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左摸右摸,忽的想起来她刚刚吃到的是最后一颗解药。
“……”她心虚地摸了一下鼻子。
解药向来比春药少得多。
白恒总是一副冷淡端正的样子,哪怕此刻中了药,也不曾露出一点不雅,唯有耳尖泛红,气息微喘,眼中透露出星点茫然。
“你先出去。”叶灼不看花魁,“白恒,你闭眼,我帮你把药性疏导出去。”
花魁慌忙想出去,又被叫住。
“等等!你站着别动。”叶灼忽然想起来他们是来买消息的,花魁出去后没法解释,就拉着白恒去仅有个屏风隔开桌子的软榻上,顺手对花魁施了个禁锢术,一抬手,香囊中飞出一条白带,结结实实缠住花魁的大半张脸,“非礼勿视!”
“……”花魁动弹不得心里直骂娘。
谁要看啊!她什么没有见过!男人的不都差不太多!
但她忍不住又想了想白恒玄衣衬显的身材。
其实……要看也不是不可以啦……
屏风后,白恒盘腿坐在塌上,叶灼知晓他难受,三下五除二给扒了他的上半身,以减缓他的燥热感。
白恒的皮肤很白,体型偏清瘦,而大概因为习剑,又给人一种腰肢劲力感。
发丝欲盖弥彰地从颈部延伸到被凌乱剥下的上衣。
叶灼盘坐在他身后,喉结滚动一下,一时竟不知如何下手。
前方传来白恒的质疑:“师尊不修药……没问题么?”
的确,遗策长老能文能武,多年修习下来通晓各道,修剑修伞修扇修棋……唯三不修:药、乐、蛊。不修药是为自信,不修乐是为不喜,至于蛊,被朝廷暮家垄断,无处可学。
叶灼咬舌静心,笑道:“你放心,我虽然不修药,但疏导药性和药理无关,还是做得到的。”
说完,他将双手贴在对方赤裸的背上,运转灵力浸入对方的血液中,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放松。”
药量不算大,药性不算强,自己这么担心,倒是过于夸张了。
白恒略有些紧绷的背刻意放松,药物的原因,皮肤变得尤为敏感,以至于感受到那双轻凉的手时忍不住哆嗦一下,只觉得某个隐秘之处有隐隐抬头之势。
绯色攀上面颊,他告诫自己冷静。
叶灼的灵力不似他那张明艳的脸,白恒能感受到那双手传递来压抑住霸道的灵力,像是蛰伏的猛兽在黑暗中双眼发出莹莹绿光,给人以无形的压迫感。
灵力小心翼翼地在血骨筋脉中游荡,将分散的药性挤出体外。
很快,身体的异样感渐消,白恒大脑重新变得清明。
叶灼收回手,轻轻呼出一口气,起身下榻,背过身去,道:“可以了,接下来你自己解决吧……下次注意。”
白恒知道师尊给自己留了面子,他没有第一时间把衣服拉好,而是背了几遍清心咒,除尽心中杂念,理清思绪,待某些反应彻底消下去再穿好上衣,整理得一丝不苟。
今天一天下来,他觉得自己对师尊的认知变得模糊不清了。
师尊真的是外面所传的那样的贪图色欲之徒吗?
风流的表象之下深谙世道,修为在宗门长老中也占绝对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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