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夏 | 罪恶城小哈瓦那
玛丽·哈珀第三次擦拭丈夫的警徽相框时,门铃响了。透过生锈的铁栅栏,她看见汤米·维赛迪的蓝西装在贫民窟的灰墙间亮得刺眼,身后十米外停着三辆黑色海军上将,克劳德·斯平德的右手始终插在外套里。
“这是这栋房子的贷款结清证明。”汤米将文件袋放在掉漆的餐桌上,杏仁饼干的味道从厨房飘来——玛丽原本在给女儿准备点心,“您女儿未来的所有教育基金也会由维赛迪慈善信托负责,直到她读完大学”
玛丽的手指陷进相框边缘,迈克在照片里微笑的样子让她想起婚礼那天海滩上的阳光………愤怒与保温壶里的开水一起泼向汤米时,克劳德打算进屋阻止这位古巴裔单亲妈妈,却被萨伦蒂娜拦住。
“您的丈夫是英雄”汤米抹去脸上的水渍,西装肩头腾起热气,“我为我手下的暴行向您道歉”罪城的主人、东海岸最强黑帮集团的首领、黑手党维赛迪家族的教父,居然为自己手下的残忍而向这位平平无奇的家庭主妇鞠躬道歉,“不过,我想让你知道的是,他试图对抗阻止的我们,正是这座城市运转的润滑剂。”
玛丽的巴掌在汤米左脸留下了红印。克劳德的沉默地在外面看着一切,萨伦蒂娜的珍珠项链随着急促呼吸起伏,但汤米只是退后一步再次鞠躬,像在歌剧院谢幕的指挥家。
卡洛斯·门德萨下午在罪恶城第一银行取了些存折,那是他当警察这些年赞下的一笔积蓄,虽然不多,但也能帮助玛丽渡过这四个月的难关,直到玛丽找到工作为止。在玛丽家不远处,他看见了与小哈瓦那这片贫民区完全不符的三辆豪华的海军上将轿车时,他急忙地赶到玛丽家。
此时,维赛迪家族的保镖们正在街角抽烟。房门刚打开的时候,里面传来了玛丽的痛哭声。汤米示意司机发动汽车时,克劳德帮他打开了后车门。
“嘿!狗娘养的!”不远处传来了一句带有拉丁口音的怒骂,这个已经被停职的警探浑身散发着令人恐惧的杀气,拳头砸向汤米鼻梁的轨迹比子弹更直白。
这一拳让汤米撞在了屋外的围栏上,汤米的嘴角流下了一道鲜血。家族的几名士兵按住了这位杀气腾腾的拉丁裔小伙,克劳德的枪口已经抵住了卡洛斯后颈,手指已经扣在了扳机上。
“住手”汤米吐出血沫,示意克劳德收枪、让手下们不要管。他撑着栏杆起身,他的动作让卡洛斯想起斗牛场上的老公牛——疲惫但依然致命。
他推开身旁的保镖,径直向汤米走过去,将自己对维赛迪家族所有的痛恨发泄在了汤米身上 ,这种愤怒让萨伦蒂娜为汤米捏了把汗………
虽然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多少拳,但这一拳落空时,卡洛斯的指节已经露出白骨。他踉跄着栽向汤米,却被对方侧身闪过。贫民窟的湿热空气灌进肺部像掺了铁砂,他精疲力竭的躺在地上,而汤米却还是高高在上的站着,仿佛卡洛斯的拳头暴雨完全没对他造成伤害——甚至连领带都没歪。
此时天空慢慢下起了雨。汤米站在积水中,身后的摩天大厦林立,已经累的浑身乏力的卡洛斯躺坐在污水里,他拳头上的血和雨水在绘出了一副抽象画。 他背后的小哈瓦那贫民窟的小平层与汤米背后市中心的钢铁森林般的高楼建筑群,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仿佛诉说着在绝对力量面前,弱者的愤怒都显得如此可笑………
“你知道这栋楼里每天流动多少钱吗?”汤米指了指头顶,“两千万美元。这里三天的现金流就足够买下整个小哈瓦那。”
街角传来冰淇淋车的音乐声。爆雏樱桃的粉色货车驶过坑洼路面,后备箱里装着送往圣菲耶罗的“樱桃特供”。玛丽抱着女儿缩在门后,女孩正吮吸着维赛迪慈善基金会赠送的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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