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行礼,不卑不亢:“我确实是将茶水递给过离夫人,但我绝对没有在其中下毒。”
“不执刃大可如搜上官姑娘那般,搜查我的房间。”
说着,她还主动伸出手,给众人展示,十指白嫩修长如葱段,蔻丹光滑油量,看起来并未有什么不妥。
她确实是在离离出嫁那日给下了毒,但之后就已经刮下来,嫁祸给宋嫣儿了,指甲上的蔻丹重新涂过,她房间里也没有其他药物,随便怎么搜都没问题:“清者自清,我问心无愧。”
当然无愧了,离离都挡她的路了,那就不无辜,何况她是不杀无辜之人,不是不伤。
她这般坦荡,简直让宫子羽更加侧目,心潮澎湃,不说什么不让搜的争辩了,反而神气道:“我看你们能搜出什么来!”
离离闻言,忍不住皱眉瞧了宫子羽一眼,眸中划过嫌弃。
她可不是那等天真愚蠢之人,宫子羽这明显是胳膊肘拐到云为衫那边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宫远徵才是他敌人呢。
这一抹嫌弃被宫尚角捕捉到,不由微勾唇角。
看来这个宫门,也不是没有是非分明之人。
他这个大嫂是嫌弃宫子羽的智商呢。
毕竟在受害者面前维护嫌疑人,孰轻孰重,亲疏远近,可没个底啊。
至于宫子羽做执刃之事,无妨。
他有的是方法让这个不靠谱的家伙滚下来。
云为衫的房间里,的确没有查到什么特殊的东西,宫远徵深深皱起眉头,只冷笑:“原来是已经做好万全之策了,难怪表现得这么坦荡。”
宫子羽自觉扳回一城,高傲地扬起脑袋:“宫远徵,你没有证据就不要血口喷人,连东西都搜不出来,你凭什么认定云姑娘是毒害大嫂的凶手?我看,你就是瞎逞能而已。”
“你——”
宫远徵正要反驳,却见离离突然上前,把柜中,当时待选新娘穿的嫁衣捧出来,捏了几下:“角公子,我觉得这件衣服,里面好像有东西。”
在这些人里,最能做主的自然是宫尚角。
看清离离的动作,云为衫瞳孔皱缩——不,不行!
她赶忙上前,低声下气:“几位公子已经搜了我的屋子,难道连最后的体面也不给我留吗?”
女子的衣物,怎能被男子摸来摸去?
宫子羽立马就觉得愧疚了:“抱歉,是我们太鲁莽了。”
他严肃道:“宫尚角,我以执刃的身份命令你,放下云姑娘的衣衫,出去!”
奈何他面对的可不是其他人,宫尚角怎么可能会听他的话:“执刃?你算什么东西。”
宫尚角冷笑一声,锋利的眉眼含着不屑,他手中微微用力:“撕拉——”
红色的嫁衣瞬间被撕裂,一抹黑色从顺滑的绸缎中露出。
宫远徵眼睛一亮,把衣服拉出来:“夜行衣?”
不管什么理由,在待选新娘的身上找到这东西,都不合理。
“看来潜入宫门的无锋,不止一个。”
宫尚角并不清楚郑南衣身上的信件实际是宫唤羽导演的,而郑南衣已经和无量流火挂钩,这次宫尚角说什么也不会轻易把云为衫放走:“捉拿云为衫,任何人阻拦,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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