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伦蒂娜的红伞像血莲绽放在雨幕中。“该走了。”她将白手帕递给汤米,“维托在印刷厂有情况汇报。”
随着海军上将车队的离开,玛丽这才出来将卡洛斯扶进房子里。
克劳德在后视镜里注视卡洛斯的身影逐渐缩小。这个曾单手制服持枪劫匪的警界新星,此刻正用血肉模糊的拳头捶打消防栓。
“为什么不杀他?”萨伦蒂娜用酒精棉擦拭汤米开裂的嘴角。
汤米转动小指的黑金戒指,戒面倒映着车窗外掠过的维赛迪石油集团广告牌。
“他是这座城市唯一的良知。”
他按下车窗“也是唯一敢反抗我们的人”雨丝飘进来打湿结清证明上的墨迹,“哪怕只有他自己”
此时,欧内斯特印刷厂的地下室里,维托·安东尼奥正在将假钞压入冰淇淋包装盒。打印机吞吐纸张的声响盖过了远处的警笛声——卡洛斯的同事们正在冲击考夫曼出租车行,却不知道真正的账本早已通过安东尼奥百货公司的圣诞礼物专车运往自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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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耶·罗斯坦在维赛迪大厦49层俯瞰暴动。警用直升机探照灯扫过街道,像上帝执笔勾勒蝼蚁的逃亡路线。副警长与SWAT防暴小队正在维赛迪大厦下维持秩序,VCPD市中心分局局长正拿着扩音器高喊“市政厅要求我们克制。”而此时位于罪城东岛华盛顿海滩区的VCPD罪城警方总部里,布莱恩局长撕碎了停职令副本,“卡洛斯·门德萨被永久开除警队”
汤米站在铜像设计图前,雕塑家将他的面部线条处理得比实际柔和。“把铜像的眼睛换成防弹玻璃。”他指了指设计稿,“我要看着这座城市腐烂与新生。”
深夜,恩佐·伽兰蒂,这位小哈瓦那区里人人敬爱的医生,一边为卡洛斯缝合伤口一边沉默地听卡洛斯痛骂着维赛迪家族,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位他一直都很尊敬的医生,其实也是维赛迪家族的“士兵长”之一。而收音机正在播放市长讲话:“罪恶城犯罪率下降15%……”诊所窗外,被维托安排来保护伽兰蒂医生的维塔利·克里琴科听着一切,他自言自语的俄语脏话混着警笛声飘向海湾。
尾声
玛丽·哈珀在二手店变卖婚纱时,收银机旁的电视正直播汤米铜像揭幕仪式。当市长扯下红绸时,她心中已经对这座无药可救的城市深感绝望。
三公里外,卡洛斯在罪恶港码头搬运冷冻鱼货。他的右拳得了短暂性的神经损伤,此刻正颤抖着抓起印有“小西西里岛”logo的披萨盒——里面是码头主管赏给他的残羹冷炙。
维赛迪大厦的霓虹灯牌彻夜不灭,克劳德·斯平德在汤米办公室擦着自己的伯莱塔92F。
卡洛斯警官的妻子劳拉此时正为女儿戴上维赛迪慈善基金会赠送的助听器。暴雨再次降临,城市在雨幕中扭曲成巨大的黑金图腾,每道褶皱里都填满蝼蚁的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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