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姑娘,你要是觉得在大庭广众很屈辱的话,我们直接去你房里查。”
“放心,你这样的,我不稀罕,请你把这当做大夫的例行检查。”
他哼笑,粉嫩的双唇喷毒,轻蔑不已:“你可别告诉我,大夫检查你的房间问题也是羞辱你,不然,你出生的时候就应该嫁给那位大夫了,不是吗?”
“宫远徵,你这样说太过分了!”
“果然是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你父兄死了,你查不出死因,眼下好不容易有了抓到毒害你大嫂凶手的线索,你还在这里关心一个陌生姑娘的荣辱,可真是让我敬佩。”
“你——”
不出所料,宫子羽又被堵得哑口无言。
他被说得心虚,抬眸看了看离离,后者回给他一个善解人意的笑容,顿时让宫子羽更心虚了:“那就你来!我倒要看看你等搞出什么名堂!”
由于全部的东西包含了衣物,所以除了一些女子,以及宫远徵和宫子羽之外,其他男子都被勒令守在门外,由侍女们将上官浅的东西一一整出。
因为女客们来宫门选亲本不需要太久,而且除了嫁妆意外的衣衫首饰大多都由宫门统一发放,所以上官浅的东西并不多,除了一箱子的嫁妆,也就只剩下衣物了。
“姜离离,你过来。”
宫远徵打开箱子:“把上官浅给你用过的东西都拿出来。”
他这般命令,上官浅一副委屈而又受到羞辱的表情才有了点变化,原来是姜离离告诉宫远徵她送了东西,看来姜离离还不算笨,知道怀疑她。
上官浅心底冷笑,却还是胸有成竹,毕竟单个查确实查不到什么。
但她忽略了一件事,宫门的平均智商,几乎都是宫远徵拉高的。
所以,当离离指出,线香,胭脂和茶叶以后,宫远徵让侍女重新泡茶:“给上官浅喂进去。”
“不劳费心。”
上官浅一副生气的模样,仰头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先前执刃大人已经见我喝过茶了,如今再喝一次也无妨。”
这是在控诉茶里无毒呢。
但宫远徵只是冷笑一声:“你们,给我按住她。”
侍女们依言上前,桎梏住上官浅,她这才觉得不对劲,泪花闪烁,更受屈辱:“徵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宫子羽见他这般强硬,怜香惜玉的心思又上,未曾想,还没等他开口,宫远徵已经将手中的胭脂一把撒在了上官浅的脸上:“你这胭脂味道很熟悉哟。”
和那熏香基本上是同一个味道。
“宫远徵!”
见上官浅白净的脸上被胭脂粉末淋了一身,狼狈至极,宫子羽大怒:“上官浅好歹也是待选新娘,你怎么可以这么羞辱她?!”
旁观新娘有些害怕地往后退,有些人纯粹是害怕,有些人就是有点心虚了。
“羞辱?”
宫远徵冷笑:“宫子羽,在你心里,是不是没有亲疏远近之分啊?宫唤羽的遗孀,你的大嫂被毒凶手还没找出来,你就对一个陌生新娘各种维护,莫不是你已经和上官浅私相授受,珠胎暗结了?”
离离嘴角一抽,抬眸看了看宫远徵,他俊美稚气的脸上一派盛气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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