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手臂下滑,刚要掐住宫远徵的腰,给他点儿厉害瞧瞧,却猛然发现宫远徵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不像是激动的,倒更像是在害怕什么。
宫远徵这是怎么了?上官浅虽然不懂,可手已经下意识附上了他的后背,轻轻拍着,试图安抚他不安的情绪。
感受到上官浅的温柔,宫远徵的身子僵了一瞬,整个人就好像泄了气的皮球,放软了所有动作。
原本略显粗鲁的亲吻变得轻柔,紧紧箍在上官浅腰间的手也缓缓上移,在她的脊背上游走,轻抚。
半晌过后,当他们终于分开时,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宫远徵长叹一声,闭着眼睛,把额头和上官浅抵在一起。
宫远徵不敢睁开眼睛,他怕他此刻眼里的偏执和疯狂会吓到上官浅。
“远徵,你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上官浅轻抚着宫远徵的脸,语气带着掩饰不住的关切。
从他们挑开彼此重生的秘密,到最终定情,期间感情不断升温,可宫远徵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失态过。
宫远徵闻言微微抬头,掀开眼皮,顶着一双赤红的眸子,看着上官浅,喃喃道:“浅浅,无论如何你都不会离开我,对不对?”
“当然。”
上官浅肯定地点了点头:“只要你不放弃我,我就永远不会离开你。”
说着上官浅还主动亲了亲宫远徵的嘴角,怜爱地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傻瓜,你要对自己有信心,我远比你以为的还要爱你。”
“浅浅~”宫远徵瘪着嘴巴,把脸埋进上官浅的脖颈处蹭了蹭,湿热的呼吸一阵一阵喷洒在上官浅的皮肤上,带着让人难以忽略的燥意。
上官浅不是未经世的少女,如今二人紧紧抱在一起,她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宫远徵身体的变化。
她很爱自己,可她也爱宫远徵,如果宫远徵真的想……也不是不可以。
一想到等会儿要发生的事,上官浅有些脸红,但还是颤抖着手臂圈住宫远徵的脖子,红唇微启,轻轻含住了他的耳垂。
宫远徵哪里受过这等刺激,身子一个激灵,把怀里的上官浅搂的更紧了。
就在宫远徵内心激荡,无所适从的时候,一只滑腻的小手突然伸进了他的领口,抚上了他的胸膛。
意识到上官浅想做什么后,宫远徵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他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用这个考验他,实在有些过了。
宫远徵埋首在上官浅的颈边,呼吸粗重的跟风箱似的,最终,他一咬牙,一闭眼,还是一把将那只作乱的手给按住了。
随即他又扯过身上的被子将上官浅裹成了春卷。
“嗯?”上官浅眨巴眨巴眼睛,不解地看向宫远徵,这是什么操作?
“浅浅乖,我知道你馋我,但现在还不行。”宫远徵撑着身子,板着脸看上官浅,义正言辞道。
“哈!”人在无语和生气的时候是真的会笑,上官浅危险的眯着眼睛,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你有本事再说一遍,谁馋谁?”
见上官浅生气了,知道自己逗过头了,宫远徵立马赔笑:“嘿嘿,是我,我馋你。”
“哼。”上官浅撇过头,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就多余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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