着戒尺上的一道刻痕，"每个伤疤都代表一个被我送进监狱的人渣。"

晚晴盯着他心脏位置的荆棘纹身，突然发现那是她游戏ID的摩斯密码。远处传来快艇的轰鸣，三个戴黑头套的男人冲上沙滩。

"江砚之！"为首的男人扯下赵雨桐的父亲，"拿密保卡换人！"

江砚之突然将戒尺刺进沙地，海水漫过晚晴的下巴。他转身迎向匕首时，晚晴看见他后背的伤疤——与她游戏角色的刺青完全吻合。

"你是我母亲的......"

"闭嘴！"江砚之的拳头砸在男人脸上，翡翠扳指从对方口袋滑落，"现在你是我的。"

江砚之将晚晴推进越野车时，她的手机弹出法院传票。

"游戏公司起诉你侵权。"他将手机扔给她，"但版权登记日期是三年前。"

晚晴盯着屏幕上的法律文书，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暴雨夜。母亲的婚礼请柬被雨水泡烂，她在网吧创建了"荆棘女王"的角色。

"这是我的原创......"

"现在是我的。"江砚之发动引擎，"就像你父亲把监护权卖给我一样。"

晚晴在海水中窒息时，记忆突然闪回：

12岁的她跪在母亲婚礼教堂外，雨水混着眼泪流进嘴里。母亲的婚纱拖尾扫过她的手背，如同此刻江砚之的荆棘纹身划过她的皮肤。

现实中，江砚之将她从礁石上解开，戒尺上的倒刺勾住她的衣袖。晚晴闻到他身上的海盐味，混着薄荷糖的清凉——与惩戒者体罚视频里的气味完全一致。

"记住，"他将戒尺塞进她掌心，"疼痛要刻进骨头里。"

荆棘生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