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瞎设定哈哈,跟主线没关系,瞎写着玩的
广陵王真龙天子霸气之巅哈哈,超级ooc,纯瞎编,大家看着玩
————第一人称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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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凝视着隐鸢阁中冰玉雕琢的棋枰,黑白云子交错如星斗坠入寒潭。左慈的银发垂落肩头,指尖凝着霜气在棋盘上方游移:"今夜三更,你会死。"
阿婵握剑的手猛然收紧,剑鞘与护甲相撞发出清脆声响。我按住她微微发颤的小臂,冰蚕丝织就的袖口沁着凉意:"师尊何时学会开玩笑了?"
"生死之事,从不玩笑。"左慈广袖拂过棋盘,云子突然渗出猩红血珠。我闻到了熟悉的铁锈味,就像去年秋猎时,被孙策一箭贯穿咽喉的那头白额吊睛虎。
阁外忽起喧哗,金丝楠木门被叩响三声。阿婵的耳坠在黑暗中闪过寒芒:"袁氏长公子求见。"
袁基披着墨狐裘踏入时,带进一缕雪松香。他解下腰间鎏金错银的檀木盒,玉色指尖按在机关锁上:"广陵王可知,先帝驾崩前夜,曾召袁氏家主入宫?"
我盯着他衣襟处若隐若现的朱砂痣,想起三个月前白马寺大火。刘辩的袈裟在烈焰中翻飞如血蝶,他最后朝我喊的那句话,至今仍在午夜梦回时烧灼耳膜。
"此物本该随先帝龙驭宾天。"袁基打开檀木盒的刹那,我听见阿婵的袖箭机括轻响。盒中黄绢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像是浸泡过孔雀胆的毒液。
左慈的冰玉棋子突然发出蜂鸣,我腰间的螭龙玉佩应声而裂。袁基的笑意凝在唇角,我看见他握着檀木盒的指节发白——原来他也在害怕。
阿婵的剑锋不知何时抵住了袁基的后心,而我的匕首正贴着他颈侧跳动的血脉。墨狐裘领口镶着的东珠滚落在地,在青砖上敲出空荡回响。
"公子可知这盒中暗格藏着什么?"我旋开第三层机关,铜箔包裹的密信露出绣衣楼暗纹。袁基终于露出破绽,他的睫毛在听到"暗格"二字时轻颤如垂死蝶翼。
更漏指向二更三刻,孙策的战船号角突然划破夜空。我听见傅融在廊下打算盘的声响蓦地停顿,接着是算珠迸裂的脆响。江东的火把将云层烧成赤红,而袁基袖中滑出的银针正指向我腕间命门。
左慈的冰玉棋枰在此时轰然炸裂,万千碎片映出无数个袁基苍白的脸。阿婵的耳坠突然射向梁上,一声惨叫伴着血雨坠落。我这才发现檀木盒底层藏着半枚虎符,与孙策上月送来的那匣明珠底部的纹路严丝合缝。
当三更梆子敲响时,袁基的银针离我的咽喉只剩半寸。但最先倒下的却是举着火把冲进来的孙策亲卫,他们心口插着的,正是绣衣楼独有的孔雀翎羽箭。
就在这时,一道清朗的声音从殿外传来:"且慢!"
我转头望去,只见一位身着道袍的男子飘然而至。他手持拂尘,眉目间依稀可见当年刘辩的影子,却又多了几分仙风道骨。
"张天师?"袁基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
张道陵——或者说,曾经的刘辩——缓步走入殿中。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我身上:"广陵王,别来无恙。"
我握紧手中的匕首,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这个曾经在白马寺大火中"死去"的人,如今以另一种身份重现人间,究竟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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