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千面烬 (2-2)

她的吻落在哪吒眉间时，魔纹绽放出曼珠沙华；指尖抚过敖丙断角处，冰晶凝成月桂枝。二十八星宿的惨叫声中，玉璃吞下所有被窃取的情丝，发梢褪回墨色，瞳孔却分裂成十二时辰不同的光影。

哪吒在消散前甩出混天绫缠住她脚踝，敖丙的逆鳞化作耳坠扣在她左耳。当最后缕情债归位，玉璃脚下升起九百九十九阶情劫天梯，每级都刻着对双生护法的诅咒。

金光洞里的太乙真人突然吐出本命金丹，酒葫芦炸成齑粉。山河社稷图疯狂翻卷，显露出最初的世界线——没有情劫的玉璃本该在补天那日陨落，是她私藏了两颗星辰，将它们捏成嬉笑的魔丸与温润的灵珠。

"这才是…真正的偷天换日。"老道醉眼中落下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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