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离嘴角一抽,抬眸看了看宫远徵,他俊美稚气的脸上一副毒相。
这孩子应该不知道“珠胎暗结”是什么意思吧?
“胡说八道!”
清誉被污,宫子羽气恼不已:“你不要污蔑人!”
“既然不是,那你就给我好好看着,不要碍事。”
宫远徵很不耐烦:“你这个废物!”
“你——”
“宫远徵!”
宫子羽最受不了有人说事实了,他还只是敢对宫远徵瞪眼,但金繁可不怕:“不许对执刃大人无礼!”
他持刀上前一步,沉声道。
后者冷笑:“你是什么东西,你也配在这里说话!”
金繁每次都不敢回答自己是什么,不管是红玉侍卫还是绿玉侍卫,他的职责就是保护宫子羽的人身安全,听宫子羽的吩咐做事,宫子羽只敢跟宫远徵大眼瞪小眼,从来没有吩咐过要金繁出头,他看不过眼擅自维护,质问,顶撞一宫之主,就算宫远徵不是他的主子,他一个下人也不能凌驾于宫远徵之上,尊卑颠倒,自然不敢理直气壮地回答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离离就在旁边看着,她可没打算劝架,她在宫门算什么东西,她还是很清楚的,去劝架更像是拿乔,还不如转移话题:“执刃大人,徵公子,上官姑娘好像有些不对劲了。”
一句话,将三人的视线吸引过去。
上官浅原本是想摆出一副楚楚可怜来增加自己的无辜感,让宫子羽为自己出头保驾护航,等宫远徵再三验证,发现茶水无毒之后,对她就会感到心虚,那样,等宫尚角回来,她也正好去医馆走走,不至于被宫远徵上眼药。
结果宫远徵不按套路出牌,竟然将脂粉全部倒在她头上,她猝不及防吸了一大口,方才又喝下茶水,毒显然是要瞒不住了。
于是在他们争吵的时候,她也只好静下心来,努力想能使自己摆脱罪名的方法。
这毒,并没有给她过多的时间。
相反,毒都是因为越紧张,越容易发作的。
毕竟心跳加快,就会加速血液循环,从而带着毒流入四肢百骸,因此她只来得及给云为衫使眼色,意识就已经陷入混沌。
“哼,果然是你。”
宫远徵微微眯眼,得意:“茶水没有问题,胭脂没有问题,但加在一起就是毒药,上官浅,小动作玩得不错,但在我面前,还是差了点。”
“来人,把她带下去。”
这下宫子羽无话可说了,上官浅意识不清,他还没糊涂到要血口喷人是宫远徵下的毒。
宫尚角走进来的时候,正好与上官浅擦肩而过:“远徵弟弟,这是怎么了?”
此刻,已经夕阳西下。
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医馆找宫远徵,但侍女回答说离夫人来找徵公子,被徵公子拉去了徵宫。
于是宫尚角又去了徵宫,但下人回复徵公子拉着离夫人去了女客院落,所以他就来了。
当然,对于宫远徵的动机,他其实也知晓。
“哥,你回来了!”
看到宫尚角的那一刻,宫远徵的眼中迸发亮光,火速回答:“给姜离离找害她中毒的凶手。”
“刚才那个出去的上官浅,就是凶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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