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公子。”
离离对宫尚角行了一礼,后者也回礼:“嫂嫂。”
他对宫远徵点点头,夸道:“远徵弟弟做得好。”
嫁进来就是一家人,这件事不用宫子羽上蹿下跳,宫尚角也会帮忙,但对于开启的这个缺席继承,宫尚角也是半点不放在眼里,直接无视了宫子羽:“我听说嫂嫂中了两种毒,那么这两种毒都是上官浅一个人下的吗?”
“当然不是。”
宫远徵被夸得翘起了尾巴,抢答:“还有另一个呢,宫子羽找了个假凶手,还差点把这人冤枉了,真是个蠢货。”
他把离离告诉他的中毒的一些细节告诉了宫尚角,还不忘踩宫子羽一脚。
“我才没有!”
宫子羽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你认定凶手是上官浅的理由不也是从她的房间里面搜出东西吗,我也是从宋嫣儿的房里搜出来的毒药,我哪里就是血口喷人了?”
宋嫣儿听完又想破口大骂,被离离拉住才没有骂出口。
而宫子羽的话,自有人反驳他,只听宫远徵道:“我认定上官浅是凶手的前提是因为听姜离离说,上官浅有赠送给她东西,而宋嫣儿本身就有哮喘,如果没有带药进来,她会死掉。”
“如果她不以宫门发现她有哮喘并驱逐她为前提,你认为她是凶手的逻辑根本无法自洽,因为宋嫣儿没有送给姜离离任何东西,也并没有让姜离离吃从她手里经过的东西。”
“宫子羽,你这般肯定宋嫣儿是凶手,不如想想这毒是怎么吃进姜离离嘴里,还让被害的她愿意相信宋嫣儿不会害自己反而确定上官浅是凶手而毫无阻拦!”
见宫子羽被堵得只能憋气,宫远徵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容,那神情,别提多得意了。
倒是宫尚角看了一眼已经打开的箱子,并在其中发现了自己已经丢失四年的玉佩,不由眼神微凛。
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那边宫子羽和宫远徵的吵闹声还在继续。
“那你说,不是宋嫣儿下的药,是谁?”
“当然是云为衫啊!姜离离喝的茶水经过云为衫的手,而且那天她昏迷的时候也是云为衫接住的她,从云为衫指甲上刮到毒粉再正常不过。”
“不可能!”
一听事情牵扯到云为衫身上,宫子羽说什么也不肯相信:“云姑娘不可能是凶手!”
“你怎么保证?”
宫子羽当然不能保证,但他还是梗着脖子道:“毒粉已经在宋嫣儿身上找到了!你空口无凭,怎么能说云姑娘就是凶手!”
云为衫心神在上官浅被带下去时就已经慌乱,如果只是因为下毒的事情就被遣出宫门,无锋那边必然交代不清楚,而上官浅出去了,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到底是如履薄冰还是其他的什么,未来难以保证。
只是上官浅赠送东西给姜离离,从而陷害姜离离的这件事基本闭环,过程流畅,动机也很明显,她根本找不到突破口来证明上官浅是被陷害的,现在火已经烧到她身上了,她只能先给自己正名了:“执刃大人,角公子,徵公子,离夫人,我并没有下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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