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了第三人称,感觉还可以,如果不是很能代入的话,我以后还是写第二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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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案檐角的铜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时,左慈正在悬星楼翻阅上古残卷。忽然腰间玉佩泛起微光,他垂眸看着上面浮现的梅花纹路正剧烈颤动,唇角漾起一抹无可奈何的浅笑。
此刻隐鸢阁后山的千年梅林里,三个小团子正对着折断的梅枝手足无措。七岁的广陵王踮脚去够枝头将开未开的花苞,绯色衣角扫过满地琼苞碎玉,怀里的刘辩突然抽着鼻子拽她衣袖:"阿广,树干裂开的地方在发光......"
"不过是护林咒术。"十二岁的祢衡蹲在地上戳了戳断面,发顶歪斜着坠下一缕发丝,"方才让你别用师父给的雷火符,你偏要炸开冰层取晨露。"他说着忽然露出狡黠神色,从袖中摸出个青瓷瓶:"不如我们把这截梅枝接回去?前日从炼丹房拿的琼浆......"
"那是壶关君酿了三百年的梅子酒。"清冷嗓音自云端传来时,纷纷扬扬的雪忽然停在半空。左慈踏着凝固的冰晶走来,银发间缠绕着广陵王清晨给他编的歪歪扭扭的小辫子,发尾还系着弟子们上元节送的珊瑚珠。
广陵王立刻张开双臂拦在两个师兄面前,绣着鹤纹的锦靴踩碎一地冰渣:"师尊,是我想取梅花上的雪水给您煮茶......"
"说谎。"左慈指尖轻点,她发髻间藏着的半块糖渍梅子便飘到空中,"昨日偷吃史君供品(吃一次就不会吃第二次惹哈哈),今日又来毁坏梅林。"他弯腰拭去小姑娘鼻尖沾的梅花瓣,冰凉指腹划过她温软的脸颊时,广陵王趁机抓住那截雪色广袖。
"可是师尊说过,整个云梦泽的星星月亮都归我。"她仰起脸时,左慈在她澄澈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瞬间动摇的神情,"那梅林也是我的呀。"
祢衡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袖中掉出三张雷火符。刘辩趁机把冻红的手塞进左慈掌心,带着哭腔说指尖沾了泥。左慈轻叹一声,广袖拂过梅树断裂处,莹白灵力如月华流淌,伤口处绽开层层叠叠的冰花。
"伸手。"他在三个孩子掌心各画了朵发光的小梅花,"待印记消失前,每日需来悬星楼抄两页静心咒。"
暮色染红云海时,广陵王抱着枕头溜进左慈寝殿。她趴在师尊膝头,看窗外重生的梅枝在月光下舒展,忽然伸手去摸左慈发间的小辫子:"今日徐神说,您这样惯着我,将来要把隐鸢阁都赔给我呢。"
"给她便是。"左慈将暖玉梳划过小姑娘鸦羽般的长发,望着琉璃镜里她狡黠的笑靥,窗外的千年古梅忽然同时绽放,惊起栖息的青鸟撞碎满山月光。
左慈轻轻拍着广陵王的后背,看她蜷缩在自己膝头渐渐睡去。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稚嫩的脸庞上,长睫投下细碎的影子。他指尖凝出一缕灵力,将广陵王发间歪斜的冰晶发饰取下,换上一枚莹润的鲛珠。
殿外传来仙鹤的啼鸣,左慈抬袖一挥,隔空将几枚灵果抛向庭院。那些告状的仙鹤得了好处,立刻安静下来,优雅地梳理着被祢衡拔掉的羽毛。
"师尊......"广陵王在梦中呢喃,小手无意识地攥住他的衣角。左慈垂眸看着掌心尚未消散的梅花印记,眼底泛起温柔涟漪。他轻轻握住那只小手,将一缕灵力渡入她体内,驱散夜寒。
窗外,千年梅林在月光下摇曳生姿,花瓣纷飞如雪。左慈望着熟睡的徒弟,唇角微扬。这满山梅花,终究不及她一笑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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