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暗网漩涡 (2-1)

林晚晴在游戏里搭建第七座积木塔时，窗外的暴雨开始倾盆。

"姐姐，"耳机里传来"小太阳"的机械音，"妈妈说搭积木要像盖房子一样稳固。"她操控着游戏角色将最后一块积木放在塔顶，突然整个虚拟空间开始晃动。

"地震了！"少年的声音带着哭腔，"妈妈说地震时要躲在桌子底下......"

晚晴迅速切换到逃生模式，却发现游戏界面被强制跳转。屏幕上弹出"血色玫瑰"的私信："妹妹，想不想赚快钱？"她关掉窗口的瞬间，听见走廊传来高跟鞋的声响。

"林晚晴！"班主任的咆哮让她浑身一颤，"你父亲说你在准备竞赛，这就是你说的竞赛？"

办公室的投影仪正在播放她的陪玩直播画面，游戏角色"荆棘女王"正跪在祭坛上。江砚之站在阴影里，白衬衫被雨水打湿，荆棘纹身从袖口蜿蜒至手背。

"老师，我......"

"明天把家长叫来。"班主任摔下警告单，"再有下次，直接劝退。"

江砚之突然开口："我可以当她的监护人。"他递上伪造的监护权公证书，"荆棘教育机构的学员档案里有详细记录。"

晚晴盯着公证书上的钢印，发现签发日期正是父亲车祸当天。江砚之的指尖划过她后颈的染发剂残留："你父亲在昏迷时签署了委托书。"他打开手机，播放一段模糊的视频——病床上的男人在意识不清时按下了指纹。

"这是趁人之危！"晚晴的指甲掐进掌心。

"不，"江砚之的瞳孔倒映着她的愤怒，"这是等价交换。"他调出银行转账记录，"我替你父亲偿还了五万高利贷，换来他的监护权。"

江砚之推开病房门时，林建军正在用翡翠扳指刮彩票。

"江老师？"男人慌忙藏起彩票，"晚晴的事......"

"林先生，"江砚之将监护权公证书拍在床头柜上，"您女儿的教育需要专业人士介入。"他晃着手机里的转账记录，"这五万是首期费用，剩下的......"

"剩下的我会还！"林建军的石膏腿在被子下颤抖，"我直播间的榜一大哥说要投资......"

"榜一大哥？"江砚之冷笑，"是那个颈侧有蝎子纹身的男人吗？"他调出赵雨桐父亲的通缉令，"他已经因为故意伤害罪被悬赏。"

林建军的脸瞬间煞白："你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江砚之将钢笔塞进男人颤抖的手中，"在这份断绝父女关系声明上签字。"他指向窗外的暴雨，"否则，我会让高利贷团伙知道，是谁把他们的翡翠扳指卖到了典当行。"

器材室的镜子上蒙着灰，江砚之打开紫外线灯，墙上浮现出无数用荧光笔写的公式。晚晴的影子被拉得细长，他突然将她的手腕按在镜子上："看清楚，这是第几次因为低血糖晕倒？"

镜面上映出她瞳孔的震颤，江砚之的声音混着薄荷糖的气息："惩戒者给的体罚太轻了。"他扯开她的校服袖子，淤青的手腕上贴着"荆棘教育"的创可贴。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小太阳"的私信："姐姐，妈妈说要下雨了，记得带伞。"晚晴望着窗外的暴雨，突然想起五年前母亲也是这样消失在雨幕里。

江砚之的战术手表突然响起警报，他拽着晚晴躲进器材柜。透过门缝，她看见赵雨桐的父亲——那个颈侧有蝎子纹身的男人——正在翻找她的书包。

"找到了！"男人举起她的游戏账号密保卡，"这丫头的皮肤能卖二十万。"

江砚之的手指掐进她的肩膀，晚晴听见他低声说："从今天起，你的所有订单由我审核。"他的手机屏幕亮起，惩戒者的新任务弹出："今日体罚：在暴雨中完成三公里负重跑，视频为证。"

晚晴在暴雨中踉跄前行，脚踝上的沙袋灌满了雨水。江砚之撑着黑伞跟在身后，荆棘纹身被雨水冲刷得发亮。

"第17次摔倒。"他的声音像冰块坠入深潭，"数学试卷第12题的正确解法是什么？"

荆棘生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