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力深厚,一把将不会武功的离离和武功不济的宫子羽推至身后,云为衫眼见不好,只得暴露武功,迅速撞开屋顶,努力朝自己记忆里的宫门密道逃跑!
“嘭——”
屋顶的瓦片被崩得四分五裂,宫尚角和宫远徵一前一后追了出去,金繁则带着离离和宫子羽躲开瓦片,来到女客院落的地面上。
宫子羽已经傻了,云为衫此番行动,都不用狡辩和解释夜行衣的来处了,她若不做贼心虚,还逃什么呢?而且她居然有武功?
这可是他有好感的姑娘啊,难道真的是无锋的刺客吗?那她如果被抓到,会被怎么对待呢?
宫子羽的内心复杂不已。
如这个有了爱情就能六亲不认的蠢货废物,他现在已经在想怎么样才能给云为衫洗清嫌疑了。
毕竟云为衫并没有做出伤天害理的事啊,怎么能是无锋刺客呢,就算是刺客,那也是好刺客。
所以他对离离是这样说的:“大嫂,云姑娘不是这样的人,你跟她相处时间长,关系好,应该明白的吧。”
离离闻言,简直是莫名其妙。
她什么时候跟云为衫关系好了,能客套着说几句话就是关系好了?
那照宫子羽这意思,他都没和云为衫说过几句话呢,为什么一个劲要给她洗白?
离离愈发觉得宫子羽脑残了。
“我,我不知道。”
她摇头道:“我觉得上官姑娘也不是这样的人。”
这两个家伙都和她走得近呢,怎么宫子羽不说上官浅的好?
宫子羽一噎,离离的意思,是在反驳他知人知面不知心吗?
他皱眉,心里有些恼:“算了,嫂嫂你病还没好,先回去休息吧,后面的事情,我们来处理。”
宫尚角和宫远徵处理,他和金繁就是去捣乱的吧。
离离觉得恶心坏了:“嗯。”
她应了一声,独自回到羽宫。
想帮上官浅和云为衫洗刷冤屈?门都没有。
她们也根本没有冤屈可洗。
离离要找机会一拳一拳,捶死她们。
这一夜,她安心入睡。
宋嫣儿因为哮喘之事隐瞒和欺骗宫门,已经被送出去了,好歹没有以毒害人的名义离开,倒也算不错。
云为衫因为夜行衣的事情只会逞强说自己不知道,而无法解释清楚还要逃跑,被宫尚角和宫远徵抓了以后就扔进地牢受刑,即使宫子羽再如何以“执刃”二字大声命令他们以温柔对待云为衫,都无济于事。
因为在长老们面前,宫子羽根本没有理由偏袒云为衫,便是说喜欢她,想要她做自己的新娘也无用,反而还被宫尚角大声斥责了一顿:“荒唐!”
“云为衫此事已经和嫂嫂中毒之事的性质大不相同,你以为用宋嫣儿的借口就可以保她不受刑吗?倘若云为衫真的是无锋刺客,你做为其的夫君,难道要将宫门所有的一切都告知云为衫,让她传消息出去吗?”
“就你这幅色令智昏的愚蠢模样,且不说她是毒害嫂嫂的嫌疑人,你不在乎这个才嫁进宫门几日的女子,难道宫门的族人,你也不顾吗?”
“不把宫门族人放在首位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做执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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